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無求

應無求

應無求,是電視劇《怪俠一枝梅》中人物,由蕭正楠飾演。

原名包來硬,由嚴嵩賜名應無求,離歌笑宿敵。

基本介紹

人物經歷,相關人物,角色解讀,

人物經歷

應無求,原名包來硬。現任錦衣衛指揮使嚴嵩的得力爪牙,為了權力地位心狠手辣!本來無求也是憨厚耿直之輩,只因當年歌笑搶走他最愛的女人如憶,為了對如憶的愛,答應如憶保護情郎,跟歌笑挑戰權貴,卻最終害死如憶。無求將所有的憤恨推到歌笑身上,要將歌笑置之死地。包來硬自劃一刀,斬斷了過去,從此投靠嚴嵩,卑躬屈膝。嚴嵩給包來硬改名應無求,讓他做錦衣衛指揮使,說“這件官服讓多少人家破人亡,你能攀此位,應也無求了。”應無求也說,“五年前我學乖了,我把良心給吃了”。離歌笑曾問他,是不是非要我死,你才能回頭。可實際上,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給如憶報仇,他要讓如憶看到,他不是窩囊廢。他也不是真的要殺離歌笑,而是想贏他,想讓離歌笑承認,親人愛人比正義更重要,應無求的選擇才是正確的。在離歌笑為了救燕三娘而向應無求下跪之後,應無求釋然了,放棄了和離歌笑同歸於盡的機會,而是提出和他決鬥。最終,應無求心滿意足死在離歌笑手裡,去見如憶。
蕭正楠 飾 應無求蕭正楠 飾 應無求

相關人物

聰明貌美,善解人意,是標準的賢妻良母,跟歌笑有段悽美而短暫的愛情故事。他們彼此深愛,卻不能得到視如大哥的無求認同,為了丈夫的忠義之舉,如憶甘心犧牲,與如憶的回憶讓歌笑刻骨銘心。
荊如憶荊如憶
離歌笑有過人的頭腦和身手,又曾位居高職,卻因奸臣算計而痛失愛妻如憶,整日醉酒街頭混沌度日,為了幫助海瑞而重出江湖,用計讓另三位各懷絕技的高手與他合作。沒想到這一惡戰卻讓混沌已久的離歌笑清醒,組建“一枝梅”,在民間行俠仗義。成為“一枝梅”首領後,離歌笑昔日的幽默和睿智也逐漸重現,只是依舊對美酒無抵抗,總喜歡以滄桑男形象出現,除非為了解決任務才修修邊幅。三位戰友卻知道,離歌笑的不羈和瀟灑背後,還有對愛妻之死的內疚,心結未解。
曾為錦衣衛總指揮使,一生剛正不阿,是歌笑的精神導師。因揭露嚴嵩惡行而被連續迫害,後被歌笑、無求和如憶合力所救,隱姓埋名後化身私塾先生,照顧收養的孤兒和周圍的乞兒,暗中幫助“一枝梅”收集重要信息和情報。

