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息凝神

屏息凝神

屏息凝神是一個漢語辭彙,拼音是bǐng xī níng shén,意思是聚精會神,屏住呼吸。形容要乾一件要緊的事情前專心致志,惟恐不能完成的神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屏息凝神
  • 拼音:bǐng xī níng shén
  • 解釋:形容注意力集中或恐懼
  • 語出典籍:《列子·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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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語釋義

基本語義

屏息:猶屏氣。形容注意力集中或恐懼。

語出典籍

列子·黃帝》:“ 尹生甚怍,屏息良久,不敢復言。”
神態神態
《新唐書·后妃傳上·武則天皇后》:“上變者徧天下,人人屏息,無敢議。”
茅盾鍛鍊》十五:“全場屏息望著她,每個人的臉色都異常嚴肅,眼光都很沉著。”
凝神:聚精會神。
《莊子·達生》:“ 孔子 顧謂弟子曰:‘用志不分,乃凝於神,其痀僂丈人之謂乎。’”
南朝 宋·顏延之 《五君詠·嵇中散》:“形解驗默仙,吐論凝神。”
宋·沈作喆 《寓簡》卷六:“每閉門焚香,靜對古人,凝神著書。”
清·黃景仁 《題馬氏齋頭秋鷹圖》詩:“凝神看定知是畫,是誰掃筆如霜硎。”
葉聖陶《隔膜·綠衣》:“伊凝神聽著,惶急的神情漸漸地轉換為慈愛喜悅的笑容。”

