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厚

徐福厚

徐福厚,畫家。河北師範大學美術學院院長、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河北省美協副主席。1982年畢業於河北師大美術系,並留校任教;1986年考入湖北美院,師從楊立光、劉依聞尚揚先生研究油畫技法與創作,攻讀碩士學位;1990年回師大任教,現任河北師範大學美術學院院長、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河北省美協副主席。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徐福厚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河北省武安縣
  • 出生日期:1954年
  • 性別:男
成就及榮譽,個人作品,徐福厚作品解讀,

成就及榮譽

徐先生的作品曾參加第七、第八、第九以及第十屆全國美展,曾參加在福州舉辦的1998年亞太地區當代藝術邀請展、義大利當代中國繪畫展、台北的中國當代油畫精英七人展等重要學術性展覽,並曾在香港中國油畫廊、上海視平線畫廊、北京國際藝苑舉辦個人展。

個人作品

《人與紅雨傘I》 等八幅 ( 油畫)發表在《美術研究》1998.03
《雨季》(油畫)入選“第九屆全國美展”1999.01
《人與織物 Ⅰ》 ( 油畫)《中國油畫》1979-1999.2000.10浙江出版社
《 陳述》等二幅 (油畫)《中國美術全集》1997.06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
《若水》 (油畫)《中青年百人油畫作品集》1998.07吉林美術出版社
《逃逸者》等八幅 (油畫)《中國當代油畫》1998.06河南美術出版社
《某地山》(油畫)中國油畫風景畫山水畫展1998.12
《人與紅雨傘》(油畫)中國群星(美術)展2000.03
《獻給革命者》(油畫)入選建黨80周年全國美展2001.07
《渴望真實》(論文)發表在《當代學院藝術》1998.06
《人與織物 Ⅱ》等六幅 ( 油畫)發表在《當代學院藝術》1998.06
《熱愛房子》(油畫)發表在《美術》2002.04
《熱愛糧食》等二幅 (油畫)發表在《藝術界》2002.04
《寫生太行》(油畫)時代風采—全國寫生展獲“優秀獎”1999.07
《人與織物 Ⅲ》等二幅 (油畫)發表在《中國油畫作品頭像集》2000.07江西美術出版社
《山中湖》(油畫)中國當代油畫風景2001.06
《油畫語言訓練》(論文)發表在《中國美術學院實力派教師教學論文集》2001.12
《繪畫語言的訓練方式》(論文)發表在《中國當代高等美術院校實力派教師油畫教學對話》河北美術出版社 2000.12
《溫暖的湖》等八幅 (油畫)《中國美術學院實力派教師教學論文集》2001.12
《人與織物 Ⅲ》(油畫)《中國油畫》199601《某地山》(油畫)《中國油畫》1999.08
《人與織物》等八幅(油畫)98'(福州)亞太地區當代藝術邀請展1998.04
《等待收割》等六幅(油畫)中國當代繪畫展(義大利) 2001.04
《旗祭》等十二幅(油畫)香港中國油畫廊個展1998.06
《寫生太行山》(油畫)中國美協"全國寫生展"1998.12.01
福州亞太地區邀請展作品集海風出版社19980901
《人物》(油畫)獲中國首屆油畫精品大賽“鼓勵獎”1990.10.01
《緣自古典的發問》(論文)發表在《中國油畫》1996.12
《創作基礎》出版於河北美術出版社1999.2
《箴言》(油畫)《中國當代油畫》1998.06河南美術出版社
《遷徙者》(油畫)《中國當代油畫》1998.06河南美術出版社
《棲居者》(油畫)《中國當代油畫》1998.06河南美術出版社
《紅雨傘Ⅱ》(油畫)發表在《中國油畫》1996.12
《天津老人》(油畫)發表在《中國油畫》1999.12
《紅雨傘Ⅰ》(油畫)發表在《中國油畫》1996.12
《黑色的山》(油畫)發表在《中國當代高等美術院校實力派教師油畫教學對話》河北美術出版社 2000.12
《某地山之五》(油畫)發表在《中國當代高等美術院校實力派教師油畫教學對話》河北美術出版社 2000.12
《理想情節――人與織物》(油畫)發表在《中國當代高等美術院校實力派教師油畫教學對話》河北美術出版社 2000.12
《山中湖》(油畫)發表在《中國當代高等美術院校實力派教師油畫教學對話》河北美術出版社 2000.12
《北方村口》(油畫)發表在《中國當代高等美術院校實力派教師油畫教學對話》河北美術出版社 2000.12
《北方的樹》(油畫)發表在《中國當代高等美術院校實力派教師油畫教學對話》河北美術出版社 2000.12
《溫暖的湖》(油畫)發表在《中國當代高等美術院校實力派教師油畫教學對話》河北美術出版社 2000.12
《兩個人與紅雨傘》(油畫)參加中國當代繪畫展
《很多人與紅雨傘》(油畫)參加中國當代繪畫展
《雨季》(油畫)入選慶祝建國五十周年河北省美術作品精品展並獲銀獎1999.10
《紅雨傘》(油畫)在第八屆“群星獎”評獎中獲優秀獎1999.01
《紅雨傘》(油畫)獲“98河北燕趙群星獎”一等獎1998.07
《理想情節――人與織物Ⅰ》(油畫)發表在中國當代美術1979――1999油畫下卷1998.

