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萊爾(帕斯卡爾·皮亞著傳記)

波德萊爾(帕斯卡爾·皮亞著傳記)

《波德萊爾》是2012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法帕斯卡爾·皮亞。

基本介紹

  • 書名:波德萊爾
  • 作者:法帕斯卡爾·皮亞
  • 譯者:何家煒 譯
  • ISBN:9787208104495I.961
  • 類別:傳記
  • 頁數:229
  • 定價:32元
  •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2-03-01
  • 裝幀:平裝
  • 開本:32開
  • 版次:01版01次
  • 叢書名:永恆的作家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目錄,譯者序言,

內容簡介

夏爾·波德萊爾(Charles Baudelaire,1821—1867),法國詩人、散文家、美學評論家。他的詩集《惡之花》標誌著西方文學的思想感情與寫作方式發生了重大變革。因其思想的複雜與豐富,他成為後世不同流派競相爭奪的精神領袖。《波德萊爾》通過細讀波德萊爾的文本,勾勒還原出詩人無盡探索的一生。書的下半部中精選了波德萊爾對同時代文學家的批評,展現出他作為美學評論家的現代魅力。

作者簡介

帕斯卡爾·皮亞(Pascal Pia,1903—1979),法國作家、記者、學者,“荒誕玄學社”都督。皮亞年輕時著有詩集《發情的繆斯及其他詩歌》(1928)。他於1938年開始新聞生涯,加繆曾把《西西弗神話》題贈給他。1943年他參加抵抗運動,並成為地下報紙的總編輯。巴黎解放後,皮亞潛心文學研究,著有《波德萊爾》(1952)、《阿波里奈爾》(1954)、《地獄之書:從十六世紀到今天》(1978)。他還以報刊連載的方式,對1955—1977年間的法國文學進行了細緻詳盡的介紹,成為珍貴的文獻資料,在他去世二十年後,《文學連載》分兩冊出版。
皮亞是一位堅定的虛無主義者,是最“平靜地絕望著”的人。他將文學置於一切之上,並認為只有一種東西高於寫作,那就是:沉默。在他的晚年,他要求保留“虛無的權利”,拒絕別人談論他,禁止人們在他死後寫他。

目錄

波德萊爾筆下的波德萊爾
波德萊爾與其他幾個人
波德萊爾生平紀年:1821-1867年
參考書目
譯名對照表

譯者序言

(作者:何家煒)“我自信有一天我所寫的一切都會暢銷。”波德萊爾在1860年10月11日給母親的信里這么寫道。那是《惡之花》出版後的第三個年頭。  那時波德萊爾三十九歲,離去世還有七年。  儘管在開篇《致讀者》一詩中,波德萊爾就稱讀者為“虛偽的”,他顯然還是相信,即便同時代無人真正讚賞他,但後人總會理解他並欣賞他的詩。
時隔近一個世紀,帕斯卡爾·皮亞於1952年出版了評傳《波德萊爾》。中間經歷了普法戰爭和巴黎公社、美好年代和第一次世界大戰、藝術爆發時期和第二次世界大戰,用波德萊爾的詩句來說,“巴黎已不是昔日的巴黎”。
那一年,皮亞已經是個四十九歲的中年人;此時離他的第一本書《發情的繆斯及其他詩歌》出版已相隔二十四年。這本色情詩集在詩藝上的成就自然無法與《惡之花》媲美,但在皮亞的一生中,比波德萊爾要漫長得多的一生中,它一定有著種種不知其名的影響。
至今無人知曉帕斯卡爾·皮亞(Pascal Pia)這個筆名源自何處。他本名皮埃爾·迪朗,像波德萊爾一樣是出生於巴黎的地道巴黎人。在他十二歲那年,父親去世,他跑去了香檳省,後來又到法國中部投靠外祖父。到他回到巴黎時已是二十出頭,經常住在蒙馬特爾一帶的旅館裡。我們知道,波德萊爾六歲喪父,十二歲隨再婚後的母親到里昂去讀中學,二十歲被家人遣發去海上遠遊,中途搭船逃回巴黎,此後二十多年間不斷在巴黎城裡遷移住所。
所不同的可能是,雖然1848年“二月革命”曾喚起波德萊爾“去槍斃奧皮克將軍”的激情,但他身上那個“浪蕩子”精神貴族很快對民主浪潮感到厭惡,而皮亞在他的青年時代遭逢的卻是德國納粹占領巴黎。  今天,當我們翻看《西西弗神話》,無論哪個版本,都可以看到加繆的題獻:獻給帕斯卡爾·皮亞。這是1942年加繆在被占巴黎出版的哲學隨筆,書的副題是“論荒誕”。正是在皮亞創辦的《阿爾及爾共和報》里,加繆開始了他的記者生涯。他們曾是抵抗運動中最親密的戰友,而在巴黎解放後,也許是這位“入世”的存在主義者與這位“出離”的虛無主義者無法共處,兩人的友誼自此結束。那是1947年,在他們共事的《戰鬥報》,皮亞宣稱:“我們嘗試辦一份理性的報紙,而由於世界是荒誕的,它終將失敗。”六年之後,皮亞成為“荒誕玄學社”(亦譯作“啪嗒學社”)的“都督”。
波德萊爾曾在《虛無的滋味》一詩中寫道:“放棄吧,我的心;沉沉睡去吧。/……/我從高處凝視這圓圓的地球,/不再尋找一所可棲身的棚屋。”他嘗盡了虛無的滋味,卻在一句句不朽的詩句中“化泥土為金子”。皮亞在《波德萊爾》一書中這樣寫道:“他的《惡之花》所構建的與其說是一部精心打造的作品集,不如說是一位詩人的私密日記,這位詩人異常敏感並被判去培育其感覺,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如果說波德萊爾依然以他的詩歌祈望於後人,皮亞則選擇悄然地做一個最“平靜地絕望著”的人。在戰後長長的三十餘年中,除了《波德萊爾》,他還寫了《阿波里奈爾》、《地獄之書:從十六世紀到今天》等,並編撰了《色情文學詞典》。這位堅定的虛無主義者將文學置於一切之上,並認為只有一種東西高於寫作,那就是:沉默。在他的晚年,他要求保留“虛無的權利”,拒絕別人談論他,禁止人們在他死後寫他。
如今,在辭世三十多年後,皮亞的書終於第一次進入中文讀者的視野。《波德萊爾》是法國瑟伊出版社“永恆的作家”評傳叢書之一種,名家寫名家,加上既信手拈來又可查可考的旁徵博引,翻譯難度可想而知。
回想起來,三年多前,正是皮亞的虛無主義立場吸引了我,才決定翻譯這本書。以前我曾讀過薩特寫的《波德萊爾》,總覺得薩特是在拿波德萊爾來闡釋他的存在主義哲學,那么,一個虛無主義者會不會這么做呢?相信讀者會在閱讀之後得出自己的結論,而我則相信,一顆虛無主義者的靈魂更容易親近波德萊爾的一生,也更容易嗅聞到《惡之花》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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