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體力學家陸士嘉

流體力學家陸士嘉

《流體力學家陸士嘉》是2006年現代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張克群。本書主要介紹了流體力學家陸士嘉的生平事跡。

基本介紹

  • 書名:流體力學家陸士嘉
  • 又名:Fluid force scientist Lu Shijia
  • 作者:張克群
  • ISBN:9787800287961
  • 頁數:137
  • 定價:20
  • 出版社:現代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6.9
  • 裝幀:平裝
  • 開本:大32開
  • 版次:一版一印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書摘,

內容簡介

我國第一位女流體力學家-陸士嘉教授逝世二十年祭。
[編者按]陸士嘉(1911-1986),女,浙江蕭山人,著名流體力學家、力學教育家。1923年至1929年在師大附中就讀,1933年畢業於北平師範大學物理系。1937年赴德國哥廷根大學,師從被譽為近代流體力學奠基人的普朗特,是普朗特教授惟一的女學生和中國籍留學生,中國第一位獲得洪堡基金的女博士。她是北京航空學院的籌建者之一,創辦了我國第一個空氣動力學專業,為發展我國力學事業和培養航空工業的科技人才作出了貢獻。

作者簡介

張克群,女,生於德國柏林,4歲時隨父母回到中國。1961年考入清華大學建築系,畢業後一直從事建築設計,國家一級註冊建築師。現退休定居美國。
作品有《高低樓房若干》,小說體傳記《飛》、《藝術人生》等。中國著名音樂製作人高曉松之母。

