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克納第八交響曲

布魯克納所作的九部交響曲和三部宗教合唱。交響曲中尤以後三部最為成熟完美,其中又以“第八”為代表。布魯克納的《第八交響曲》是他的作品中篇幅最長的一部,有人因其深刻的戲劇性而將其稱作“悲劇”,也有人管它叫聖經“啟示錄”,其實這些稱謂都不足以涵蓋這部偉大的作品。它直接觸及了人的激情和靈感的源泉,深具哲理性,充滿了崇高的信仰和宗教熱情,直達人的靈魂深處。在這部作品中,布魯克納用音樂表現了他對塵世的渴望,對天國的憧憬,他的焦慮,他對生命的熱愛和對死亡的敬畏,而這一切又最終升華。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布魯克納第八交響曲
  • 譜曲:布魯克納
  • 音樂風格:交響曲
  • 又名:c小調第八交響曲
作曲家簡介,作品簡介,樂隊編制,諧謔曲,慢板樂章,半音手法,樂譜版本,首稿,第二稿,現代演繹,

作曲家簡介

安東·布魯克納(Anton Bruckner(1824-1896)
奧地利作曲家、管風琴家、浪漫樂派代表人物之一。他的創作涉及交響曲宗教音樂管風琴音樂和室內樂等,以交響曲著稱,共作有11部交響曲,以第4、7、8、9交響曲最為有名,前兩部是習作,分別稱為00號與0號交響曲,另外g小調序曲也是精品之作。

作品簡介

樂隊編制

布魯克納相應地擴大了一些表現手法,在樂隊編制方面採用了三管編制(三支長笛、三支大管、三支雙簧管、三隻單簧管),同時還補充了四個法國號和四個次中音大號以及三角鐵和兩架豎琴,兩架定音鼓。象豎琴這樣的色彩性樂器,布魯克納也只用過這么一次。因此“c小調第八交響曲”成為了他的一首唯美作品。

諧謔曲

在第一樂章悲劇性的再現部結束後,第二樂章諧謔曲,把聽者從戲劇性引開,賦予樂曲一種新的色彩,虛構的幻想形象同民間特點粗野的幽默巧妙地結合,小提琴顫音如微風吹拂,輕盈地飄搖,把人引向日耳曼傳奇中的大自然中去,而同時又出現一個現實中的鮮明的景象:笨拙、呆板但亢奮的踩腳聲,這是個強壯、結實而樂觀、自信的農民形象,隨後晶瑩的幻境同民間節日那具有民間節日的鮮明的風俗性畫面相互交替,其中後者有時達到了狂暴的境地,樂章中段同前後的音樂形成了對比,在一個樸實無華的穿插後,音樂又回復到先前的幻景,並以歡樂的民間節日場面作為結束。這個樂章很能考驗指揮對樂團各聲部關係的調度和控制,從節奏與音色的把握便輕易窺見指揮家的藝術風格和對整部作品的把握與取向。當然,這點在第三樂章有更顯著的反映。

慢板樂章

布魯克納的慢板樂章,在他的交響曲中(尤其是後三部)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往往成為作品的中心,在貝多芬之後,很少有可與之比肩者。“第八”的慢板樂章,篇幅長達三百多小節,大大超過第一樂章。它為我們展現了一個偉大而崇高的精神世界——悲憫、溫暖、深沉、開闊,充滿善與智慧。象敬虔者向上帝的訴說,又象是神對人間慈悲的撫慰。它是人間最美的樂章,曾有一位好友半開玩笑地說,如果他死了,就用這個樂章作為葬禮音樂,中國的哀樂太悲,親人亡故,家人親朋已足夠悲傷,當以音樂給心靈以慰藉,不應徒增哀痛。雖是說笑,卻蠻有道理。

