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深(曾任懷化電視台副台長)

楊家深(曾任懷化電視台副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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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深,1953年生,男,苗族,湖南沅陵人,曾用筆名江琛。1987年畢業於湖南教育學院。先後當過中學教師、共青團幹部、縣委宣傳部幹部、新聞記者、電視編導。曾任懷化電視台副台長、懷化市攝影家協會副主席。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楊家深
  • 國籍:中國
  • 民族:苗族
  • 出生日期:1953年
個人簡介,個人作品,秋走借母溪,難忘援藏那歲月,沅陵山歌號子的傳承與發展,喧囂之中取寧靜,難忘天寧桂花香 (散文),荔溪三絕,政協懷化市三屆一次會議今日開幕,

個人簡介

楊家深,1953年生,男,苗族,湖南沅陵人,曾用筆名江琛(意即沉在江底之珍寶,自認為與己性格相投:內強素質,不事張揚)。1987年畢業於湖南教育學院。先後當過中學教師、共青團幹部、縣委宣傳部幹部、新聞記者、電視編導。曾任懷化電視台副台長、懷化市攝影家協會副主席。業餘愛好寫作、攝影。1980年5月至1982年7月支邊援藏在拉薩工作期間,拍攝過大量高原風光、藏區民俗風情的攝影作品,並陸續在西藏當地和全國報刊上發表新聞、藝術照片及各類文稿。現為懷化市廣播電視局(懷化電視台)副總編輯、主任編輯。系中國藝術攝影協會會員、中國民俗攝影協會會員、湖南省攝影協會中級會士。主要作品有:攝影徵文《"海鷗"從西藏高原起飛》參加為紀念《大眾攝影》創刊30周年而舉辦的"我和攝影"徵文比賽獲獎;攝影論文《淺談審美聯想在攝影創作中的運用》在湖南湘潭師院美學教學中交流;攝影小說《冠軍》、《眼鏡清》、《吉它夢》(入選中國第一屆攝影小說·攝影作品大賽)。攝影專題《悠悠白雲識我情》、《大山的兒女們》,新聞攝影《苗家姐妹賽山歌》)獲新華社《中國記者》雜誌月賽一等獎)、《憶昔悼亡淚漣漣》(獲《中國記者》月賽二等獎、《華聲報》"魯陶杯"攝影大賽一等獎),藝術攝影《心有歡樂口有歌》等300餘幅作品分別在全國範圍內的比賽和各級影展中獲獎、入選或參展。出版有散文作品集《山情水意》、電視專題文集《螢屏擷珠》、攝影作品集《精彩瞬間》,編制畫冊《螢屏連萬家》、《歲月如歌》等。2006年12月加入中國攝影家協會,2008年7月晉升為國家高級攝影師,2008年12月加入湖南省作家協會,2013年當選懷化市攝影家協會主席。

