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毛澤東

我的父親毛澤東

《我的父親毛澤東》是2009年9月1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圖書,作者是李敏。本書中講述了毛澤東與賀子珍之間的生活經歷和毛澤東是如何教育子女的,讀來情真意切,生動感人 。

基本介紹

  • 書名:我的父親毛澤東
  • 作者:李敏
  • ISBN:9787010082332
  • 頁數:319
  • 出版社人民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9年9月1日
  • 裝幀:平裝
  • 開本:16開
  • 紙張:膠版紙
內容簡介,目錄,

內容簡介

《我的父親毛澤東》是―本關於偉人的回憶性、紀念性圖書相繼出版,借偉人子女、親人之口,講述一個個鮮為人知的真情故事,為我們揭開偉人情感世界中不平凡的一面。
毛澤東一生10個孩子,如今健在的,只剩下與楊開慧生的二兒子毛岸青、與賀子珍生的三女兒李敏、與江青生的女兒李訥。賀子珍的女兒李敏,出生時身體很小,鄧穎超便叫她“嬌嬌”。賀嬌嬌在延安保育院度過嬰兒期,4歲被送往蘇聯,因此對父親十分陌生。而《我的父親毛澤東》這本書通過借她的口,為大家展示一個公眾場合以外的毛澤東,首度披露不為人知的故事。
爸爸走了,他走的時候,身邊竟沒有一個子女 在“文化大革命”的後期,我確確實實很少很少能見到我的爸爸。人們傳說的只有三次,但其中一次絕不是在陳毅同志的追悼會上。這是一種錯誤的說法。 1976年,也就是我的爸爸從病危到去世的這段時間裡,我只見過爸爸三次。 1976年夏天,那時,我正在孔令華所在部隊的駐地———保定。 一天,突然接到毛遠新的電話,我問他有什麼事?他只告訴我爸爸病重,要我回來看看,除此之外,再沒有向我透露任何有關爸爸的訊息。我就立刻從保定趕回北京。 當我急急趕到中南海時,爸爸剛剛被搶救過來。 我剛邁步想走到爸爸的身旁,仔仔細細地看看爸爸時,就被江青給攔住了,她不許我靠近爸爸,只許站在那兒遠遠地看著。 我看到爸爸的臉色黃黃的,還帶著氧氣罩子,閉著雙眼,靜靜地像熟睡般躺在床上。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1975年12月26日見到爸爸至今也就是半年多點的時間,怎么一下子就病得這樣厲害,病成這個樣子?那時,爸爸雖然行動不太方便,可也沒像現在這樣呀!這哪像我們身材高大魁梧、平時談笑風生的爸爸呀! 我望著爸爸,淚水禁不住地奪眶而出。我又要向前邁步,我要好好看看我的爸爸。 也許是我的舉動被站在一旁的江青察覺了。她不冷不熱地說:“主席已經搶救過來了。你走吧。”她想趕我走了。 “這個時候,我應該守在爸爸的身邊。”說著,我一動不動,我不肯走,也不能走。 “你呆在這裡,主席出了問題,你負得起責任嗎?”江青又冷又硬地甩出這樣一句不近情理的話來。她還是要想法子把我趕走。看著我站著不動,沒有走開的意思,就又說:“你要這樣,以後再也不讓你來看了。” 聽話音,我來看爸爸好像是她對我的恩賜一樣。江青的這種腔調,江青的這種臉色,二十多年來,我聽多了,看多了,受多了,也習慣了,去她的吧!這時,為了我的爸爸,我何須顧那么多呢! “怎么啦!我看望我的爸爸,還需要你讓嗎?”