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馬拉松

“極限馬拉松”指的是遠遠超過傳統馬拉松賽程長度,而且比賽途中還被人為加添了種種難以想像的巨大障礙的超級馬拉松,常常還被俗稱為“魔鬼馬拉松”、“地獄馬拉松”等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極限馬拉松
  • 俗稱:魔鬼馬拉松,地獄馬拉松
  • 馬拉松下限:50公里
  • 馬拉松上限:沒有限制
  • 正規極限:100公里(1991年確立)
  • 比賽賽段:6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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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述

單從距離來說,極限馬拉松一般以50公里為下限,上限沒有限制。1991年,國際業餘田徑聯合會確認100公里為極限馬拉松的正規比賽。
與傳統馬拉松僅僅關注速度和成績不同的是,非常馬拉松往往更考驗參賽者的心理自我控制、體能迅速恢復以及適應大自然極端環境的能力。

著名賽事

極限馬拉松賽中最著名的三項賽事:撒哈拉沙漠極限馬拉松、亞馬孫叢林極限馬拉松和南極極限馬拉松。

沙漠馬拉松

 撒哈拉沙漠極限馬拉松:需繳納一筆“屍體遣返費”的賽事
已擁有27年歷史的撒哈拉沙漠馬拉松的起點多年來一直被定在摩洛哥東南部沙漠古城瓦扎特。由於參賽者常常在1000人上下,這1000多雙鐵腳在大沙漠疾跑時攪動、揚起的黃沙往往形成了一個金黃的世界,故有“金色馬拉松”之美稱。
極限馬拉松
不過,參賽者的感覺卻並不那么美麗。相反,他們苦中作樂地戲稱大賽為“地獄馬拉松”,因為殘酷的賽事甚至讓他們時時感覺到死神的威脅。據悉參賽的所有選手除了得遞交體檢表和血型外,還須繳納一筆令人恐懼的“屍體遣返費”(如果最終平安無事即退還)。
對參賽者來說,穿越危險的流沙區、巨大的沙丘、蜿蜒的山丘、乾涸的河床等複雜地形既是挑戰,又是受罪。沒有綠洲,沒有清泉,只有烈日當空、金沙漫天、嗚嗚作響的風暴以及一眼望不到邊的龜裂土地,加上晝夜溫差高達50攝氏度。不過正是環境的惡劣,反倒成就了這片人類挑戰體力和意志極限的馬拉松聖地。
比賽分為6個賽段,全程250公里,需在6天內完成,而大風和沙塵天氣給參賽者們的長征又平添了不少麻煩。據悉,最考驗參賽運動員的首推高溫、乾旱和流沙這三大沙漠殺手。4月的撒哈拉沙漠忽冷忽熱,晚上的氣溫低至5℃以下,但正午可能會飆升到50℃。烈日和高溫讓人體水分大量流失,雖然途中設有少量供水點,但很多選手沒等到跑到下一個供水點就因脫水而痛苦地倒下了。