個人作品

秋走借母溪

2011-12-28 湖南日報
人說借母溪的至美在春夏,我卻獨愛其秋色。於是,在一個深秋的朗日,捧著覽勝尋美的期待,我再次投入了她的懷抱。
借母溪位於沅陵、張家界、永順三縣(市)交界處的沅陵縣境內。區內呈現出國內罕見並保護完好的原始溝谷次生林帶,素有“湖南九寨溝”之稱,2008年,被列為國家自然保護區,也是世界自然基金會確定的全球200個具有國際意義的生態區之一。這是一個動植物的天然樂園,尤其是大量珍稀瀕危野生動植物讓人稱奇。林區內層巒疊嶂,溝壑縱橫,千年古藤老樹、神奇的溝谷流水,展現出一幅幅“原始森林風光圖”。
我是衝著借母溪那秀美秋色和神秘秋韻而去的。
從沅陵縣城出發,溯酉水折明溪至陳家溪村,就進入借母溪國家自然保護區的邊緣了。棄車徒步,眼前即呈現出一番別樣的風景。那山是五彩七色的,那水是透澈清亮的。溪水雖沒了春汛夏雨時節的桀驁不馴,卻多了幾分精緻嫵媚。潔淨的秋水漫過卵石,撫著菖蒲,叮咚作響地唱著歡歌,從那遙遠的天際奔來,從那幽澗深谷走來,帶給人們柔情與舒爽。溪道多有拐彎處,而每一道小灣會形成一個較深的水潭,那便是魚蟹的樂園。水清則顯潭淺,你可洞視水底的卵石,歷數潭中的游魚。溪流之上,不時有瀑布顯現,水量不大,缺乏壯觀,卻多了幾分嫻靜與恬適,與周圍幽靜的山林、唧啾的鳥雀構建著一種原始森林區間別致的野趣圖景。
借母溪的山簡直就是一個碩大的聚寶盆和動植物標本庫。據介紹,保護區內有國家重點保護野生植物23種,其中珙桐、銀杏、南方紅豆杉、伯樂樹等都是一級重點保護樹種。被茂林濃蔭包裹著的山一年四季變幻著色彩,秋走借母溪,你就是走進了金色的童話。陳家溪村溪對面那幾株紅得惹眼的紅楓,只是借母溪數十公里五彩山林美麗畫廊的序幕。順溪而上,越往裡走,感覺秋色愈加濃烈。火紅的楓葉、紅椿、烏桕,以及黃色的梧桐、銀杏葉等等,交織成一壟壟一堆堆紅霞烈焰。溪水倒映著山巒,成片彩林的倒影縹緲在水中,夢幻虛實,似神若仙。
秋意也彌散在苗鄉山寨、土家吊腳樓。在借母溪源頭的借上組,我們看見,屋檐下、欄桿上,晾掛的黃豆成排成串,玉米棒子一片金黃。一處山坡上,人們忙著用石塊磊牆砌豬圈,另一塊空坪里,四五個村民們正忙著鋸木備料蓋新房…… 晚上,圍坐在火坑旁,聽村民組長孟建全講故事。他介紹說,過去,這裡地處偏遠,人跡罕至,村寨十分原始落後。近幾年,政府加大投入。如今,村里通了電,引來了山泉水,用上了省柴節能灶,開通了無繩移動座機電話,村民的日子越過越紅火。
清晨,伴著雞鳴鳥叫憑欄張望,層層山林沐著晨霧,披著輕紗,更顯風姿綽約。村寨里,炊煙裊裊,吆喝四起,人們又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忙碌。借母溪的秋在營造世界斑斕色彩的同時,又帶給了人們幾多豐收的喜悅。

