湖南會館

湖南會館

湖南會館為湖南學子進京趕學安歇之處,民國後逐漸成為湖南同鄉、學子赴京求學或謀生的旅居之所。建於清光緒十三年(1887)。位於在宣武區爛縵胡同101號。現為北京市重點保護文物。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湖南會館
  • 作用:湖南學子進京趕學安歇之處
  • 建於:清光緒十三年(1887)
  • 位於:在宣武區爛縵胡同101號
  • 現在情況:現為北京市重點保護文物
  • 現代意義:北京歷史中很重要的組成部分
歷史,會館功能,會館規模,會館沿革,會館由來,名人往來,建築布局,現代意義,各處會館,南陵境內會館,青島湖南會館,揚州湖南會館,

歷史

會館興起於明代,清代達到鼎盛。明人劉侗在《帝京景物略》中寫道:“嘗考會館設於都中,古未有也,始
嘉隆間。”會館始於嘉靖隆慶年間(1522至1572年)算是一個佐證。據統計,建得最早的是明永樂時期的江西南昌會館;建得最晚的為1936年興建的湖北大冶會館。
湖南會館建於清光緒十三年(1887)。初為來京應試的湖南籍舉子、京官及候選人員的住處。民國時期成為湖南籍革命志士活動的場所。共有房屋66間。中部為四合院格局,西部原有文昌閣、輝照堂和戲樓。現留存建築有:東房10間,五進深,其中一間闢為廣亮式大門;主院正房5間,進深五檁加前廊,附東耳房2間;東、西廂房各2間,五檁前出廊;南接東配房3間,西配房5間,均為五檁進深;最南側倒坐房5間,進深五檁加前廊。所有房屋均為合瓦硬山頂,過壠脊。現為爛縵胡同幼稚園使用,保存尚好。
清雍正分省之前,湖南在京尚無同鄉會館。同治十一年(公元1872),譚嗣同之父譚繼洵與幾位在京湘籍官員購得北半截胡同官房一所,作為湖南合省公產。光緒十三年(公元1887年)八月,在京湘籍官員又在菜市口朝南的爛漫胡同內購房一所,設“湖南會館”。在這條爛漫胡同中間西側,有一所六層院落、數十間房的縣館“湘鄉會館”,該館由清代重臣曾國藩創建。從“湘鄉會館”南行數十步即為省館“湖南會館”。據《北京湖南會館》載:“館共三十六間,內設戲台一座、文昌閣樓一座、東廳署、望衡堂、西廳及中庭均橫敞,為平時集合之所”。會館的朱紅大門外蹲石獅一對。南房壁上嵌有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長沙徐樹均重摹鐫刻的蘇東坡書《明州阿育王廣利寺宸奎閣碑》。會館另有館轄公產義園二處、祠堂二處。北京湖南會館為湖南學子進京趕學安歇之處,民國後逐漸成為湖南同鄉、學子赴京求學或謀生的旅居之所。據聞,毛澤東亦普在北京湖南會館居住過一段時間。