我強忍著心頭的氣憤加重了兩個“我”字的語調,回敬了她一句。 後來,汪東興等看到這種情況就動員我先回去。為了顧全大局,為了爸爸的健康,我咬著牙,忍著哭回到了家。 到家以後,我總是坐臥不寧,總覺得心裡有事兒放不下。我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我是爸爸的長女,在爸爸病重的時候,我竟然被江青剝奪了守候在爸爸身邊的權利,不能去親自照顧爸爸,不能盡女兒的孝心,我能不傷心、不痛苦、不痛哭嗎? 這是我在爸爸病危時,第一次見到爸爸的情形。 我總在惦記著病重的爸爸。我想爸爸。不,我不能坐在家裡等著訊息,我要去,我要去守在爸爸的身旁。我起身就想走,再一想,我沒有給中央辦公廳打招呼,我怎么能進中南海呢?我的眼淚又一次涌了出來。 我曾幾次到中南海的門口,我向警衛訴說著我要見爸爸;我懇切地求他們讓我進去……沒有用,我費盡了口舌,還是沒有讓我跨進中南海的大門一步,還是沒有越過這道紅牆。
“文化大革命”,我成了“保皇派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到了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了。因為我也生活在那個年代,當然也就捲入到“文化大革命”的潮流中去了。
“文化大革命”開始時,我所在的教育改革工作組就撤出了北京航空學院。我自然也就跟著回到機關。
在人們的心目中,好像我是個最走運的人,認為我是毛澤東的女兒,就不會挨批挨斗。其實錯了。我也同樣離不開那個時代,離不開當時的政治形勢,我也同樣受到批判,被勒令交待問題,被列入“五一六”分子的名單中。孔令華也被說成是埋在我爸爸身邊的定時炸彈,沒完沒了地挖了起來,不也同樣挨批挨斗嗎!後來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時,我倆同時受到批判。不過我倆也有不一樣的時候,就是他戴過高帽子,我沒有戴過。但這比起一些挨批挨斗的老幹部來,我個人受點衝擊這又算得了什麼呢?因此,在我處境極端困難的情況下,我拋開個人的得失,為維護黨和國家的利益,為保護一些老同志盡了我一個公民、一個黨員、一個軍人的職責和義務。
在我的記憶中,有幾次批判會,我至今無法忘記。
一次,是在北京航空學院批判國防科委副主任鐘赤兵的大會。
鐘赤兵是長征途中英勇戰鬥失去了一條腿的紅軍幹部。當時他因有嚴重的心臟病,正在三○一醫院住院治療。為了批判他,就強行把他從醫院的病床上拉起來。他是帶著氧氣瓶到北京航空學院禮堂接受批判的。
看到這種情況,說實話,我心裡非常難過,心情非常沉重,可我又無能力來阻止,因為我也在受批判。我為此心急如焚。
等到會議一結束,我就不顧一切地向中南海跑去。我一心想見爸爸。我要向爸爸反映這一真實的情況。
走到中南海西門,警衛人員說什麼也不讓我進去,無論我怎么說都沒有用,因為我已經沒有進中南海的任何證件了。
那我也要力爭,我還真有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兒。我就左說右說的,想法說服了警衛人員。還真好,他們真的就讓我進去了。我很高興,雖然費了些周折,但總算是達到了目的。
我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爸爸的住處。誰知剛剛進門,就碰上了江青。真是冤家路窄。尖酸刻薄的江青看見了我,就陰陽怪氣地挖苦我說:“小保皇回來了呀!怎么偏偏在這時候回來呀!是不是想摸底?”一進家門就被江青扣上了“保皇”的帽子。
