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香國

海棠香國

“海棠香國”給人無限遐想,與湖南省因自古盛產湘蓮被稱為“芙蓉國”有異曲同工之妙。“海棠香國”一詞最早從何而來呢? “海棠香國”較早出自宋人沈立的《海棠記》:“大足治中,舊有香霏閣,號曰海棠香國。”可見,“海棠香國”這一美譽較早屬於昌州.樂山號“海棠香國”最早見於明萬曆39年(1611年)編成的《嘉定州志》:“州治枕海棠山,接高標之脈。甘棠樓,知州鐘振題‘海棠香國’於此。”比大足晚了五百多年。 重慶大足龍崗山北塔腳下,高聳的石崖上,刻著四個斗大的字:“海棠香國”。當地傳說是唐代昌州府官張顏所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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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香國

樂山雅稱

樂山市,位於四川盆地西南,古稱嘉州,又有海棠香國之美名。是世界自然與文化遺產峨眉山—樂山大佛所在地,國家歷史文化名城。
樂山(嘉州)古代盛產色相具佳的海棠,稱香海棠,天下聞名,早在唐代,“海棠香國”就成了樂山的別稱。 舊時樂山府衙內懸有兩道匾額:“漢嘉古治”“海棠香國”,這正是對這座歷史文化名城的高度概括。如今的海棠更成為了樂山的市花。

說法起緣

稱樂山為“海棠香國”,是因為樂山古代特產“嘉州香海棠”之故。
算來,嘉州海棠在唐代就已經出名,段成式在《酉陽雜俎》中記載說:“嘉州海棠,色香並勝”。唐代曾在嘉州做過刺史的薛能寫道:“四海應無蜀海棠,一時開處一城香”。
北宋詩人王十朋稱為“嘉香海棠”,並以此為題寫“點絳辱”詞,“絲蕊垂垂,嫣然一笑新妝就。錦亭前後,燕子來時候。誰恨無香,試把花枝嗅。風微透,細熏錦袖,不止嘉州有。”
有學者認為,海棠以地名“嘉州”冠之,既區別於異地,又標明了它特有的風格和特徵,而成為另一種“物種”或“品種”。

歷史典故

唐代

歷史上嘉州素以盛產有馨香的海棠而聞名於世。唐代曾在嘉州做過刺史的薛能寫道:“四海應無蜀海棠,一時開處一城香”。嘉州古城一度成為香城,這是怎樣的一種香呢?

宋代

宋代,嘉州香海棠盛極一方。《廣輿記》載:“海棠,嘉州出者香。”王十朋為此作《嘉香海棠》詞云:“絲絲垂蕊,嫣然一笑新妝就,錦幕前後,燕子來時候。誰恨無香,試把花枝嗅。風微透,細熏錦袖,不止嘉州有。”認為香海棠雖然非嘉州獨有,但“嘉州出者香”無可置疑。孫長民在《海棠記》中說得更清楚:“海棠盛稱於蜀中,然亦唯蜀之嘉州者有香而本大。”當時,古城內嘉定府治後海棠山(今桂花樓到海棠灣)就以海棠花多而為嘉州名勝。王象之《輿地紀勝》載:“周回皆植海棠,花時太守必宴賞。花片飛墜,自溪流入城中。”海棠山成了官吏們吃花酒的地方。

明代

到明代,在海棠山建觀景樓閣,亦名“甘棠樓”。萬曆三十九年(1611年)編成的《嘉定州志》記載清楚:“州治枕海棠山,接高標之脈。甘棠樓,知州鐘振題‘海棠香國’於此”。最早出現了“海棠香國”的提法。鐘振是在萬曆二年至五年(1574-1577年)任嘉定州知州的,看來那時已有“海棠香國”之說,但當時可能只是指海棠山風景區。到萬曆後期,任四川巡撫的李時華有《凌雲寺》詩云:“登高且盡樽前酒,香國海棠尚未殘。”巳擴大為指整個嘉定城了。南明時,陳起龍在《重修凌雲寺記》中說:“平定府舊稱海棠香國”。平定府即嘉定州,為南明永曆時所置。明確點明“海棠香國”是指整個嘉州,但只說“舊稱”而不說“古稱”,可見只是在南明之前的明代嘉定州才開始稱“海棠香國”的。