難忘援藏那歲月

作者:楊家深 2009年09月04日 新華網
1980年初夏,我接受組織派遣,參加湖南省第四批援藏教師隊,在拉薩工作了兩年。想想那時的艱苦生活,看看現在的優越條件,不禁心潮難平,感慨萬端!
跋涉青藏路
從長沙開出的火車把我們“扔”在了甘肅柳園車站。柳園至拉薩,行程2000多公里,我們分乘3輛汽車開始了平生第一次艱辛的旅行。
第一天,汽車在去沙漠中的綠洲——敦煌的柏油馬路上飛馳,大家情緒很好。穿行柴達木盆地,翻越“橫空出世”崑崙山,看瑩瑩鹽湖,領略 “飛起玉龍三百萬,攪得周天寒徹”的崑崙氣勢,倒也讓人新鮮。不料,車至五道梁,高原反應逞起威來。俗話說:“到了五道梁,喊爹又叫娘。” 這裡海拔4600多米,氣候變化無常,是人們進藏的一道難關。汽車像一頭頭喘著粗氣的老水牛,艱難地挪動著沉重的腳步。我們人呢,一個個頭腦發脹,四肢無力,嘴唇發紫,胸口悶慌。在長江源頭沱沱河,我們度過了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汽車駛進接待站,車門打開,誰也顧不上去找床鋪,有的癱倒在屋檐下,有的翻躺在空坪上,大口地喘著粗氣。這一夜,我倒在床上一分鐘也沒睡著,只覺得屋樑在旋,大地在轉,耳朵嗡嗡響,也弄不清胳膊大腿長在自己身上還是長在別人身上。翻過唐古拉山,車隊又碰上一件倒霉事:天雨路滑,在一截還不到100米的路段上,我們的3輛客車相繼陷入了泥坑。無奈中,大家想辦法用油壓千斤頂升起汽車大梁,再去找些石頭墊在輪子下。在那寒風凜冽的草原上,別說石頭難找,大家頭重腳輕的,氣粗力乏,縱然找到石頭也搬不起。我們便摘下帽子端幾個,扯開衣襟包幾個,花了4個多小時,才把泥坑填了起來。我們坐了整整8天汽車,第10天才到拉薩。在後來的日子裡,我們天天議論,日日期盼:要是能把鐵路修到拉薩那該多好!
2006年7月1日,夢想成真的青藏鐵路建成通車。我早早守候在電視機前收看通車慶典實況。當年大唐文成公主進藏,坐馬車走了幾個月。格爾木至拉薩,我們當年乘汽車走了5天,今天,火車只用了13個多小時!守看電視那段時間裡,我的眼裡幾乎一直噙著淚花!
預約打電話
離湘赴藏時,妻子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平日裡的牽掛和叮嚀,都只有託付給郵局那傳情的“鴻雁”了。想給妻子打電話,實在太“難”:從單位的“搖把子”到拉薩市電信局轉西藏自治區交換機,再轉湖南省,直至縣局、單位的話機,每一條中繼線的接轉都要排隊等候,少則幾小時,多則大半天也未必能通上話。
掛念的實在太多!特別是妻子將在年底分娩,現在身體狀況如何?孩子發育情況怎樣?我決心與妻子來次直接“對話”,還專門為這次通話“工程”作了精心策劃。先是找到一位在電信部門工作的學生家長“開後門”幫忙疏通關節,再通過寫航空信與妻子預約,囑其某月某日去某架電話機旁守候,同時還“預謀”了通話提綱,以便節省時間,儘量減少那昂貴的“長途”話費。這樣,在與妻子分別大半年之後,我們終於實現了援藏兩年中唯一的一次通電話。只可惜通話時,我們倆都十分激動,該講什麼、誰講了什麼,好像已經沒了印象,留下的只是能直接聽到親人話語的幸福和對通訊手段落後的慨嘆!
程控電話、移動手機相繼發展普及,雪域高原與祖國內地似乎近在咫尺,千山萬水阻隔的世界成了一個“地球村”。如今,我想念高原“戰友”了,撥個電話,發條簡訊,或通過網路留言,一切都那么自然、方便。
信走60天
30年前在拉薩,與內地親友聯繫的方式除了電報就是信函。由於公路運輸耗時較長,寄信一般都發航空郵件。
那時物資不豐富。進藏物資幾乎全靠像蝸牛一樣爬行的汽車運輸,要是遭遇雪冰封路,拉薩街頭商店的貨物就會被一掃而空,即使平常,供貨品種不全,許多日常生活用品難以買到,我就要求家人郵寄過牙膏、刮鬍須刀片、攝影膠捲等在內地再普遍、普通不過的小物件。寄包裹、發平信往往存在“隱患”,不是路途耽擱時間太久導致物品霉變,就是信息溝通受阻,引起親人“恐慌”。
我與妻子恪守著自然約定,每次接信後第二天回復,10天一個郵程,每月寫3封信。但有一段時間,我沒有接到妻子來信,很是著急。不料一天,郵局接連送來兩份電報,妻子連連發問“情況怎樣,盼即回電”。原來是妻子分娩之後,不能親自去郵局發信,委託的寄信人不知要貼航空標籤,平信在路途至少得走半個來月。更有甚者,一位親友寫信委託辦事,信在路途竟走了60天……
歷歷往事仿佛就在昨日,社會變化已是地覆天翻。民航忙,公路暢,火車賓士在世界屋脊上,數字通訊一張網…… 原本十分“遙遠”的西藏,帶著共和國的脈脈溫情,搭乘著新中國的時代快車,正朝著團結、富裕、文明的目標疾馳奮進。新中國誕生60周年之際,我們祝願民族地區前程似錦,祝福偉大的祖國繁榮昌盛!

