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斯

徐達斯

徐達斯,畢業於天津大學,後求學於劍橋大學比較宗教學系湯姆斯博士,獲碩士學位。在東方學、中國文化史領域孜孜不倦研究十餘年,尤其對古印度文化和瑜伽哲學有獨到而深入的理解,並曾在印度瑜伽聖地溫達文修學瑜伽多年。已出版《處處是禪機》、《上帝的基因》等靈性文化專著。目前在浙江大學人文學院執教,並被聘為香港國際瑜伽研究學院客座教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徐達斯
  • 國籍:中國
  • 職業:教師
  • 畢業院校:天津大學
  • 主要成就:香港國際瑜伽研究學院客座教授
理論,瑜伽,文明,

理論

大家究竟要做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方法解決自己的人生問題,解決世界的問題?
徐達斯教授提出,我們需要有新的思維。今天,我們重新學習國學,不能從傳統的眼光看問題,要有新的眼光。瑜伽蘊含了原始大道,感應天、地、人,感應身、心、靈。如果想要回到人類文明的源頭,回到文明的種子,就要從這裡開始。
面對國學,不能只傾向於一家之言。

徐達斯
徐達斯徐達斯
中國傳統文化的三個智——儒、釋、道。之所以有三個智是因為儒釋道各有各的長處,各有各的局限,只有相互補益,才能解決我們的人生問題,解決世界問題。
儒釋道在中國流傳千年,由於它本身的缺陷,也出現了很多弊端。我們看問題要客觀,不能只傾向於一家之言。大家今天學習國學,要用批判的眼光去看待,先輩留下的東西有精華,也有糟粕。
儒家如果走到極端,那是很可悲的。比如明朝的海瑞,其對儒家思想的維護是滲到骨子裡的,為了維護儒家的綱常,將其女兒成為儒家文化的殉葬品,這是很可悲的事情。道家對自身心靈的解放與身體的健康有其一定的效果,但只是相對於個體而言,大有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意味。除對己身外對他人沒有什麼效用,容易忘記自己所應擔負的責任。
中國兩千多年的燦爛文化,為何在鴉片戰爭時期如此之落後?實際上在鴉片戰爭之前,中國的思想界已經是大廈將傾。當時大多數的國民精神衰退,缺乏昂揚進奮的精神。
為何擁有如此燦爛文明的中國會遭到列強的入侵?當時中國的知識分子認為中國之所以敗於列強是因為中國器物的落後,如果中國有列強的堅船利炮,那將即可恢復燦爛中華,因此提出“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主張。其思想最顯著的結果是北洋艦隊的建立。但是在甲午戰爭中,赫赫有名的北洋艦隊毀於一旦。自此,中國知識分子開始反思,認為只有堅船利炮並不可以恢復燦爛中華——沒有一個制度的約束,再優異的器物都無法復興中華。於是繼洋務派之後出現了改革派,認為要學習西方列強堅船利炮後面的制度,主張立憲,對清朝制度進行改革,繼而後來提出建立民主的國家。可後來發現在當時的中國無法像西方一樣建立一個民主的國家,因為西方的民主是建立在上帝的基礎之上,其文化中受到上帝的制約,但是中國文化中沒有這樣的一個制約。袁世凱之所以復辟,是因為他發現了這些,認為只有專制才可以維持中國的穩定,但是也失敗了。後來中國的有識之士認為恢復中華不單是制度的問題,根本上還是文化的問題,中國人的意識思想有問題,這才有了“五四”、新文化運動,拋掉中國傳統文化,走向全盤西化的道路。我們可以看到,中國文化的進程充滿了曲折、苦難。
今天重新學習國學,不能從傳統的眼光看問題,要用新的眼光看待它。大家究竟要做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方法解決自己的人生問題,解決世界問題?要有新的思維。現在的國學界有一個誤區,盲目地排斥西方的文化,認為中國的文化是正統,而西方文化是蠻夷文化。我們要知道西方文化也有好有壞,中國自鴉片戰爭開始接觸西方文化,新文化運動中引進西方文化中的民主和科學。現在看來當時對於西方文化的認識太過於膚淺,民主和科學的背後還有更深的東西。民主是解決人與人之間的問題,科學是解決人與自然的問題,但是探討人本身的問題就沒有涉及。民主與科學都是形而下的問題,還不是精神上的問題,沒有解決人與宇宙本體的關係,所以這個道就不圓融,就是忽視了中國文化中最根本的天人問題。如果對人本身的問題不了解,對人與宇宙的關係不了解,就沒有根基。我們回過頭來看中國的歷史,就是追求這些外在的東西,把我們中國文化中最根本的東西拋棄了。也就是說我們在追求民主、科學的時候,把我們的根本丟掉了,而丟掉我們文化根本的同時,也沒有學習到西方文化的精髓。中國文化中有天人的問題,西方文化中同樣有天人的問題。因為只要是人,就要面對天、地、人這三個問題。我們不能否認西方的文化中同樣有關於這個問題的探索與成就,否則西方文明就沒有安身立命的根本。
西方文化的精髓在於它有一個上帝的觀念。西方文化是從基督教發展而來,或者闡揚,或者反對,但是都不離基督教。我們客觀地去看,基督教有其不可動搖的地方。耶穌的精神,體現了一種廣大的博愛,對個體生命的尊重。這都是中國文化所缺少的,有時候我們在中國文化中浸淫過久會變得有一點冷漠。凡人受到苦難,認為只是因果的原因,在儒家中過於強調整體與倫理的精神,犧牲了對個體生命的尊重,如道家文化中有“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之說。這種觀念如果發展到極致的話,就會冷漠無情。
真正的大道也包容了基督教的精神,如果沒有這種自由、博愛、平等的精神,就不可稱之為大道。所以今天重新審視華夏的大道,要有開放的胸懷,要重新包容這些西方文化中大道的精神。

