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達

楊志達

楊志達,1957年元月25日生,漢族,1976年2月入伍,1978年3月入黨,大學本科學歷,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南楚印社社長。歷任戰士、副班長、文書、班長、排長、營部書記、副指導員、總隊司令部辦公室秘書、支隊司令部參謀、指導員、副教導員、支隊政治處幹事、教導員、支隊政治處主任、副政委、政委。黨內歷任中隊黨支部書記、大隊黨委書記、支隊黨委委員、常委、黨委書記、總隊黨委委員。武警上校警銜。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楊志達
  • 民族:漢族
  • 出生日期:1957年元月25日
  • 職業:南楚印社社長
個人經歷,三壺軒記,戎馬書生,金石記,相關作品,作品賞析,

個人經歷

楊志達自幼嗜書畫,勤習不輟,鄉間小有名氣。年二十從軍入湘,在“惟楚有材,於斯為盛”的楚文化薰陶下,苦讀書,積底蘊。其篆刻初宗白石老人,後直追秦漢古璽,旁及明清諸家及當代名賢,於漢官印得益尤多。對治印之道,自有獨到見解,重傳統,不墨規。其治印常不起稿,以刀當筆,對石奏刀,沖切兼施,一氣呵成,極為爽利。形成蕭散古樸,渾厚華滋,清新典雅,醇和雋永之風格。治印之外,亦常常揮毫作畫,興之所至,逸筆草草,所寫花卉、墨蝦、雄雞、人物皆栩栩如生,有飄然脫俗之感;其山水則以石鼓文線條入畫,別具自家面目。縱觀其作畫,皆以金石之刀法和石鼓文之筆法恣意揮寫,線條老辣簡潔,一筆一畫,一枝一葉,無不精神飽滿,極富金石氣。其畫構圖奇特,匠心獨運,意遠情深,得齊派藝術重、大、力、拙之精神。再觀其書,又多參與畫法刀法,成功地把國畫的墨法和篆刻的刀法融入書法,強調筆情墨韻,富於意境創造。李立教授欣喜地讚賞其作品:“承齊派藝術之餘韻,而獨樹風彩,面貌粲然有奇意。金石書畫,皆以一股氣貫之,氣至法備,痛快淋漓,有奪魂之妙。”
楊志達襟度自如,淡泊自甘,以讀書品茗為樂,為人坦誠謙和,胸無城府,而心直口快,積年精思,每有所獲。其作品曾入選《全國第四屆書法篆刻展覽》、《當代中國青年書畫展》、全國首屆、第二屆篆刻藝術展等大型展覽及應邀參加日本、南韓等國舉辦之展覽和獲獎,並在《中國書法》、《書法報》、《書法家》等專業刊物發表和收入專集及被多家博物館收藏,且有多篇學術論文見諸報端。出版有《楊志達書畫篆刻集》,《中國印學年鑑》、《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有其小傳。

三壺軒記

三壺者,茶壺、煙壺、酒壺之謂也。茶可清心,煙能怡神,酒以忘形。此三者,余所嗜,吾以名吾軒。軍旅生涯,廿有七載,位居團座,銜及上校。今蟄居斯室,日以讀書揮毫潑墨飲酒品茗談天說地為樂,不以所有自多,亦不以所無自少。往來無官宦,談笑有白丁。此地無崇山峻岭,其人乃孤陋寡聞,於以養生治性,無適而不可也。詩云:萬事不如杯在手,一年幾見月當頭;刀筆縱橫生雅趣,胸懷坦蕩自逍遙。是為記。