沅陵山歌號子的傳承與發展

楊家深 楊斌
沅陵,背倚武陵、雪峰,境內溪河縱橫,人稱“山國水都”,歷為郡、州、道、府治所,是湘西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人們在長期的江河運輸和農耕勞作中,創作的山歌號子等勞動歌謠,在湖湘特色文化中獨樹一幟!
沅陵山歌腔調繁多,異彩紛呈。曲調高亢嘹亮,節奏自由悠長,歌詞樸實、想像奇特、比喻巧妙,生動鮮活。受自然環境、風俗習慣、語音等因素影響,風格上形成三大色彩區。即:以境內沅水上游兩岸區域為主的上河腔系 “落陽腔”,以沅水下游兩岸區域為主的下河腔系“頓頓腔”,和以酉水兩岸區域為主的北河腔系“高山腔”為主要色彩腔調。沅陵山歌從節奏旋律上又可分三種:一是適宜山里喊唱的高山山歌,二是田間地頭、近距離演唱的短尾山歌,三是遇喜事而圍聚的坐唱山歌。從題材內容上分:一是情歌類,民間有“無郎無姐不成歌”之說。二是生活類,反映勞動生活,抒發生活感悟,闡析世間哲理等是其主流。如“山歌好唱口難開,林檎好吃樹難栽……” “桐子樹上結青球,姐妹吵架莫記仇”等。三是時政類,主要表達對社會的一種情感和態度。如“當兵就要當紅軍,革命勝利不受貧;會做工的有工做,會種田的有田耕”。新時期以來,時代又賦予了山歌許多新的內涵。
沅陵的勞動號子有數十種之多,最著名的當屬“船工”、“車水”和“盤木”三大號子。沅水是大湘西最古老最險峻的一條河流。在千百年的木船、排筏航運時代,拉縴、搖櫓、喊號子成了船工們的必修課,以“沅水號子”及其支流“酉水號子”為代表的船工號子自然成了漫漫江峽的獨特風景。山歌號子是大山、河埠人民勞動生活的寫照,也是人們情感交流的載體,更是研究民族民俗、歷史宗教、生產生活等的重要佐證,具有極高的藝術及社會價值。
近年來,為發掘、搶救、傳承山歌號子,沅陵縣做了大量工作:蒐集整理全縣山歌,錄音錄像出版專輯;舉辦各類山歌大賽,發現挖掘山歌傳人;打造“山歌宴”品牌,開發旅遊型產品。如今,以沅陵山歌號子、辰州儺、龍舟競渡為代表的一批省、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已在各級政府和宣傳文化部門的重視下得到較好的傳承和發展。
沅陵山歌號子在沉寂多年之後再現光芒,這是歷史給予沅陵文化積澱深厚的饋贈,也是現代人們生活方式調整演變的必然。但是繁華的背後,諸多不良因素讓人不安。一是傳承人年齡老化,使得沅陵山歌號子的傳承後續乏力,後繼無人。二是作為一種文化遺產,沅陵山歌號子處於一種散亂的自生自滅的無序發展狀態,缺少一個較為完善的機制促進其快速更新、健康發展,以至於坐唱類的沅陵山歌已很少傳唱,有率先消失的危機。
沅陵山歌作為湖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對促進人類文明,活躍民眾生活尤其是推動地方文化的發展有著積極作用。筆者認為:一是要建立完善的山歌傳承發展機制,使沅陵山歌號子得到有效的繼承和開發。二是加大接班人的培養力度,開設鄉土課程,舉辦培訓班,做好山歌普及和人才的選拔培養,創辦山歌藝術團。三是不斷創新山歌的形式,完善山歌的內容,使沅陵山歌號子更能貼近現代生活,吸引年輕一代自覺加入其中。

