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遙遠的清平灣

我那遙遠的清平灣

《我那遙遠的清平灣》,短篇小說,當代著名作家史鐵生著。在文章中,作者用平實而浪漫的筆法描繪了一幅令人憧憬的插隊生活的畫卷,並從清平灣這片古老而貧瘠的土地中,發掘出了整個民族生存的底蘊。本文感情深厚,娓娓敘來,令人回味無窮。

基本介紹

鑑賞,作者,簡介,生平,評價,主要作品,最新訊息,

鑑賞

經歷過那場轟轟烈烈的上山下鄉運動的人們中間,湧現出了一批善於反思、勤于思考的作家,形成了中國當代文學史上值得記載,頗有建樹的新文學流派——知青文學。其中有以描寫知青為主體的《今夜有暴風雪》、《蹉跎歲月》等,以其轟轟烈烈、悲悲愴愴的效果憾動人心。寫出了這些動盪年代中的年輕人,在理想與現實、精神與肉體的衝撞中的迷惘、苦悶、執著等多種心態,對這場波及全國,使千千萬萬人投身其中的運動進行了藝術的闡釋。與此同時,另一些從這條路上走過的人們,把視角轉向了他們曾經灑過汗水和淚水的那片土地上至今仍默默生存著的人們,而將知青作為媒介,從他們的眼中觀察這片古老而貧瘠的土地,發掘出了整個民族生存的底蘊。從而將知青文學的觸角探伸得更遠,使這一部分的創作在經歷了重複的危機之後又寫出了新意,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史鐵生這篇《我那遙遠的清平灣》就是跳出了以往的舊框子,經過十年的積澱,終於將這些不能忘卻的記憶寫出來。正如史鐵生所說,刻意想寫插隊的生活,編排了一些情節,反到弄巧成拙,被人懷疑他是否插過隊。“倒是每每說起那些散碎的往事,所有的人都聽得入神、感動;說到最後,大家都默然,分明都在沉恩”。或許這就是生活的真實中所蘊藏的藝術的美感吧?作者雖將小說取名為“遙遠的清平灣”,但讀罷令人感到,清平灣實在並不遙遠,它就在作者的心裡,在讀者的眼前。那一道道的黃土高坡,那一群群慢慢行進的牛群,那一孔孔窯洞中住著的婆姨娃娃,那整天價唱個不停的破老漢,都讓人覺得那么親近,甚至嗅到了那裡的黃土味兒。破老漢是個為新中國建立出過力的人,他曾跟著隊伍一直打到廣州,若不是戀著家鄉的窯洞,他就不是現在這個撅一很樹枝趕著牛,走一路唱一路的破老漢了,也不會讓留小兒吃不上白肉,穿不上條絨襖了。”留小兒羨慕城裡人啥時想吃肉就吃,不明白為什麼北京人不愛吃白肉。難得熱鬧一回的事情就是兩個瞎子來說書,雖然把李玉和伍子胥、主席語錄、姜太公都攪到一塊兒,什麼也聽不清楚,可人們還是愛聽那調調,喜歡那個氣氛。陝北說書是彈著三弦、哀哀怨怨地唱,如泣如訴,人們就被這調調吸引了,似乎抒發了胸中那么一股子悶氣。作者用充滿感情的筆觸寫出了陝北的古風。那裡保留著2000多年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承襲著勤勞質樸的品德,人們沒有過多奢望和要求,心裡熬煎得受不住了,就放開嗓門唱一段。用他們的話說“人愁了才唱得好山歌”。陝北民歌都有一種憂傷的調子,什麼時候才唱得紅紅火火、快快活活呢?這是讓讀者深思的問題。破老漢不是那種混混沌沌、只知幹活吃飯睏覺的農民,他懷念當年紅軍到陝北的日子,曉得現今上頭的事“都是那號婆姨鬧的!”他將所想所思,所煩所惱還有所愛所戀,都變成了一曲曲《信天游》,時不時就哼上一兩句,人也就變得快活一些兒。十年過去,留小兒——這黃土高原的新一代,能攢夠了盤纏上北京,給爺爺買了一把新二胡。日子好過了,破老漢還是瞎唱,大概這調調要一直唱到老吧?它已變成了破老漢思想的代言者了。
