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童年(本雅明柏林童話)

柏林童年(本雅明柏林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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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知識分子的良心本雅明最迷人的作品。

蘇珊·桑塔格、漢娜·阿倫特、 阿多諾、帕慕克等文化名人傾力推薦。

基本介紹

  • 書名:柏林童話
  • 作者:本雅明 
  • ISBN:978-7-201-09935-4
  • 類別:暢銷·文學
  • 定價:29.80元
  •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5年12月
  • 裝幀:平裝
  • 圖書品牌:文通天下
圖書賣點,作者簡介,內容簡介,行銷支持,媒體推薦,編輯推薦,目錄,內文試讀,動物花園,西洋景,

圖書賣點

1. 20世紀最美妙的散文——歐洲知識分子的良心本雅明最迷人的作品
2 蘇珊·桑塔格, 阿多諾, 奧爾罕·帕慕克等文化名人力薦
3.重溫失落已久的文化品位、名士風度和自由思想

作者簡介

瓦爾特·本雅明(1892—1940),德國著名思想家、文學家,著有《發達資本主義時代的抒情詩人》《單向街》等。
20世紀60年代以來,本雅明以他的“詩意的思考”方式,他對發達資本主義時代的精妙的、隱喻式的分析和描述,以及他同“法蘭克福學派”的密切聯繫,成為最受關注的現代作家之一。

內容簡介

本書是德國著名學者、思想家本雅明重新審視自己童年時代生活的散文集。1900年前後,作者經歷的柏林都市生活景象,那天馬行空般的記憶碎片,插圖般美麗的畫面感,如散落一地的珍珠,在暗夜裡閃爍著動人的光芒。 西方評論家將其譽為“我們時代最優美的散文創作之一”。

行銷支持

1. 新浪、騰訊、鳳凰、網易等網站讀書頻道節選連載。
2. 微博宣傳,豆瓣推薦。
3. 網媒雜誌報紙等發書訊和書評。

媒體推薦

本雅明既是詩人神學家,又是歷史唯物主義者,既是形上學的語言學家,又是獻身政治的遊蕩者……他永遠沒有家園,沒有祖國,甚至沒有職業——作為一個文人,學術界不承認他是他們中的一員。他所寫的一切最終成為一種獨特的東西。
——著名哲學家 理察·卡尼
本雅明把他自己、他個人的氣質,投射到了他所關注的全部主要對象之中。他的氣質決定了他選擇什麼去寫。他從關注的對象中看到了與自己契合的東西。
——著名學者 蘇珊·桑塔格
這本書是我們時代最優美的散文創作之一,而它卻很長時間幾乎不為人知。
——德國文學評論家 斯聰狄

編輯推薦

歐洲知識分子的良心本雅明最迷人的作品。蘇珊·桑塔格、漢娜·阿倫特、 阿多諾、帕慕克等文化名人傾力推薦。重溫失落已久的文化品位、名士風度和自由思想。

目錄

第一稿(基森版)
姆姆類仁 / 003
動物花園 / 010
西洋景 / 018
勝利紀念碑 / 023
電話機 / 029
捉蝴蝶 / 033
出遊與回歸故里 / 038
情竇初開 / 042
冬日的早晨 / 045
斯德格利茲爾街與根蒂納爾街交匯處
的街角 / 049
科諾赫先生與普法勒小姐 / 055
馬格德堡廣場邊上的農貿市場 / 059
發高燒 / 062
旋轉木馬 / 072
水獺 / 074
一則死訊 / 079
孔雀島和格靈尼克 / 082
花園街12號 / 088
識字盒 / 098
柜子 / 102
學生圖書互借 / 111
捉迷藏 / 117
幽靈 / 120
聚會 / 124
乞丐與妓女 / 132
不幸事件和罪行 / 136
針線盒 / 143
聖誕天使 / 149
兩支銅管樂隊 / 153
駝背小人 / 157
最後稿
內陽台 / 165
遲到 / 171
少年讀物 / 173
冬日夜晚 / 177
彎街 / 179
色彩 / 183
月亮 / 186
本雅明年表 / 191