半音手法

該樂章反覆出現半音手法,最初在呈示部中以升C的等音降D上的和聲開始,弦樂器組奏出莊嚴、謐靜的和弦,在矯健的節奏中擺動,如生動的呼吸。第一主題看來相當自製,保持著均衡和神秘,但深潛著巨大的毅力。這一主題的進行分解為一些富有表情的樂句,平靜的敘述常常和動人的呼喊交替,懷著巨大的熱情但又深深地隱藏。A大調的過渡忽如一道閃光,上行琶音把我們帶到了一種狂迷的境界。光這個意象,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這是天國的光,也是人類的心靈之光,高聳、巍峨的哥德式教堂成為它的棲所,也為它廓定了空間,這光一直通向穹頂,那也是人生的穹頂,再出去,便是無邊無際的星空和宇宙了。我們很快從第二主題聽到大提琴奏出豐富而帶浪漫氣質的旋律,次中音大號以莊嚴的聖詠,經過這段感人至深的呈示,布魯克納以卡農模仿手法和對位旋律進入了久久的沉思。最後,樂章聚集為欣喜若狂的結束部分,最後在一個省思般的尾聲漸漸隱去。

樂譜版本

首稿

當然,要聆聽這部偉大的作品,有一個問題不能繞過,即指揮家所用的樂譜版本。布魯克納1887年完成總譜並送交指揮家萊維,但萊維因理解不了作品而無法演奏,於是沮喪的布魯克納將總譜收回並下決心修改。

第二稿

“第二稿”完成於1890年,並於兩年後首演獲得成功。在現有的唱片中,只有英巴爾指揮法蘭克福廣播交響樂團的版本(TELDEC),不過演繹不算高妙。相比之下,1890年版更為精緻成熟,但此版也有兩個,即大家熟悉的由後來的兩位音樂家學者哈斯和諾瓦克分別編輯整理的版本。諾瓦克的版本比較“精確”,而哈斯出於對整體的考慮,恢復了1887年版中的一些段落,有數段極優美。不過這些版本孰優孰劣,最好還是留給理論家和學者。當然,某些段落甚至輕重強弱的確能影響我們對作品內容的理解,但絲毫不會影響作品的精神本質,在我聽過的唱片中,使用哈斯版的指揮家有卡拉揚、汪德、朝比奈隆、巴倫波伊姆、貝納姆、阿本德洛特、富特文格勒、庫貝利克等等,而使用諾瓦克版的,則有切利比達奇、約夫姆、朱利尼、霍倫斯坦、滕斯泰特、舒里希特等等。當然,還有些版本較少人使用,如由沃斯於1927年編輯的版本便只有克納佩茲布希一個人使用。