江青的話,讓我爸爸聽到了。爸爸生氣地說:“你去告訴她,就說你是回來摸底的,看她怎么辦。”
“爸爸,您別生氣。我是回來向您反映情況的。”說著,我就把批判鐘赤兵同志的情況如實地向爸爸作了匯報。
爸爸聽了我的匯報後說:“鐘赤兵同志是好人,是打仗打出來的。”
“您的話我可以轉達嗎?”我問。
爸爸點點頭,同意我轉達。
我回到機關後,向有關領導轉達了爸爸的指示。這也算是我為保護老幹部做了一點工作吧。
“文革”進入高潮,批判會在步步升級。那些殘酷批鬥老幹部的會議及方式,對我產生了極大的衝擊。我非常反感也感到了極大的苦惱。當看到斗蕭華同志並讓他坐“噴氣式”時,我無可奈何,就和坐在一起的一位女同志寫了一張條子,“要文斗,不要武鬥”傳給主持人。但這卻無濟於事,他們仍然我行我素,繼續採用這種殘酷的批判方式。
當我看到羅瑞卿同志被用筐子抬到台上批鬥時,我實實在在不忍再看下去,就站起來,當即退出了會場,以此表示我的不滿與抗議。我想,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不一會兒,周圍許多同志也相繼退出了會場。我想,他們的心情肯定和我是一樣的。作為一般工作人員,我們也只能以此表示反對了。
又如,原國防工辦副主任趙爾陸同志,是因心臟病去世的。當時,有些人說他是自殺,是叛徒,要打倒他。我就找機會跟爸爸講了這件事。爸爸說:“趙爾陸是個好同志,是井岡山的人。”我明白了,爸爸是要保護他。
我問爸爸:“能不能轉達?”爸爸說:“能。”
我如實將爸爸的指示轉達給有關人員,盡到了我的責任。
爸爸給我講:“人批的過火了以後受不了。就像烤鴨不能烤煳,不能烤焦,要恰到火候。批汪東興的錯誤就像烤鴨一樣,不能烤焦了,焦了就不能吃了。”
爸爸還給我說:朱德是司令,我是政委。批司令,政委也有責任。
我欣慰的是,我曾經幫助過徐海東同志。那時徐海東同志因病住院。“四人幫”強迫醫護人員不予他應有的治療,並強行中斷了輸氧。
徐海東的家屬找到我,讓我想辦法救人,我一個普通人能有什麼辦法呢?
但沒辦法也要想辦法,因為救人要緊呀。我首先想到了我的爸爸。
我進不了中南海,只好打電話告訴爸爸。
我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中央辦公廳主任汪東興同志。汪東興同志說:一定要保證治療。
我將汪東興同志的話轉達給有關人員,這樣保護了徐海東同志。
1969年4月,中國共產黨第九次代表大會在北京隆重召開時,爸爸還特意點名要徐海東同志坐到主席台上。
我們戴了高帽,挨了批判,爸爸卻樂呵呵地說:經風雨見世面嘛
國防科委領導講過:別讓主席為難,別增加主席的負擔。不要為這點小事叫主席分心,影響工作。李敏的事就由我們來管吧。就這樣,才讓我到國防科委工作。我才成了一名解放軍幹部的。
1968年初,因為北航老找國防科委領導提出要“勒令”我交待問題。沒辦法,領導就讓我跟機關的同志到北京郊區王四營公社參加農業勞動去了。直到麥收之後,我才又回到國防科委機關。
1969年10月25日晚,我又隨國防科委機關幹部被“一鍋端”到河南省遂平縣蓮花湖的“五七”勞動農場。
當晚,鐘赤兵同志趕來車站送行。鐘赤兵同志由夫人陪著拄著拐杖登上車廂,和機關幹部們握手送別。他見到我就問:“你去那裡乾什麼?”