會館功能

會館的功能用《現代漢語詞典》的註解:“會館,是同省、同府、同縣或同業的人在京城、省城或大商埠設立的機構,主要以館址的房屋供同鄉、同業聚會或寄寓”。《辭海》的解釋:“同籍貫或同行業的人在京城及各大城市所設立的機構,建有館所,供同鄉同行集會、寄寓之用。”
會館大體可分為試館、行館和儀館。明清兩朝,北京是京師之地,乃全國政治、商業中心。加之每三年進行一次會試,各地商人、學子,以及在京待命的官員雲集,為方便這些人的食宿,於是設立試館。據《北京市宣武區志》記載:“至清光緒三十年(1904年)科舉考試終止,先後在京舉行科考201科,全國各地進京應試的舉子達120多萬人次。”“每逢考期,這些會館大有人滿為患之勢。”三年一次的考試,每屆應試人數在六七千人,再加上隨行的人員,數量可觀。食宿問題就成了頭等大事。所以,試館的數量最大,占了會館的絕大部分。試館的房間一般較小,館內清靜,是文人聚會的好地方。北京自明清以來,不僅是全國的政治、文化中心,而且也是經濟中心,隨著城市經濟的繁榮和發展,商品流通的擴大,工商業更加繁盛,這些工商業者為了維護自身的利益,或協調工商業務,或互相聯絡感情,以應付同行競爭,排除異己,需要經常集會、議事、宴飲,於是就有了工商會館之設。這類會館,一般都是按不同行業,分別設立,所以也叫行館。還有儀館,主要用於同鄉旅京死亡停放靈柩之用,數量很少,一般建在城邊比較偏僻的地方。
館內景點館內景點
會館的作用有很多,聯絡感情、舉辦團拜、解除危難、宴請做壽、婚喪嫁娶等等。各地的省、州(府)、縣紛紛在京設立會館,也就有了大小不一。省館有安徽福建河南等,州級的有華州、順德等,縣級的有中山等。
歷史上,京城的南部會館林立。據光緒十二年的《朝市從載》記,北京的會館有384座。光緒《順天府志》記載,北京大小會館有414個。這些會館都分布在南城。除崇文區約有30多處外,其餘大部分集中在了宣武區。據《北京市宣武區志》統計:“至清末民初,宣南地區170條街巷中建有會館511處,其中明代33處,清代至民國初年478處。”在一個不大的區域內,密集了這樣多的會館,堪稱為全國之最。
會館在宣南扎堆兒,有多方面原因。明代,內城,即現在的東、西城也有會館。清代發生了變化,實行“滿漢分居”。內城住著皇族和八旗,漢人不得入住。這就把會館推出了內城。東富西貴,崇文商人居多,而宣武則多為漢族的官宦,包括大學士紀曉嵐這樣的官員,也住在宣南。地理上,南城離考場———貢院較近。科舉考試與仕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重文輕商,當然願與官為鄰。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當時,大多進京者經盧溝橋渡口,必經廣安門進京。此外,大柵欄一帶商鋪林立,宣南書肆較多,琉璃廠書店著名,文房四寶齊備,聚集了眾多的文人雅士,文化氛圍深厚。這樣,文人住會館不但節省食宿費,還方便讀書交流做學問。

會館規模

會館的規模則因各地旅京人士的經濟實力和熱心程度而各有不同。大的有四五進院落和幾層跨院,有的還建有聚會、宴筵的會所,祭神仙、祭魁星、祭鄉賢的廟宇,有的會館附有花園、遊廊,還有的建有戲台以為聚會演出助興之用。再加上各種附產、義園、學校等,規模就更大了。比較典型的如宣外後孫公園的安徽會館,為同治七年(1868年)李鴻章兄弟首倡,淮軍將領集資所建,規制宏大,為三路九個套院。這是省級會館,房屋60多間,並有一座大花園。全館占地8800多平方米。又如北半截胡同的湖南會館,有館舍36間,有戲台、文昌閣、客廳和集會用的場地。還有10餘處附產房捨出租。此外,有義園4處、學校1所。州縣一級的會館也有大小之別。大的會館由十多個院子組成,如安徽的休寧會館。小的會館則僅有一座三合院,如江西吉安惜字會館等。
湖南會館側面湖南會館側面
表面上看,會館都是一些破舊的小平房,裡面卻積澱著非常豐富的歷史文化內涵。會館實際上成了政治、社會活動的場所,近代很多重大歷史事件和重要歷史人物都與會館有關。

會館沿革

自隋朝開始科舉考試,延及各代,至晚清光緒三十年(1904年)最後一期,前後1300年,會館主要為應試而設。明永樂十三年(1415年)起,會試地點隨都城北遷,至清朝,每三年一次共201次科舉考試都設在北京,京城遂開始出現民居出租以供應試舉子食宿的“狀元吉寓”。 在北京,每屆應試者達六七千人,應試舉子前後達120萬人次,加上僕人從者,要解決食宿問題;榜上有名的舉子要等候殿試,未考中且拮据或路遠的則要繼續在京苦讀,待來次再試。於是,一些官紳和聲名顯赫的同鄉人士等集資購地置產,也為光耀桑梓,應試會館應運叢生。
湖南會館原址湖南會館原址