選手也被允許在比賽中打一次點滴,但超過2次即意味著放棄比賽。至於柔軟的沙子下暗藏著的很多流沙,則可能如其它地區的土石流、雪崩那樣,隨時可能活埋反應稍稍遲鈍的選手。
和傳統馬拉松選手的輕裝上陣不同,參加沙漠馬拉松的選手們還需要身負食物、藥品、水、服裝、帳篷等宿營裝備甚至遇險求救信號槍,平均背包重量可達10公斤。在烈日下、沙暴中,這對長途奔跑、體力極度透支的選手來說是不小的負擔。故在參賽之前,運動員們需進行縝密的計畫,儘量減輕背包重量是取勝的一大關鍵。但比賽又明文規定,所攜帶的食物必需保證參賽者每天獲得不少於2000卡路里的熱量,此外創可貼、指南針、手電筒、備用電池、打火機、小刀甚至求救時向直升飛機反射陽光的小鏡子等小玩意都在必帶之列,如若遺漏則可能遭到扣分的重罰。
傷病是選手們遭遇到的特別棘手的難題。一般來說,第二賽段“痛苦序曲”便開始了——大多數選手的雙腳在比賽第2天就磨出了疼痛難忍的大小血泡,以致於寸步難行。儘管途中的醫療站可以提供治療,但往往排著一字長龍,故大家寧可自己用紗布和膠帶作自療,忍痛堅持到終點。
在撒哈拉沙漠馬拉松歷史上最有名的選手首推義大利現代五項奧運冠軍莫羅·普羅斯佩利。退役後的莫羅不顧傷病纏身,毅然決然地參加了撒哈拉馬拉松大賽,但卻在比賽第2天遭遇沙塵暴,獨自被困在沙漠中。他缺水、缺糧,堅持到第4天后,只能喝自己的尿液,同時抓蝙蝠充飢。在飢餓和乾渴的雙重打擊下,他神智開始恍恍惚惚,並出現了輕生之念。他無力地躺在一個墓穴里絕望地割腕,但由於體內缺水,血液竟然迅速凝固起來。
自殺未遂,反而激發起了莫羅的求生欲望,在被困8天后,他最終沿著一條河床艱難地走出了沙漠,體重比原來輕了15公斤。而他也成為撒哈拉沙漠馬拉松史上最頑強、最傳奇、也最幸運的選手。
令人驚詫的是,參賽者中還不乏年已古稀者。一名75歲的法國女選手卓拉保持了大賽最高年齡紀錄,74歲的日本老太諾日可也成功地完成了全部賽程。
至於參賽者的參賽目的,很可能因人而異:有不少是企望通過這種類似於自虐的行動來體現自身的價值或彰顯自身的能力;有的表示試圖以投入最險惡自然環境的方式來親近大自然;有的只是為趕潮流圖時髦;還有的則更為個性化——如有個熱愛自己工作的法國麵包師在長跑的背囊中竟然插著他烘烤的一根長長的麵包(似乎在為自家的品牌在做廣告),一位英國母親是為悼念夭折的兒子(孩子的遺容就印在她的運動衣上),一名義大利小伙是為打動女友芳心,一名德國醫生則是專為胰腺癌籌募研究基金……
這個世界上最艱苦的馬拉松大賽並不頒發豐厚獎金。組委會早就在自己的官方聲明里作出這樣的公示:請乾脆忘記有獎金這回事吧!因為男子冠軍僅獲4600歐元,女子冠軍更是只有區區2800歐元,對於訓練費、裝備費、機票費以及報名費等近萬歐元的總投入相比,確實少得可憐。
賽事的創辦者派屈克·鮑爾每每提及大賽,總會意味深長地說:“在茫茫沙漠裡你永遠不可能獲得什麼。你要做的就是咬牙挺住,堅持就是勝利。而大賽的最大魅力在於,一旦你挑戰撒哈拉大沙漠獲得成功,以後再去地球上任何可怕的地方都不會膽怯啦!”

