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緒賢

張緒賢

“燕翼堂”是一八八零年由山東牟平人清末年間的秀才張克洽在北京王府井創立,是以經營字畫、古玩收藏、文化交流為主與榮寶齋齊名的書畫名店。“斗轉星移歲月稠,大墨揮金展鴻圖”燕翼堂風雨兼程走過了一百三十多年。改革開放以來,隨著中國的政治、經濟、文化振興繁榮,身為燕翼堂第四代書畫傳人,已耄耋之年的張緒賢先生,作為弘揚傳統文化藝術的傳播者,除了在書法、繪畫藝術上繼承祖業並發揚光大,最大的心愿就是把一百多年的老字號“燕翼堂”傳承下去。“ 滄桑歷盡,萬象積心”,燕翼堂正開啟著藝術的春天,煥發著勃勃的發展生機,已成為繁榮中國傳統文化的藝苑。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張緒賢
  • 別名:太行鐵髯翁 普恩
  • 民族:漢
  • 出生地:山東牟平
  • 職業:書法家 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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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履歷

張緒賢,字號普恩、蘭石、太行鐵髯翁, 中國百年燕翼堂第四代傳人。一九三四年出生於書香世家,祖籍山東牟平人。
先生自幼受家教感染其深,研習古帖,轉益多師。書法以碑帖融寫,博採眾長,融合各家,以極強的個性獨運心裁,自成格調。
他的畫意境高雅,寫意荷蓮,國畫之風,油畫之功,水彩之形。結合的非常到位,創新已到了爐火純青。一片淋漓恣肆的潑彩之靛藍,托出溢美流光之紅艷,不同於常見荷作的寧靜,是一種很有張力的雄放明逸,透出別樣的靈動嫵媚。
他的書法,在用墨上常取“疾澀”之法,焦澀呼應,不守常規,大膽用墨,大筆中鋒,博動全身,凝聚神速一發,求字中之險,骨勁而氣猛。他的書法可以概括為兩句話:澀、辣、焦、濃渾然一筆,行、草、隸、篆融於一書。書法藝術寫氣質、寫精神、寫意志、寫品德,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的詩是對自己書法的總結:“ 吾書本無法,意造寫天真。耕耘亂草里,個性讀妙韻。”正是:“有力方剛,有法方骨,骨中帶蒼,蒼里存險,從精取神,筆到氣貫,字中有崩,墨中有懸。”澀、辣、焦、濃渾然一體,行、草、隸、篆融於一書, 可謂人書俱老,意到筆隨。
業內眾有評語:“不見人來書知人”,堪稱書界一絕“藝海獨子”。 張老不但藝博,而且精研。他的畫意境高雅,他的書大氣磅礴,他的詩也堪稱精品。正是“三絕詩書畫,藝壇開奇葩”。他對中國書法的覽結如下:“先秦古樸凝練,漢魏雄強厚重,晉得韻律自然,唐人法度謹嚴,宋結意處橫生,元明姿態從容,清人質樸蘊籍,今書薄宗隨意。”
現為中國國學學會名譽會長、世界佛教總會書畫藝術委員會會長、中國書畫家聯誼會理事、中國道書協會副主席、日本國際書藝友好協會常任理事。