喧囂之中取寧靜

——讀楊家深的散文集《山情水意》
姚筱瓊
記得一位作家曾經說過:如今的人,特別是城裡人,大多身後緊跟著一條名叫物慾的狗。人們被這條狗追趕得東奔西突,氣喘吁吁,連抬頭看一眼夜空的閒暇都沒有。的確,在一切走向市場,走向喧囂,講究物質和利益的社會背景下,難得還會有人停下腳步,靜下心來關注文學,甚至自己掏錢出純文學作品集。尤其是像楊家深這樣一位地級市電視台業務方面的負責人,按理說身後追著可不止一條狗,可他偏偏於喧囂中選擇寧靜,停下腳步久久地顧盼天空,痴痴地擁抱文學,誠如他自己所說,他不為物慾所累,不去理會罷了。而事實上他的這種選擇我認為是充滿理性和睿智的。是的,從他的散文集《山情水意》中可以看出,楊家深所走的路艱難而又僻靜,孤獨而又理性,在這條路上,物慾的狗不會來追趕他的足跡。
楊家深(曾任懷化電視台副台長)
用一晚時間將楊家深的《山情水意》散文細讀了一遍,如此快速的閱讀是因為文章確實好讀。一篇篇格調淡淡的,充滿個人雅趣和文化意趣的案頭小品就像一位性情閒適恬淡的智者在講述記憶中的往事,而那些往事一如陳年老酒,打開瓶口就有濃郁的醇香飄來,只是他不讓你醉,就讓你小小地品一口,感覺到綿厚如行雲,雋永如流水的真切與細緻。這樣做文,也是一種境界,竊以為。無論是“履痕處處 ”,“故鄉情結”,還是“心路語絲”,“時代風流”, 抑或“螢屏擷珠(電視文本)”, “精彩瞬間 (攝影作品)”,都很有特色,看得出作者用了很大的心思,就像書的封面設計一樣,有意識地要給人們傳遞一種寧靜,一種淡泊,一種山高水遠的意蘊。
楊家深的生命是不平凡的,從他的簡歷上看,曾經有過酸甜苦辣,也經受過雨打風吹,甚至還有過支邊援藏的經歷。而這些經歷給他帶來的不僅僅是懂得欣賞“布達拉宮的璀璨金頂,羅布林卡的帳篷圍幔,扣人心弦的藏式摔跤,流沙河畔的激烈賽馬,還有那潔白的哈達、歡快的六弦琴、藏曆新年的‘切瑪’、沐浴時節的浪花……”更多的是通過這種積澱和思考,讓他學會用另一雙“眼睛”(相機)“傾注著我的感情,凝聚我的思考。”從“世界屋脊”西藏高原到作者家鄉沅水兩岸,這雙“海鷗”牌的眼睛“與我風雨同舟,頂酷暑,冒嚴寒,抗禦高山反應,戰勝激流冰川。它親睹了我失敗的迷惘,成功的歡樂,也只有它,知曉我的苦辣甜酸。”這,就是楊家深樸實真切的思想脈絡和心靈寫照。
我讀作者的《援藏生活散記》之系列,感覺不是很沉重,而是比較輕鬆,有時候還會因為作者的天生幽默忍俊不禁。《啊!世界屋脊》里有幾段話讓人難忘:
“幾間既像倉庫又像城堡似的乾打壘土築平房簡單得沒法形容,只是那一排排‘統鋪’似乎證明這裡還能容人安身。幾個少得可憐的窗戶里,稀稀疏疏射進幾縷經過了幾層厚布才得以漏過的光束,渾濁的空氣夾帶著令胸口發悶的石灰味兒……一路所見全是一片片茫茫沙海,一塊塊晶瑩鹽灘,同行們風趣地說:真是柳園無柳,青海不青呀……汽車穿過柴達木盆地,在那裡,我們看到了鹽的世界。車隊越過‘橫空出世’的崑崙山,在那裡,我們真正領略到毛主席《崑崙》詞中‘閱盡人間春色,飛起玉龍三百萬,攪得周天寒徹’那磅礴的氣勢……高原缺氧,不只是對人類,就是鋼鐵什物,也同樣難逃劫難。隨著山路升高,汽車像一頭頭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老水牛,艱難地挪動著沉重的腳步。我們人呢,一個個頭腦發脹,四肢無力,嘴唇發紫,胸口悶慌。幾個上了點年紀的同志再也控制不住,乾脆捧著腦袋大聲叫喚起來,有的軟癱了下去。只有幾個年輕一點的還在開著玩笑:師傅,莫念緊箍咒,俺老孫以後聽話就是了。”
