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痴的幸福

憨痴的幸福

憨痴的幸福這一系列由當代油畫大師李放(四川)創作於2000年後,整個系列大概總計有20餘幅畫作。尺寸由54cm×65cm到180cm×150cm不等。為李放大師的代表作之一。

“憨痴的幸福”的創作正好是從世紀初開始的,上個世紀末,中國經歷了一個變數,混亂悲觀,一下就從意識形態的精神亢奮躍入了對物質從未有過的渴慕,作為文化症狀,那明顯是飢餓的一種反常化表現,飢餓既是一種生理疾病,也是一種精神疾病,跟“痛”的社會特徵一樣,黑貓白貓走兩個極端從來都是中國文化的特徵。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憨痴的幸福
  • 作者:李放
旁人談李放及其作品,作品內容,創作背景,作品賞析,

旁人談李放及其作品

李放是從國畫轉到油畫的,參加過各種展覽,作過各種嘗試,但數年如一日經營的還是他的“憨痴的幸福”這一系列,算起來怕已有十年之久,當代畫壇,數年堅持一種狹窄題材的,恐怕沒幾個,最成功的是張曉剛。李放雖然現在沒有大紫大紅,但專心的愛家還是有的,我購買的第一張油畫,就是他的,上海有位藏家幾乎每年都要收他幾幅,分眾時代,你還能求什麼呢?很多有眼光的人,都認為李放的風格十分獨特,但自屏於主流之外,這點使業內人士有點摸不到頭腦,其實,只要你稍微丟掉一點你腦子裡形成的那些框框,稍微偏離一點傳統的“造型”,你就能理解,抽象畫都可以理解,還有什麼風格不能理解呢!
談李放的畫,我開口就是打性比方。難道李放的作品裡只有性嗎?是的,只有性,而且只有一點點性,或者說,只有性的一部分,甚至,看起來,作品全部都像是性的前戲或前前戲。不過,後戲是你欣賞完李放作品後的自由發揮,它甚至可以延伸到你飯後茶餘的自我作踐或胡作非為。
憨痴的幸福
若從我喜歡的藝術家來說,我更喜歡含蓄得多的Edward Hopper,他畫面中的視窗和光線是由孤寂疏通連線的,“幸福”變為一種光線,一種氛圍,多數情況是一種正在逼近的危險的“幸福”,事先張揚的“幸福”或“幸福的謀殺”,破案小說的氛圍奇怪地和小鎮環境結合在了一起。他的名作《曬太陽的人們》把對“幸福”的理解力表現到了一種及至。畫面中的五個人,把自己舒適的姿體交給了陽光,風景,甚至交腳躺椅的四條腿腿,空虛孤寂這種不可見的情緒油然變得可見,甚至一種類似“羅馬”的頹敗,傷感的幸福也隨那-片金色的田野飄然而至,難怪有許多美國知識分子特別喜歡他,幾年前,正因為Hopper,我和一個華裔美國精英有過神往。用李放的“憨痴”來解釋Hopper也是可行的,從內在關心的主題上看,強調本土文化性看,他們有相似的領域,只是表現方法一樣,圖象系統不一樣。

作品內容

可能是因為畫國畫的原因,李放在轉向油畫時,做了減法,拋棄了許多轉向者的通病,就是過於豐富的色彩,過於複雜的曲線,而是採用了極少主義的手法。“憨痴的幸福”基本上是用紅色和藍色兩種大色塊敷呈的,這種構成在西畫裡可追述到表現主義,但紅色在中國卻具有特別的象徵意義,不啻是革命,而且,更多是一種溫馨,亮麗,也函蓋了身體的一種高度的本能和知覺,畫家更多是在這個層面上選擇色調的,藍色,無疑是憂鬱的代表色,兩者相疊,無疑使繪畫在“憨痴的幸福”這一主題中獲得了相當大的張力。“憨痴的幸福”從開始到最後,唯一的變化,便是早期用藍色渲染背景,用紅色畫肉身,後來,卻相反,肉身全用藍色敷衍,這大概和畫家越來越意識到肉身主體之悲觀有關

創作背景

“憨痴的幸福”的創作正好是從世紀初開始的,上個世紀末,中國經歷了一個變數,混亂悲觀,一下就從意識形態的精神亢奮躍入了對物質從未有過的渴慕,作為文化症狀,那明顯是飢餓的一種反常化表現,飢餓既是一種生理疾病,也是一種精神疾病,跟“痛”的社會特徵一樣,黑貓白貓走兩個極端從來都是中國文化的特徵。物質生活是很容易塑造成形的,就像幸福感作為一種國家意識俯拾即是,一個平民在官場上沒有話語權,但在數字上,他卻有話語權,如此達到的幸福還從未這么廣泛的平民化過。幸福更多的時候表現為一個數字,就像民間日常生活中最喜歡錶達的“幾位數”,證券公司的人也老在說“我們玩的是數字遊戲”,就像“萬”字在80年代十分有魅力,記得,那時我曾陪英國記者去採訪過本城一個做蚊帳發財的人,他的名字就叫“楊百萬”,上過美國時代新聞周刊,我們去見他時,他的幸福感溢於言表,很像“憨痴幸福”中某個飛翔的角色,如果意識形態當道,他就不會有這樣的境遇,因為在過去,他屬於“有問題的人”,但事過境遷,到了本世紀,我想他恐怕也就風光不再,因為“萬”字又成了弱勢群體的遊戲了,幸福量化的尺度又變了,身體感官也變了,――是不是中國人非得幸福反常化夠了,才能真正地理解幸福,李放的作品,肯定是想幫助人們,甚至不惜“恐嚇”人們,把握好身體的尺度,幸福的尺度,否則,你必將扭曲,成為一種災難。

作品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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