會館由來

清代湘、鄂兩地隸屬湖廣省,清雍正年間取消湖廣省,設立湖北、湖南省。嘉慶十二年相國劉雲房、少宰李小松建立湖廣會館,地址在虎坊橋。清雍正始分行省前,湖南尚無專館。光緒十三年(1887),譚嗣同之父譚繼恂等湖南籍進土在爛漫胡同集資修建湖南會館。據民國十二年編纂的《北京湖南會館》一書中介紹:“館共三十六間,內設戲台一座,文昌閣樓一座,東廳署、望衡堂、西廳及中庭均橫敞,為平時集會之所”。 會館的朱紅大門外蹲石獅一對。南房壁上嵌有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長沙徐樹均重摹鐫刻的蘇東坡書《明州阿育王廣利寺宸奎閣碑》。會館另有館轄公產義園二處、祠堂二處。 清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開始廢除科舉制度。隨著新學興起,學生公寓和宿舍開始替代會館的作用,加之很多會館失去經濟支柱,入不敷出或乏人管理,逐漸轉租轉賣,趨於衰敗廢毀。新中國成立後,會館的房地產由政府部門接管。經整理修繕,有的改建為學校,大部變成了民居。有文物價值的,如湖廣會館、湖南會館、安徽會館戲樓、南海會館、瀏陽會館、中山會館(原香山會館)、紹興會館、湖南會館等28處,分別被列入市區級文物保護單位。
過去的湖南會館過去的湖南會館

名人往來

1919年五四運動後,湖南軍閥張敬堯極端仇視革命運動,8月上旬,指使人封閉了毛澤東主辦的《湘江評論》。1920年2月至7月毛澤東帶領湖南驅逐張敬堯代表團到京,住在會館裡,並在此召開了千人參加的“湖南各界驅逐軍閥張敬堯大會”。
李大釗在該會館發表過演說;1955年被授予元帥軍銜的羅榮桓曾於1923年時住入爛漫胡同的湖南會館就讀。

建築布局

從南橫西街東口進去,第二條胡同向北拐就是爛漫胡同,在胡同的北段有一個高大的門樓,就是曾經的湖南會館。南橫西街因為道路擴建工程已經被拆得面目全非了,但是爛漫胡同顯然經過維修保護,寬敞而整潔,胡同兩側有很多的高宅大院,看上去都是曾經風光過的地方。爛漫胡同曾經分布著十餘處會館,知名的就有湖南會館、漢中會館、湘江會館、東莞會館、常熟會館等,可是現在它們幾乎都變成了居民大雜院,連院裡的居民都說不清楚他們住著的大院子有什麼來歷。 湖南會館沒有淪為大雜院,現在被爛漫胡同幼稚園占用,門樓整齊,除了朱紅大門外,還有一個鐵柵欄門。大門外的一塊文物保護碑簡要地說明了院落的歷史。因為是周末,鐵柵欄門上了鎖,朱紅大門倒是開了一條縫,從縫隙隱約可以看見迎面牆壁上的兒童畫。雖然看不到院裡的情景,但相信其保護狀況肯定要比民居大院強的多,也許,會館用作幼稚園是它的最好歸宿吧,但希望占用單位應該設立一個公共開放日,讓關心它的人們可以看一看。
湖南會館建築風格湖南會館建築風格

現代意義

湖南會館是北京歷史中很重要的組成部分,沒有了湖南會館,崇文區和宣武區的歷史以致於整個北京的歷史也許要重新改寫呢!
留住湖南會館,留住歷史遺蹟,給後代一些活生生的東西,讓歷史實物豐富起來。歷經510多年,會館已經破敗不堪,變成了大雜院的會館給成千上萬的北京老百姓提供了基本住房。整修是個迫在眉睫的事情。我以為,即使不能全部整修,宣武區和崇文區也要在會館相對集中的地區嘗試成片成街地修復一些會館,讓會館繼續在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建設中發揮作用,讓會館這一歷史遺蹟好好地保留下去。