這些文字中有很多平常人感受不到的詼諧與幽默。所以我說它是作者用另一雙眼睛在觀望現實,通過他的視覺捕捉到的其實就是他自己內心的一種達觀,一種純粹的精神意識。
憑我對作者的了解,我知道他不僅是一個達觀、風趣的人,還是一個充滿悲憫情懷的人,不管是為人還是為文,他身上以及筆下時時體現出的那種文人氣質和良知意識既逗你發樂,也撞擊你的心扉。
“……到達觀音山的第一站,自然是“尋井問泉”。不料,泉水仍在汩汩奔流,原先的水井卻不見了。向住戶打聽得知,老井的位置就在他們這幢房子的堂屋下,泉水已被村里用水管引出搞成了“自流自來水”。頓時,我心中生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感慨:既為失去了記憶中的“聰明泉”而惆悵,更為山里人也能用上優質“自來水”而欣慰!《夢縈觀音山》
就是這段話,它仿佛作者的喃喃自語,真真切切地流露出滿腹暖意,一腔柔情。這也正是文章的動人之處。
《山情水意》的文字語言也很有特色,客觀性的描述儘量減少感情色彩,保持高度的真實性。這也許與他所從事的新聞工作不無關係,既是一種特色,也是一種不足。也有精心描繪的山水畫卷和人文景觀,如: “三千里碧水為路,五萬峰青山作營,沅陵真是山的天堂,水的世界……《不老神“舟”——河漲洲》”;“那山、那水、那人,那歌,那充滿山情野趣的民俗民風,真令人深深陶醉。《山歌鳥語皆醉人》”;“山裡的孩子特別愛山。那蘊藏著無窮奧秘的大山就是我們可愛的保姆呀,那如茵的草坪、肥腴的牛背就是我們的搖籃!《童年拾趣》”等等。 即便是一則小品也別具一格,(見《佳聯妙對賀生辰》),演繹出一個個鮮活的人生故事,展示著一道道獨特的山鄉風景。
作者曾經做過語文老師。按理說,當教師與攝影創作之間沒有什麼必然聯繫,但作者運用唯物辨證法則,不僅豐富了攝影藝術創作成果,也為他的散文創作注入了新的活力。
“實踐告訴我,攝影,不只是光與影的造像術,它要求持相機者必須有良好的文學藝術素質。作為語文教師,我喜歡把自己的攝影作品作為文學修養程度的標尺;作為攝影作者,我又總是以語文教師的素養為功底。我要求自己的作品儘量能體現出一個專修過語言文學專業課程的攝影作者的特色,並把它作為努力的方向。現在,我開始了攝影小說、詩畫攝影等系列作品的探索與創作。我堅信,只要百折不撓,定能獲得豐收!” 《“海鷗”從西藏高原起飛》。這段話,我不是把它當一般文字來讀的,我想他是拿這段話來自勉和勉人的。的確,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浮躁的時代,除了物慾的狗隨時會追趕我們的腳步,還有許多重金屬、強分貝製造出來的污染與喧囂也會模糊和混淆我們的視聰,如果我們不能學會於喧囂之中取寧靜,浮躁之中取沉實,努力把握人生方向,那我們就會真的會被一些莫名的煩惱浮躁攪得連抬頭看一眼夜空的閒暇都沒有,那才是人生的真正不幸。
就讓我借他的話自勉:我堅信,只要百折不撓,定能獲得豐收!

