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志立(西和縣書協副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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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志立(1922~2000 )字士先,號仇池布衣。甘肅西和人。1939年畢業於甘肅省立天水師範學校,1990年任教於中國書畫函授大學。甘肅省書法家協會會員、省美術家協會會員,西和縣書協副理事長,中華詩詞學會會員。書法作品曾兩次在日本參加展出,在全國農民書畫大獎賽中獲獎,作品曾在甘肅、青海、寧夏、新疆、福建等省參加展出,在全國性書畫大獎賽中多次獲獎、展出。作品集傳略收入《中國現代書畫篆刻家辭典》、《中國現代書法界人名辭典》、《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等。出版有《廖志立書法詩詞》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廖志立
  • 出生地:甘肅西和
  • 出生日期:1922
  • 逝世日期:2000
社會評價
為了使具有數千年歷史的書法藝術得以繼續流傳,並加以發揚光大;為了使受到蒙蔽蠱惑的青年一代了解真正的中國書法藝術,書壇有識之士正在以務實的行動撥亂反正。我們編印《廖志立書法詩詞》,目的也正如此,就是要讓家鄉的書法愛好者,特別是書法青少年了解和認識:怎么樣的書法才是真的、善的、美的,怎么樣的書法是假的、惡的、醜的,讓讀者比較、分析、鑑別,以抵制形形色色的偽、劣、假貨。
廖志立
書法,如果說到實用,那是任何人都可以操作的;如果要成為一種藝術,豈是可以隨心所欲的! 艱苦的臨習自不必說,娘胎裡帶來的悟性自不可少,經常而廣泛的讀帖自不可缺,尤其是書外之功,即書法之外的其他文學藝術修養尤其重要。如此看來,急功近利之徒想要速成其事,並藏之名山,傳之後世,也只能是痴心妄想了。筆者在這裡不願給人們的學書熱情潑冷水,只是想告誡人們,學書法必須老老實實,創新必須從繼承傳統開始。沒有紮實的傳統功力,沒有深厚的文化修養,就不可能在書法上有些微的建樹。好在學書的優秀榜樣所在皆有,典型在斯,書道存焉,廖志立先生就是這樣一位勤勉學書且大有所成的書家,是值得介紹、值得學習的。
廖志立
志立先生生於1922年。他屬於老一輩書家,書性聰穎,書史悠久。幼稚時期即表現出書法的才氣,以後認真臨習有代表性的各派碑帖,所從業師又皆地方碩儒,具有深厚的書法修養,因之在青年時期已經打下了堅實的行楷基礎。年近而立之際,他有幸結識了書法名家張孝友,耳濡目染,深獲教益。張孝友乃一縣長耳,書名不出隴右,但其書法深得于右任草書三昧,龍飛鳳舞,己臻化境,置於當今草書大師之列亦不為過。從此,志立先生書法發生了兩個轉變,一是從習楷隸而轉入攻草,二是從臨習而進入創造。他由張孝友而追溯到于右任、而二王、而書譜、而黃庭堅、而懷素,博覽各家草書名帖,兼收並蓄,其得意之筆,唯我所取;其動人之墨,唯我所用。如此孜孜不倦,寒暑無間,積三十年之努力而終於形成自家草書面目。賞讀志立先生的草書作品,給人的第一個感覺是靈動。筆墨靈動,飄逸瀟灑,行筆宛轉流暢,略無滯礙,有如九曲黃河,一瀉千里;有如驚蛇入草,電閃光轉,無生硬之筆,無牽掣之形。第二個感覺是優美。造型優美,姿態風流,筆觸有致,顧盼有情。他吸取每家每字造型之佼佼者,棄拙求美,以美為美,走的純乎是二王松雪的路子,這正是草書的中庸之道。第三個感覺是氣勢磅礴。這是就章法而言。觀志立草書,尤其是中堂對聯等大幅作品,其布局、其黑白、其呼應、其疏密、其揖讓、其動靜,皆自然天成,無法中含法,無度中有度,正如《書譜》所形容的:「纖纖乎似初月之出天崖,落落乎猶眾星之列河漢」,達到了很高的藝術境界。