戎馬書生

雷 鐸
金石書畫家羊城老兵是一位頗具傳奇色彩的人物。他1976年當兵,從一名普通的農村青年,逐級提升為武警支隊上校政委;他1983年拜師學藝,從一名舞槍弄棒的軍人,而成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南楚印社社長,書、畫、印兼長的藝術家
羊城老兵,廣東開平人氏,一九五七年生於惠東,少性聰穎,尤喜書畫,高中畢業後務農,十九歲應徵入伍,到了被譽為“惟楚有材、於斯為盛”的湖南當兵,開始了緊張的軍旅生涯。到了二十七歲那年,因為一個偶然的機遇,才開始了他真正的藝術之路,拜齊白石的高足李立教授為師,從此,便如魚得水,平步藝術的青雲了。
李立是個極富傳奇色彩的人物,書香世家子弟。十八歲那年,初生牛犢不怕虎李立,將自已的篆刻作品寄給其時業已名噪天下的白石老人,但並不敢對此抱有厚望,不料事隔不久,即接到白石老人親筆覆信,信中說:“所刻之印數方,刀法足與余亂真-----白石刻石替人二三,皆在四川,不料家山又有臥龍、石庵,能傾心學於余,余心喜又可畏可慚也…”,白石老人評價之高,令李立喜出望外,大受鼓舞。白石老人又囑咐道:“始必先學於古人,或近代時賢,然後必須自造門戶,另立自家派別”,諄諄善誘,如師如父。這後一番話,也是後來李立教給羊城老兵的藝術之旨。
一九八四年,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胡耀邦在為日本首相中曾根題字蓋章時,指著案上一盒印章對日本客人說:“為了給這些條幅蓋章,我特地請了中國著名畫家和篆刻家齊白石的高足李立為我刻了這些印章”。在胡耀邦之後,諸多政要和名人的印章,不少出自李立之手,可謂一時“湘潭石貴”(李立乃湘潭人氏),名滿華夏矣。
一入門,即拜在當代最高水準的藝術家門下,羊城老兵可謂福分甚厚矣。
名師出高徒,理固然矣,但“師傅引入門,修煉靠個人”,因此故,孔子“門人三千”、而“賢人七十二”,羊城老兵深明此理,除天性聰穎之外,便靠“勤奮”兩個字。
在拜識李立之前,業餘自學書畫篆刻的羊城老兵,自學研究過《說文解字》、《篆刻學》等書,並試著在石頭上刻印;拜師之後,在時任湖南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的李立親自點撥下,眼界頓然為之大開,從此廣為借鏡,不論甲骨、鐘鼎、鏡銘、磚刻、瓦當、古錢幣,皆在借鑑搜羅之列。
摹印讀帖,此為一道,勤於奏刀,此又為一道。老兵每逢出差,行囊中所備者,非字帖印譜,即刀與石。多看廣摹,即眼光開闊,勤刻多練,即技藝嫻熟。
漸漸地,老兵在治印上有了自已的見解、自已的風格;逐漸形成齊白石所說的“自家面目”。
此期間,老兵由感性的摹刻,進入對理論的研究。
蘇東坡說:“作字之法,識淺、見狹、學不足,三者終不能盡妙。”
見識深淺與廣狹,是初登山嶺時候境界高低的差別所在;學養高低與雅鄙,則是登堂入室後,要領略“妙高峰頂”風光美妙之處的關於鍵所在。在李立的指導下,老兵開始了對中國篆刻史和金石理論的研究,並寫成了《篆刻漫談》一書。
中國印始肇於殷商時代,古樸不羈,頗有原始藝術之美;初具面目於東周時期,天然而多變,朴納而奇瑰;初步定型於李斯為相的秦皇統一六國時期,古雅而靈動,規規矩矩之中又變化莫測;全盛於天下大一統的漢代,奇正參出,力可扛鼎,妙不可言;歷經隋唐而至兩宋,繁複與積弱之風漸行,金石之道,漸漸模式化,幾至弱不可救矣。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到了元末明初,“畫梅聖手”王冕頓開新天,王冕用花乳石代替金玉之屬來刻印。從此,真正的文人治印的藝術產生了,並且大行其道,終於成為金石藝術的主流。
在王冕之後,明清兩代,諸派名家並起,文彭的吳派、何震的徽派、程邃的皖派、鄧石如的鄧派,各異其風,趙之謙黃士陵等,各旨其趣;到了晚近,吳昌碩白石老人,是兩面偉大旗幟,尤其齊白石,以單刀沖刻,力敵千軍,留紅布白,妙趣無窮,成為一代宗師巨匠,桃李滿天下,影響至巨。
倘從理論上看,中國印藝術,當是人類符號登峰造極的少數幾個品類之一:在方寸之間營造一個變化無窮的大世界:舉凡陰陽、奇正、剛柔、粗細、動靜、疏密、平斜、繁簡、黑白、徐疾、藏露、穿插與迎讓、規整與疏散… …,莫不在這方寸之間得到變化無窮的體現,用佛家的語言來說,叫做“一粒粟中藏大千”,融和了數千年中華文華與哲學的意念在裡面;而就其風格個性化來說,又是“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是一種極純粹的形式美,不需讀懂其間的文字或意思,僅僅其形式,便令人咀嚼再三,回味無窮矣。
