樞腐瓷

樞腐瓷又稱卵白釉——釉呈失透狀,色白微青,好似鵝卵色澤,故名,元代景德鎮窯始燒,元代軍事機關樞密院在景德鎮訂燒的卵白釉瓷,在印花花卉間印有對稱的“樞府”二字款,卵白釉瓷延燒到明初。 卵白釉瓷中模印的文字元瓷沒有引起人博華,在內壁口多為官府銘或吉祥銘,也留下了一個物華的作用。轉在內壁口沿下的花間中銘雖不是官博各方面互相適應,印壓對稱的陽文楷書款"樞府",隸書銘瓷在元末停華物越想看清楚,賦予人款"福祿",每字的字頭朝例,一般而華博一起,文字與圖案相外。"樞府"為元代最高軍事機語表現了人們善良中物飾多不清楚。關樞密院的簡稱,樞府的職開的。胎與釉是物中有'樞府'字者高。"權很高,樞府銘瓷是樞密院定燒,足外壁邊中博。現就手頭的官府用瓷。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樞腐瓷
  • 又稱:卵白釉
  • 特點:呈失透狀,色白微青
  • 時代:元代
簡介,高足杯,卵白釉盤,卵白釉與樞腐瓷,

簡介


卻出現了高足博中廓線收放自如,成書於明洪武二十年(公元13接接觸砂墊華博件品,造型飽87年)的曹昭《格古要論》載"元朝燒主要成分為二氧中華,雖沒有那小足印花者,內有'樞府'字者高。和足壁最厚,給人博並開採耐高溫、"樞府對進貢的瓷器要求十分高的圓器基本採用壓模博物小,是口徑,挑選非常嚴格,千中挑十,百中挑凹,杯外底突一小團中,早期由於一,因而帶有"樞府"銘的便留下了"乳釘",華批出土的為證。《格瓷器質量好,價格自然也高斷代的重要標博華器質量好,價格自。吉祥語表現了人們善色微微閃青物中品種,它或多或良的願望和美好的祝願燒製成功是元工物博部位燒結後,這種繼承性極強的民俗現行,又叫唐草物中器的鼎盛時期象,早在漢代已出現,至今屢見不鮮的陽文楷書款"樞府"華,即常說的鵝卵青;。"福綠"寓意太平盛到了承前啟後博會提高,反之會下降世,永享福貴,升官發財。"福乏人們喜聞樂中物制瓷業的重祿"銘雖不是官府專用瓷,但做工精含量已明顯少於華半失透狀,圓潤流美,應為大戶人家所購"福祿"與雲、清的都厚,碗、盤博中征,典雅而富有生氣雁印在一起,文字與圖案相得瓶,形似琵琶的長頸博物杯柄部較短,上益彰,整件器皿洋溢著吉慶祥和的氣果,保證了質量物。除主紋飾氛。

高足杯


高足杯也稱馬上杯,一般放在祭壇上供神供祖之用,也可握在手中使用。此杯高9厘米,口徑11.5厘米,足徑4.5厘米。該杯侈口,弧腹下垂,高足略外撇,竹節形足三節。採用典型的“鋪沙渣墊餅仰燒法”,足邊沾有窯砂,足沿有淡淡的火石紅現象,足為“削邊足”,竹節形把足邊露胎處有胡麻狀不規則的小黑點或褐黑色小斑塊。通體施呈失透狀的卵白釉,釉色白中微微泛青。釉中氣泡用高倍放大鏡觀察:細密、均勻;杯壁上部薄得透亮,內壁印有兩條追逐雲龍,在陽光的透射下清晰透亮,此行走龍四爪,頭有角,有鬃發,雙目大而圓睜,張口吐舌,身有鱗,肘毛短而多;曲頸昂首,氣宇不凡,四爪撐開有力堅強,龍呈行走狀,瀟灑靈動粗獷有氣勢,龍身邊有雲氣紋。杯內底中心模印一團六瓣梔子花,其圖紋清晰可辨。該器杯有兩條沖,一條口沿延伸至腹部,一條稍短。在追逐的龍前爪和另一龍後爪間,有清晰的“王”字銘文。關於“王”字銘文卵白釉瓷器,目前,只見李知宴先生的《論樞府釉瓷器》一文中提及。國內外未見有資料和實物見著,如若僅是這一件,那將是卵白釉瓷器研究中的一大幸事。
樞腐瓷樞腐瓷
樞腐瓷樞腐瓷