叢林馬拉松

亞馬遜叢林極限馬拉松:危機四伏的比賽
從電視轉播畫面來看,說巴西亞馬孫叢林極限馬拉松是“綠色的非常馬拉松”倒也並不誇張:全長達254公里的賽程被完完全全地包圍在鬱鬱蔥蔥的原始雨林之中,就自然環境而言,那裡確實很“綠色”。但這無疑只是表面現象,亞馬孫叢林極限馬拉松堪稱是世上最“不要命”的賽事之一。
首先,賽程約為傳統馬拉松賽程的6倍,加上不僅要在雨林中背負重達數十公斤的自給物品在6晚7天之內完成254公里(共6個賽段分別為23、23、38、38、108和24公里),其中限時為48小時的最艱難賽段108公里被選手們戲稱為“魔鬼賽段”(不少已見到最後勝利曙光的選手都是在這一賽段上功虧一簣而慘遭淘汰),而且還需完成接連不斷的渡河和穿越沼澤。這對選手的體力和毅力都是極大的考驗。
其次,難忍的燠熱(白天可高至42攝氏度以上)和高濕度(放在背包里的備用衣衫可以輕輕鬆鬆地擰出許多水來)往往提前透支了選手們的體力和精力,許多選手在賽程不到一半時就已陷入脫水等困境之中難以自拔,以至於每年的大賽都會有超過6成的參賽者不得不中途退賽(其中包括眾多各國著名的“神行太保”),退賽率之高在眾多非常馬拉松中都名列前茅。
在這個地球上最大的植物王國里,成千上萬種植物用數不勝數、深淺不一的綠色衝擊著視覺空間。為了使亞馬孫叢林不成為一座“綠色地獄”,參賽選手都得聽從組委會的安排,先接受嚴格的培訓,其中有:如何在河水中避開漩渦、激流或鱷魚,安全游往對岸;如何辨別植物——哪些可果腹或解渴,哪些又可能在2秒鐘之內讓你斃命;如何跟狹路相逢的毒蛇周旋;哪些毒蟲可能危及性命;不幸中毒後如何實行自救;如何在酷暑中幫助自己身體有效降溫;一旦中暑後如何迅速恢復體力;如何科學、合理地分配進食;如何利用隨身攜帶的小工具保護自己並對可能遭遇危險的他人施行救援等等。
白天,穿行在叢林和水流間的選手們需勇敢地面對潛伏著的多種危險,其中常見的有鱷魚、毒蛇、毒蟲、食人魚、激流、中暑、傳染病、迷路等等,也難以預料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意外,由此很可能隨時隨地都處於驚恐心理的包圍之中。
時間和空間在叢林中似乎在某個環節上錯了位:選手們在裡面跑上幾個小時後,一種似乎在原地踏步的錯覺會油然而生,因為周圍的景色跟出發時大同小異:一樣的遮天蔽日,一樣的曲徑通幽,一樣的密不透風,一樣的危機四伏,一樣的散發著腐臭的落葉……大夥仿佛陷入了一個巨大的綠色輪迴而難以解脫,但頭頂迅速西移的太陽又真真切切地提醒著你必需抓緊時間與時俱進。
而夜色中的原始叢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寂靜的夜不時被此起彼落的鳥叫蟲鳴,猴子尖銳的啼聲,還有不知名野生動物調門高低不一的嚎叫打破,這一曲令人心悸的叢林交響樂簡直讓所有選手都加快了心跳!當選手們拖著疲憊得顫抖的身軀終於住進自己搭建的簡陋帳篷後,還得時時提防趁夜幕作亂的毒蜘蛛、毒蛇、毒蜂、毒蝶等,甚至警惕美洲豹等猛獸可能的侵襲,由此往往也難以安然入夢。
來自中國的超級跑選手陳盆濱前年第一次參加亞馬孫極限馬拉松,就榮獲了亞軍。
陳盆濱回憶說:在熱帶雨林中奔跑,不時會有樹枝從樹上掉下來,要時刻盯防,以免受傷。除此之外,還要預防蒼蠅和蛀蟲的叮咬。奔路時,樹上的螞蟻窩落在脖子上,他以為是樹葉,用手觸碰,沒想到是螞蟻。南美洲的螞蟻會咬人,螞蟻順著背部滑落,當時背部的疼痛像針扎一樣,直到現在還有疤痕。
更讓陳盆濱難以承受的是水路。他說:雙腳被長時間浸泡後,非常容易起泡,加上長時間奔跑,血液循環不暢通,腳步腫脹,顏色發白,非常疼痛。參賽半個月後,我的腳趾甲脫落了5個,而剩下的也都印刻著黑色的烙印。

