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旅

李欣旅,21歲,煙臺大學學生,首屆MKT文學大賽冠軍得主。獲千字千元獎金,獲《小說繪》、《知音漫客》雙重簽約,部分作品將由知名漫畫家改為漫畫,個人首部長篇作品即將出版,進入“漫客百萬基金新人扶持計畫”。冬粉愛稱為“夢旅人”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欣旅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性別:女
個人簡介,代表作品,作品摘要,

個人簡介

星座:牡羊座
喜歡的作家:江南王小波,顧城
喜歡的漫畫:《NANA》、《金人》、《Monster》
MKT參賽宣言:做一個有愛的講故事的人

代表作品

MKT參賽時期作品:
18強海選:《這個不真實的世界》
10進8:《哥們》
第二排唯一的女生- -第二排唯一的女生- -
8進6:《燃燒的藝術》
6進4:《童夢》
4進2:《永遠有多遠》
決賽:《宇宙之舞》

作品摘要

《這個不真實的世界》:
“……”我一時失語。
“每個人都有他不可替代的能力,你的能力就是能把不在同一個世界的人聚集到你身邊來,這個世界不缺少才能的人,但能真正做到接納包容一切的人卻少之又少。”
Q版Q版
說到這裡,校長大人起身打開門,充沛的陽光流瀉進來,打在他的臉上,我突然覺得他的嘴角笑得有些詭異。“我想談話到此為止就可以了,我不希望以後再聽到這樣的想法。記住,每個人都有他不可替代的能力,每個人。”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懵懵懂懂拖著步子邁向門外的陽光。回頭向校長道別的一剎那,逆著光我終於看清老頭的表情,他仍然保持著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只是牽起的嘴角里有一抹奸詐。是的,雖然幾不可見,但仍然是奸詐。
這個世界,果然是不真實的。
《哥們》:
晚總是迷人而危險的,夜深人靜時最容易沉淪,明明已經沒什麼好看的了,還要一遍遍刷新網頁瀏覽再瀏覽,所以當QQ圖示閃動時,一向討厭的滴滴滴此刻成了救贖。
高中同學老趙正在群里喊:“初步打算明天聚會,晚上7點在燒烤城,有問題沒有?”
有愛~有愛~
瞬間群情激昂,大學第一年的暑假是前所未有的清閒,我當然也欣然報名。
老趙很high地發了個振臂的表情:“好,那就這么定了!一共8個人,之前還在電話里約了曼曼和柴刀。“
看到最後兩個字,我的心臟突突地大聲跳了兩下。
對我而言,某些人的名字就像一個咒語,你不能看、不能聽,一旦看了聽了,回憶就會像開閘的洪水,於細小的縫隙中噴射而出。
《燃燒的藝術》
一進裡屋我愣了一下,只是一個擺滿顏料的房間,除了顏料再沒有其他,對面的牆上還有一道門,我猶豫了一下,砸開那道門,走進一條地勢向下的通道。
路不長,但很黑,有點像北京的地下室,實際上當我走到通道盡頭時,發現自己確實到了一個地下室,一個有停車場那么大的地下室。我驚訝得目瞪口呆,無法想像這樣老舊的房屋下會有這樣一個巨型的地下室。接著手機螢幕的燈光,我找到了燈繩,當我拉亮頭頂上的三盞電燈時,我被眼前的景色震懾了:一隻巨大的火鳥正朝我飛來。它有著鷹一樣的眼神,金剛鑽一樣的喙,頭冠上的火焰滾滾撲來,以致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覺得那股炎熱感遠離自己後才安下心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老頭會沒有錢買顏料了,地上來回堆了三層三列的丙烯顏料盒,大多數已是空罐,暖色系的最多,那些各種各樣的紅全都塗在了火鳥的寬大的尾羽和舒展開來的遮天蔽日的雙翼,這些絢麗的羽毛散發出的火焰更是 用了難以估量的層次塑造,使得火焰的顏色在整體上與火鳥融為一體,卻又相互區別。
在一片燃燒一切的奪目火焰中,我隨即發現了一個更為驚奇的事實。
《永遠有多遠》
他沒法不去注意她。
一頭金燦燦的及踝長發,打著微濕的小卷披在女孩衣架子一樣的身形上,臉還是亞洲人的臉,卻有著不遜白種人的立體五官。
女孩瘦瘦小小,手腳細長,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尚未發育,卻足夠驚艷成人的世界。
路文波吞了一口咖啡,發現店裡的人和自己一樣,像女孩投射著或感嘆或傾慕的目光,有人甚至舉起手機排起照來。
少女定定地看著咖啡店裡的兩隻小老虎,對四周的一切充耳不聞。
兩隻小傢伙都是美洲虎,身上有著圓圓的斑紋,據店老闆說父母來自哥斯大黎加的熱帶雨林。他們已隨這個城市一同甦醒,正在玻璃籠櫃裡撲滾嬉戲。
小老虎柔軟的身體還不及一條切片麵包大,實際上,他們永遠也長不到一條切片麵包大小。拜這個世紀最新科技所賜,只消幾針阻生劑,這種大型食肉動物便能永遠保持惹人憐愛的嬌小形態,安全無害地成為人類的新寵物。
路文波的視線掃過女孩月白的棉質連衣裙和纖細的腳腕,落在她的鞋上,那是一雙高跟尖頭小皮鞋,格紋布面,鞋幫釘著銀亮的鉚釘,俏皮又可愛。
她走起來一定像一匹跳躍的小馬,他想。
《宇宙之舞》
堂上的“真”部長老爆怒道:“這是無上聖經《吠陀》的內容,伽樓仙人,你偷取聖經不說,還敢傳給他,好大的膽子!”
迦樓仙人卻也在震驚,他驚訝的是那個聲音,那不是他慣常聽到的、屬於那個孩子怯生生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有如一千人齊聲和唱,似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從宇宙的起點出發,於天地間奔瀉而來。
“於微妙更微妙,於混沌更混沌;
從時間的起點,走向宇宙的終結;
我將死而復死,以明白生是無窮無盡的;
我將在眾神面前起舞,跨越這一個終點,從此與永恆連結——”
摩塔站了起來,像是一個木偶被人用線提起,四肢呈現某種無序的耷拉姿態;他的頭頂的傷口還在從血痂處汨汨滲血,但這並不妨礙他平穩、準確地舞出每一個動作——結掌、並指、彈手,眉動、眼動、肘動,他的左腳以異常優美的姿態齊平抬起,開始單腳立地舞臂;他的頭顱三面轉動著,眼睛卻並沒有看任何人,那瞳仁里並沒有影像,而是空,是他心中自有的明淨世界;他的雙臂舞得越來越快,連成一串模糊的影,有如四臂齊舞。一種奇妙的氣息在大殿之中瀰漫,空氣開始嗡鳴躁動——“好熱。”人群開始爆發出一小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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