現代演繹

約夫姆
有兩個版本真正具有最純粹的文獻意義,如果說約夫姆是金字塔的最底層的基石的話,那么切利比達凱便是塔尖上那點最耀眼的閃光,他們所演繹的版本是處於兩端的兩面鏡子。約夫姆似乎是一位為布魯克納而生的指揮家,在其青年時代,即對布魯克納的音樂產生難以抑制的衝動,二十四歲首次指揮布氏作品已極為成熟,布魯克納音樂之種子已植入其血液中,演來如呼吸般自然。這次演出,即為其贏得“布魯克納專家”的美名,日後,他更成為國際布魯克納協會德語區主席,成為演繹布氏音樂的權威。事實上,他的為人與藝術風格,的確適合布魯克納,他自己也曾說,演繹貝多芬、勃拉姆斯等固有困難,但演布魯克納一開始即駕輕就熟,對宗教的虔誠、端莊、嚴謹、深邃、樸實的藝術手法,多年的潛心鑽研使得他的布魯克納具有了“教科書版本”的特質。他先後錄有兩套布魯克納交響曲全集,愛樂者既可以把它作為入門版本,也可作為經典收藏,前一套在DG,指揮的樂團為柏林愛樂和他自己創立的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後一套在EMI,樂團為德勒斯登歌劇院管弦樂團。一般評論,認為後一套版本比前一套更具音樂性,但我覺得在處理上並無太大的差別,且前一套錄音更好,未必非買後一套不可。單論第八,我倒覺得有個版本值得推薦,約氏晚年指揮班貝格管弦樂團在日本東京的現場(Altus),實況演出錄音留下的小毛病不是詬病,勝在現場的氣氛,要比在錄音室中稍顯呆板的演錄有生氣得多,他的速度不快不滿,既不特彆強調宗教感,自然也不會強調世俗意味,而是顯示了極純粹的“德奧味”。畢竟,現代演繹布魯克納作品的“規範”乃由其一手確立。據我所知Philips手上還有一大撂約夫姆指揮阿姆斯特丹音樂廳管弦樂團的實況錄音,我們是更有理由期待的。
切利比達奇
為我們塑造了布魯克納的血肉之軀,而切利比達奇則巨細無遺地為我們展現了布魯克納的靈魂而達到了其指揮藝術的最高峰。布魯克納的精神血脈,終在切氏手上真正地發揚光大。當然,不是說切氏指揮別的就不好(很多愛樂者持這個觀點),而是說他演繹的布魯克納那么“對”,全無渣滓,全無瑕疵。約夫姆的布魯克納似乎與生俱來,如在血液中流淌而出,是肉體式的,物質化的,而切氏的布魯克納則是精神歷煉、思想素養達至一種境界,生命的光輝與布魯克納音樂靈魂最高度的、精神式的融合。詩人歐陽江河把切氏演繹的布魯克納稱為“零度布魯克納”,意為他把布魯克納挖掘淨盡,不差分毫,確為允當。切利比達奇重氣也重形,許多人不喜歡他的指揮藝術,其實是未曾理解,他的形比任何人都準,所謂致廣大而盡精微。形神本為一體,形到最準時,聽者便會忘記形的存在,他的演繹並非全然寫意的,只是有點象寫意,得意而忘形。我自然不會用教科書式的標準去評價他,事實上切氏的演繹風格(叫風格也不對)更遠遠大於、高於教科書。演繹到了這種境界,文字已顯得無力。所以對他的“第八”,筆者只說一句,即佛家所說的“身心俱脫落”。一切有形的、可能的物質皆消亡,音樂完全“氣化”了。補充兩點,其一,切氏所錄布魯克納,我推薦慕尼黑愛樂版(EMI),因中年時指揮斯圖加特廣播交響樂團的版本(DG),顯示其尚未最後成熟,儘管那已是最優秀的幾個版本之一了。其二,在我聆聽過的數十個版本中,只有切氏棒下的慕尼黑愛樂的管樂聲部達到了“純淨”的極致,與弦樂部達到了水乳交融的境地,連號稱“世界第一”的柏林愛樂都無法做到。
汪德
