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邨

樓邨(1881—1950),又名卓立、小名保源,字肖嵩、又字新吾,號玄根居士、麻木居士、玄道人、玄朴居士、玄璞居士、縉雲老叟。與吳昌碩交好,介師友之間。吳氏為之改名辛壺(與新吾諧音),此後多用此名。齋稱玄根廎。浙東縉雲人。

基本介紹

  • 本名:樓邨
  • 別稱:卓立
  • 字號:肖嵩
  • 所處時代:光緒
生平簡介,人物經歷,個人傳記,篆刻藝術,樓氏書法,

生平簡介

光緒二十九年(1903),因反對封建婚姻,離家入杭州武備學堂,因不平憤打滿族學生,被開除學籍,又進浙江蠶桑學堂。畢業後在杭州公立仁和中學、私立安定中學執教,自幼受父薰陶,酷愛金石書畫,受吳昌碩賞識,結忘年交,加入西泠印社。1923年,移居上海,結識柳亞子、黃賓虹童大年等學者名流。杭州西湖雷峰塔倒塌,特繪《雷峰遺蹟圖》,被視為畫壇瑰寶,吳昌碩題字稱“妙筆”。同年10月,夏超任浙江省省長,應邀任浙江省公署秘書。1926年10月,夏超被殺,挈眷避難於滬,脫離仕途,以賣字畫為生。1934年,應上海美專校長劉海粟聘,任國畫系教授。1936年,任中國藝專校長。1937年8月13日,上海淪陷,作《西湖圖卷》,畫題:“不見湖山八九年,湖山今日倍悽然;馳驅湖上空回首,欲寫傷心似湧泉。”擅長書畫,繪畫以花鳥、山水畫見長,書法習顏、柳書體,篆刻受吳昌碩影響頗深。原任西泠印社社長沙孟海讚譽其為近世諸家之佼佼者。遺作有《樓辛壺印存》、《意廬詩鈔》、《清風館集》、《西湖十景冊》等。
樓邨樓邨

人物經歷

據《三代畫禪》(樊有富文):樓獅山字閱江,清貢生,後畢業於浙江法政專科學校,從政而酷愛翰墨,有作品傳世。其次子,即樓辛壺。辛壺子,名浩之,余友也,今為浙江逸仙書畫社社長。
作品--黃山作品--黃山
辛壺幼秉庭訓,即嗜詩文及書畫篆刻。18歲時,為不滿封建婚姻從縉雲逃至杭州,先後進浙江武備學堂、蠶桑學堂求學。畢業後,先執教於杭州仁和學堂、安定中學。後從政,任省府秘書。30歲左右脫離仕途,以金石書畫自贍。綜其後半生,除金石書畫外唯以詩為事,積極參加社會活動。為西泠印社社員、南社社員。民國丙辰(1916年)遷居上海,曾任上海美術專科學校及中國藝術專科學校教授(後者曾任校長),樂育英才,聲名益著。據韓師登安回憶,樓氏曾主持西泠社務數年,蓋由吳昌碩社長授意故。余曾詢之樓氏之婿吳寅(亦老社員),亦同。社中文獻無有留存,今老輩謝世殆盡,已無可查考矣。
1911年,樓氏曾輯自刻印成《樓邨印稿),其早年之印作,每見其旁註有吳昌碩親筆批語,甚有參考價值。味琴、梅璋曾撰《評吳昌碩手評樓邨印稿),披載於《書法》1983年第4期。缶廬評語如:絕妙”“再加蒼茫”“此宜再得空氣,壺字略收小更佳…‘加厚,神在箇中”等。樓氏按缶廬意見改之,果然不凡。因未見樓氏為缶廬學生之確切記載,兩人交好但雖有師生之事而無師生之實,故本文以師友之間為結也。