書摘

出生逢亂世
初春的江南杭州,片片桃花點綴著嫩綠的西子湖畔。一隊豪華的馬車沿著大運河邊的古道向北緩緩而行,這是清朝巡撫陸鐘琦迂腐地執行清政府的任命帶著一家老小遠赴千里之外的山西上任。第四輛馬車裡坐著陸鐘琦的兒媳——一個30歲的清秀少婦,她一手攬著兩個兒子,一手不停的撫摸著大肚子,儘管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知道清朝氣數將盡。
剛到蘇州城外,少婦的肚子便一陣緊似一陣的痛個不停,陸鐘琦不敢大意,遂將全家人安排在蘇州知府衙門待兒媳生產。1911年3月18日,中國航空界名女陸士嘉(原名陸秀珍)便誕生在蘇州知府衙門的內宅——獅子林里。
乍到太原任上,陸鐘琦一不拜當地豪紳,二不吃大小筵席,而是忙著組建和訓練新軍。9月,陸世嘉的父親陸光熙——這個早年留學日本並參加了同盟會的革命青年遵從父命來到太原協助訓練新軍,他想藉此行說服老爺子歸順同盟會。到家拜見完父母后,陸光熙趕緊來到妻子住的跨院,抱著不到半歲的女兒滿心歡喜。白白嫩嫩的女娃娃伸出小胖手好奇地揪住爸爸的兩撇大鬍子,逗得陸光熙哈哈大笑。
翌日,正當陸仲琦、陸光熙、陸敬熙(陸士嘉的叔叔)父子三人談話其間,忽聽嘈雜之聲大起,衝進一彪人馬,領頭的是老爺子手下新軍標統——閻錫山。只見他手舉盒子槍,嘴裡喊著:“就是這個清朝的老狗,一個浙江人,跑到俺山西地界兒來了,弟兄們,把他給我崩了!”話音沒落,噹噹幾槍亂射,父子三人倒在血泊中。殺完了人,這些人又跑到內室,老巡撫夫人唐氏、陸敬熙之子、6名僕人也都飲彈身亡。所幸的是除了陸光熙大兒子腿部中一彈外,陸秀珍和媽媽、二哥等人鬼使神差的毫髮未傷。待料理完喪事,收拾完殘局,母親帶著陸秀珍兄妹三人來到北京投靠從醫的舅舅施今墨。
李志學女強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一轉眼,秀珍長成了大姑娘。12歲那年秀珍考上了當時北京最好的中學師大附中。她班裡教語文的李老師特別好,不但滿腹經綸,而且深入淺出,引導她愛上了文學。從杜甫、白居易、辛棄疾到魯迅、莫泊桑、大仲馬,她像一塊海綿似的貪婪地吸收著。她尤其喜歡辛棄疾的詞,喜歡他的豪放和他生動的想像力。她買了一個小本子,把喜歡的詩詞都抄了上去,自己也試著寫了不少詩。這種愛好在以後的日子裡一直保持著,凡有重大事情發生,便與自己的妯娌聯詩對句,頗有章法。
國中二年級時,秀珍從朋友那裡借到了一本《居里夫人傳》,她一下子就被這本書迷住了,吃飯也看,課間也看,晚上更是忘了睡覺通宵看。她完全被居里夫人所傾倒,這個瘦瘦小小的波蘭女人,這個全世界景仰的女科學家給了她無盡的力量,她感覺自己像是從井裡跳出來的青蛙眼界大開,又像是給心安上了翅膀似的飛上了藍天。她感到了科學界是個不分男女只認成就的世界,只要你努力,這個世界就接納你,承認你。秀珍信心大滿,又將書轉借給另一個好朋友看。然後,三個好朋友坐在操場的長凳子上熱烈地暢想開來,從居里夫人說到李清照,又從李清照說到了武則天,她們得出個結論:女人要想不被人瞧不起,就得努力,加倍的努力。隨後她們三個做出了一個共同的決定:學理科,當中國的居里夫人。從此以後,陸秀珍學習更加努力了,興趣也從李清照、辛棄疾轉到了牛頓、愛因斯坦。她常常借一些還看不太懂的物理書,對著那些長的嚇人的公式暗想:總有一天,我看它們要像看“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那么容易。
易名樹理想
1926年,秀珍十五歲那年春天,班上的樊老師對她們講:“大學生在向段琪瑞政府請願。”秀珍雖然不明白什麼叫請願,但她喜歡樊老師。樊老師說:“日本的軍艦未經許可開進了天津的大沽口,還炮轟我國軍民。美、英、法等西方列強不但不譴責日本,反而無理通牒中國,要求撤出津沽防務。學生們要求政府駁斥眾列強,政府卻像只縮頭烏龜,不敢反抗。”她聽完之後小臉氣得通紅,立刻跟樊老師一樣站在了大學生這邊。幾天以來,陸秀珍和老師、同學們一起緊張地注視著事態的發展。在樊老師的帶領下,她和班裡的許多同學一道做花圈,一道去參加北大三院的北師大遇難學生劉和珍、楊德群及范士弼、魏士毅等人的追悼會,甚至差點兒去參加圓明園劉楊二烈士的葬禮。但這一切仿佛是在夢中發生的,她始終覺得頭暈,就像腦震盪了似的。唯一令她的好朋友奇怪的是平時動不動就掉眼淚的她這次竟然從始至終沒哭過。是的,她變了。在她15歲的腦子裡,仿佛灌進了什麼化學藥劑,使之變硬了。她為以前愛哭鼻子的自己害臊:瞧瞧人家劉和珍,才比自己大5歲,可是都……她恨開槍打死她們的人,更恨開炮打中國人的洋鬼子。她下了決心,要當個驅逐強虜,富國強兵的大女俠。她反覆的看著有關的報紙,發現好幾個犧牲了的女性都叫什麼士,忽起一念要改名字。“陸”字是不能動的,當中一字取“士”,最後一字叫“嘉”。從此,愛哭的“陸秀珍”退出了歷史舞台,堅強的“陸士嘉”上場了。
師從普朗特