難忘天寧桂花香 (散文)

□ 楊家深
在湖南沅陵,說起天寧山,幾乎無人不曉,因為,她是莘莘學子的搖籃,學富五車的象徵!有湘西“最高學府”美譽的沅陵縣第一中學就坐落在天寧山上,“天寧”又成了沅陵一中的代稱。這所歷史悠久的名校,其歷史沿革已跨過了漫長的四個多世紀,始源可上溯至1541年(明·嘉靖二十年),為全國率先興辦的3所新式學堂之一。天寧校園,簡直就是一個大花圃,名貴樹種也不少,但讓我最為銘心難忘的,還是燈光球場邊上那棵古老的桂花樹,那陣陣沁人心脾的桂花香!
不知是先有桂花樹還是先有球場,也不管後來這裡鋪了水泥架了燈光,平日裡大伙兒都管那兒叫“桂花樹球場”。天寧校園裡球場有六七處,只是大家對這個有桂花樹的球場情有獨鐘,甚至在活動場地、行走路線、建築方位等選擇和標示聯絡中,還把桂花樹當作了定位的“覘標”!
第一次見到桂花樹是在1965年的仲秋。那天,作為三鄉十里才考取一個的國中新生,我懷揣《錄取通知書》,在母親陪同下,走了幾十里山路,來到天寧校園。辦完入學手續後安排住宿,老師告訴我:寢室在桂花樹球場左邊。面對偌大一個房舍縱橫道路交錯的新地兒,我和母親都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時分不清了南北東西。一位“迎新”的高年級女同學帶我們迂迴折轉了好一陣,終於來到一塊空曠的球場邊。“呵,好香啊!”循著指點望去,一棵看樣子很有些年歲的桂樹出現在眼前。走近看時,樹幹蒼老而遒勁,主枝還有點匍匐前傾,但那枝葉密密匝匝,粉紅色的花瓣更是結團成串…… 在操場,在宿舍,那花的香氣已彌撒在每一個角落。當天晚上,我就這樣枕著進新學校的興奮,沐浴在桂樹的花香中度過了天寧校園第一個溫馨的夜晚。
上課了,我被編在丁班。那時候,甲、乙班學英語,丙、丁班學俄語。教我們俄語的是一位姓蔣的年輕漂亮女老師。不知她有什麼“魔法”,總是能把我們這些來自各個方言雜居地,連“大客話”(當地縣城交際官話)都還說不順口的伢子、妹崽像磁鐵一樣“凝聚”在她的周圍。不出一個學期,同學們居然能用俄文寫出簡單的書信了。學校通過中蘇友好協會牽線搭橋,給我們在莫斯科幾所中學裡聯絡了一批同年級的同學,鼓勵我們用俄文通信來加強鍛鍊,提高外語學習水平。在老師的循循善誘教導下,同學們的學習興趣十分高漲,學習成績提高很快。記得俄語發音時有一個字母需要舌頭顫動,班上的同學大多數過不了這個關。蔣老師想了個辦法,她讓同學們在嘴裡含上一口水,然後藉助胸腔氣流衝擊水流帶動舌尖運動發聲。通過反覆琢磨和訓練,同學們都順利闖過了這個難關。蔣老師又把我們分成若干課外學習興趣小組,每周安排兩個下午課外活動的時間“專修”外語。從那以後,桂花樹下的土台子就成了我們這個學習組的“第二課堂”。伴著桂花的芳香,蔣老師十分耐煩地向我們講解學習的要領。她搬來一台留聲機,讓我們聽著、跟著唱片練習標準發音並朗讀課文,還經常自己刻鋼板給我們油印閱讀材料。學習累了,我們就在地上撿拾剛從樹上落下的桂花,用紙包做成香囊,帶回放在課桌里,壓在床鋪的枕頭下,有時還悄悄擱在老師的抽屜里。那教室、寢室和老師的教研室經常瀰漫著清香,同學們也就在這樣一個時時處處溢散著馨香與溫情的環境裡快樂地生活、學習和成長。在一次學習外語的興趣活動比賽中,我們丁班有兩個學習小組的成績遠遠超過了同年級水平,還是在桂花樹下那個石砌土台子頒獎台上,學校領導為我和我的夥伴們頒了獎!
據高年級同學和老校友介紹,這桂花樹也是天寧校園古樸悠遠和情感紐帶的見證。桂樹到底年輪幾何,無人知曉。人們只知道它花開花落靜靜生長,默默地陪伴著晨練的師生,虔誠地守護著鼎沸的球場。百多年來,從天寧校園走出的沅陵一中學子已遍布祖國四面八方,無論是在東海之濱或是天山腳下,他們都可以憑著對天寧校園的感知和桂花樹球場這個特殊“符號”找到同鄉與校友。
校史陳列館裡,一紙有些發黃的榮譽證書記載著一段激情飛揚的往事:建國以後,黨和政府把培養新中國建設人才的重任賦予給了天寧山。天寧師生們不辱使命,也是一個丹桂飄香的時節,就在這個桂花樹球場上集會宣言,響亮地喊出了“跨長江,過黃河,直取清華、北大,誓奪全國第一”的口號,硬是用一流的教書育人業績,把他們的教導主任“推”進了舉辦群英會的北京人民大會堂,捧回了敬愛的周總理親手頒發的獎狀!
如今,當年的天寧桂樹已在歲月風雨的侵蝕中軀斷枝折了。但是,新植的一批桂樹已經拔節沖天,當年的桂花樹球場旁邊,也已建起現代化的塑膠運動場…… 一所古老而年輕的學校正煥發出勃勃生機!
四十多年過去,天寧鐘聲一直在我耳際縈繞,桂花樹球場上的奔突與吶喊時常在腦海里回閃。天寧校園,為我日後掌握立足社會的本領奠定了基礎,幫我構架了學習人類文明的階梯。“天寧桂樹”播撒的馨香和愛意,一直良好地影響著我後來的人生。幾十年來,那曾帶給我太多感激、依戀的桂花樹和校園在我心頭時常湧現;再過幾十年,我還會時常把她們想起!
(作者系湖南省懷化電視台副總編輯、主任編輯。出版有散文作品集《山情水意》,主編有畫冊《歲月如歌》等。)