有點象切利比達奇,多年都不太走紅,直至在世前幾年才聲名顯赫。他是真正的學者和隱士,不若切氏在私底下其實是個霸氣十足的無冕之王,儘管他們都具備一種貴族式的高傲,他指揮的布魯克納是在天國與塵世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宗教式的靜穆與人間的煙火氣並重,溫暖而蘊籍。他的“第八”有數版,中年時與科隆,晚年與北德廣播以及客串柏林愛樂。其中以柏林愛樂版為最佳(RCA),畢竟是世界一流樂團,能力超強,無可匹敵。北德廣播交響樂團號為汪德親兵,磨鍊數十載,但規模偏小,能力稍弱,儘管沒甚大錯,但也不見突出,演繹上未能完全體現指揮的意圖。科隆樂團更弱,汪德的指揮藝術也未盡成熟,難以與最好的版本比肩。他的演繹決不加油添醋,但也不是只剩骨頭不見血肉的平板之作,潤色自然而然,恰到好處,人生沒有過分的野心和慾念,藝術格調自然脫俗。
卡拉揚
一生也錄有數次布魯克納,其中《第八交響曲》以晚年指揮維也納愛樂版(DG)最為人推崇。卡氏風格,無需多言,其輝煌燦爛曾引領潮流,為其開疆闢土,雄霸樂壇,允為一代風騷。他的這種比較感官化的藝術風格也成為當代“發燒友”的審美主流,我不是發燒友,自然對他也不狂熱,但也談不上討厭,我不同意一些論者認為他在利用作曲家作品來塑造自己的風格形象。我倒覺得他是真誠的,信念也堅定,在卡氏心中有一種高於一切的“美”的觀念存在,不過那是皇冠上的鑽石,再美也是物質的。有宗教信仰或審美情趣偏向精神性一路的可能並不欣賞。卡拉揚是“物界”之王,與代表精神世界的富特文格勒和切利比達奇恰成對比。不過要達到卡拉揚這樣的成就,也屬難得。八十年代中後期,卡氏與柏林愛樂翻臉,自身老態畢現。人之將去,其言也善(不要怪我迷信,任何將要發生的事情都會在受者身上投下信息,顯隱不一而已)。恰巧維也納愛樂也是個老人樂團,所以演繹已洗盡表面光華,但依然濃郁厚重。就是節奏有些死,氣氛較暗,缺乏些生氣。每次樂音響起至樂句結束,音都消失在黑暗中,不若切利比達奇,一個音消失即連帶下一個音的開始,虛實相生,勝似相隨,氣息連貫,儘管慢,但其根不斷,其意綿長,而卡拉揚過分修飾之風一如既往,聽不出現場的氣氛。當然,他的整體完成度很高,仍不失為一個好演繹。
朱利尼
被稱為“指揮家的聖徒”,從這一稱謂,讀者可知其份量,也可知其風格與曲目選擇之傾向。朱利尼越到晚年,越是偏好厚重、寬廣的大型曲目,不緊不慢,處心積累。他的確對有宗教傾向的作品有所偏好。這倒不是說本身有宗教信仰的人就一定能指揮好布魯克納,但它又的確是個有利條件。但朱利尼的布魯克納卻偏不特別以宗教感取勝,倒是義大利人的浪漫與感性,那份與生俱來的對長線條的旋律和歌唱性的樂句的把握使朱利尼的布魯克納躋身最佳版本之列。當然,指揮歌劇出身的指揮家對大結構的把握一般都很到位,這點也幫了他。朱利尼的風格是唯美的,個別樂段和樂句甚至處理得有些嬌艷,色彩感很強,這點可能並不適合布魯克納,但與卡拉揚一樣,整體感很強,有感情的深度,也有理念的高度,還多出一份“雕塑美”(這點也得益於義大利?)。
指揮大師馮·貝內姆
他的版本(Philips)溫厚、樸實,有人說貝內姆是最謙虛的大師,對樂手友好,從不把意志強加於人,只讓音樂自然而然發生。而阿姆斯特丹音樂廳管弦樂團的音色本就溫暖而略帶嬌美,指揮手法簡潔洗鍊,與之搭配,音色醇和,不偏不倚,是個很好的演奏。
霍倫斯坦是當年被重新發掘的指揮家,他從未長駐一個樂團,一生漂泊,被稱作“流浪指揮”。他的錄音很雜,而較易找到的由他指揮的布魯克納“第八”,是與BBC交響樂團合作的版本。此版錄製時,尚是古典音樂的“白銀時代”(黃金時代恐怕要更早些了)。聽眾可以見識一位老派的遊俠式指揮是如何的風流自賞,其個性之獨特與張揚,於今少見。他的指揮,要么平庸,要么造作。再聽霍倫斯坦,如清勁之風撲面,發自內心,自我形成。儘管聽起來不甚準確,但藝術魅力卻勝於當今新一代版本。他的整個風格並不偏向宗教感,倒有一股剛強的男子氣,又不過分厚重。第二樂章偏快,第三樂章速度和輕重強弱的對比與起伏顯得很隨意,你可能會不太喜歡,但卻無法否認其音樂性和藝術性,這是個值得收藏的版本。