徐福厚作品解讀

追求與詢問——徐福厚作品解讀
總有一天,我的一切會被烤成粉末
只在這不朽的大漠上留下我黑色的印
一邊,向著太陽
一邊,向著廟堂……
—徐福厚:《往事》
僅僅從寫實的意義上將徐福厚視為一位“古典主義”畫家,既是對徐福厚的誤讀也是對“古典主義”的誤解。在徐福厚的作品中,具有虔誠和執著的追索和詰問,這就是從生存的現狀出發,對於生命的意義及其可能性的持續關懷,這是一個現代意義上的知識分子在當代社會安身立命的所在。當代藝術中的“現代性”,其主要內涵仍然是來自19世紀末畫家高更的那個著名的追問“我們是誰,我們從那裡來,我們往何處去”。對人的生存意義和精神家園的追求,成為20世紀哲學、文學、藝術的主旋律。而探求人的價值和意義,正是延綿不斷的人文主義的核心所在,從這一角度來看,徐福厚的藝術又確實具有濃厚的古典主義意蘊,所不同的是,徐福厚清醒地認識到,古典主義曾經賴以存在的社會、文化、背景已經發生了重大的變化,在今天這樣一個日趨都市化、流行化的商業消費社會,藝術家如果不甘於被人們遺忘,就應以自己的藝術高揚“古典精神”,加強與現代人的溝通對話。
徐福厚所認為的“古典精神”,是人類古往今來在命運面前的一種狀態,一種具有悲劇色彩的崇高感,它包含正義、理想、人道主義、犧牲精神和獻身精神,或許也包含了某種在悲劇命運之後的豪邁和感嘆。儘管滄海桑田,世事如雲,從《荷馬史詩》、《浮世德》到《查拉斯圖如是說》,從達.芬奇、米開朗基羅到基弗樂,都具有這種悲天憫人的對人類命運的深深關懷,他們的作品都煥發著生命和理性的光輝。這種思想的光輝,使得具有詩人氣質的徐福厚曾經為之激動不已,並且在自己的油畫創作中一以貫之,不斷地探索屬於自己的表達方式。
還在90年代初期,我就注意到徐福厚的研究生畢業創作《陳述》、《若木》等作品。作為尚揚先生的研究生,徐福厚的創作從一開始就關注著人的精神生活,對理想的不懈追求,對現代人的情感世界的審視與反思。處在武漢這樣一個當代人文思想的環境中,徐福厚有機會和張志揚等一些優秀的哲學家、美術評論家交往,從而使他的作品具有巨觀的哲學與人生思辨意味。他作品中的人物,具有健康、飽滿的身體,但卻漫行於蒼茫的曠野之中,衣著簡樸,目光堅毅。這使我想到中國古代的老子和莊子,想到天地洪荒,人類質樸的古老智慧。在這裡,徐福厚初步確立了他的藝術的象徵性和歷史感,作品中的老人與女人、崇山與曠野,都是一種意象性的符號,表述著某種理性的冷靜。這或許是由於油畫的造型語言與材料媒介的限制,而這一時期的他的詩歌中卻噴涌著不可遏止的激情。這表明徐福厚的油畫在沉穩的形式和古典的技法之後,其實具有內在的熱情。他對於崇高和光明的嚮往,使他選擇了大山與陽光,他以於人類的堅定信念,使他作品中的人物,始終具有健壯的軀體和飽滿的精神。在1995年的《棲居者》系列中,雖然有一些明顯的變化,如人物的輪廓線不再那么清晰,人與山融為一體幾乎難以分辨等,但對於人和自然融為一體的想法卻仍是一貫的。“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中國古代先賢“視死如歸”的生死觀其實就是他們的自然觀。