大而論之,人類的許多舉動,全是“符號”:文字是符號、手勢是符號、軍隊的旗語燈號是符號、雕塑與建築是立體的符號、京劇臉譜是很典型的符號、中國的水墨畫和書法是極藝術化的符號,而最純粹的符號,除了周易(一陰一陽)和二進制編碼(0和1)這樣的例子之外,大概就是“寸方藏世界、片石營大千”的中國印了。
倘從藝術的角度來說,則中國印藝術是人類最為純粹的符號學體系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懂得了中國印的奧妙,簡直令人痴迷不已。
研究了這些歷史和理論,老兵更領會了齊白石的“學我者生、似我者死”的道理所在,這也是他的恩師李立對他的教導。
他需要從齊白石這棵鉅形大樹的影子中走出來。為此,他遍訪名師,先後又得到個人風格強烈的福建篆刻名家林健石開的指導。
規秦撫漢,悉心研究,他終於頓悟出了一個道理:篆刻,無非“書法、章法、刀法”“三法”綜合運用而已。書法是字的功底,章法是營構布置,刀法是前二者在石頭上的實施。但是,這還遠遠不是大匠之道,大道不可道,運用之妙,存乎一心:秦漢人治印,原無所謂章法刀法,而“法”自在有意無意之間出矣,這便是“法無定法、師法自然”的大道了。老兵曾經在一首自述詩中寫道: “年華廿七始雕蟲,單刀沖切任縱橫,刻到白石無印譜,始悟漢印妙無窮。”老兵師法漢印,學的是其大氣天成的境界,有時仍用齊派的單刀沖刻和有意的留紅布白,但沖切兼用,以求渾然天成,又借用了今人石開等的蕭散疏淡,清新典雅,因而,形成了自家師古而不泥古,散淡自然,又雄渾樸納的面目。以老兵所刻的“好色之塗”和“尚濤之印”兩方為例,“好色之塗”一印用齊派刀法,但變側刀沖削為中鋒沖刻,用力猛烈,筆畫間自然崩裂連線,密處不透風,疏處可走馬,紅白對比強烈,似齊白石又非齊白石,“尚濤之印”則沖切兼用,布局均衡,筆畫方正,頗有漢將軍印的厚實大方,但因其奏刀之前並不起稿,隨意刻來,方筆平筆中便有欹側圓斜的變化,筆畫粗不均,且亦有斷續與崩缺,極有古印之風味。
不起稿而直接對石奏刀,是老兵的一大絕招,更是他追慕古人的心得之後的一種技法的獨特表達,據知,今人能此法者,不多。
老兵初學印時,是湖南武警總隊司令部辦公室秘書,百餘次月缺月圓,漸漸升遷到中校、上校,十幾番花開花落,老兵也由一個業餘自學篆刻的青年,變為一個屢次得獎、名噪一方的中年金石書畫家了。
興趣、機遇、勤奮、再加上悟性,這便是老兵金石書畫生涯成功之道的四大因素了。
一般都把齊白石當作中國水墨畫大師,尤以畫蝦為第一;但齊氏自稱其篆刻第一、書法第二、詩詞第三、國畫第四,自揚其印而自抑其畫,公平論來,其印與書畫,當在等量齊觀之列。故齊氏的弟子,亦多多才之士。
老兵之畫,以蝦、藤二者居多,畫蝦是齊氏門人十有八九的承繼之作,畫藤,則是老兵的偏愛。
老兵曾在乃師李立處,多番研究揣摩齊氏的珍品原作,得益非淺,直至近幾年始動筆畫蝦,為求不“似我者死”,老兵的墨蝦,多有作弓狀彈躍之態,雖不及齊氏的筆墨老到,卻多了一些引弓待發的情趣---蝦本好動,老兵生於農家長於農家,高中畢業後又務農兩年,對自然生態中的游蝦有其獨到的感悟。老兵有一方白文印,印文為“余少問稼田間”,說的便是這一段經歷。
老兵的畫藤,說來有文章。
老兵曾自名其書齋為“緣木堂”,倘以自謙解,是“緣木求魚”,不得要領的意思;但其實不然,“緣木”者,藤也,老兵將齊白石及其高足李立視為大樹,自己只是“靠著大樹往上爬”的“藤本植物”,一是表達對恩師和師祖的倚賴和感激之情;二是確有自謙之意,不能為大樹,便為藤,亦可矣;三是寄託了一種老莊哲學情懷;柔可克剛,即“知雄守雌”、“知黑守白”的意思。老兵後來又自署其別號為“藤翁”,並以草書法畫藤,一畫再畫,用意益明矣。老兵書法則多參以畫法、刀法、線條老辣,有如刀刻斧削,極富金石氣,得齊派藝術重、大、力、拙之精神。李立教授曾評其作品“承齊派藝術之餘韻,而獨樹風彩,面貌粲然有奇意,金石書畫皆以一股氣貫之,氣至法備,痛快淋漓,有奪魂之妙。”
由此,聯繫到老兵為人,剛直、果斷、利落、豪爽、講義氣的表層之下,又用心頗細,剛中有柔。前者,似其印風;後者,見其人生哲學:淡漠功名。老兵官至上校,人正當年,忽然於某日頓悟,功名百歲,藝術千秋。故毅然脫離宦海,退居林下,以書畫自娛。一個武裝警察的支隊政委,不熱熱衷於“升官發財”,而痴迷於寡淡的刻石與丹青之道,本身便令常人覺得不可思議。
筆者曾有一幅急就的五言冠首嵌名聯語贈羊城老兵,曰“志在封侯外,達於金石中”(羊城老兵原名楊志達),雖不甚工,卻大致是達意的。
故,本文,題目便叫做“戎馬書生、金石上校”,以平淡文,記不平淡人。