“我去種菜。”我回答他說。
“我殘廢了,不能勞動。我去給你們看門吧!”他風趣地對大家說。
我把自己的行李物品,先托給一位同志代為照料,隨後我也去了遂平。
我回到家後,買好火車票,把我的兒子寧寧送到上海媽媽家裡,請媽媽照料孩子。一切都安排好後我又回到北京,就與機關的第二批幹部一起到了幹校。
因為1971年初,爸爸對我說過:“你和李訥中央辦公廳江西省‘五七’幹校勞動去吧。”我和中央辦公廳主任汪東興同志說:“我是國防科委的幹部,還是到科委幹校去吧。”
1971年9月13日,林彪自我爆炸以後,我才和同志們由幹校一起回到北京。
國防科委黨委常委在揭批清查林彪集團罪行的過程中,我也被列入了他們所謂的“國際口‘五一六’”的黑名單中。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也是其他同志們意料之外的。
1973年12月,國防科委黨委為我們這些黑名單上的幹部正式作出了平反決定。
原以為從此以後我的日子會好過些,就會平安無事了。誰知事隔不久,一天,爸爸告訴我說:“江青要抓你‘五一六’,你要小心。”看看,我又要倒霉了。
聽到此話,我覺得似乎不大可能,但我又想到世間什麼事都會發生,我還是防著點好,我做了最壞的打算。我首先想到的是媽媽送給我的珍貴紀念物———一條她與爸爸共用過的毛毯。這件東西絕對不能落到他們的手裡。我將毛毯送到我的一位姓錢的親戚家,請她為我保管起來。
我最初見到江青時,別看她對我又抱又親,那是假的,是做給別人看的。在日常的生活中,江青的所作所為,我可是都看在眼裡。江青總是冷淡我,這是周圍的人所共知的。當然我對江青也沒有什麼好感。
我最不願見那些高高在上、把人不當人看的人。江青就是這樣一種人。
她身邊有一位服務員叫小張,工作挺好的。江青卻橫挑鼻子豎挑眼,事事找小張的麻煩,處處跟小張過不去。變著法地欺侮小張。小張實在受不了江青的氣,都想尋死。我知道後,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爸爸。
爸爸狠狠地批評了江青,又安慰了小張。為此,江青恨我,恨得牙根都癢,總想找機會報復我。
現在看來,江青借這個機會報復我、整我那真是輕而易舉的事了。對她來講,這只是舉手之勞。但既然爸爸告訴了我,我還是防著點好。
江青不僅找我的茬兒,也找令華的麻煩。
令華是1971年3月到三十八軍的。是我的爸爸毛澤東同意讓他到部隊去鍛鍊的。作為軍人,他當然要穿軍裝了。
1971年8月,我們在青島陪伴我的媽媽賀子珍時,接到通知告訴我們說:江青也要來這兒。
我們同樣按時到站相接,按時陪伴她。
當江青見到我們時,第一句話就問令華:“你怎么穿軍裝了?”
“爸爸(毛澤東)同意我到部隊鍛鍊去。”令華如實地告訴了她。
江青不是個健忘的人。可事隔三年後,也就是1974年,江青要到部隊抓點了。且單槍匹馬地要到三十八軍,要到某團八連抓點。這一抓,當然就抓到了點子上,這個八連,正是令華所在的連隊。
當時因為工作關係,我不便帶著孩子。所以兒子寧寧就到令華那裡去了。孩子玩耍時因不慎,跌壞了胳膊,需要人照顧。所以江青到時,令華沒有去見她。
江青在三十八軍說:“我們的女婿在你們這兒。他是怎么到這兒來的?我和主席都不知道。他又沒有失業,到部隊來乾什麼?他的背後是不是有黑手?他是不是通過他的父親孔從洲走後門來的?要查查嘛!不過,他還是個老實人。”
江青也還說了一句實話:令華是個老實人。
當年我倆都同時挨批判,令華被迫戴上用紙簍糊的高帽子。因為紙簍大,挨批判時,他還時不時地用手扶著高帽子。那樣子也夠狼狽的。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見到了爸爸。談到當時的形勢時,我說:“令華和我都在受批判。我是‘隨叫隨到’,他還要戴高帽。”
我想,爸爸聽了這話,可能會安慰令華幾句,給他寬寬心。誰知,爸爸聽了後,沒有說話,只是衝著我倆笑,而且笑得很開心。就像那年我們為他祝賀生日一樣,樂呵呵地笑出聲來,而且聲音還挺大。
“經風雨見世面嘛!”笑過之後,爸爸只說了這樣一句話。
事後爸爸讓王海容給令華所在的三十八軍打電話說:“告訴他們(三十八軍領導),孔令華到三十八軍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告訴令華要安心工作。代我問他好。”
如果不是爸爸這樣處理,江青很可能讓人查令華背後的“黑手”,一些人很可能繼續深挖埋在爸爸身邊的定時炸彈了。那後果將是不堪構想的。

目錄

第一章
Part 1 我是毛澤東賀子珍的女兒。
Part 2 爸爸送我去找媽媽。
Part 3 離別三年,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我與媽媽相會了。
Part 4 二哥岸青指著毛澤東像說:他是我們的爸爸。
Part 5 我給毛主席寫信問:到底您是不是我的親爸爸?
