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犯與包庇犯的亡命愛情:那天的雲

殺人犯與包庇犯的亡命愛情:那天的雲

《殺人犯與包庇犯的亡命愛情:那天的雲》是光明日報出版社於2012年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李晟

基本介紹

  • 書名:那天的雲
  • 作者李晟
  • 譯者: 9787511226440, 7511226442
  • 出版社:光明日報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2年9月1日
  • 裝幀:平裝
  • 開本:16
內容簡介,自序,

內容簡介

犯罪與愛情的“環繞立體聲”,中國版《白夜行》。21歲的職高畢業生李小蠻,遭受流氓羞辱,衝動之下傷人報復。之後擔心被捕,開始了流竄亡命的顛沛生活。在其即將“跑路”前,接到女友范昭的電話。為維護和延續愛情,范昭決絕地選擇與李小蠻一起赴湯蹈火、浪跡天涯……

自序

時光倒退十年,我還是一個不知深淺的少年時,我琢磨著像自己這種曠世奇才一定要去未名湖畔讀書才行,否則會遭雷劈的。雖然我已經考得比我們那個縣城的所有文科學生都好了,但離未名湖尚有不小距離,因此我決定去復讀。在跟著我老子去復讀學校考察的路上,媽媽打電話來了,說是托關係把我塞進了省內一所在她看來已經很厲害的大學,於是我就別彆扭扭地去了這所大學。
為了抵禦平庸的大學生活,我去家教中心跑過腿,去電腦城打過工,被一個騙子唆使到長沙瀟影廠參加過一檔無聊的電視節目《絕對男人》,最後還險些去新疆當志願者。大學畢業前,我決定考研,因為在圖書館占不到位子,所以含淚放棄了。大學畢業初期,我想過考公務員,也很認真地鑽研過行測和申論,可考試當天早上我的手機鬧鈴沒響,所以美滋滋地睡過頭了。
後來我找了份工作,累得像條失去生物鐘的狗,原本我並不覺得有什麼,我甚至還篤信自己在奮鬥,可自從發現有很多人根本不奮鬥也過得比我舒服一百倍後,我意識到自己不是個奮鬥者而是個傻瓜。
我於是電話給我老子:“你覺得你兒子是個傻瓜嗎?”因為此事涉及血脈淵源和宗族榮譽,所以我老子說:“當然不是。”我說:“我不想在這個傻瓜單位待了。”我老子說:“你辭職吧,我支持你。”掛上電話後我就飄走了。
在新單位上班後第一個星期,我周五傍晚剛走出辦公室就把手機關掉了,等到周一回單位上班時,竟沒一個領導走過來拍著桌子責問我為什麼周末關機了,所以我知道這份工作很適合自己。
今年剛好是我高中畢業的第十個年頭,以上便是我這十年的主要生活線索。不難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我從一個有志氣肯吃虧的熱血少年變成了一個“天大的事也大不過按時下班”的苟活青年。
囉嗦了這么多,我想說的是,我非常妥協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妥協對不起自己,但根據辯證法,太妥協了也對不起自己——我斷然不敢說對不起自己的 才華,但肯定對不起記憶中某個女孩偷瞄我的眼神。我不得不寫下這本不妥協的 流亡愛情小說來表達自己的不妥協,因為這是我最後的高傲。
作者
2012年4月21日
那天的雲Chapter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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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戀愛就像是走鋼絲,大多數人在上場之前就系好了保險帶,而有些人則以為自己這輩子只要走這么一次就行了,所以忘了要系保險帶…… 爸爸媽媽勸我說生活就像是一雙小一號的鞋,穿上去會有些小,但是穿久了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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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會再去上學,離家後會再回家,道別後會再見,但總有那么突然的一次,放學後就不會再去學校,離家後就不會再回家,道別後就不會再見面。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故事或許就是無數次重複的生活中突然不重複的那一次,所以故事開始的時候,故事中的人往往沒有意識到故事已經開始了。
1998年2月13日中午,我在辦公室打了個電話給范昭,邀請她和我一起過情人節——我在深圳,她在珠海,我們中間只隔著一片海——當時我確實沒意識到自己將開始一段浪跡天涯的故事。
那些特別想做成的事情似乎永遠做不成,那些有點想做但是又無所謂的事情反而特別容易做成,我想要范昭來和我一起過情人節,說實話她不來也沒關係,反正我還有其他替補女朋友,正因為我不是那么迫切地需要范昭過來和我一起過情人節,所以情人節當天范昭如約而來了。
范昭和我是吉首職高1994級人力資源班的同學,她個子偏矮,著一頭在吉首很罕見的妖怪般的紅頭髮。
我有時候會覺得范昭是一個菩薩,因為她是我見過的最愛笑的人,成天忙於尋找笑得出來的事,時刻準備著要大笑一場。儘管相貌平平,但是范昭笑起來的樣子卻分外性感——眼睛微眯,嘴唇微微捲曲,像向日葵一樣仰著臉。每次笑得痛快了,范昭都要感慨一句:“百年以後我肯定會是個含笑九泉的幸福之人。”“含笑九泉”是范昭極端迷戀的一個成語,迷戀到她一度想去派出所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范九泉”。
我原本比范昭高一屆,但在十四歲生日前夕的那個憤怒日,我拿匕首把一個混混兒給捅翻了,被警察叔叔送到湘西州少管所勞動改造一年,後來就和范昭成了職高的同班同學。
被我捅翻的這個混混兒年長我好幾歲,喜歡用黑色西裝加白色回力球鞋的海鷗風格打扮自己,手臂上經常用原子筆歪歪扭扭地寫著“黑社會”三個字。
混混兒平日裡就靠敲詐學生賺點生活費,順便享受一下作威作福的人生況味。那天不知是被誰慫恿了,又或者是飢不擇食,混混兒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當身高一米六二的混混兒伸手向身高一米八七的我要錢去看**時,我憋屈得險些斷氣。緩過來之後,我就想抱住混混兒一頓猛哭,因為我覺得他真是一個身殘志堅的人:“這位同志,你一個發育不良的侏儒,居然還敢勒索我?”
因為我從生理角度當眾藐視了混混兒,刺到了他的痛處,所以他帶著大號撈刀河菜刀來學校找我的麻煩了,“某些人必須要在付出血的代價之後才會明白自己不過只是一粒塵埃”。收到線報之後,我早早地把匕首綁在腿上做好了戰鬥準備。
事實上,混混兒並沒有打算和我動刀子,他根本沒有砍我的膽量,更沒要將我砍死的意志。混混兒的如意算盤是走到我跟前亮出明晃晃的菜刀把我嚇得兩股戰戰,接著他就像大灰狼擺布小綿羊一樣擺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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