瑜伽

瑜伽蘊含原始大道。原始大道有一個預設,就是先不去證明它,先有一個假設,假設世界上所有的文明有一個共同的源頭,這個源頭包含了所有東西方文化中的精髓。
如儒家在其不斷的發展過程中,出現了一個問題,誰代表了真正的儒家思想?我們無法分別。所以我們要回到文化的源頭,直接追求文明的種子,因為人類的文明都是由文明的種子所萌發的。我們要探討的就是引進這個源頭,因為就是從這個源頭產生了分裂。這個原始的大道究竟是什麼樣的?
這個探討實際上在春秋戰國時已經開始了。《莊子·天下篇》有云:瑜伽古之人其備乎!配神明,醇天地,育萬物,和天下,澤及百姓,明於本數,繫於末度,六通四辟,小大精粗,其運無乎不在。其明在數度者,舊法,世傳之史,尚多有之。其在於《詩》《書》《禮》《樂》者:鄒魯之士,搢紳先生多能明之。----《詩》以道志;《書》以道事;《禮》以道行;《樂》以道和;《易》以道陰陽;《春秋》以道名分。其數散於天下而設於中國者:百家之學,時或稱而道之。
瑜伽不僅是健身房的健身運動,其中蘊含了原始大道。世界文明的幾大源頭包括埃及文明、巴比倫文明、印度文明、中國文明。其中古埃及與巴比倫文明已經泯滅了,而在中國留存天人之道的書已經很少了,而且其中經過了種種的變更,無法考究原始的途徑,而在印度文化中存在可以考究的韋陀文化。
韋陀文化的存在已經有上萬年曆史。其中的《韋陀經》就是韋陀文化的載體。韋陀文化也稱之為雅利安文化,根據考古發現,雅利安文化是西方文化的起源。而韋陀文化的根基就是瑜伽系統。
道是超越經驗的範疇,無法通過經驗或者邏輯推理就可得到的。那么道從哪裡求證呢?這裡有個聖言量的概念,就是聖人通過一種修煉的方法,能夠進入一種三昧(三摩諦)的狀態。真正的知識是通過三摩諦提煉出來的。進入到這個狀態會產生天地之道的智慧,從這個智慧中可以產生一切的知識。那么三摩諦怎么進入?就是需要通過瑜伽的修煉。
瑜伽在古代佛學中又翻譯成“感應”。瑜伽就是感應之道,感應天、地、人,感應身、心、靈。如果我們想要回到人類文明的源頭,回到文明的種子,我們就要從這裡開始。
《韋陀經》分為“經”和“傳”。“經”為通過聆聽而來的神啟知識,“傳”為先師所記誦傳承的知識。“經”包括韋陀四集,即《梨俱》《夜殊》《三曼》《阿闥婆》,還有《梵書》《奧義書》《本集》;“傳”的部分包括各種《往世書》,其中最著名的有《薄伽梵往世書》,還有各種史詩,例如《羅摩衍那》。該書如中國的《山海經》——中國文化的源頭,不是從人倫開始講起,而是從宇宙洪荒時開始講起,記敘鴻矇混沌的時代。
除經、傳外,還有因明,即邏輯學。此外還有研習《韋陀經》的輔助性學問,包括天文學、音韻學、詩學、醫學、武學、建築學等。韋陀諸經可謂包羅萬象。
韋陀文化跟世界的文明都有密切的關係。以前印度為英國的殖民地,英國想要更好地統治印度,就要了解印度的文化,當時英國的名士研究印度的文字,發現印度文字是西方文字的起源,後來提出印歐語系,發現梵文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從此開設了東方學這一門學問。該學問涉及西方文明的起源。
在中國,大多數人對印度文明的了解只限於佛教,而佛教只是韋陀文明的一個枝葉,佛教的教義不是憑空而來,而是有傳承、有根基的,其來源就是韋陀文化。