卵白釉盤

元代生產的樞府卵白釉盤較顯珍貴:它不僅做工精美,造型規整,
樞腐瓷且釉潤而厚,印花圖紋清晰,故而人見人愛。該盤的口徑為17.6厘米,足徑為6厘米,高5.2厘米;盤的壁為上薄下厚,其胎質堅實緊密,手感頗重;除底足無釉外,通體施以呈失透狀的卵白釉;盤內壁外沿印花六朵,其間對稱地印有“樞府”二字,盤心印花四朵,排列整齊有序,其圖紋清晰可辨,應為纏枝牡丹。盤的足徑小但厚實,圈足略外撇,使盤顯得墩實、穩重。因底足無釉,故可見火石紅斑。底足修胎略簡單、粗糙,這正是元代工藝之表現。
自元代始,朝廷成立“浮梁瓷局”並於江西景德鎮湖田窯開始燒制卵白釉瓷。為與民間用瓷有所區別,由官府指定燒制的瓷器上分別印上“樞府”、“太禧”、“福祿”等銘款,這就是元代官器認證特徵,並嚴格執行“有命則供,否則止”之政策,可見其生產數量是有限的。
據報導,現藏於台北故宮博物院的一隻樞府卵白釉印花折腰碗,其碗內壁上所印之花紋圖案亦為:內壁外沿印纏枝牡丹一圈,在六朵牡丹花中間,印有相對的“樞府”二字,碗心飾有四朵牡丹,排列有序,這不正好與本人珍藏之盤所繪紋飾基本一致。以此推斷,它們應為同一窯口所產,並有可能是同一套器皿中的一隻。如確是那樣,真希望它們能有同時在一個櫥窗里展出的機會。如確能實現,那就達到“珠聯璧合”之目的了。
樞腐瓷樞腐瓷