內文試讀

姆姆類仁
類仁姑母(Muhme Rehlen) 曾在一首古老的兒歌中出現過,但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姆姆(Muhme)的意思是什麼,因而在我的眼中,這個人物就幻化成了一個精靈:姆姆類仁(Mummerehlen)。雖然這樣的誤解會帶來一些消極意義,比如使我看不清世界的面貌,但它同時還具有積極的意義,那就是使我踏上了通向其內里的路途。任何外在的變動就其內里而言,都是合理的。
有一次,人們談論銅版畫(Kupferstich) 時被我無意間聽到。第二天我就將自己的腦袋伸到了凳子下面,自以為這就成了一幅銅版畫(Kopf-ver-stich)。 假如說我由此改變了自己本身和詞語的意思,那么,我只是為了使自己能在生活中立足而做了必須做的事。我抓住機會學著把自己裹入(mummen)到那些模糊得如同雲霧一般的辭彙之中,發現相似事物的這一天賦原本就是過去那種強制行為的極小殘餘,即變得相似並掌控自己的行為。這種強制是語彙施加給我的,那些語彙使我與居所、家具和服裝變得相像,卻從不像我自己,更沒有把我變成有教養的典範,所以,一有人讓我放鬆地展現自然形態時的自己,我就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
那是我在一次拍照時遇到的情形。當時,亞麻布景、坐墊、燈座似乎奪走了我的目光,它們想要將我的成像拉入自身,如同陰間的影子渴望獲得獻祭動物的血脈一樣。最終,人們給了我一張圖片,圖片上簡單地畫著阿爾卑斯山。人們將我的右手放在雲彩上方,同時我的右手中必須舉著羚羊胡小帽,將橫貫的雪峰置於陰影之上。
不過,我那小孩臉上從室內棕櫚樹陰影中展現出的陰沉目光,比起這個阿爾卑斯山小孩嘴角刻意展露的笑容要更加鬱郁不振。那些室內棕櫚樹可以在攝影師工作室里看到,這樣的工作室里有小板凳、三腳架、織花壁毯和畫架,這些使它們看起來有些像密室和刑訊室。
我的右手拿著一根拐杖,從正面可以看到拐杖的球形捏手,捏手向後傾斜,它的後端是一束在花園工作檯上被安上去的鴕鳥毛,我的左手以嫻熟的優雅動作托著一頂巨大的墨西哥寬邊草帽。我就這樣站在那裡,沒有戴帽子。
穿著束腰緊身服的媽媽站在畫面外的門衛身旁,看上去十分緊張。她打量著我那身到處配有飾帶的外套,好像是從一本時裝雜誌上模仿而來的,像一個裁縫師那樣。而我卻因為要與周圍的一切相協調而變了模樣。
在家裡時,我就像棲身於十九世紀的貝殼裡的一個軟體動物,如今回想起來,那時就像一隻空空的貝殼,無比空洞。我將它放在耳邊,卻沒有聽到戰場上的炮聲轟鳴,沒有聽到奧芬巴赫創作的舞劇音樂,也沒有聽到中午人們在股市大廳里發出的叫喊聲或工廠主發出的嚎啕聲,甚至連馬匹踏過石子路面的馬蹄聲或衛兵儀仗隊行進時播放的進行曲都沒有聽到。
我聽到了什麼?我聽到的是人們把灰炭從鉛皮桶放入鐵爐時,灰炭燃燒發出的短促的噝噝聲;是人們點燃煤氣燈時,煤氣燈發出的悶悶轟響;是街上車輛經過時,銅箍由於燈罩碰撞發出的叮噹聲。
除了這些意外,我還聽到了一些別的聲音,比如前後樓梯的門鈴發出的聲音以及鑰匙圈相互碰撞發出的叮噹聲。我在最後聽到的是那首短短的兒歌。“有一些東西我想講述給你,一些關於姆姆類仁的故事。”雖然詩歌的詞句變了樣,可它體現了我整個被扭曲了的童年世界。
以前在裡面的那位類仁姑母在我第一次聽到那些歌詞時就已經不知去了哪裡,而姆姆類仁更加難以尋覓。有時我猜想她在盤子上那游弋在大麥粥或西米粥的熱汽中的猴子圖案里棲身,為了能看見盤底的猴子圖案,我喝下了那些粥。
也許她住在姆姆湖裡,那靜靜的湖水就是她灰色的披肩,將她包裹。我不知道人們對我講了——或僅僅是想講——什麼關於她的事。她像小玻璃球里的雪片一樣,是飄居在事物內里的無聲地吸引著人的小碎片,每當我用水彩描畫時,我自己也被帶入其中。我調出的色彩在我準備用它描畫之前,已經將我裹入其中。這些濕潤的色彩在調色板上互動滲透,這時,它們在我眼中就好像是一些正散走的雲層,我會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沾到毛筆上。
不過,在所有東西中,我最愛畫的是中國瓷器。雖然那些花瓶、瓦罐、瓷盤和瓷桶都只是一些廉價的東方出口物,但它們的外觀五彩繽紛。這些東西深深地吸引著我,好像我在那時已經懂得了故事的要義是什麼。這故事源自中國,在這么多年後的今天它又一次引領我去開啟姆姆類仁之謎。
故事講述的是一位老畫家向友人展示他的新作。畫作中有一個花園,一條狹窄的小徑從池塘邊穿過下垂的樹枝通向一扇小門,小門後面有一間小屋。就在朋友們四處尋找這位老畫家時,他卻消失無蹤。他在畫中,沿著那條狹窄的小徑慢悠悠地走向那扇門,在門前靜靜地停住腳步,微笑著側過身,在門縫裡消失了。
我也曾像這樣進入到畫中,那是一次我在用毛筆描畫碗盆的時候,我隨著一片色彩進入到了瓷盆中,感覺自己與那瓷盆沒有什麼不同。