史鐵生拋掉了個人的苦悶和感傷,從清平灣那些平凡的農民身上看到了美好、純樸的情感,看到了他們從苦難中自尋其樂的精神寄託,看到了堅韌不拔的毅力和頑強的生命力。使那些還沉湎在個人創傷中,咀嚼著生活曾一度帶給他們的苦果,將那場運動單純地視為煉獄般的苦難的知青們,從舊日的傷口上面抬起頭來,思考一下生活的錘鍊畢竟還留給我們一些別人永遠無法悟到的真諦;為那些祖祖輩輩生存在這塊土地上的幾億農民想想,我們是否應該為此做些什麼?即使有些遙遠。這就是史鐵生的清平灣帶給我們的一些聯想。
人物
破老漢是個為新中國的建立出過力的人,他曾跟著隊伍一直打到廣州,若不是戀著家鄉的窯洞,他就不是如今這個撅一根樹枝趕著牛,走一路唱一路的破老漢了,也不會讓他的留小兒吃不上白肉,穿不上條絨襖了。這些當年老革命根據地的鄉親們仍過著窮日子,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一股勁兒吃白饃饃了。老漢兒家、老婆兒家都睡一口好棺材。“留小兒羨慕城裡人啥時想吃肉就吃,不明白為什麼北京人不愛吃白肉。
難得熱鬧一回的事情就是兩個瞎子來說書,雖然把李玉和、伍子胥、主席語錄、姜太公都攪到一塊兒,什麼也聽不清楚,可人們還是愛聽那調調,喜歡那個氣氛。陝北說書是彈著三弦、哀哀怨怨地唱,如泣如訴,人們就就這調調吸引了,似乎抒發了胸中那么一股子悶氣。作者用充滿感情的筆觸寫了陝北的古風。那裡保留著2000 多年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奉襲著勤勞質樸的品德,人們沒有過多的奢望和要求,心裡熬煎得受不住了,就放開嗓門唱一段。用他們的話說”人愁了才唱得好山歌“.陝北的民歌都有一種憂傷的調子,什麼時候才唱得紅紅火火、快快活活的呢?這是讓讀者深思的問題。破老漢不是那種混混沌沌、只知幹活吃飯睏覺的老式農民,他懷念當年紅軍到陝北的日子,曉得現今上頭的事”都是那號婆姨鬧的!“他將所想所思,所煩所惱還有所愛所戀,都變成了一曲曲《信天游》,時不時的就哼上一兩句,人也就變得快活一些兒。十年過去,留小兒--這黃土高原的新一代,能攢夠了盤纏上北京,還給爺爺買了一把新二胡。日子好過了,破老漢還是成天價瞎唱,大概這調調要一直唱到老吧?它已變成了破老漢思想的代言者了。
讀罷全篇,仍覺耳邊迴蕩著破老漢唱出的民歌,那調兒是深沉的、厚重的,有一份悲哀也有一份雄渾。那裡的土地和那裡的人民,就像小說里寫到的老黑牛一樣,為了讓臥在身下熟睡的小牛犢睡得更香甜,在勞累了一天之後,仍然掙扎著喘著粗氣站立著。這就是我們民族的精神、民族的脊樑。史鐵生拋掉了個人的苦悶和感傷,從清平灣那些平凡的農民身上看到了美好、純樸的情感,看到了他們從苦難中自尋其樂的精神寄託,看到了堅韌不拔的毅力和頑強的生命力。使那些還沉湎在個人創傷中,咀嚼著生活曾一度帶給他們的苦果,將那場運動單純地視為煉獄般的苦難的知青們,從舊日的傷口上面抬起頭來,思考一下生活的錘鍊畢竟還留給我們一些別人永遠無法悟到的真諦,為那些祖祖輩輩生存在這塊土地上的幾億農民想想,我們是否應該為此做些什麼?即使有些遙遠。這就是史鐵生的清平灣帶給我們的一些聯想。
獎項
《我那遙遠的清平灣》獲得1983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