金石記

癸未春月橘鄉壺翁陳志雄
印章符信,蓋昉自春秋之世,而極盛於秦、漢之時。至宋王冕、文彭輩,以葉臘石料之青田壽山諸石章開士人自篆自鐫之方便法門。自此,數百年來,無計印人發歡喜願,了金石緣,耕石不倦,能者名家者,濟濟踵起,各具佳勝,治印一道遂成專門之學,與書畫等重。
吾友志達,博學多才,於廿載之前,師白石門人長沙李立氏,初遵白石老人單刀法,後復得石開先生指授,博涉諸家,力追秦漢,漸益貫通,鐘鼎碑碣,鑄鏡造像,觸處洞然,更變所適,自具面目。其治印也,意在筆先,刀無狂發,以有餘之遊刃,取象外之真神。粵若稽史,以漢急就章入印之風,乃白石老人所開,故獨有千古。今志達之刻,己探大匠之門,何得更贊一辭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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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楊志達書畫篆刻展》
戊子歲首 雷鐸謹序
志達道兄,開平楊氏,溯源乃世家,家境則貧寒:幼小牧樵以助家庭,少歲從戎以求飽食。而竟賴聰慧,乃得天緣,先拜白石門下李立公,後師閩中石開氏,刊石寫字,不競數歲,乃入中書協,登大雅堂,遂不可自拔矣。每每退堂歸家,則操刀治印,濡墨染丹。其書或商湯舊拓,或唐宋諸家;其畫或蝦蟹魚蛙,山水木華,皆信手拈來,自得其樂,但求自娛,不問評說,竟至一發不可收拾。雖銜居上校,官號政委,然不善逢迎,生厭時政,一念之間,毅然卸劍,鑄鐵為刀,刊石是樂。寂寂營緣木堂,默默作書畫痴,時時以酒會朋,以藝會友,知己則剖心見肺,歧路則拍案分途。故其為人也剛,習藝也真,逸筆草草,自求一家,生於斯世,心追古人。今次《楊志達書畫篆刻展》,非一時之急就,乃積歲之所成。楊氏性好交友,故作品不以尺賣,而以件論,大小不拘,有緣者得,也算別開生面,同好同歡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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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志達 二千零八年三月於五羊城東憨石齋
據說,我的師祖、藝術大師白石老人在出版第一本作品集時,曾百感交集地說:我齊白石也居然也能夠出書!沒想到在我年過半百的這個時候,也能夠裝模作樣出版這本集子。雖然裡面的東西多有難入大方清鑒,但敝帚自珍,我還是感到很自豪的。據家譜記載,我的家鄉皇思揚楊氏先祖自明末清初由閩入粵定居至今四、五百年,其間出了不少秀才舉人進士,但能夠單獨出版書畫篆刻集的,我還是第一個。今 年家鄉有人在牽頭續修家譜,這也可以算是給家譜增添一些新的資料吧。