動物花園

對一座城市不熟,不能說明什麼。但如同在森林中迷失一般,在一座城市中迷失方向,就與訓練有關。在此,對那位迷失者來說,街巷名稱聽上去必須十分清脆,就像林中乾枯嫩枝發出的響聲,而市中心的小巷必須清楚地映現每天的時辰,如同峽谷一樣。
我後來才學會這樣的藝術,它實現了我的那種夢想,我塗在練習簿吸墨紙上的迷宮是該夢想的最初印跡。不,在它們之前還有一個延續更久的迷宮,裡面並不缺阿利亞德娜,那才是最初的印跡。它裡面的路跨過了本德樂橋,對我來說,本德樂橋緩緩的橋拱是第一座“山坡”。
我的目的地離“山腳”不遠,他們是弗里德里希·威廉國王和路易絲王后。他們置身於一個圓形底座上,仿佛被前方水槽留在沙地上的神秘曲線緊緊吸住了一般,周圍的一片段預告圃醒目地托出他們。
比起這兩位統治者,他們的底座更加令我關注,雖然我那時對這些事的來龍去脈還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底座上發生的事離我更近。那寬大、看不出有任何特殊之處而平庸無比的前廣場,讓我覺察出定有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存在於這個迷苑裡,而且這個前廣場就是這座花園最奇妙的地方,它離那條走豪華馬車和出租馬車的林蔭大道只有幾步之遙。
我很早就對此有了預感。這裡或距此不遠的某處一定是阿利亞德娜曾待過的地方。我第一次(而且永誌不忘)領悟到了當時尚不能訴諸言語的東西——愛,就是在她的附近。可惜,那位“小姐”直接出現在它的源頭,並將它籠罩在冷冷的陰影之中。就這樣,這個公共花園對幼時的我用一些難以理喻、無從入手的東西將它真正的面容隱去了。儘管在孩童們看來,它比任何其他公園都要敞開。
兒時的我很少能夠辨識池塘里的各色金魚;我本以為“宮廷獵手大街”這樣的名字很有意思,結果卻讓我非常失望;我多少次尋找過那片灌木,我明明曾在那兒看到過一座有紅色、白色、藍色尖頂如同一個七彩積木箱的小賣部,但結果皆是徒勞;我對路易·菲迪南(Louis Ferdinand) 王子的愛戴總是在他雕像下的第一叢藏紅花和水仙花開放時,隨著春天的離去而返回。
我和花叢中的王子被一條小溪隔開,對我而言,他們仿佛立於一頂玻璃罩下,是如此地可望而不可及。高貴立於冷艷。運河流水滋潤著這片野草地上長著的鮮花。路伊絲·馮·藍島(Luise von Landau)死去前一直坐在我的鄰桌,現在我終於明白她注定住在那片小小野草地斜對面的綠茨福河岸的原因了。
後來我從別人那裡懂得了不少東西;也發現了一些新角落。但沒有一次經歷,沒有一個女孩,也沒有一本書能夠告訴我這些新東西。
直到三十年後一位和我一樣在長時間遠離柏林的朋友回來了,他熟悉柏林、號稱“柏林老農”。這位朋友回歸故里,引領著我,我們沿小道在這座花園中穿行,在它的小徑上撒滿沉默的種子。即便這條路不能將我們引向“眾生之母”,至少會將我們引向這座園林的“花園之母”。
他走在前面,這條小路越來越陡。他踏在瀝青路上的腳步激起一陣陣迴響。煤氣路燈那暗黑而迷迷濛蒙的燈光照射著我們走過的石子路。
我們頭一次按照其原有的樣子對花園別墅里那窄小的階梯、柱式前廳、雕飾花紋以及柱頂過梁逐一加以辨認,特別是那樓梯間,雖然居室內部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但裡面的窗玻璃還是原來的樣子。
每次我放學後爬那樓梯中途停下時,樓梯上的那些詩句便填補了我心跳的間隙,令我至今記憶猶新。它們朦朦朧朧地從窗玻璃上沁入我的眼帘,玻璃上畫著一個手握花環的女人,她飄逸地從壁龕走出,如同西斯廷聖母一般。
我用拇指勾著書包帶將它甩到肩後,一邊喘氣一邊念:“勞動是公民的光榮,幸福是辛苦的酬勞。”“嗤”一聲,樓下的大門關上了,仿佛魂靈從其落入的墳中回到了屋裡。
一扇彩色窗欞敞開著,外面也許在下雨,而隨著雨點的節拍那階梯不斷向上延伸。當時那裡的男童塑像和果樹女神,卡爾雅蒂德和阿德蘭特都曾注視過我,不過,此時使我覺得最親切的是其下方的男女看鬥神,它們守護著人世之門或是屋宇的門庭,儘管它們已積滿塵埃。
它們一如既往地等待著,等待早已被它們視為自己的使命,不論是等待一個陌路人、舊神的重歸,還是等待那個三十年前溜過它們身邊的背著書包的小孩。柏林的老西區在這些雕像的映襯下成了古代的西方。
從那裡來的西風吹向蘭德維爾運河裡載著赫斯佩里登的蘋果的拖船,它們慢慢沿著運河向這邊駛來,在赫拉克勒斯橋邊上停泊。此時,長蛇星座和餒梅亞獅座(der Nemeische Loewe)又在大星座周圍的叢林中各居其位了,和我童年時代時一樣。