作者

史鐵生

簡介

史鐵生(1951-2010),北京人,中國當代著名作家、思想家。1958年如北京市東城區王大人國小讀書,1967年畢業已清華附中國中部。而後,於1969年到陝北延安地區“插隊”。三年後因雙腿癱瘓回到北京,在北新橋街道工廠工作,後因病情加重回家療養。1979年開始發表作品。2010年12月31日凌晨3點46分,因突發腦溢血在北京宣武醫院搶救無效去世。

生平

史鐵生七歲上國小,十三歲上中學,國中二年未盡文化革命開始,自此與上學無緣。十八歲時上山下鄉運動展開,自願去陝北農村插隊,種一年地,餵兩年牛,衣既不豐食且難足,與農民過一樣的日子,才見了一個全面的中國。三年後雙腿癱瘓,轉回北京;住院一年有半,治療結束之時即輪椅生涯開始之日。身殘志且不堅,幾度盼念死神,幸有親人好友愛護備至,又得幽默大師卓別林指點迷律,方信死是一件最不必急於成的事。二十三歲到一家街道工廠做臨時工,七年。工余自學英語,但口譯、筆譯均告無門,徹底忘光。又學畫彩蛋,終非興趣所在,半途而廢。然後想起了寫作。據說不能四處去深入生活者,操此行當無異自取滅亡,雖心中憂恐,一時也就不顧。莽莽撞撞走上寫作這條路,算來已近載,雖時感力不從心,但“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況且於生命之河上漂泊,好歹總是要有條船。三十歲上舊病殃及雙腎,不能勝任街道工廠的工作,謝職回家。一九七九年後相繼有《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命若琴弦》《我與地壇》《務虛筆記》等小說與散文發表。一九九八年終致尿毒症,隔日“透析”至今。“透析”後有隨筆集《病隙碎筆》和散文集《記憶與印象》出版。作品多次獲獎。現為北京作協契約製作家。

評價

史鐵生是當代中國最令人敬佩的作家之一。他的寫作與他的生命完全同構在了一起,在自己的“寫作之夜”,史鐵生用殘缺的身體,說出了最為健全而豐滿的思想。他體驗到的是生命的苦難,表達出的卻是存在的明朗和歡樂,他睿智的言辭,照亮的反而是我們日益幽暗的內心。他的《病隙碎筆》作為二OO二年度中國文學最為重要的收穫,一如既往地思考著生與死、殘缺與愛情、苦難與信仰、寫作與藝術等重大問題,並解答了“我”如何在場、如何活出意義來這些普遍性的精神難題。當多數作家在消費主義時代里放棄面對人的基本狀況時,史鐵生卻居住在自己的內心,仍舊苦苦追索人之為人的價值和光輝,仍舊堅定地向存在的荒涼地帶進發,堅定地與未明事物作鬥爭,這種勇氣和執著,深深地喚起了我們對自身所處境遇的警醒和關懷。

主要作品

主要作品:《我與地壇》、《秋天的懷念》、《我的遙遠的清平灣》、《插隊的故事》、《務虛筆記》、《法學教授及其夫人》、《老屋小記》、《奶奶的星星》、《來到人間》、《合歡樹》、《病隙碎筆》、《命若琴弦》、《原罪·宿命》、《鐘聲》、《我的丁一之旅》、《一個謎語的幾種簡單猜法》、《中篇1或短篇4》等。

最新訊息

2010年12月31日凌晨3點46分,史鐵生因突發腦溢血在北京宣武醫院搶救無效去世。根據其生前遺願,他的脊椎、大腦將捐給醫學研究;他的肝臟將捐給有需要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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