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中

徐懷中

徐懷中,原名懷忠。作家河北邯鄲人。1945年參加八路軍。次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晉冀魯豫軍區政治部文工團團員、第二野戰軍政治部文工團美術組組長。徐懷中《底色》榮獲2014年第六屆魯迅文學獎報告文學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徐懷中
  • 職業:作家
  • 信仰:共產主義
  • 主要成就:第六屆魯迅文學獎報告文學獎
  • 代表作品:《底色》
  • 籍貫:河北邯鄲
  • 性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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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經歷

建國後,歷任西南軍區政治部文工團研究員、解放軍報社編輯、總政治部文化部創作員、昆明軍區文化部副部長、八一電影製片廠編劇、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主任、總政治部文化部副部長、中國作協第四屆主席團委員。曾獲三級解放勳章。著有中篇小說《地上的長虹》、長篇小說《我們播種愛情》、中短篇小說集《沒有翅膀的天使》等。短篇小說《西線軼事》獲1980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和1983年第一屆解放軍文藝獎。1988年被授予少將軍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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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榮譽

2014年《底色》榮獲第六屆魯迅文學獎報告文學獎。
2018年12月12日,文萃錢塘—弄潮杯2018年度人民文學獎頒獎典禮暨第二屆杭州錢塘江文化節閉幕式在浙江杭州舉行。徐懷中被授予改革開放40周年特別貢獻獎。

人物生活

家庭

老徐呀,別光談文學了,也該請我們‘娘家人’吃飯啦。你們邊吃邊談嘛。”徐夫人熱情地說。徐先生哈哈一笑說:“對嘛,老老鄉見到小老鄉,不說些話悶得慌嘛。好,小於,咱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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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邊吃邊說。他說,實際上我留人吃飯的習慣是跟英儒先生學的。李英儒先生你知道嗎?我說知道,是寫《野火春風斗古城》的那個作家。徐先生說,英儒先生不僅文才好,而且為人更好。當年我才20多歲,部隊上一幫愛好文學的青年經常向他討教,他是成就很高的老一輩作家,待人十分親切和藹。當時我們這些人有已結婚的,更多是未婚的,經常到他家裡去,他就經常招待我們,談天說地,說說笑笑的,也談文學,但更多的是談工作,談生活。至今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仍然感到心裡暖暖的,甜甜的……
飯後,我又向徐先生詢問起正在走紅的軍旅作家莫言李存葆等人的情況,因為我知道徐先生曾在解放軍藝術學院當過領導,也是他們的老師。徐先生說,莫言的故鄉山東高密,與咱們峰峰一帶的風俗民情有很多相同之處,當然也有很多不同。莫言雖然沒有抗戰年代的生活經歷,可他積累了那個年代的許多故事,許多細節通過藝術加工,用時代感穿透歷史,用人文的、歷史的情感去營造那個時代的人情世態,構架起作品。他主要是寫“人”的,過程在他的作品裡只占很次要的地位。他和存葆等年輕的部隊作家都很能寫,又都有自己獨到的“富礦”。

故鄉童年

不抽菸的徐先生,喜好喝釅茶。他南腔北調式的國語里,不時跳出幾句峰峰的鄉音母語。他談著談著,就談到了自己的故鄉和童年。他說:“其實我本姓許。因為還有一個作家叫許懷中,為了區分開來,我在發表作品時就用了現在的雙立人徐。我從小家境貧寒,父親與人合開小煤窯,賠了錢,我上學就成了問題。幸運的是,黨在咱們老家的抗日根據地設立了免費高小,管吃管住管念書,父親便於無奈中替我背著鋪蓋卷,領著12歲的我去上學。兩年後,我又考上了邊區政府開辦的太行第二中學。現在想來,當時如果不是父親執意要我去上學的話,當礦工挖煤,可能就是我這輩子惟一可以選擇的出路了。至今我仍清晰地記得,小時候站在屋頂上眺望石鼓山時的情景。解放峰峰時我曾到過峰峰煤礦,遺憾的是當時部隊工作太緊張,根本無暇去登鼓山,去響堂山上看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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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太行二中畢業後,就直接參加了革命隊伍。我被分配到十八集團軍前方總部劇團,隨即改編為晉冀魯豫軍區文工團,後來又改成第二野戰軍文工團。在文工團一直從事美術工作,也搞版畫。我的這段經歷現在還影響到了女兒,你看那幅版畫,就是我女兒創作的……

人物觀點

當我提出對文學流派紛繁的局面感到困惑時,徐先生說,其實,每個流派的作家都存在著創新和發展的問題,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積累、藝術視角、文化感悟和自己的“富礦”抑或“礦床”,都有自己的讀者群,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嘛,這很好。我以為,用什麼樣的手法創作,打一個什麼樣的旗號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作品寫好,把“活兒”做好。至於什麼是“好”,套用一句現成語,就是實踐是檢驗作品的惟一標準嘛。
寫作感受
自然地,我們談起了文學,談起了文學與生活的關係。徐先生說,其實我寫小說也沒什麼訣竅,只是從小喜歡文學書籍。雖說當時只是一種喜好,一種迷戀,可對我最終選擇從事寫作還是產生了很大影響。50年代初期,自己興致勃勃、心情急切地要把自己對國家翻天覆地的變化,對邊疆軍民的種種感受寫出來,所以就有了《地上的長虹》……生活要靠積累是老生常談了,但作家或作者對生活積累和文化積澱的開掘、取捨卻各不相同。在積累與取捨時,搞文學的人應當注意俯拾帶著露珠的生活花瓣兒。如果沒有這種帶著露珠的生活花瓣兒,寫出來的作品便不會有感人、逼真的細節,不會鮮活,便會沒有“鮮味兒”,也缺乏靈性,乾乾巴巴的少血無肉。當然,人物、細節不僅僅是真實的、鮮活的,也不僅僅是完美無缺的。比如我在《西線軼事》中,在對劉毛妹這個人物及細節的處理上,就沒有洗去她的本色,沒有把她搞成一個“高、大、全”式的人。幾個女電話兵也都各有所長,各有缺陷。這樣反而使人物形象更加逼真可信……實際上,文無定法,文學作品不是誰教出來的,我認為主要是在於“悟”,“悟”是作家對生活、對文學藝術不可或缺的東西。寫作品不能只注意寫過程、寫場面。過程其實只是一個載體,是由一個個情節組成的東西。重要的,是要注意寫出人情世態的時代感,寫出藝術情趣、靈性和味道,這也是我特別喜愛孫犁同志作品的原因。我看他的作品最多,他的作品都很鮮活。我覺得,沒有鮮活的生活細節,當然也包括語言、人物、形象等等,是很難把小說寫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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