角色解讀

他的眼眸是一泓清泉,倒映著屬於自己的小小悲喜。笑的時候眉梢會微微挑起,漫天的星光都不及它璀璨。
以前看到人會怯怯的低下頭去,如同無辜純良的白兔。
應無求
他既不是武功蓋世的大俠,也不是滿腹經倫的才子,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只想憑著自己的努力,讓心愛的女子活得無憂無慮,開開心心。
他沒有平定天下的雄心壯志,也沒有爭名奪利的奢求貪念,他只想守著他愛的人,平平淡淡的過完這輩子。
可是天不遂人願,一紙血書,讓他和她從此踏上漫漫申冤路。他為她奔波。他為她下跪。他為她受辱。然而換來的卻是她與其它男子的驚鴻一瞥,情生意動。明明拼盡了全力,那個人是救美的英雄,他卻是卑微的路人甲。
洞房花燭夜,他笑著將她托負給那人,灼人的烈酒滑下喉嚨,如同穿腸毒藥。沒有人看見他眼角的淚。一個小人物的悲喜,又有誰會關心呢?
那時,他是真心祝福他們的。就算心如刀割,就算肝腸寸斷。
還記得他接受那對新人的敬茶時,痛入骨髓的眼神,讓我的心都狠狠的糾起來。是!他膽小怕事,他沒有離歌笑那樣心懷天下的大志,可是他不曾讓如憶受一點點委屈!
他是那樣滿懷希冀的將心愛的女子交到另一個男子手裡,可是最後他看到的卻是女子的屍體!
當年的離歌笑,是錦衣衛高層,是第一把交椅的鄭東流恩之重之的人物。而應無求,或者說當年的包來硬,卻是一個膽小懦弱卑微的鄉下少年。
但是在同樣面對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死去的時刻,離歌笑選擇了逃避,而包來硬卻選擇了直面。
離歌笑看起來是冷靜的,他記得制止震驚之下的來硬的蠻幹,記得要奪回如憶的屍體,但是在這之後呢,他選擇的是借酒消愁,隱入街頭地下,去過渾渾噩噩,猶如行屍走肉的日子。
而來硬只是衝動了一下下,就立刻冷靜下來,用自劃一刀的方式割斷了和過往的聯繫,冷靜地開始策劃復仇,先裝作和離歌笑翻臉,然後小人樣地賣友求榮,卑賤低首換得嚴嵩的信任和重用。
他拋棄了自尊和驕傲,拋棄了朋友和良心,甚至拋棄了自己的名字。只是單純得為了復仇。
一直認為,離歌笑是用心去愛如憶,而來硬是用生命。他的一聲只是為了這一個人而活。離歌笑頹廢過重新來過,可以再細水長流的愛上三娘,而他這一生卻認定一個人一條路走到黑,眼裡心裡滿滿的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
整個劇中,離歌笑一直是朝廷的對頭,是嚴嵩的敵人,看起來風光無限的江湖怪俠,其實時時被追捕著的通緝犯。似乎他才是最苦大仇深的那個人。事實上,這樣明目張胆和仇人對著幹,比起另一個人,不知道要輕鬆多少。
所謂一步一步向上爬,獨自殺出血路,手握權力的陽關道,和載朋載友,雖被通緝,卻能一起遊蕩江湖的獨木橋,他選擇的是一條讓自己不好過的路,如憶的死他最恨的是自己的無能,所以用一種類似自我懲罰的方式,承受著嚴嵩的肉體(踢打踹全套--唉,嚴嵩你個s)和精神折磨。
日日面對自己的仇人,在他面前做低伏小,卑躬屈膝,一臉奴才樣子,多年如一日,為的只是對方徹底信任之後的雷霆一擊。被踢打、被怒罵、被鄙視都沒有關係,只要保得心頭那一絲清明,記得最初的目的便好。
(劇里每次被嚴嵩踢打或者對嚴嵩獻媚後,都會跟著一個無求表情的特寫,那種眉眼間的冷然和不屑,還有微微揚起嘴角但是卻沒有絲毫笑意抵達眼角的自嘲,回看的時候每每都忍不住心痛。)
應無求
是什麼讓一個單純懦弱,乾淨得仿佛一張白紙的少年,變得如此心計深沉,在仇人身邊五年都絲毫沒有露出端倪。沒有人能一夜長大,未經歷過怎知道成熟的代價。