一個人只有對死有所認識,也就是意識到個體生命的短暫與人類群體綿延的辯證關係,才會對自身存在的意義和人生的價值有所感悟,才會對現實生活紛雜事物具有獨立的、理性的看法和對待,海德格爾的“先行到死”和“人詩意的棲居”的哲學觀點其實與中國古代先人的思想有共同之處。徐福厚的作品沒有簡單地演繹哲學的觀點,但確實具有詩意的象徵,以飽滿的油畫形象,濃縮了自我的嚴肅的心路歷程。當然,可以指出《棲居者》系列在繪畫語言上仍顯得較為晦澀與滯重,這在近期的《理想情節》系列中得到是了很大的改善。《理想情節》系列中的人物似乎不再是詩意的符號,而具有了現實生活的物質性,但他(她)們仍然生活在陽光下,畫面中的光斑和光景的閃爍卻為整體的團塊造型所包裹,從而將陽光永遠地凝固。徐福厚對光與影的這種持續關注和厚重的、多層次的用筆增強了畫面的表達一種凝重效果,它們有助於不因時光流逝而遽變的永恆和崇高。應該說,人與紅傘的結合可以引發多種聯想,但人與織物的結合,仍然是令人費解的象徵,我只能在古希臘哲學家那披在身上的簡樸的寬袍中尋找想像,好在當代藝術對於觀眾的理解和想像具有更大的寬容。
徐福厚的創作驗證了“文如其人”一說,他想的多,畫的慢,畫與人一樣的沉著厚重,而且在風格上保持了穩定的延續性。在他近期的作品中,他將人體作為一種永恆的描繪,使得人的身體象一種全方位的地形構造。他所描繪的人物似乎與這個喧囂的時代相隔甚遠,在天空與大發之間沉浸在無限的遐想中;他的人物又那么質樸健碩,似乎對病態的流行文化不屑一顧。他用看似現實主義的手法引導我們注意到超越現實的生存思考,他的作品集聚了表象與濃度、有限與無限的關係。在當代中國的油畫創作中,描繪人體的作品不算少,但是能夠超越自然的再現和唯美的欣賞而進入哲學的沉思和象徵上,並不容易,對於當代文化的接受或拒絕,其實都是一種具有當下文化針對性的生存態度。徐福厚的作品具有視覺的象徵,而又避免了空洞的抒情,在形象的抽象化過程中,獲得了屬於自己的陳述格式,而任何一種個人的陳述格式都是藝術家對現實世界的一種判斷,一種表達。
這種個人的陳述格式, 我以為也是當代中國油畫發展的一個歷史性要求。在經歷了90年代頻繁的大型油畫展覽的過濾之後,中國油畫似乎進入了一個沒有問題、沒有焦慮的疲憊期。但我想,有理想、有毅力的藝術家正可以在這個時期休養生息、回顧反思,在踏踏實實的學術探討中建立起真正個性化的陳述格式。這種個人的陳述格式雖然好識別,即在重要的全國性展覽中,不看題簽,就能一眼看出是誰的作品,但對畫家來說,卻不是靠幾幅畫就能走紅的夢幻,也不是刻意模仿某一名家從日常經驗的活動中去開掘自我內心的精神生活, 並且以自己的作品去喚醒其它個體的精神生活。一個贏得了精神生活的人,他雖然也生活在“當下的現在”但他同時還擁有“永恆的現在”,即那個“包含一切時代、包含人類一切有價值的成就在內的現在”、徐福厚的作品和他的人生信念,都是在追求這種超越浮世表象的人類的精神生活,在這一意義上來說,“古典精神”也就是“現代精神”,是值得我們深思並為之獻身的。
夕陽 夕陽
依然燒紅了山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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