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睢

恣睢

恣睢是一個漢語辭彙,拼音為zì suī,基本意思是放縱,放任。任意做壞事,形容兇殘橫暴,想怎么乾就怎么乾。出自《史記·伯夷列傳》:“暴戾恣睢,聚黨數千人,橫行天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恣睢
  • 拼音:zì suī
  • 詞性形容詞
  • 出自:《史記·伯夷列傳》
基本解釋,引證詳解,其他解釋,

基本解釋

放縱,放任。任意做壞事,形容兇殘橫暴,想怎么乾就怎么乾。
【來源】:《史記·伯夷列傳》:“暴戾恣睢,聚黨數千人,橫行天下。”
【示例】:《文明小史》第十二回:“這位新官,或是慈祥愷惻,叫人感恩;或是暴戾恣睢,叫人畏懼,做書的人,都不暇細表。”
【詞義】:任意胡為。

引證詳解

  1. 放任自得貌。
    ①《莊子·大宗師》:“夫 堯 既已鯨汝以仁義,而劓汝以是非矣,汝將何以游夫遙盪恣睢轉徙之塗乎?”成玄英疏:“恣睢縱任也。”陸德明釋文:“恣睢,自得貌。”
    ②《楚辭·遠遊》:“欲度世以忘歸兮,意恣睢以擔撟。”王逸註:“縱心肆志,所願高也。”
  2. 放縱暴戾。
    ①《荀子·非十二子》:“縱情性,安恣睢禽獸行。”
    ②漢 應劭《風俗通·怪神·城陽景王祠》:“ 呂氏 恣睢,將危 漢 室。”吳樹平校釋:“恣睢,放縱暴戾。”
    ③《新唐書·馬燧傳》:“時 回紇 還國,恃功恣睢,所過皆剽傷。”
    ④宋葉適《紀綱一》:“然人主恣睢太甚,而下不堪命。”
    陳少白《興中會革命史要》:“那時候日本人在台灣恣睢暴戾, 台灣人民畏之如虎。”
    ⑥漢 應劭 《風俗通·皇霸·六國》:“遂恣睢舊習,矯任其私知。”
  3. 謂文章氣勢豪放。
    柳宗元《答韋珩書》:“ 雄之遣言措意,頗短局滯,不若退之猖狂恣睢,肆意有所作。”
  4. 魯迅在《故鄉》中寫道:都如我的辛苦展轉而生活,也不願意他們都如閏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願意都如別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他們應該有新的生活,為我們所未經生活過的。這裡指的是豆腐西施那樣的生活。
  5. 恣睢,為放縱暴戾,可能是動詞的倒裝使動用法,可解釋為:使他變得放縱暴戾.
  6. 史記中有這樣一段話。鄒誕生恣音資,睢音千餘反。劉氏恣音如字, 睢音休季反。恣睢謂恣行為睢惡之貌也。