西洋景

銀幕和座位都是按照圓形展開的,所以不管你在哪個位子坐下開始觀看西洋景中的畫面,看到的都是一樣的,因為每幅畫面都會經過所有座位。這是最吸引人的一點。人們坐在這樣的位子上通過兩個洞口觀望裡面的畫面,那畫面映現在遠處黯淡的背景上。無論如何,都會有座位空著,特別是在我童年將要過去的時候,因為那時已漸漸不流行看西洋景了。
那時,人們習慣在半滿的棚子裡觀看電影,藉此週遊世界各地。後來,音樂破壞了人們暢想正在接近的畫面,使人在看電影作週遊時顯得昏昏欲睡,而西洋景里是沒有這樣的音樂的。
儘管西洋景里的那種微弱聲響——那是一種鈴聲——有點兒吵人,但在我看來,比起那些造作而故弄玄虛——為綠洲田園或殘垣廢墟配樂時選用喪禮進行曲——的音樂,卻實在好得太多。在一幅畫面顫顫地跳離時,為了給下一幅留出位置,都會先出現一個空格,此時就會響起鈴聲,它僅持續幾秒鐘。
每當這樣的鈴聲響起時,充滿感傷的離別情緒便深深地浸透著整座巍巍的山巒,遠方那如畫般的土著人,火車站泛黃的濃煙,都市裡那明淨的窗欞,以及葡萄園裡的每一片藤葉。我再一次確信(因為我之前每次看到第一幅畫時差不多都如此),我是無法僅憑這一輪觀望就將那些美景佳處盡收眼底的。所以我決定第二天還要來——但是這一決定從來沒有付諸過行動。整個後面的布景被木櫃與我隔開,就在我還猶豫時,它晃動了起來,隨即小框框裡的畫片晃晃悠悠地消失在左側。
西洋景藝術盛行了較長的時間,它誕生的時間不會早於十九世紀,而那正是彼德邁耶爾風格流行的時期。達蓋爾於1822年在巴黎推出了他的全景畫觀賞棚。
從那以後,在繁華街市和林蔭道上都能看到這種發出清晰亮光的棚子,它們成了將未來與過去集於一身的透明觀賞物。故作風雅逗留在書報亭的人和藝術家都喜歡在這樣的地方待著。
後來,這些地方就成了廂館,小孩會在裡面迷上地球儀。能在西洋景中完整地看到那最美妙、畫面最多姿的子午線,它是地球儀的圓形線中最令人愉悅的線形。
欣賞優美城市景象的時代過去很久之後,我才第一次踏進這樣的觀景棚,不過此時觀賞全景畫的迷人之處絲毫未減,而這種觀賞的最後觀眾便是小孩。因此,有一天下午,當我面對埃克斯這座透明清晰的小城時,小孩子們會對我說,那棕綠色光線透過梧桐樹葉照在米拉波廣場上,我不是曾有一次在那光線里遊戲過嗎?是的,那是我生命中獨一無二的一段時光。
旅行時邂逅的遙遠世界並不一定是陌生的,而且由它引發的在我身上的渴望並不一定是要進入陌生之地的誘人的欲望,有時更是那種想要默默回家的願望。這就是旅行讓人覺得非同尋常的地方。也許這種效果是煤氣燈的光線引發的,它的光線非常柔和地向四處灑去。
如果在下雨的話,我便沒必要停留在那塊告示牌前。告示牌上有兩行字,它會以五十為一組將正在放映的五十幅圖片及時標出——我走進放映棚,繼而發現那種挪威海岸邊峽灣里椰樹下的亮光,與晚上我在做家庭作業時將斜面書桌照亮的燈光如出一轍。
燈源系統偶爾會突然發生故障,這時就會有那種罕見的微光出現,那美妙景觀里的色彩完全消失於微光中。灰色天空之下,它默默靜臥。即便是這樣,只要我稍加留意,好像依然可以聽到裡面的風聲和鐘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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