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成(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宋天成(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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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成 四川成都人,文學學士、美術學碩士。中國民族藝術家協會副會長,成都市、四川省、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全國政協禮堂藝術珍寶館特聘書畫家,《藝海收藏》、《走進書畫名家》藝術顧問。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宋天成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四川成都
  • 職業:畫家
  • 代表作品:老屋印象
作品,有關畫評,

作品

在四川省美協和中國美協主辦展事中入選並獲獎的(部分)作品有:
版 畫《菜子豐收》入選建國三十周年四川省美展(二等獎);
宋天成
中國畫《赤水遙情》入選建黨73周年四川省美展(優秀作品獎);
中國畫《老屋印象》入選第五屆中國藝術節中國畫展;
中國畫《記憶中的故居》入選建黨77周年四川省美展(一等獎第一名);
中國畫《故鄉回望》入選四川省“慶國慶、迎回歸”書畫大展(二等獎);
中國畫《蝕》入選第十屆全國美展四川展區展覽:
水粉畫《練冬》入選第五屆全國體育美展四川展區展覽;
水粉畫《謐》榮獲《第七屆全國水彩、粉畫作品展》四川展區(銅獎);
中國畫《繁華都市》榮獲“慶祝新中國成立60周年”全國稅務系統書畫作品徵集評選一級收藏獎;
中國畫《家》入選《西部大地情--全國中國畫大展》;
中國畫《歸》入選《第二屆全國少數民族美術作品展覽》;
中國畫《傷逝》入選《紀念鄧小平誕辰100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展覽》;
中國畫《嬗變》入選《2005年紀念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全國中國畫作品展》;
中國畫《融》入選《第十六屆國際造型藝術協會代表大會.美術特展》;
中國畫《居高聲自遠》入選《中國美術家協會網上畫展優秀作品展》優秀獎;
中國畫《今日長纓在手》榮獲2008《“和平頌”-太空飛行藝術之旅》優秀獎;
油 畫《懷念納摩寺》入選《慶祝建國60周年2009大東方當代油畫作品展》;
油 畫《全國抗震救災模範——蔣海泉》入選《紀念5.12汶川大地震一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展》。
2007年1月24日至2月14日(成都飯店)隆重舉辦個人畫展(展出作品100幅);同年4月應邀參加“著名畫家油畫寫生展(四川省美術館)展出作品5幅”。
作品《南國雪》參加2007年(北京)第八屆亞洲、大洋州老年學和老年醫學大會“當代中國名家書畫作品慈善義賣”成功拍出。畫展在保加利亞、韓國等地展覽均獲好評。部分作品被中國美術館、日本扎幌美術館、澳大利亞美術館等專門機構收藏;作品入編:《中國畫名家小品集珍》、《全國當代書畫名人名作精品集》、等數十家畫冊。

有關畫評

城市.風景.畫
——吳永強(博士、四川大學教授)
我們常常被欲望、誘惑和吵鬧攪得心煩意亂,我們詛咒城市,詛咒名利和金錢,但是,明天,我們又會義無返顧地一頭扎進滾滾紅塵……我們總是這樣匆忙,這樣慾火熊熊和這樣容易被傷害。曾幾何時,中國人好像集體地大徹大悟了。一年剛剛開頭,便數著日子盼望 “大假”來臨。當終於盼來了這一天,大家匆忙收拾行李,到很遠的地方去看風景。可是,往往到頭來卻發現,自己所看到的,同樣不過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自己所感到的,同樣是趕路的勞頓和“消費”的疲憊……