1926年,秀珍十五歲那年春天,班上的樊老師對她們講:“大學生在向段琪瑞政府請願。”秀珍雖然不明白什麼叫請願,但她喜歡樊老師。樊老師說:“日本的軍艦未經許可開進了天津的大沽口,還炮轟我國軍民。美、英、法等西方列強不但不譴責日本,反而無理通牒中國,要求撤出津沽防務。學生們要求政府駁斥眾列強,政府卻像只縮頭烏龜,不敢反抗。”她聽完之後小臉氣得通紅,立刻跟樊老師一樣站在了大學生這邊。幾天以來,陸秀珍和老師、同學們一起緊張地注視著事態的發展。在樊老師的帶領下,她和班裡的許多同學一道做花圈,一道去參加北大三院的北師大遇難學生劉和珍、楊德群及范士弼、魏士毅等人的追悼會,甚至差點兒去參加圓明園劉楊二烈士的葬禮。但這一切仿佛是在夢中發生的,她始終覺得頭暈,就像腦震盪了似的。唯一令她的好朋友奇怪的是平時動不動就掉眼淚的她這次竟然從始至終沒哭過。是的,她變了。在她15歲的腦子裡,仿佛灌進了什麼化學藥劑,使之變硬了。她為以前愛哭鼻子的自己害臊:瞧瞧人家劉和珍,才比自己大5歲,可是都……她恨開槍打死她們的人,更恨開炮打中國人的洋鬼子。她下了決心,要當個驅逐強虜,富國強兵的大女俠。她反覆的看著有關的報紙,發現好幾個犧牲了的女性都叫什麼士,忽起一念要改名字。“陸”字是不能動的,當中一字取“士”,最後一字叫“嘉”。從此,愛哭的“陸秀珍”退出了歷史舞台,堅強的“陸士嘉”上場了。
第二年,陸士嘉隻身來到德國哥廷根大學,要求拜見普朗特教授。第一次時間晚了沒見著,第二次被秘書拒絕,直到第三天,大概人們看她太固執了,又或許被她弄的煩不過,只好給她和教授約定了見面時間。
見面伊始,普朗特教授顯得很不耐煩,他認為這個看似柔弱的東方女子要做他的研究生簡直是痴人說夢——流體力學是一門對數學要求極高的學科!陸士嘉看出了教授眼中的潛台詞,便聲情並茂地向他傾訴了自己的國家近百年來被人欺負,急待強大起來,而自己作為一個中國人,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普朗特教授被這個女子說的有點感動了,但提出自己的課很深,怕她跟不上。陸士嘉說:“您可以考我。如果我通不過您的考試,一定不再煩您,我另投別門。”教授沒轍了,說:“這樣吧,你先拿幾本書回去看看,了解一下這門學科大致的情況,兩個月以後來考試。”說著,順手從書架上取下兩本書遞給陸士嘉。他心想,要是這個姑娘看不懂,大概也不會再來煩他了。回到旅館,陸士嘉一看,那幾本書不過是入門的基本知識,也就相當於學前班水平,而她看所看過的有關書籍和論文,起碼也是大學水平。出於禮貌,她沒有立即把書送回去,而是帶回柏林再把它們讀了一遍。
兩個月後,她來到教授辦公室,教授一看她,十分吃驚:“怎么又是你?你來做什麼?”陸士嘉道:“考試呀。您不是說兩個月之後要考我嗎?”教授沒轍了,只好請她坐下,並問了書中的幾個問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竟沒把這位小女子難倒,這讓教授對她刮目相看了。又談了一陣,他決定給她出些數學題看看她的知識底子。誰知剛過不一會兒,陸士嘉就自信地拿著答案交給教授。啊?這么快就交卷?普朗特教授先是嚇了一跳,及至仔仔細細看完她的答題,不禁拍案稱奇:真想不到她的答卷做得又快又好。一半是無可奈何,一半是暗自佩服,他依照先前許下的諾言,當場拍板,正式同意收她做了自己的關門弟子。就這樣陸士嘉成為普朗特正式接收的唯一的一位中國留學生並且是一位女博士生,同時,也是這位著名教授的關門弟子。普朗特教授是一位正直的不贊成納粹行為的知識分子,他被陸士嘉的愛國思想和刻苦頑強的學習精神所感動。他們之間幾十年來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友誼。
陸士嘉在哥廷根大學學習時,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之際,該校的空氣動力研究所對中國留學生有種種苛刻的限制,尤其在實驗技術方面對她更是嚴格保密,加上生活條件艱苦,她在整個學習過程中困難重重,並且需不斷戰勝許多作為一個隻身在異國他鄉的女孩子所意想不到的困難。儘管如此,她並不沮喪,她用嚴密的理論方法處理了一個複雜的流體力學問題,所得結果竟然與空氣動力研究所的實驗結果完全吻合。1942年,她完成了《圓柱射流遇垂直氣流時的上卷》的論文,獲得了哲學博士學位。她的卓越才能受到導師的稱讚。她還獲得了洪堡獎金,她的成功為中國人民爭了光,也為中國婦女爭了氣。
1942年,在攻讀研究生畢業後,她曾先後到柏林高等工業學校任助教和在薩克遜堡造船廠的柏林設計研究部任研究工程師。1944年初,因該研究部被轟炸,她不得不離職。以後在導師普朗特的介紹下,又回到哥廷根大學工作。普朗特本想讓她進空氣動力研究所工作,但是該所負責人F.里格爾斯(Riegels)是個納粹黨員,他因陸士嘉堅決譴責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行徑而拒絕其進所工作。後來,陸士嘉只能在哥廷根大學內另闢一室,單獨搞導師給她的課題,而且當時只讓她解方程,並不讓她了解方程的由來和作用,為此她憤然辭職,決定儘快返回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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