第二章
Part 1 爸爸問:嬌娃,是哪個說江青要打你?
Part 2 爸爸說:我的嬌娃就姓李,單字敏。
Part 3 江青回來了,一進家門,就主動地上前摟住我。
Part 4 沒想到爸爸問我:你為什麼要入黨?
Part 5 葉子龍叔叔交給任務:一定要拉爸爸去跳舞。
Part 6 爸爸說:蔣介石這個人很壞,外國人想要他,我們還不給哩!
Part 7 爸爸講“王八為什麼馱石碑”。
第三章
Part 1 爸爸和他的兒子岸英、岸青。
Part 2 爸爸和他的兩個女兒。
Part 3 爸爸和我的遠志姐姐。
Part 4 爸爸把愛與教緊緊地結合起來,他既不空洞地說教,又無不原則地溺愛。
Part 5 爸爸對我進行中國傳統式教育。
Part 6 爸爸告誡:不要說你是毛澤東的女兒。
Part 7 爸爸提出:嬌娃,你來幫助爸爸管理這個家好嗎?
第四章
Part 1 我的爸爸是農民的兒子。
Part 2 走進韶山沖的學生領袖
Part 3 爸爸作為共產主義者的成長道路。
Part 4 我的二叔、三叔及姑姑。
Part 5 我的楊開慧媽媽。
Part 6 我的楚雄哥哥和岸英哥哥。
第五章
Part 1 永新一枝花——我的媽媽賀子珍
Part 2 我的爸爸毛澤東與我的媽媽賀子珍相識在井岡山
Part 3 袁文才當媒人,想把毛澤東拴住。
Part 4 爸爸和媽媽在戰火中的愛情。
Part 5 遵義會議結束,爸爸笑著對媽媽說:今後有發言權了。
Part 6 我的爸爸毛澤東和我的媽媽賀子珍風雨同舟、相依相隨了整整十年。
第六章
Part 1 我的爸爸毛澤東對我的媽媽賀子珍的追憶。
Part 2 爸爸和媽媽婚姻悲劇的根源。
Part 3 爸爸和媽媽的廬山會面。
Part 4 廬山相會後,媽媽大病一場。
Part 5 爸爸說:江青嫌我是土包子,她同你媽媽完全不同。
第七章
Part 1 一張照片引起的風波。
Part 2 惹怒江青的“西瓜畫”
Part 3 “後媽”問題引來的風波。
Part 4 爸爸為我主持婚禮。
Part 5 爸爸培養我對傳統文學藝術的愛好。
Part 6 婚後,我們生活在爸爸身邊。
Part 7 我們被迫搬出中南海
第八章
Part 1 爸爸的獨立生活觀。
Part 2 心繫人民的爸爸。
Part 3 風趣而真誠的爸爸。
Part 4 爸爸的讀書生活。
Part 5 爸爸的簡樸生活。
Part 6 富於同情心的爸爸。
Part 7 樂於慷慨助人的爸爸。
第九章
Part 1 我參軍當上了參謀。
Part 2 “文化大革命”,我成了“保皇派”。
Part 3 我們戴了高帽,挨了批判,爸爸卻樂呵呵地說:經風雨見世面嘛。
Part 4 中央領導關心著我。
第十章
Part 1 爸爸面對社會主義這個全新的課題。
Part 2 爸爸的生日清冷寂寞。
Part 3 爸爸與江青之間。
Part 4 爸爸悲涼地說:嬌娃,你為什麼不常來看我?
Part 5 爸爸走了,他走的時候,身邊竟沒有一個子女。
結語
再版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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