人物成就

無論如何,你都會為他的飄灑、俊逸,乃至儒雅所嘆服。他能書善畫,遊刃有餘;他能賦會武,幾度痴迷。他鬍鬚花白,氣質堪比張大千;他擅長潑墨,氣象酷似齊白石……然而,他說,他不是齊白石,亦非張大千;他是他自己,他叫張緒賢
張緒賢於1934年出生在山東煙臺。更早一些的1880年,他的同為舉人的曾祖父、祖父在京城開創了字號為“燕翼堂”的字畫古玩店,一度繪聲繪色名震八方。之後,他的父親張宗祥繼承了祖業,除了在韓國仁川、日本大阪、印度孟買持續拓展新的商貿,更是繼承了書畫、詩經等傳統文化。誠然,張緒賢在耳濡目染之下,自幼身陷書畫深潭,至今不能自拔。
張緒賢是地地道道的山東人,耿直、固執、率性、熱情、主觀、自我、較真、完美,他一應俱全。並且,他來大連數十年,未曾聽出“鄉音”有絲毫更改。
當然,更多話題都是圍繞他的身世、家族,乃至他們的百年老字號“燕翼堂”而展開的。一樁一樁,離奇曲折卻歷歷在目。
張緒賢老人所能打動我的書畫藝術,首先是他的書畫語言的現代性。我所看到的張緒賢的圖式,儘管其媒介是以中國式的筆墨紙硯為之,但其呈現的結果卻是以高度概括了“有意味的形式”,說得直白一點,張緒賢其實是在拿毛筆畫油畫,並且是近乎解構、抽象、平面的現代派油畫。甚至連同他的書法,也都演化到了“無法無天”的“書畫不分”的現代構成效果。
當然,這最終要追蹤到張緒賢初始的油畫根基。據稱,張緒賢1952年從山東到了大連之後,便在民眾藝術館接受了專業培訓,他的老師便是全省聞名的油畫家劉小燕,只是,他的更多油彩和激情全都釋放到了當時的政治宣傳畫中了。直到1995年張緒賢進入中國書畫院進修,他的筆墨也始終難以割捨唯美的西畫元素,進而至今糾纏在“中西合璧”的可能性當中。
所能打動我的又一個要素,是張緒賢的心性及其書寫性。我所看到的張緒賢的用筆,是不拘小節的肆意揮灑,且筆隨心走,是內心情愫的傾巢涌動,且心隨墨到,由此所呈現的圖相沉著凝重、聲情並茂,由此所彰顯的境象介乎“似與不似”、“若隱若現”之間——原本是齊白石老人的大寫意境界。如同他的品格,果敢、率性、主觀。
想來,是張緒賢老人的虛懷若谷以及博覽群書,才最終導致他的精神品格。但他在傳承家族氣節的同時,也必定經過了一番“藝海無涯苦作舟”的艱難跋涉。因為透過張緒賢的書法,我能清晰地分辨其中所蘊藏著的北魏的雄渾、漢隸的灑脫、張旭的癲狂、懷素的迷醉、二王的俊逸、八大的樸拙。這無疑是博採眾長的有效見證,也是厚積薄發的有力依據。
不同於他人的招搖甚至吹捧,張緒賢只是憑藉自身的實力和方式高調創作、低調生活。唯獨在圈子裡,他會因為氣質形象或者藝術造詣而被喚作“張大千”或者“齊白石”。張緒賢也並不以為然,他在採訪當中總在強調他有“張緒賢”自己的東西,他追求“大浪沖化中,自然無味處”的理想境界。“物外游筆漫視覺,大浪沖性繞幻魂。寫到自然無味處,得意忘形為高峰。”張緒賢無時無刻不在思考,或者體悟古人,或者咬文嚼字,他把揣摩好的構圖或者句子匯總在不同的冊頁當中,留作他日後創作的素材。
作為百年老字號“燕翼堂”的第四代書畫傳人,已古稀之年的張緒賢先生除了在書法、繪畫藝術上繼承祖業並發揚光大,最大的心愿就是把一百多年的老字號“燕翼堂”傳承下去。

人物生平

自然無味處 乃是最高峰
——記張緒賢書畫藝術
讀張老先生的書畫,最突出的感覺是,仿佛在聆聽智者的心語,充滿了智慧與玄機;讓我們領悟到,惟有一顆“平常心”,才能對傳統,對自然,對生命做出這樣的解讀。
一個畫家的作品,能使人靜下心來“低徊之,玩味之”,細細品味,說明在他的作品的品質中所擁有的智慧之光和無聲無語的藝術魅力。這是我對張緒賢書畫藝術最直觀的感受。
當代書聖林散之老先生有詩寫道:“能於同處求不同,惟能不同斯大雄。七子山陰誰獨秀?龍門跳出是真龍。”能夠跳出龍門談何容易!能夠與眾不同,獨樹一幟談何容易!一個藝術家有自己獨立的藝術品格,是其必須特有的藝術品質。張緒賢從不重複古人,也不重複自己,當然,他也不重複昨天。
張老先生為人耿介爽直,不求聞達;為藝治學嚴謹,詩書有家。他的書法諸體皆攻,不受正統觀念與時風的束縛,為人稱道的則是晚年的行草。他的行草風格獨特,自成面目,從最基本的線條來看,就是生辣、遲澀,極為成功的傳達了作者孤傲、狷介的個性化風采。其結體則多呈奇崛之勢,使人觀之,如面對百年之蒼松、得道之高僧,不禁肅然起敬。其章法構成也與眾不同,在立軸、橫卷等形式中,縱有行、橫無列,上下錯落、承接有致,給人以渾然一體之感。
在他眾多的書畫作品中,我最喜歡他的荷花系列。觀他的荷花猶如東坡詩云:“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令人豪情迸發。作品是說明一切的。對傳統、對自然、對生命,他始終有一種近乎固執的信念,即從天地人的巨觀宇宙中去尋找契合點,並從中提取互為內在關聯的生命意識與生生不息的規律。
國畫-荷國畫-荷
他認為,在當下許多古老的東西必然被衝擊、被淹沒、被改變,時間是一種無情也無常的流動,它提供了許多偶然性的必然因素,他本人便是常常在創作中去敏感地捕捉這些偶然的必然因素。世界的一切都是偶然或貌似偶然,或確屬偶然,而偶然中又含著一種必然。在某種意義上,抓住了偶然便是抓住了必然。張緒賢先生的作品在物我之間,進入逾時空的逍遙,體驗生命“無常”的本質。落實到作品上,便是生動,靈性、率真與不可重複的。令人欽佩的是,耄耋之年的張緒賢先生還繼續製造著這樣的結果。
書畫作品深入到每一個具體,則是性靈自由的抒發和表達。張緒賢先生以一種虔誠的態度,一種堅守的精神,行走在傳統與現代之間。他的書畫作品不僅僅是藝術更是文化的;不僅僅是地域更是民族的。畫在非是,寫在空虛,往事如夢,光陰荏苒,耄耋已至。張老作詩曰:“不喜也不懼,沖化大浪中。自然無味處,乃是最高峰。”這是人生的追求,也是藝術的彼岸,他的創作實踐對他的藝術理論做了最貼切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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