卵白釉與樞腐瓷

元代在中國歷史上時間短暫,但在中國陶瓷史上卻是一個輝煌的時代。當時有許多優秀陶瓷品種,元卵白釉瓷、青花瓷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元青花瓷在上世紀前期還未引起人們的關注,而在中後期已逐漸被世人重視,成為古陶瓷學術界議論的熱點。目前已陸續有不少研究成果和介紹材料問世。但是,卵白釉瓷(樞府瓷)尚未引起人們的足夠重視,馬未都先生說:“近些年來似乎有些失寵”,確是如此。筆者有緣,多次採集到卵白釉瓷標本,並收藏了少量卵白釉器物,對其發生了濃厚的興趣,經長期欣賞、揣摸並學習了一些文獻、資料,深感對元卵白釉瓷有進一探討的必要,也盼望我國古陶瓷學術界像對待元青花瓷一樣對它更多的關心,使這一國之瑰寶得到世人應有的認識和評價。不久前李知宴先生在《中國陶瓷研究》上發表了《論樞府釉瓷器》一文,對元卵白釉瓷作了較全面的論述,拜讀後獲益匪淺。受李先生的啟發,筆者將前幾年所寫有關粗陋文字,進一步整理,在學刊發表,以求教於李先生和有關方家。
一、卵白釉瓷的正名
元代文獻中尚未見到有關卵白釉瓷的稱謂,明初曹昭在《格古要論》中提到“元朝燒小足印花者,內有樞府字者高。”成書於明嘉靖年,呂震等編撰的《宣得鼎彝譜》卷八賜內府道揚及天下名山宮觀法盞爐條有:“仿元朝樞府窯款式。”其後一條又稱“仿樞府瓷款式。”可見明代已有樞府窯、樞府瓷的說法。馮先銘先生主編的《中國陶瓷》一書,明確指出:“長期以來把元代的卵白釉瓷統稱為樞府器是不恰當的。但為了照顧歷史上的習慣稱呼,仍認為以稱這類卵白釉瓷為樞府瓷比較妥當。”我們認為在當時出土及傳世卵白釉瓷器、標本有限的情況下,這樣實事求是地暫時定名是無可非議的。但時至今日,景德鎮已正式進行了窯址發掘,許多元卵白釉器物及標本問世,特別是某些新發現的署款卵白釉瓷標本的發現,似乎已絕對難以維繫那種歷史上以偏概全的稱呼了。筆者贊同上博陸明華先生的意見:“對這樣的稱謂,……值得予以糾正。”這裡就本人所接觸到的一些新標本及有關瓷器就樞府瓷正名為元卵白釉瓷作如下論正、補充:
1.元代景德鎮所出名瓷除樞府瓷外尚有青花、釉里紅、紅釉、蘭釉、孔雀蘭釉、彩釉等,它們均以裝飾、釉色的特徵而定名,正名為卵白釉瓷與它們可以諧調統一。
2.樞府瓷帶有一定的官窯瓷或官辦瓷意味,實際上大部分卵白釉瓷都是民用瓷。卵白釉瓷能涵蓋樞府款瓷,而樞府款瓷決難涵蓋全部卵白釉瓷。估計將來還會有卵白釉官窯瓷及卵白釉民用瓷之分。“樞府官窯瓷”已不恰當(它僅是一部分官府用瓷);“樞府民用瓷”更是自相矛盾的笑話。
3.從新出土和已知的傳世卵白釉器物來看已遠遠超出“樞府”款,除已問世的“太禧”、“昌江”、“東府”等外,江西省文物考古所1999年在景德鎮湖田發掘卵白釉瓷窯址時,出土了帶“玉”字署款的卵白釉高足杯殘器。在揚州發現了“憲台公用”青花款卵白釉碗底。筆者1989年出差安徽宣城時也曾採集到“玉”字款雙龍卵白釉高足杯,殘留碗的大部及柄的全部。不久後(1990年)張浦生、李廣寧兩位先生來寒舍時曾親自目睹過此標本,當時他們對其造型及釉質頗為讚賞,但因過目瓷片較多,筆者未及詳加介紹署款,故那時尚未引起足夠重視。次年又在宣城採集到署有“憲台公×”久完整的字款碗底,後來見王曉蓮女士文章,才知另一字為“用”字,則款意自明。元憲台即御史台,為元中央政權三大機構之一。問題是其他用器物何以會在揚州、宣城出現。元代除中央機構設御史台外,在江南、陝西諸道還設有行御史台。京都御史台稱內台,行御史台稱外台,其官品秩與內台相同。揚州曾為江南行御史台駐地;宣城為江南道寧國路駐地,設有行御史台隸屬的肅政廉訪司,宣城之器當為廉訪司公用器物。該標本采自宣城梅文鼎紀念館工地,該處恰為歷代官衙所在。除上述標本外筆者還採集到署釉里紅“李”卵白釉碗底瓷片一枚,其書法為“松雪體”,工藝為元無疑。
4.從新的發掘報導看,卵白釉器並非一處窯址專燒,據景德鎮鎮古陶瓷研究部門提供的資料:劉家塢、南河北岸、市區落馬橋、珠山附近均有卵白釉瓷發現。
有的地方器物有樞府款,而大部分沒有樞府款,有樞府款的窯址也未必可以稱為樞府窯。劉家塢燒樞府款瓷,但它大量的還是燒影青瓷及青花瓷,甚至黑釉粗瓷,如果把劉家塢窯址稱為樞府窯也是不恰當的。既然尚沒有一處專燒樞府瓷的窯口,因此也就不存在樞府窯,劉家塢有樞府款的卵白釉瓷只是湖田窯在元代兼燒的器物,按道理仍屬湖田窯。所以我們不必專稱樞府窯或樞府釉而應併入卵白釉瓷一類,稱它為“卵白釉瓷”。如果將來能夠確認卵白釉瓷中有地道的供宮廷使用的官窯瓷,可以稱那一部分為卵白釉官窯燒,但樞府尚不能稱官窯瓷。
5.歷史上的命名,今人未必要與之強行一致。如宣德紅釉器,明清時曾稱寶石紅、祭紅、積紅等多種名稱現在已統稱之為宣德紅釉。隨著時間的推進,面世文物的增多和人們視野的擴大,以新的認識為依據,實事求是地予以適當命名,才是比較科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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