多納尼指揮交響樂團
有一個版本不應被忽略,多納尼指揮克里夫蘭交響樂團的演錄絲毫不遜於老大師們的範本,我想不出美國還有哪個樂團比克里夫蘭更適合演繹布魯克納了。但我不推薦塞爾,儘管塞爾的版本也很好,但在錄音室指揮一支操控了數十載的親兵,往往缺乏生氣的。塞爾的指揮,我只能推薦現場(如果有的話),所以我選擇多納尼,這位有名氣,有地位,有真本領但並不大紅的非明星型的指揮。樂團早被玩熟於股掌間,論能力,不在柏林愛樂之下,論音色,我還更喜歡這支最歐化的美國樂團。它最大的特點是樂手能互相傾聽而形成室內樂式的演奏方法,精微、細膩卻不失其寬廣、宏大。且指揮家指揮歌劇出身,又是玩現代音樂的行家裡手,控制樂團決不是問題。為何?現代音樂無論結構、曲式乃至速度、節奏、調性、音色及演奏手法等都比傳統音樂複雜得多,能做好它,演繹傳統音樂在技術層面絕對應付裕如,問題的關鍵在精神層面,多納尼即在精神層面略遜於切利比達奇、約夫姆這類老牌大師一籌。但這個版本絕非面無血色,呆板蒼白,而是將感情隱藏較深,把精力放在音樂性上,速度、節奏與音色皆處理得極為敏銳細緻,總體上也宏大而厚重。擅長現代音樂的指揮家演繹浪漫時期的作品時都稍嫌冷感,多納尼也不例外,不過布魯克納的音樂無需過於熱切和外露,所以這點並不明顯。相比之下,與多納尼有相似背景的布列茲的版本則過於冷感了(DG),在數學般精確的分析和設計下,布魯克納成了由一堆精密零件拼裝而成的精密機器。維也納愛樂樂團沒有了德奧味,現場演出也沒有了活潑的氣氛。布魯克納好像是布列茲手上一件試驗品,他只是把研究過程和結果呈示於觀眾面前,並不著眼於精神性,更遑論宗教感了,所以此版不作推薦。
朝比奈隆
說到被忽略,下面列舉的兩個都屬被嚴重忽略的好版本。很難構想一個東方人能把西方音樂尤其是布魯克納演繹得如此到位,朝比奈隆的指揮不只做到了,甚至超越了許多西方的指揮。這位日本指揮界的元老,傾盡一生之力,致力於古典尤其是德奧音樂之鑽研,對布魯克納的音樂更是推崇備至,著力最多,在西方非常受肯定。他生於東方,沒有西方宗教信仰,完全靠一股鑽勁把布魯克納演繹得如此令人信服,足見其才華與修養。當然,別忘了大和民族那近乎殘忍的意志,一個人幾十年如一日帶一支地方性樂團而無怨無悔,這在西方也只是僅見。朝比奈隆在日本極受尊敬,他的貝多芬全集就錄音有七次之多,布魯克納也不例外。由於所錄唱片均屬日本公司,中國大陸的愛樂者們較少機會接觸,所以對其人和其藝術幾乎全無了解,實在可惜。
“親兵”大阪愛樂樂團
朝比奈隆所錄“布八”有數次之多,而且每次皆為“名演”,其中最受公認的,則是錄於1994年7月24日在東京三多利音樂廳,由“親兵”大阪愛樂樂團演繹的現場實(CANYON)。他的演繹基本上是德奧式的,邏輯清晰而寬宏厚重。速度不算慢,但一點都不“沖”,不“趕”,顯得從容、鬆弛但有內涵、有意境,聽者自始至終都被一種精神抓住。與切利比達奇的版本相比較會顯得很有趣,因切氏版本勝在“慢而不拖”,兩者“同曲而異工”,卻都能服人。當然,要說缺點,就是日本的樂團畢竟無法與西方一流樂團相比,弦樂魯直欠些柔韌、敏銳。管樂則稍欠些圓潤,整體音色稍有些粗。但瑕不掩瑜,這是一次數十年一遇的名演,也是朝比奈隆指揮布氏音樂的最光輝的頂峰之作。從最後一個音符結束到持續十三分鐘的掌聲可知當時的空前盛況。我們還得感謝“嘉音”的錄音師,把樂章間的調弦,指揮的喊叫與跺腳以及掌聲等一切細節皆巨細無遺地一併錄下,使聽者如身臨其境,與大師一併進入布魯克納的精神世界,心醉神迷,久久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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