嚴嵩說,“這件官服讓多少人家破人亡,做夢也穿不上啊,你能攀此位,應也無求了吧。”這是應無求這個名字的由來。後來卻覺得似乎可以有另一種解釋。應無求,不是因為得到了一切心滿意足而別無所求。而是因為看似攬盡一切,實則一無所有,一生所求只為一人,到頭來卻連自己也迷失。積壓的情感使他太過偏執,只能選擇走上一條萬劫不復的道路。而所求,得幾何?實所求,應為何?從改名應無求的那一刻,包來硬便隨如憶一同死了。餘下的只是一個出賣了靈魂只為復仇的軀殼,他的復仇之求,是罪,是苦,是爍爍寒鋒,是灩灩鴆酒,累己,累人。實在,應也無求吧。
應無求對離歌笑的恨,並不是單純的羨慕嫉妒恨,也許更多是對自己的無力的恨。他以為對方可以帶給如憶幸福,結果卻親眼看到最重要的東西崩裂在眼前。不能原諒離歌笑,似乎就是在提醒他不能原諒自己,似乎原諒了離歌笑,那種心底一直牽絆的仇恨的神經就會變得脆弱,所以每次他一碰到離歌笑就劍拔弩張,像刺蝟一樣。
人一旦沒有了要守護的東西,便也就沒有什麼好畏懼的了,離歌笑用借酒消愁來走出如憶的故事,他仍然有美好的未來,有三娘,有老胡和小梅,有更多的同伴。
可是對包來硬,從這一天起,他只活在過去。他從來沒有打算過算計完嚴嵩後給自己留什麼退路,因為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有未來。
他不需要別人的理解,因為他完成這個目的,不是為了任何還活著的人。但是心底其實仍然一直有微弱的聲音期望著別人能懂,有人能說一句我知道你沒有變吧。所以每次離歌笑說堅決不能殺他,或者像最後牆頭對峙一樣,說我知道你一定會派人阻止嚴嵩賣國的,你永遠是以前的包來硬,不曾改變,他的眼神就特別清澈,流露出當年小兔子一樣的乾淨的眼神。
離歌笑對他來說,是連累如憶死去的仇人,但是也是唯一見證過那些曾經幸福的往日的同路的親人,他說好懷念跟著大哥一起辦案的日子,我相信離歌笑選擇相信的原因,是因為那一刻的眼神是確然真摯的。只是懷念依然,仇也依然。開弓沒有回頭箭,無求又何嘗不是一樣,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到無法回頭的深淵之中。
所以最後離歌笑應該是明白了應無求的,才會真正讓他死在自己的手裡,仇恨了結後,應無求已經根本沒有求生之意了,早日去見如憶也許反而是成全他,真正的給他解脫。也所以到死的時候他表情才能如此淡定。
如果這樣來理解,所謂的應無求到了最後一集突然精分的狀態就可以理解了。想殺離歌笑是真的,想死在他手裡也是真的,只不過都在報仇的前提下。
最後,他終於倒在離歌笑的腳下。長長的睫毛漸漸垂下,遮住了最後一絲眸光。
該高興的不是么?這個卑鄙小人終於得到他應有的懲罰;該歡呼的不是么?老夫子的仇終於得報。
可是為什麼我笑不出來?看著那張含笑而眠的臉,記憶的最深處,卻是離歌笑從天而降的那一刻,青年蹲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擦著臉,怯怯抬頭的那一瞬。他明亮如神祈,他卻卑微如螻蟻。
“我終於可以比你早一點見到如憶了。”他微笑著說出這句話,眼中的光芒勝過漫天星光,遙遠而溫柔。在死前的最後一秒,他最牽掛的仍是她。
即使她最牽掛的,不是他。
他確實羨慕妒忌離歌笑,確實痛悔失去如憶,確實希望掌握權力,但是掌握權力,是為了能留住心愛的人,為了能守護住自己重視的東西,從來沒有一刻是為了他自己。看到噩夢醒來推開身邊姬妾的他,說你們都是我買來的,根本一個真心的人都沒有,一直孤單著。就算這樣,五年時光一點都沒有沖淡他最初的執念,所以誰說他懦弱的!
應無求
來硬,就是堅強,敢於去擔當。他母親當年一語成真,確實是個好名字。
再回頭看當年初初出現的那個青澀微笑的少年,才會發現他其實一直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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