我祖籍廣東開平,1957年元月出於三面環水、風景秀麗、文風甚盛、私塾過十、曾經十分富裕的惠東縣皇思揚古圍村。感謝上天賦予我從小熱愛中華傳統藝術的稟性,感謝我的父親始終堅持認為--我在兄弟姐妹中今後一定必然是最有出息的而著意加以培養的似海深情。從我記事起,我就感到自己行為和別的孩子有些不同,喜歡翻箱倒櫃,自家的、別人家的閣樓都是我的去處,尋找我爺爺和祖輩流傳下來的古書,尤其對書裡面的插圖(正確的說法叫繡像)、畫譜和放在牆角的古舊字畫興趣盎然,經常廢寢忘食地依樣畫葫蘆。順便說一下,那時在我們村里,小孩子是可以隨便竄門的,也沒聽說過我們這些小頑童在未經主人允許而私拿別人家東西的事情。在我的童年裡,紅瓦片和青磚牆是我的筆和紙,我經常在村裡的牆上亂塗亂畫,家門口的曬穀坪成了我最大的畫板。在家鄉的時候,無論是放牛、讀書、乾農活,寫字畫畫讀古書始終是我的第一嗜好。那時村裡有一位蕭姓老“地主”,是曾在廣州讀過書的,在鎮裡靠給別人畫像為生。我有空就跑到他那裡去玩樂,他看我不同他劃清“階級界線”,也樂意教我一些基本功。這期間我還差一點被當作“反面典型”抓去批鬥呢。由於我只喜歡畫一些帝王將相和才子佳人,不喜歡我的人想把我當作反面典型進行批鬥,幸虧好心的班主任許顯基老師及時幫了我一把,才使我躲了這場無妄之災。他畫了幾幅工農兵畫像給我臨摹,並給我寫了一份講用稿,搶先把我樹為由“壞”變“好”的典型。故在十多年後我有能力請喝茅台酒時,在廣州請的第一個客人就是我尊敬的許老師。讀書期間,我的毛筆字和圖畫始終是學校的前三名,十六歲的時候我畫的一幅人物《認真讀書》還入選縣文化館舉辦的畫展。我父親對我取得的這些“成績”逢人便“吹”,感到十分光榮。但由於條件所限,缺乏老師的指導,當年寫字畫畫只能是自娛自樂的“塗鴉”而已。
1976年,我參軍去了湖南,連隊的黑板報成了我自我表現的新陣地。非常幸運的是,1983年底,我從山溝里奉調到“惟楚有材,於斯為盛”的湖南省會長沙,半年後有幸認識藝術大師齊白石入室弟子李立教授、並拜其為師學習篆刻藝術,從此才算真正找到了學習書畫篆刻藝術的正確途徑。三年後,經李立老師授意,我向當代篆刻名家福州石開先生請教。在兩位老師的精心教導下,我的篆刻藝術有了長足進步,1989年就入選國展,並加入中國書協。
1988年6月,我和我的幾個學生成立南楚印社,每月一次雅集,共同探討篆刻藝術。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我的幾個學生也都先後加入中國書協,南楚印社也成為全國較有影響力的篆刻藝術團體之一。1990年7月,我奉調到廣東省武警總隊第一支隊任職,到了新的環境,一切從頭開始,為稻粱謀,只好暫棄刀筆,一心一意發展事業。
2003年,我從部隊轉業到地方,賦閒在家,往來無官宦,論道有友朋,終於有時間和條件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每日以讀書品茗揮毫潑墨奏刀刻石飲酒聊天為樂。時下,“大師”滿街走,報紙為之粉墨,電台為之鼓譟,市場為之哄抬。而我不是大師,所以,沒有精神負擔,我只是想在傳統的筆墨精神里得到心靈的一絲寧靜,故不以人喜自喜,亦不以人惡自惡。廢紙三千,愚者一得,在眾多好友的縱容下,百選其一,編成這個集子,聊當一個自我總結,還請諸方家同道不吝賜教為是。
最後,我要衷心感謝給予我大力支持的家人和給我諸多幫助的雷鐸老師,以及許偉名、陳南樹、黃惠青、許美群、梁超傑、李鎮綿等等好友給予無私的幫助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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