南極馬拉松

南極極限馬拉松:在企鵝也難以生存的地方比賽
早在上世紀70年代,令人望而生畏的南極冰原極限馬拉松就已有了雛形,而經過40多年的發展,現已日趨“成熟”:大賽規則已相對固定,後援設施也漸漸完善,各路好手在比賽中也得到了更安全的保護。大賽通常在距離南極點只有五六百公里的艾爾斯沃思山腳下開跑,全程100公里都在冰天雪地、銀裝素裹的南極圈內。
無疑,這是地球上最冷的100公里的“賽道”(其實並無“道”而只有冰原)。儘管平均溫度只有零下20攝氏度,卻正值南極洲最暖和,相對也最適合比賽的盛夏時節。就這樣,頭上是明晃晃的大太陽,但氣溫依然可能低至零下30攝氏度,腳下是一望無際的銀色冰雪世界,一眼望去既沒有一棵樹,也沒有野生動物,甚至也不見企鵝蹤影——要知道,企鵝也從不在如此高緯度地區(已接近極點)逗留。
在“世界盡頭”南極的極點跑馬拉松,聽起來有點浪漫,但實際上卻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磨難”。選手們需沿著英國探險家羅伯特·司各特和挪威探險家羅納德·阿蒙德等先輩的足跡,冒著難以想像的嚴寒以及雪盲的危險,穿越海拔超過1000米的南極高原。除了速度達每秒5-10米的大風發出的嗚咽聲和選手們偶爾的低語外,沒有任何聲響,形容為“死亡世界”也並不為過。而在如此無聲的環境中完成如此大運動量的比賽,對選手們的心理承受也是極大的壓力。
南極冰原極限馬拉松大賽的報名費高達16500美元,故“花錢買罪受”的調侃話不絕於耳。但平心而論,大賽的後援服務也是最高級的。為期8天的比賽將從空運選手開始:滿載各國選手的私人飛機從智利的彭塔啟程,花費幾個小時就抵達了位於極點附近的冰原馬拉松大本營愛國山。大量的雪橇救援車、移動式後援站按照預先精密的設計,被散布在綿延100公里長的賽程中,訓練有素的醫療人員等也將在各賽段整裝待命,盡心為選手們提供全方位服務。
在大賽正式開始前,選手們先需接受賽程為42公里的適應性訓練,他們學著在暴風中,在雪山、冰山上艱難行進,他們這才發現:南極跑跟世界其他任何地區的長跑完全不是一碼事,每向前邁出小小一步都需要付出成倍的體力,和完成同等賽程相比,往往需要多付出1-2倍的時間。
如果不巧遇上暴風,則更需付出幾倍的努力與之抗爭。他們也學會了不太在意花多少“時間”,而更看重是否能堅持到底完成賽程。
也有選手更為聰明地早在飛來南極參賽之前,便開始了在當地的適應性訓練。如英國倫敦的一個南極挑戰小組,就曾經租用了一家花卉市場的一個零下20攝氏度的冷庫,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冷身訓練”,結果在正式比賽中,他們都顯現了超強的抗凍能力(無一人凍傷),並都取得了較好成績。
有意思的是,為了保護南極洲的環境,參賽選手還被要求:小便一律需用尿壺接著,生活垃圾也不能隨意丟棄。如果違規,即可能扣分受罰。
雖說隨處可見後援站,但按照規定,後援站僅僅提供醫療凍傷等服務,而參賽者的所有給養,包括食品、水、藥品、器具等均需由選手自行隨身攜帶。組委會往往事先叮囑各路英豪:不妨帶上你所需要的一切,因為別人不可能跟你共享他好不容易才帶來的任何東西。
據悉,除了食品、水外,以下物品和器具在必帶之列--
★指南針:別以為有了全球定位系統GPS就萬事大吉了,要知道在靜止不動時,GPS並不能通過分析兩點的相對方位來指示方向,此時只得依靠指南針。
★防凍藥品:其作用不言自明。
★反光鏡:往往就是一面小鏡子,遇險時用來反射日光,以引起正在空中實施救援的直升機駕駛員的注意。
★冰鉤:用於在傾斜的冰面上攀援時防止滑跤。
★冰斧:如果不慎掉入冰窟,可用以自救。
★專用墨鏡:積雪的強烈反射很容易引發“雪盲”,而戴墨鏡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特製保溫衣:以特種保暖化纖和羽絨為填料縫製的多層“南極裝”。
★特製防凍鞋:既要防凍,又得輕巧;既宜登山,又可踏雪;既得防濕,還需牢實,而且需至少帶1雙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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