文明

韋陀文明與中國文明。
近代研究中國文明最有影響的人物是王國維,他對中國文明的貢獻在於提出二重證據的理論,認為地上的文化要與地下的遺址相結合,要看看古代人是怎么理解中國文化的,在最遠古中國文化是怎么表現出來的,要從地下去發掘。就如我們大家現在讀的《老子》,而郭店竹簡的出土,與我們現在《老子》的通行本有很大的偏差,我們要研讀《老子》,就不能不了解郭店竹簡版的《老子》。
三星堆挖出很多的青銅神像,發現那些神明的臉不是中國人的臉,而是雅利安人的臉,穿戴的服飾都是雅利安的服飾。其中很多的神像是記載在韋陀經典中的神明,這就對我們中國文明的起源提供一個新的思考角度。
印度河谷文明發現的一種文字,印度人無法破譯,最後被中國人破譯出來。中國人發現那種文字與中國甲骨文以前的文字非常相似,用陶文破譯了很多其中的文字。
那么我們怎么接觸到這個“種子”——文化的根源?就是通過韋陀文化,這是我們中國文化的一個缺口。
《韋陀經》的學問無所不包,不但有哲學、有修煉的方法,還有音樂、詩學、歷史、醫學、建築學,包羅萬象。《韋陀經》包含了形而上和形而下兩部分的內容。形而上是天人之道的東西,形而下是能把道運用於我們的生活中去,所以道要有所作用,有所發揮,能夠成全人類的全部的生命,而不僅僅只是一部分的生命。
比如說佛家講到人生,現實人生不夠,它關心自我的涅槃,自我的修行。光佛學是不夠的,因為沒有涉及到現實的人生,所以要把儒道的東西都貫穿進去,不光解決我們心靈的問題,天人的問題,也還要解決我們現實生活中的問題。不是虛渺的,也不是我們完全理解的空靈的、不可捉摸的,而是要有作用的、有發揮的,這個我們中國哲學叫體用結合。有用,這個才是全面的道,《韋陀經》和我們中國華夏的道術非常接近,馮友蘭先生說,道是萬事萬物的總原理,就是說天文地理無所不包的才算是道。我們以前真正大師級的人物都是天文地理無所不曉,少一樣都是不行的,道要解決現實人生的問題,所以我們看到《韋陀經》裡面的知識包羅萬象。我們中國的原始大道,也是這個概念,不是我們後世所理解的小道。
天地人一級都不能少。
有人道、天道、地道才是完整的。我們現在是以人為本,人本主義。人是中心。地是自然的環境。現在我們對於地沒有什麼尊重之心,我們對自然是略懂,這就和地不和諧了,沒有按照地的規律去做事情。我們在人之上沒有一個天,這就產生了很多不必要的結果。
我們可以對比一下,比如我們講古代的西方文化,基督教是以天道為主,人是完全臣服於天,人沒有資格了解天,人和天的鴻溝是不可逾越的。上帝主宰了人和地,這樣一種文化也造就了人性的壓抑。所以後來有了文藝復興運動。
中國理學家提出了“天人合一”。總結來說,道是指天、地、人,一體圓融之道。這是中國原始大道的根本。我們研究中華文化的源流變化必須要從這個大道的根本做起,就是從天、地、人的關係做起。佛家的弊病是對天地之道不懂,儒家是比較全面的,但是仍然有所偏頗,側重於倫理道德,又是人本的理念,對天地理解得不深,所以《論語》里說夫子“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就是很少講天道。
天、地、人三級,一級都不能少,不能只強調一級,其他幾級就不管了,不可以隨便簡化的,簡化之後只能自己吃苦頭,最後被別人取代,這對我們的人生也是很重要的。我們不光要了解,我們身體如何健康,讓我們的身體如何享受,我們還要考慮到地的規律,天道的規律,然後才能體現人生的價值和意義,韋陀之學的精髓也是天、地、人一體圓融的大道。
天、地、人的關係不僅是中國哲學史的問題,也是世界哲學史的問題,可以概括而言之,大道說起來好像很虛幻,好像很寬闊,好像很無邊,但是卻無處不在。我們人類的命運,決定了我們思想的進程,決定了人類命運的浮沉,決定了社會的進程,所以,我們今天要推進社會,要改變世界,要改造人心,就要從根本做起,要從大道做起,要從修道做起。大道是橫縱兩個方向的,還有一個橫攝的系統。縱貫的系統就是天、地、人,橫攝的系統就是世間和處世間的問題,一方面你要在現實生活中生活,要去奮鬥,另一方面你要去追求自在、追求解脫、追求逍遙。怎么解決這方面的矛盾?我相信這是所有人需要面臨的矛盾,奮鬥的時候就忘了處世間,處世間的時候就不知道怎么去拚鬥,當然這是歷史問題,所以我們在橫攝的問題中,要了解世間和處世間的問題,真正的大道是合二為一的,不可分割的,世間就是處世間,處世間就是世間。要去利用自然,應付人生,但是要用處世心去妙用他,我們大多數的情況都被利用了,當我們去追求財富的時候,結果成為財富的奴隸,追求地位,結果成為地位的奴隸,追求愛情,結果卻成為愛情的奴隸。人生的被利用就是這樣,所以大道是要橫攝地解決這個問題,就是世間和處世間的問題。所以,我們要妙用生活中的一切,而不是被這一切利用,這正是韋陀文化所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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