個人傳記

少嗜詩文書畫篆刻,雅喜習靜,長游杭州,愛西湖之勝,遂家於此。為西泠印社早期社員,亦南社社員,擅山水畫,非但寫意,兼可寫實,煙霞滿紙,韻致高妙。曾任上
海美術專門學校教授及中國藝專學校校長。工篆隸,西泠印社仰賢亭有長聯,乃丁立中撰,而由辛壺所書者,聯云:『誦印人傳記,如龍泓之雄渾、鶴田之淵懿、完白之清奇,自子行鐵筆後各具豐裁,固不囿兩浙專家,集同好討論一堂,洵能紹秦漢先型、斯冰遺法;考西湖志乘,若君復作水亭、嗣臬作書樓、東坡作石室,於樂天竹閣側別開幽勝,更卜築數椽精舍,繼往哲重聯八社,允足助林泉逸興、唐宋風流。』可見雪泥鴻爪,辛壺治印,自先秦兩漢古璽印,至明清諸流派,靡不究心,因輿吳缶翁友善,印風受其影響較深。樓氏後人藏有辛壺印蛻一紙,上有缶翁批語,『樓樓邨印』缶翁贊曰『絕妙』,『縉雲樓邨長壽』謂『好』,其他建議『加厚』、『再加蒼莽』者。辛壺遵囑一一修改,遂成佳作,如『樓邨之印』及兩『辛壺』印是也。缶翁有《西泠印社醉後書贈樓邨》詩云:『奇書飽讀鐵能窺,蜾扁精神古籀碑。活水源頭尋得到,派分浙皖又胡為!』辛壺逝世後,其哲嗣浩之輯其遺刻為《辛壺印存》,倩陸維釗先生審定並作跋尾,跋云:『往歲余客松江,護交於費丈龍丁,丈為言縉雲樓辛壺先生之於藝,若書畫若金石,皆足稱入古人之室,而得其用心之所在,非時流之所可幾及,余心儀之。其後余又交王丈芝齡,丈為言先生之為人,不獨精於藝,抑且篤於親故,與人交,清而和易,介而不亢,恂恂有古君子之風。余於是益重先生,而又知費王二丈平素固不輕於許人者,亦決不以私誼阿其所好者也。當是時,海上之以書畫金石售於時者,類皆騖徵逐,通聲氣,以廣交遊而弋盛名,若先生者,固可謂游於藝而進於道者也。歲月不居,前塵如夢,及余來杭州,晤哲嗣浩之,知先生已歸道山,所遺手跡,存者寥寥。唯印稿略備,浩之復益以西泠印社諸友之所藏,囑余選定。余唯於篆刻之學,無所鑽研,第覺先生所作,自秦漢古璽,以迄近代諸家,莫不擷其精而遺其粗,呼吸古今,不以一隅自囿,方之先生並世諸君,確無有出其右者,余以知曩者費王二丈之言,信不虛也。選錄既竟,爰為之記其原委如此。』讀此不獨可見辛壺之為印,抑亦可知其為人也。丁仁集《論印絕句》詠西泠印社同人,有一首詠辛壺者:『畫苑書林過眼煙(查歧昌),煙雲潑墨落銀箋(馮念祖)。愛奇競道翻新樣(周春),留取金鏃學古編(沈心)。』
作品:長樂草亭千日坐 立軸作品:長樂草亭千日坐 立軸
辛壺亦擅詩,茲錄其與西泠印社有關之兩首於後,以見一斑。《題四照閣》:『滿合湖光照,披襟聽鳥啼。眼中三竺近,窗外六橋低。山俯波波繞,檐臨古木齊。巍然雙塔影,回眺日斜西。』《詠山川雨露圖書室》:『半山起精舍,客到憶隱居。室靜琴樽古,窗明木葉疏。露光凝過雨,月色照攤書。庭下攢修竹,清幽畫不如。』頗饒唐人氣韻。

篆刻藝術

自先秦古璽,下至漢印、元朱、明清諸流派,靡不究心。因崇拜吳昌碩故,未免受其影響(見印例53—55)。樓氏逝世後,其哲嗣浩之兄曾匯其遺作成《樓辛壺印存》。書中有劉海粟諸樂三題字,並陶冷月、沙師孟海、陸師維釗、韓師登安、沈本千、嚴群、徐映璞等序跋,稱一時之盛。茲錄陸文於下:
往歲,余客松江,獲交於費丈龍丁。丈為言縉雲樓辛壺先生之於藝,若書畫、若金石,皆足稱入古人之室,而得其用心之所在,非時流之所可幾及,余心儀之。其後,余又交王丈芝齡,丈為言先生之為人不獨精於藝,抑且篤於親故。與人交,清而和易,介而不亢,恂恂有古君子之風,余於是益重先生。而又知費、王兩丈平素固不輕於許人者,亦決不以私誼阿其所好者也。當是時,海上之以書畫金石售於時者,類皆鶩徵逐,通聲氣,以廣交遊而弋盛名。若先生者,固可謂游於藝而進於道者也。歲月不居,前塵若夢。及余來杭州,晤哲嗣浩之,知先生已歸道山,所遺手跡,存者寥寥,唯印稿略備。浩之復益以西泠印社諸友之所藏,囑余選定。余唯於篆刻之學無所鑽研,第覺先生之作,自秦漢古璽以迄近代諸家,莫不擷其精而遺其粗,呼吸古今,不以一隅自囿。方之先生並世諸君,確無有出其右者。余以知曩者費、王二丈之言信不虛也。選錄既竟,爰為之記其原委如此。
在《樓辛壺》(縉雲縣文史工作委員會編)中,陸師上述文字系由杭州老書家黃叔康以行書寫成,末有小記,今並錄此:“微昭兄作此序後,未及書寫乃抱病人院,醫療無效,竟歸道山。浩之檢得此稿,誼不容辭,吮毫增感,喟然成之。庚申仲春,八一叟叔康黃潔並記。”其時乃1980年也。

樓氏書法

在乎顏柳之間。據云當年受獅山公嚴督,黎明即起,大、小字各寫若干紙,始得進早膳。故在幼年之時,即揮毫為里人寫春聯。其後,樓氏養成習慣,將曙即盤膝坐床上,藉以清心人定(實習氣功也)。起床後,打太極拳一套,藉以健體。再灑掃環境,然後潛心於臨池,數十年如一日。其小楷清雅佳妙。仙都景區有其擘窠摩崖《問漁亭》,見者莫不嘆其端凝渾穆也。
樓辛壺在世人眼中是個畫家,但究竟畫與印、詩、書法相比孰為低昂,世間也無定論。鄭逸梅在《南社金石書畫家樓辛壺》中風趣地說:“我在這兒為之調解一下,認為並皆佳妙,不分軒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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