各處會館

南陵境內會館

湖南會館最初的館址,設在縣禹皇宮裡(即抗戰前的黌宮國小,今南中西半部),會館建於清光緒初年。鹹豐年間,清朝湘軍守將陳大富,被太平天國農民起義軍圍困城中達一年半之久,突圍後,很多軍官士卒解甲歸田,定居於南陵城鄉。不少殷實富戶,乘兵燹之年,人煙稀少,田園荒蕪,紛紛賤價購置田莊。
民國初年,湘籍耆紳李笛樓是湖南會館董事會成員之一,在湖南同鄉中有很高的聲望和地位,以他和張雪樵為首。董事會成員還有黃子猶(湘籍士紳,任工商會會長,開大礱坊)、劉煥吾(縣警察局長)、黃子高等,看會館人李蘭壽。
張雪樵是南陵縣湘籍知名宿儒、巨紳、南鄉財主。黌宮校舍落成時,他曾揮毫為會館大廳圓柱上題楹聯一副:別來江水千重感舊懷鄉誰非過客;分得工山一角樹桑植梓我亦勞人。
第二輩的湖南會館董事會是張和聲(張雪樵之侄)、易次久(知名老塾師、縉紳)、李瑞田(峨嶺鄉紳)、唐養吾(馬家鎮紳士、開礱坊)、劉林(恆泰糧行兼機器礱坊經理、縣工商會理事長)等五名董事組成,以張和聲為首。這時的看會館人是孔漢臣。
在民國十三、四年間,湖南會館重建洋房一幢,命名“南園”,即南陵中學的育青樓(已拆除)。並附屬幾處房產,另有田產七、八百畝在西鄉學生盪和西陽葉一帶,循例委託同鄉朱雲谷堂代管,每年秋收租谷達一千多石,憑董事會出具稻條支付。抗戰後由王壽奎接管田產和財務,供董事會成員薪資以及興辦教育和湘籍學生助學金。每學期補助困難學生標準:大學四十元,中學二十元,國小五至十元及會議費、救濟款等各項開支。
湖南會館為維護同鄉利益,主持公道,伸張正義做了許多工作。民國二十一年(1932年),湖南長沙易浩女士,經上海左翼劇聯劉保羅介紹來南陵,任民眾教育館館員。她是長沙師範畢業生,赴日本留學後回國。國民黨縣黨部肅反專員張和,見易浩才貌超人,欺她異鄉弱女,居心叵測,妄想占有,遭到拒絕,乃懷恨在心,竟誣陷易浩是共產黨員,將易逮捕入獄。張恬不知恥,佯裝探監,威逼就範,易寧死不從,羈押達半年之久。湖南會館董事易次九等出面力保出獄,易遭此折磨,氣憤積鬱,致病入沉疴,乃服毒自盡,時年二十四歲,靈堂設於南園,湖南同鄉、城廂各學校師生及紳商學界,紛紛前往弔唁。黌宮國小湘籍老教師李郁哉敬一輓聯曰:“湘江水浪頻催千古英雄忍看易浩遺言感悲無極;鐵窗牖鎖不住百天沉恨聲討張和義檄憤慨難平。”
民國二十幾年,由李金堂邀集湖南船民,聯合替西門大財主朱廣記雜貨號(原糧站西街門市部)裝運貨物,因收貨發生短少,朱家老闆拒付運費,李金堂再三央求,他置之不理。李再次去朱廣記家,要求結算運費,解決船民生活,繼而發生爭吵,李含憤服毒自盡,臥屍朱氏堂屋中央。經湖南會館董事會出面起訴,告他朱家依財仗勢欺人,逼成人命,遂被拘捕入獄。經判決:由被告如數付給運費,並負擔李金堂入殮安葬費及安家費等才算了結。
又如西南鄉童村街有一湘籍知名大地主熊華璋,擁有良田一千幾百畝,因不善理財,且揮霍成性,成年累月沉湎於賭場,家產頻臨敗盡,並置其母瞻養不顧,熊母萬般無奈,來縣城找湖南會館董事會作主。張雪樵專門召開了會議,裁定撥田數十畝歸其母自行執掌,供生養死葬之需。

青島湖南會館

2012年11月成立,位於青島市市北區合肥路539號,是以茶、餐、娛、會、展、銷、訓為一體的綜合型會館,是在青“湖南人之家”,青島市湖南商會現在此辦公。

揚州湖南會館

揚州湖南會館比鄰揚州市旅遊景點“何園”,處市區東南位置。系中國船舶重工集團公司(揚州)七二三研究所對外籍專家培訓樓(屬涉外場所)。地址:揚州市廣陵區南通東路南河下68號
揚州湖南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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