其他解釋

人教版九年義務教育《教師教學用書》把楊二嫂的形象概括為“她是一個……辛苦恣睢的典型”,“有關資料”中吳登植《〈故鄉〉人物和寫作特色》也提到“他大膽否定……如楊二嫂‘辛苦恣睢’的生活”,爾駿《我教〈故鄉〉》也對“我”、“閏土”、“楊二嫂”這三個人跟結尾提到的三種生活方式一一作了對應。這三種提法,無論是互為因果,還是偶然巧合,實質上都是一致的,都說明了在楊二嫂這一人物身上產生了很大的誤解,因此都有進一步探討的必要。
筆者認為,“辛苦恣睢”在本文中指的並不是楊二嫂。理由如下:
作者
原文這樣寫道:“……然而我又不願意他們因為要一氣,都如我的辛苦展轉而生活,也不願意他們都如閏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願意都如別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在這裡,作者明確提到三種生活方式:我——辛苦展轉,閏土——辛苦麻木,別人——辛苦恣睢。提“別人”而不提“楊二嫂”,是作者的筆誤嗎? 不是。魯迅先生一向以著述作風嚴謹而聞名於世,況且這個地方也絕不會出現對應上的錯誤。是作者以“楊二嫂”代表“小市民”嗎?也不是。如果這種假定成立,就會得出如下結論:新生活不是“我”——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生活,不是閏土——舊中國農民的典型——的生活,也不是楊二嫂——“小市民”——的生活,而是我們以外的一種全新的生活:我們“所未經生活過的”統治者的生活,甚至連統治者也沒生活過的一種全新的生活。這個結論,跟先生所企望的沒有“隔膜”的“希望”是格格不入的。因此,“別人”並非指“楊二嫂”。
楊二嫂與閏土
跟閏土相比,楊二嫂是一個“陪襯”式人物,“在作者筆下,楊二嫂與閏土有主次之分,從顯示主題的作用來看,都是一致的……”(陳根生《談〈故鄉〉的主題》)。楊二嫂跟閏土在本質、身份上沒有什麼不同:同是苦人兒,同是被侮辱、被損害的小生產者,同是辛苦麻木的生活著,同是在貧窮困苦的漩渦中掙扎著…… 不過表現方式不同罷了:一個麻木善良、勤勞樸實,一副忠厚相;一個自私自利、尖酸刻薄,一副市儈相。他們所代表的無非是農民中的兩類人,完全沒必要把二人硬性分成農民、小市民兩種人而與“我”並列起來,即只能是“我”跟“閏土、楊二嫂”兩方面的並列,而不是“我”、“閏土”“楊二嫂”三方面的並列,因此, “別人”並非指“楊二嫂”。
楊二嫂
魯迅作品的暴露性、批判性,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是首屈一指的,他對人間“病苦”的暴露,對封建意識、封建勢力等“吃人”者的批判,貫穿於他的幾乎所有小說作品中,雖然不一定全作為主旨來批判,但或多或少都要涉及。那么,《故鄉》要批判的是什麼人呢?毫無疑問,是“兵、匪、官、紳”,或者說,是農民悲劇的製造者。“教參”也提到,“帝國主義和封建勢力的勾結才是閏土悲劇命運的必然結果,才是閏土經濟生活和精神變化的真正原因”,這點,又何嘗不是造成楊二嫂靈魂扭曲的罪魁禍首呢?
至於楊二嫂,我們說她強悍,說她尖刻,說她庸俗,說她自私,甚至說她是潑婦,都不過分,惟獨不能說她“恣睢”。從文中可以看出,作者對這個人物有批判,但批判的並非她本人,而是造成她如此變態的外部條件;更多的,是對這個人物的同情,特別是二十年前後生活狀況的對比,更可看出作者意在暴露其性格扭曲的深層原因。魯迅對她的態度,也同對孔乙己、阿Q、華老栓一樣,是善意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式的,而不是把她作為“落水狗”去痛打一番。
從詞義來看
“恣睢”一詞教材的注釋是“放縱,凶暴”。查有關工具書,解釋如下:
《現代漢語詞典》「恣睢」〈書〉任意胡為:暴戾恣睢。
《辭海》「恣睢」1.放縱、暴戾貌。《史記·伯夷列傳》:“暴戾恣睢”。2.放縱無拘束貌。
《漢語成語辭典》「暴戾恣睢」戾:兇狠,殘暴;恣睢:放縱,任意幹壞事。《史記·伯夷列傳》:“盜跖日殺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黨數千人,橫行天下。”形容兇殘放縱,橫行無忌。
可見,“恣睢”出自“暴戾恣睢”,其意義跟“肆無忌憚”、“無惡不作”類似。試想,把“恣睢”這樣大的帽子扣在僅僅“塞”了一副手套、“拿”了一隻“狗氣殺”的楊二嫂身上,豈不冤枉?
此外,“別人”即其他人,另外的人,其特徵是排外性質的,有輕微的貶義色彩,日常生中的用例多可為證。但在此處,貶義色彩更為濃厚,有輕蔑、不屑一提之意,有挖苦、諷刺之意。從文中不難看出,作者對楊二嫂也傾注了不少筆墨,也“提”了,決不可能在此處故意“不提”而混淆視聽。何況,對楊二嫂這個被侮辱、被損害者,魯迅先生還能再專門諷刺嗎?
綜上所述,“辛苦恣睢”者即統治者、壓迫者、“吃人”者,而非楊二嫂。這裡用“他們”而不直呼其名,使文章更含蓄,更深刻,更發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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