荔溪三絕

□ 楊家深
大凡著名風景區,都會有山有水有人緣,位於沅陵縣醜溪口鄉的荔溪風景區也不例外。只不過較之其他風景區,這裡“山”得更有特色,“水”得更有靈氣,“洞”得更為神奇!
水秀
說起對水的好印象,大而言之講灕江,小而言之金鞭溪,或者就是九寨溝了。然而,遊覽荔溪,你可盡享集大成者水之靈氣。從沅陵縣城往荔溪,以水為路,舟楫馱行。大,你能領略五溪湖的壯闊與雄渾;小,你可欣賞荔溪的清麗和秀美。沿途還可以飽覽水國托龍城、鷺島百鳥飛、楚秦黔中郡、雄雞戲槍手等風光妙景。三十里水路到荔溪,只個把小時的光景。
乘遊船溯沅江而上,船頭犁開萬重綠波,尾梢拖出潔白的浪帶,人在江上行,心在水中醉,你可盡享水旅的樂趣。
折入荔溪,頓覺峰迴水轉,美景如畫。白雲、青山倒映在水裡,水中浮泛著青山、白雲,讓人難分人間天上。
荔溪的水,清得讓你可以歷數水底的卵石、溪中的游魚,亮得誘你急不可耐地褪去衣衫,投入她的懷抱。要是有興致,脫下鞋襪,挽起褲管,在卵石灘頭走上一程,那足浴按摩的效果,自然要比城裡健身房的好得多!
龍舟漂流是荔溪人的獨創。牽入幾條、十幾條龍舟,你可以撐篙、划槳或者拉縴,體味一番弄船的樂趣。在淙淙流水的沖涌下,聽著林中鳥雀的歡鳴,伴著村姑撩人的情歌,你可縱情放飛飄逸的心緒,去揣摩沈從文老先生筆下的辰河古韻、沅水新謠。
山幽
船行荔溪,如同徜徉在十里畫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給這裡的山山水水恰到好處地擺飾了諸多觀看的風景,觸摸的目標,也帶給人們無盡的遐思和聯想。
荔溪兩岸的山均系發育不完全的丹霞地貌,顯得變幻多端,形態異常。特殊的地質結構在長年的地殼運動中,給人類作就了天然的畫、凝固的詩。
你看那顏色,綠的青山,紅的石壁,青的懸崖,仿佛經巨匠大師給潑染過。往往寥寥數筆,就能巧奪天工。
你看那形態,有的似中國地圖,有的像持械將軍,有的如金龍探海,有的儼然青獅望龍。老鷹石、蜈蚣岩、耙耙岩、秤砣岩,還有花轎頂、虎跳澗、萬花崖等等,據說每一塊石頭都有一則生動的故事,每一處景點都有一段離奇的經歷。
血紅岩,猶如一道城牆石壁橫亘在溪流前方。遠遠望去,飛懸的石壁之上有如垂流的道道血痕。此洞又叫血岩洞,當地流傳著它淒楚的故事。據說當年吳三桂起兵反清,為補充兵員,在湘西一帶強徵兵丁。百姓不堪其苦,紛紛躲進洞中,後被吳軍發現,雙方接火交戰。
吳軍強攻不下,遂用排炮猛轟。炸落了山石,炸塌了洞口,可憐數百無辜慘死洞中,鮮血染紅了山崖,也浸透了石壁……。
除了故事和傳說,荔溪的山還藏著許多謎。就說那陡峭石崖上的懸棺洞穴葬吧,幾百米長的懸崖上洞穴斑斑,黝黝洞口神秘莫測。據老輩人說,數十年前,崖下還時常發現從上面墜落的棺材板料。但懸棺葬的何人?何時而葬?為何而葬?葬有多少?至今仍是個個謎團。
洞奇
荔溪上游的半溪還是溶洞景觀的博物館。一座大山里已初步探明具有開發價值的溶洞就有三四個。雨過山青,從溪對岸山頭往回望,只見這邊山腰、山澗憑空生出道道瀑布,流水譁然。人們說,哪有一個出水口那裡往往就有一個大溶洞。
盤瓠洞、辛女洞是目前已向遊人開放遊覽和探險的兩個溶洞景點。
盤瓠洞位於荔溪左岸,因早年其山之上有盤瓠廟而得名。洞室大約形成在百萬年前,順山勢呈坡狀斜下,以山腰洞口為界,分為上下兩段。上半部分洞壁由紅砂層頁岩構成,從洞的中部往下走,岩層石質逐漸由紅砂頁岩向石灰岩過渡,到了接近洞底部分,不僅洞容豁然開闊,而且石灰岩溶洞常有的基本特徵一應俱全,鐘乳石、水溶溝、石簾、石幔、石筍等等,應有盡有。地質學家稱,像這種紅砂岩地質層一般是不可能形成鐘乳石的,如此勝景當是“天下一絕”了。
盤瓠洞的神奇在於它獨特的地質特徵,更在於古老深厚的人文內涵。洞的下半部分是人們在搬開了一把倒置秤砣式的大石鎖後才發現的。洞口石壁上,一片類似盲人文字的奇異符號清晰可見。洞內除了千姿百態的鐘乳石外,還有古人類居住時留下的石床、石灶和陶器碎片。據省文物專家初步認定,這裡至少在宋代以前有人類曾經居住。這些,無疑為地質科學考察和人類考古研究提供了十分寶貴的資源史料。
以盤瓠之妻命名的辛女洞位於盤瓠洞側數百米。相傳盤瓠破敵有功,帝嚳授其官祿而不受,乃賜公主辛女為妻。盤瓠攜辛女落戶半溪石穴,為五溪六族之始祖。盤瓠逝後,辛女心傷不忍睹舊物移居於此。
辛女洞充分體現了女性陰柔嫵媚之特點。洞內迂迴環折,流水潺潺。波峰滴乳、蟒蛇吐舌,辛女梳妝、白鶴亮翅等一大批景觀足以讓人流連忘返。出得洞來,只見百年老藤縈繞峭壁之上,眼前山水為之一新,精神愈加舒爽。

政協懷化市三屆一次會議今日開幕

2008年1月4日
本次大會的執行主席為:馬中建、李應友、武思元、熊富珍、申小青、 黃新國、王再忠、龍鳳林、向明、向守清、向建平、劉庚有、劉武全、 曲藝、楊小京、楊雙安、楊長河、楊家深、李毅、李任斌、李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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