清代

到清代,海棠香國名氣頗大,居然成了衙門樵樓的題榜。康熙時來游的方象瑛在《使蜀日記》載道:“樵樓榜曰‘海棠香國’,所謂海棠無香,惟嘉州獨香也。”光緒十年{1884年}戊戌六君子之一的劉光第遊樂,更是親眼見到城中衙門鼓樓上的“海棠香國”匾額。

近代

民國《樂山縣誌》也明確記載:“舊府署,海棠山麓。其樵樓在府署頭門東南樓,額二:外曰‘漢嘉古治’,內曰‘海棠香國’。”因此,清代詩人詩歌中便常常把“海棠香國”拿來吟詠,如鄒學山《從郡守游凌雲寺》道:“漏天仿佛垂三島,香國依稀現十洲。”劉濖《嘉定舟中雜詠》道:“身坐海棠香國里,勝游何必羨江南。”

樂山的海棠情結

樂山人心目中的“海棠情結”散發馨香的海棠今已不復存在,“海棠情結”在樂山人的心中卻根深蒂固,至今樂山尚有種植海棠欣賞海棠的習俗。
《樂山報》在1980年創刊時,其文藝副刊即以“海棠”命名,希冀嘉州海棠能以另一種生命形式,“深深地植根於嘉州膏腴的土地中,沐浴著社會主義的雨露陽光,四時競秀,縷縷噴馨,用她絢麗的色彩和沁脾的異香,輝映時代的風貌,陶冶人民的情操。”在樂山人民的呵護下,這個刊名一直沿用至今。
為開掘“海棠香國”的歷史文化,樂山報海棠副刊在創刊不久就開展了有關嘉州海棠的討論,引起了樂山市民的廣泛關注,有識者熱切參與。兩年後的《樂山市志資料》在全文輯載其討論文章時,還在各文的標題下加了副題。計有:李又林《海棠香國覓海棠——嘉州海棠是綠葉球根狀海棠》(樂山報1980年9月19日第4版),孟汀《也談“海棠香國”的海棠——兼與李又林同志商榷》(樂山報1980年10月24日第4版),毛西旁《嘉州海棠是貼梗海棠——與李又林、孟汀二同志商榷》(樂山報1980年11月7日第4版),孟汀《嘉州海棠是垂絲海棠——與毛西旁同志商榷》(樂山報1980年11月28日第4版),李又林《願為海棠譜新曲——為“嘉州海棠”與孟汀、毛西旁二同志商榷》(樂山報1981年1月16日第4版)。這個討論因故暫停的情況下,又在其他出版物繼繼續續地延繼著。文章引經據典,各抒己見,一時成為街頭巷尾茶房酒店的熱門話題。
嘉州海棠被法定為“市花”,是經過樂山市民長時間醞釀、廣泛地討論後一致選出後,市人民代表在大會上一致通過的。
舊時樂山府衙內懸有兩道匾額:“漢嘉古治”“海棠香國”,這正是對這座歷史文化名城的高度概括。
“海棠香國”凝聚著樂山人對這塊熱土的摯愛,吸引著天下人對這方土地的關注。尋跡開發“海棠香國”對於建設文化強市有著積極的作用。讓歷史文化名城大放異彩,讓“海棠香國”從歷史的記憶中“走”出來成為這座城市的精神指引,成為新時代的一張城市名片,已迫在眉睫。

郭沫若與海棠香國

郭沫若對有馨香的嘉州海棠也情有獨鐘。他在1939年回到故鄉重遊樂山草堂寺(今草堂高級中學校址)時,寫有《重遊樂山草堂寺》詩一首,“何處海棠香訊在,草堂寺內幾徘徊”。可以看出,在當時,嘉州海棠已經日漸稀少。
1928年郭沫若寫《我的童年》時,一開頭就說樂山:“在鄉土志上是號稱為‘海棠香國’的地方。”頗有幾分自豪。“海棠香國荔枝灣,蘇子當年寓此間。”這是郭沫若對家鄉樂山的歌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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