在由物慾編織的城市文明中,我們變成了辛勞的“消費者”——以精力、聰明才智和整個生命為代價,去換取物的消費;與此同時,生命也被我們消費掉了,時間與疲於奔命同步,以致於當風景呈現在我們面前時,我們已經看不到風景了,而只能看到人群在風景面前浩浩蕩蕩的表演。這難道是很奇怪的嗎?其實,我們已經很習慣於表演並善於表演。
現在,我們常能看到和聽到以“藝術”的名義的活動,往往是一番熱鬧的景象和一番高明的表演,就像以“科學”的名義表演出來的氣功一樣。人們將掌聲與喝彩給予表演,卻讓藝術本身默默無聞。可是,在無窮的喧囂所構成的靜默中,卻有人看到了真正的風景,並為之激動不已。通過宋天成的畫,我們感受到了這一點。
在這些畫面前,我們會不由自主地覺得,靜默對靜默中的主人公來說,並不見得是一種可怕的待遇,因為靜默與死寂並不相干。假如我們放棄表演,真能夠特立獨行,去游山觀海——在崎嶇的山路上行走,在幽深的山谷中漫遊,在寬闊的海邊看陽光和聽濤聲……就會承接到大自然的呼吸和永遠不會從天地間流走的生命。宋天成一定是這樣一次次去進行其遠遊的。當別人忙著趕路的時候,他卻躲在城市的一個角落,跟隨彩墨遊走;當別人從“旅遊勝地”帶迴風塵和抱怨時,也許他正打算上路。
多年來,天成走了許多地方,但大都不是印在旅行社廣告上的那些名山大川。其遊伴也只有他的畫具。他邁過眾人匆匆的目光,看到了山水、草木、房屋、街道、人的步態和他們的面孔;他在這所有物的和人的世界中,觸到了光與影、形與色、綿密的結構、生動的質感和無聲的節奏。他的畫就是從這些東西中來,而對多數人來說,這一切卻因為太熟悉而視而不見了。
天成對東方和西方、傳統與現代都有深刻了解。他的畫不見顯著的筆墨而處處有筆墨的神韻,不見招搖的色彩而處處有光的迴響。他堅持用中國畫的材料來作畫,但我們卻難以把他的作品歸入我們業已建立起來的“國畫”概念。他深知水的靈動和墨的沉厚,讓它們相濡以沫,讓它們邀約色彩一道,去刺探大自然的秘密,去把握對大千世界的心領神會。
在天成的筆下,我們所看到的只是“畫”,而不是什麼“國畫”或“西畫”。一切既有的畫種概念,都在這裡消失了。然而,和諧卻從這裡產生出來,不可言喻,難以對號。我們甚至無法確切地說明,天成的畫到底是具象的還是抽象的,是再現的還是表現的。在這些畫面前,批評家們將會感到沮喪,因為他們發現自己所掌握的詞語原來有多么貧乏!可是,在理論家“失語”的地方,正是藝術誕生的地方。天成的畫讓我們想起了這個道理。
天成用水的暈化、墨的質感、色的光燦、形的穿插,彈奏出視覺的和弦,但與此同時,我們又的確從這裡聽到了天地的混響,感受到了大自然無言的期待。就像立在阿爾卑斯山下的那塊路牌,它勸告我們這些行色匆匆的遊人道:“慢慢走,欣賞啊!”
婉約的高標與自賞
——讀宋天成繪畫 陳瑞生(著名詩人、文藝評論家)
文字泡沫與圖像垃圾泛濫的資訊時代,看什麼愈來愈比怎樣看來得重要,——雖說觀照視角仍千變萬化,但閱讀的減法勢所必然。在我,除必讀之外,位居前列的當數朋友的作品了。這不僅能從翰墨詩書里知曉各自的訊息,判斷作業背後潛伏的勤懶與進退,更容易藉以確認大家是否過得尚好,活得興致勃勃。——畫家宋天成便是我時時關注的對象之一。
天成是我二十多年前的學兄,內斂、巧為,於無聲處又頗自張揚。我們曾在陌生的城市結緣繪畫這一業餘愛好,日夕切磋,直至畢業後江湖相忘;寫生之路次遞中止,紙上天地也終究放棄;偶爾的通信中,誰也沒再提及丹青之事。不意三年前突然與聞他重拾畫筆、皈依藝術,且對水墨漸有所悟、在各個規格的展覽不斷拿獎時,我才暗自歆羨他舊夢續續,執著而悄沒聲息地修成了美術學碩士。——說來堪驚,身處省直大機關,原本以為他會在仕途一展身手。