相近詞語

聚精會神、全神貫注。 屏息凝視 定神細視

英語釋義

hold one's breath in deep concentration; deep concentration

遣詞造句

射擊時,我屏息凝神瞄準了目標,在扣動扳擊的瞬間,子彈出膛了,只一剎那,目標上出現了一個洞。

社會套用

沉得住氣方深入思考
在得到那幅字畫的半年之後,又收到了陳遠新近出版的《道器之辨:告訴你文化的真相》一書。我逐一看完這部學術隨筆的全部篇章,說實在,比起看那種貌似滴水不漏、體例規整的系統論著,我常常更偏愛看這種學術隨筆,胡適的主要思想建樹和文化立意恰恰是通過學術隨筆實現的,而陳寅恪馮友蘭牟宗三的學術文化隨筆中處處結著思想的果實,豐盈而野味,自然而不雕琢。在今天這個學術注水的時代,那些嚴格按照SSCI核心期刊格式要求批量生產的宏篇巨製可謂汗牛充棟,我自己就曾因疲於應付創造過一周五個工作日之內泡製出兩篇學術論文的記錄,知識工作者們在撰寫這類論著時通常會觀點先行,然後偏執地動用一切論述手段應證所持觀點不容置疑的真理性,原本採用短文就足以表意,卻不假思索地膨脹成大體量的文字泡沫。而學術隨筆通常不是,它是輕盈的,但絕不流於輕薄浮淺,根本上是一種厚實和乾淨,更重要的是,它是一種探索而開放的姿態,絕不偏執地指向一個自以為是的封閉結論。陳遠的《道器之辨》讓我看到那種輕盈與厚實,也體會到那種探索與開放。作為學者,他把自己放置於民間,超越於體制和功利,不端任何嘴臉,不擺任何架勢,不想應證什麼,更不去推銷什麼,只是從容不迫地探求社會歷史的可能性(而不是真理性)。這是一個真正的自由主義知識分子的姿態,這是我愛讀陳遠這本書的原因。
安於寂寞致思想純化
在人文思想領域,尤其是史學範疇,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和語法形成真理性判斷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而專家學者們從來樂此不疲熱衷於此。陳遠如同一個在故紙堆里埋頭考古的青年,他對待歷史的態度更像一個小心翼翼的考古學者,他是如此的謹小慎微,他懂得文本書寫是不靠譜的,甚至近年來被一致看好的民間口述歷史也是不可信賴的。新歷史主義深信,歷史是迷亂的,歷史是詭譎的,歷史也是奸詐的。歷史文化的事實猶如那些城牆磚和碎瓷片,是可以觸手撫摸的,可以拭去泥沙的。陳遠更願意把那些社會歷史中的殘片和碎屑蒐集起來,然後加以科學修復,整治還原出最接近真相的風貌,然後客觀陳列、冷靜注釋、理性評判。“歷史如此搖曳多姿,一不小心就會掉進觀點的泥淖”。搖曳多姿的歷史需要屏息凝神,陳遠用對待考古的方法對待歷史,在當下近乎迂腐,但正是這種方法真正避免了對歷史的粗暴讀解
為此,陳遠避免和主流輿論眾口一詞地述說北大的光榮,在書中好幾篇有關北大的隨筆中揭開北大歷史的傷疤;他通過揭示梁漱溟的特殊境遇,來解釋被知識分子們所敬仰的梁漱溟的“骨氣”之緣由;在對梅貽琦極其有限史實資料的梳理中,梅先生教育精神對西南聯大的貢獻被清晰地呈現出來,而對於西南聯大這一中國現代教育史上的奇葩,陳遠剖析了制度遺產是如何使得“貧瘠的土地上長出鮮花”的。此外,陳遠如此細微地比較牛漢和何兆武兩類知識分子精神氣質的差別,還有釐清魯迅批判“北大墮落至此”的具體語境,指出是 “常為新”而不是“自由”,才更契合北大的靈魂。
凝神靜氣可通於遠古
用考古的方法觸摸迷亂的歷史,並沒有妨礙他犀利的思辯力和批判力,那些被竭力復原的真相總是演化為一種思想的力量。《道器之辨》正因為是學術隨筆,不必像系統的學術論文論著那樣頑固地朝一個方向尋求佐證,所以結論始終是寬容的、創造性的、探尋性的,甚至有的地方是自相矛盾、自我悖論的。比如對知識分子介入公共領域的態度,陳遠的思考似乎前後並不一致,在《香港為什麼沒有公共知識分子》中,他認為,“知識分子的任務就是學術研究,可以為政府解決現實問題提供學術層面的借鑑,卻不直接介入現實操作。當知識分子跳出自己的專業領域,面對公眾發言的時候,他們並不會因為自己的知識分子身份,比髮廊妹或者老農獲得更高的話語權。一個制度化的社會,一定是在契約規定的範圍內,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 ”在《僅有理念是不夠的》文中,他又指出,“知識分子從政歷來容易受到士林詬病,原因就在於:出山後的知識分子在具體的問題上,不能單純的從純粹的知識分子立場出發,而要考慮錯綜複雜的各種因素。然而,現實的悖論是,如果所有的知識分子都抱著‘出山不比在山清’的想法‘愛惜羽毛’,那么政治場中都是些什麼人就很容易想像,那樣的話,情況可能更糟。”所以,最終還是應該“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
作為一個沉迷民國史的自由主義學者,陳遠對啟蒙、對制度的態度也是複雜的。關於啟蒙,陳遠詰問:“從事啟蒙的知識分子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啟的資格來自哪裡?只是一味地陷在自說自話的優越感與陶醉感之中,自以為是勞苦大眾福祉的代表,以為一言興邦,一言喪邦。這一種思路,其實與父母官的思維並無二致……”但在傳統文化滋養中成長、有著濃重國學心結的陳遠,似乎並不能控制自己忍不住動用啟蒙手段實現憲政的企圖,因為“民智還沒有達到實施憲政的程度”。這就像他雖然如此厚愛制度文化,但關於制度的效能,他仍然是心生疑竇,“是否援引西方國家的民主自由,解決了制度層面的問題就能一勞永逸?我心存疑慮。人們常常不知不覺就貴遠賤近向聲背實,而實際情況卻總是:寰球同此涼熱”,並且“制度的潰爛固然可怕,而人心的潰爛更為嚴重……”。
就在近期,我還在苦苦尋思一個問題,為什麼許多現代知識分子將中國的專制主義的思想根源追溯到儒家和孔子?《論語》里可是處處都在張揚個人主義、個體主義啊。一部《論語》,恰恰是建立在尊重個人自由的前提之上,尊重個體的意志和生命的情感。首先通過修身實現個人的相對完善,然後再推己及人,把自由理想推向家國,並在責任終端中鞏固和升華自由,這種自由理念難道比西方的自由主義更滯後更低級嗎?讀了陳遠的《道器之辨》,我感到一種不期而遇的思想碰撞,陳遠早在《余英時:論語只能冷讀,不能熱讀》、《重溫李澤厚》就已經探討這個命題。他雖然沒有作太多的衍生,但已經直指問題的核心,“我覺得《論語》作為一個修身的文本,是一套非常完美的體系,一旦它跨越了這個界限,進入了治國平天下這個層面,是非常要不得的東西。但這似乎是個悖論,後世人談《論語》,津津樂道的恰恰是它治國平天下的功能。”儒家和儒學的動人魅力是道德理想,是修身與人格鍛造,《論語》可以轉化為倫理秩序,而不能成為政治秩序。治國齊家平天下是作為中國知識分子的價值主體、責任衝動而存在的,一旦進入政治社會的方法論層面,危險和災難就接踵而至了,悲劇也就不可避免了。
語出清泉恰滋潤心田
《道器之辨:告訴你文化的真相》也許是一部導論,因為書名顯然比所選文章更寬泛抽象。陳遠提供的是史學研究的哲學視角,超越或“左”或“右”的思維局限,發現與歷史對話的最誠實的路徑,這部導論可能連線著他日後更深遠的學術征程。“中國文化路徑如果不承沿著儒家的道路走到現在,而是沿著楊朱以及韓非法學的路徑,今日的中國會是怎樣?”以工科學科背景誤入史學一途多年的陳遠明知歷史是不可以假設的,但他還是一次次反覆假設。這只能說明,作為一個冷靜、犀利、謹慎的自由主義學者,他心中長明的憲政燈火是不滅的。有人說陳遠是報人學者,也有人說他是學者報人,不管怎樣,這一天,陳遠的網名突然改成了“再見,報館”。這個富有民國報人悲情色彩的MSN簽名,牽動著他對職業生涯的無限情殤,這應該是陳遠性情化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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