章法較之筆法是更高層次的東西,是創造書法美感的主要手段,草書尤其如此。熟練筆法字法的人還不能算是書法家,只有在章法的布運上揮灑自如,別出心裁且能打動人心者才能稱之為書法家,廖志立先生可以當之無愧。志立先生草書能有如此造詣,僅僅是憑其悟性嗎?否,這只是其一。有悟性而不能刻苦臨習,只能聰明一時,不能成就一世。只有把學書的悟性與學習的刻苦結合起來,才能有所作為。當今書壇的不少後學只靠聰明吃飯,那是靠不住的。志立先生已年屆七七,幾十載風風雨雨,其間的苦難歷程和累累傷痕自不待言,但他即使在最難熬的歲月里也沒有停止過運筆。其實在他處於社會最底層時是沒有筆的,他只能用指。在學大寨修梯田的間隙里,他偷偷地用指在地上畫,在背著糞背篼上山歇肩時用指在手心劃,在被關進牛棚交代「問題」時,用指在床上劃,在茶飯的空隙用指在炕席上劃。在那些度日如年的日子裡,當別人該是捶胸流淚的時候他卻在寫,寫,寫,有誰能有這樣學書的毅力?有誰能有如此學書的魄力?又有誰能有這種學書的膽量?鄙人讀書有限,未能檢之史書,不知有諸。志立先生可謂以書法為第二生命的人。
廖志立
廖志立
近來有人撰文稱,書家可以不必博學通識。「博學與知書、能書並無因果關係」,反對書家要具有「書外之功」。其論貌似有理,人們不可不察。以當今科學日益發展,分科日益細密而言,遍涉百科或專博並舉確乎其難,但不能據此論就把書家禁錮於筆墨紙硯之間去磨練死功夫。書法是以漢字為書寫對象的,那就應當了解和研究文字、訓詁種種知識,以免篆籀不分,金甲難辨,以至行筆無據,甚或錯訛百出。書法又是以文章詩詞為書寫內容的,那就應當懂得古文詩詞的來龍去脈,咀嚼其文句,涵泳其文意,以求神融筆暢,字、意相發,否則只知照本抄書,豕亥不分,文辭不曉,含義不明,乃至曲解文意,顛倒主題,進而南轅北轍,佛頭著糞,豈不大謬!書法與篆刻繪畫為姊妹藝術,縱使不能操刀調色,也應知其一二,游目欣賞,把玩騁懷,陶冶情性,加深涵養,不至於跌入墨池徒遭滅頂之災,終不知藝術為何物。可以這樣說,博學者未必善書,但善書者力應博學,否則,書匠耳。有人以張旭為例說明善書者不必博學時引韓愈言:「往時張旭善草書,不治他技」。誠然,張旭無房杜治國之才,無李杜生華之筆,無道之點睛之手,更無一行和尚演天算地之籌,但作為一個大書家,他的詩卻絕妙入倫。《全唐詩》僅錄他六首絕句,首首是盛唐之音,你能說他僅僅知道玩紙弄墨嗎?筆者在這裡囉嗦的目的,就是強調志立先生的書外修養對他的書藝提高所起到的難以估量的作用。先生好學成性,嗜書成癖,口不絕吟於唐宋之詩詞,手不停披於百家之藝文。不唯擅書,亦精詩文,偶爾還操畫筆,(封面一畫即為其作)且緊跟時代步伐,關心世界大事,於報刊書籍,時時瀏覽,因而對於天下興亡,國家局勢每有精闢議論。這種活到老學到老的精神,這種讀書忘食、好書忘憂,不知老之將至的精神,使他胸襟開闊,精神飽滿,學識日增,筆力日勁。志立先生的學書過程充分證明了學力與書法的關係。筆者贊成書家「學者化」的主張。一個有為的書家應當以羲獻顏趙諸聖賢為自己的榜樣,而不可以死而湮沒無聞的軍中書吏、寺中書匠為取法標準。那些書吏書匠雖一時在簡帛上留下幾筆動人的筆劃,但終不是書壇的主流。現在不少人群起效顰,以為得其書法正傳,豈不謬哉。書法何去何從,該到大聲疾呼的時候了。好在民間古法尚存,取捨標準不以大展評審的好惡為轉移。如果眾多的書法青年不急功近利,不隨波逐流,靜下心,沉下氣,先從碑帖中爬進去,再從其中爬出來,同時輔之以書外藝術修養,從而產生一批真正的書家,那么千秋書道則可以發揚光大,人們千呼萬喚的「創新」就順理成章地出現了。希望志立先生的書法能為這一進程貢獻點滴借鑑,為前進著的書法大軍做一塊鋪路的石子。
廖志立(西和縣書協副理事長)
廖志立(西和縣書協副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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