而當天成品類齊全的晚近畫作呈現在眼前時,我卻不知從何說起。一幅幅瀏覽,我讀得心事重重。流光拋擲了許多東西,隨時間而來的視覺經驗,使他的作品成為一種喚起,——過往人事遮蔽和隱匿的細節突兀響亮,讓我沉浸相憶,滿足著懸想昔日重現的期許。套用王國維一切寫景皆是寫情的說法,在我的視角里,雖然少年愛綺麗、動輒講心情的年頭早已遠去,但仍能透過他川西寫生的眾多水粉,清晰地記起學校花壇前扣指取景、對一叢秋菊設色的那個遙遠的下午;看見我們循景走過的村野如何駭綠紛紅,竹樹掩映的小溪邊浣衣的女子多么溫婉迷離;聽到遠走他方的流水,隨順奉和草垛旁啄蟲小雞的爭鳴;進而逐步靠近業已消逝的把戲和麻煩、純真與霧數,感知一直掛懷牽望的人際幽隱與霜天更漏。
尤其出乎意料的是,在繪畫與圖像糾纏不清、照片資源裹脅畫壇甚至直接成為觸媒的當下,天成依然堅持著頻繁的寫生,並抓住一切動筆機會:省親、出差、旅遊。無論素描還是水粉,一路擠兌流年,從容速寫,挽留住眼前山河大地、平生塞北江南的原初況味。正如他在重慶朝天門碼頭的畫作下款識“寫生貴在堅持”一樣,尺幅千里,胸中的丘壑一旦開闢,搜盡奇峰打草稿就水到渠成。且仰仗遠遊的心境我行我素,無視架上繪畫與影像利用、視覺經驗與印刷製品、文化語境與鑑賞價值的囂囂之論,讓作品在問世地點的獨一無二與即時即地性,成為自己用雙腳丈量的終極圖景。
外師造化,中得心源,是畫家歷來遵奉的準則,傳統也為此準備了心性隨機的法度。天成以水粉和油畫發端,反道側重於國畫研習,積蓄居然蔚為可觀。他的水墨畫又幾路分野:優異特出的巨幅構制呈現的並非什麼宏大敘事,不過是骨子裡的一份隱衷,——解構都市,關注生存,如《融》《嬗變》《晨曦》等等。在神性杳無音信的密集生存中,他妥貼地罩染鋪排出逼仄如蟻的平房和森然林立的高樓,畫眼則是划過長空的小鳥和雁陣、晨曦與落日。透風緩氣處點綴的生意,既有雪月花的韻致,又黯然得觸目灰心,這或許是他久居鬧市的心鏡反射。而《鄰家有船》《憩》《水鄉》中斜逸旁出的空疏玄奧,沉潛涵泳的黑山白水,其淵藪直可上溯至范寬倪瓚們心嚮往之的脈路。雖年淹代遠,但吉光片羽的步武追摹,仍使歲月因地老天荒無視目前;構圖則突破了近取質、遠奪勢的千篇一律,畫面效果也不再株守皴、擦、點、染的成法,大膽將西畫的一些元素徑直楔入;加之筆力朴茂、結構湛然,別有一番苛細的造次與感染力。在傳統云爾、國畫何去何從,筆墨忽悠、背景動盪模糊的境況中,他重返底蘊的努力,在畫架與案桌上對自己焚膏繼晷的流放,相比假國畫革命之名,行沒心沒肺拋棄之實的作派,不啻是一種自足的突圍。
作為文學學士,天成的功課自然少不了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品類。我既從《閒舟》《歸宿》《緣》等氤氳的水氣里讀到遠村柴煙的曠遠意境,煮茶靜候新雨舊朋的闌珊心緒;也從《雲裳》《翠袖》《天籟》中拾掇到孟浪的韶光、輕棄的美景,以及留不住的繁華與醇酒妙齡;更從下筆就老的《居高聲自遠》輾轉明了那海闊天空的自負與通脫。不僅如此,在代際凋零、傳統日趨賦閒的今天,我尚能在這些措置調達的筆墨、腕底胎衍的波瀾以及物象駐足其間的宣紙上,一窺君子不器的岸然道貌、宋元盡頭無邊的燦爛。
古典走向終結,現代走向費解,是本雅明對機械時代藝術品演替的深邃詮釋。天成帶有實驗性質的、將形式作為繪畫主體語言追求的《音樂》系列油畫,或許正是因應與解讀此理的旁證:時光彎曲、物理高蹈、香氣吟詠……但恣肆揮灑的同時,不免也使形式本身構成對形式的障礙,落入閱歷的反動讓人腹誹。我委屈地承認,在幻覺般的想像和歧義雜陳的推測面前,有限的審美儲備難以深入流品的就裡,也無法對作手的意圖強作解人。——雖然在不敏的諤諤外,決定性的核心未曾缺席:性格成就風格,活潑辛辣的筆觸難掩謙遜,抽象畫面貫穿的深度與維度,依舊呈現風華驚夢的異相之美、博洽入骨的婉約品質。
天成所以在中西兩條線上進退裕如,任意切換材質與造型,全然依託於過硬的素描基本功。只要看看他構圖精緻、線條綿密的鋼筆畫便可知一二。這些關於林樹村舍的黑白灰、山川煙霞的浮世繪,流露出對往昔的無限體貼,實現了對人事記憶的後隨驗證。窮而後工的胎記之於天成,並非來自物質層面,而更多源於精神後台。如今他條件優渥,一面在群樓深處韜隱,一面在遠郊畫室探賾。帶著看山是山的認知輪迴,精審此在的繪畫對象是否已背離彼時的形意交感,——這種求索端的勞心傷神。難以受到大眾追捧,索性就不輕意示人。也正因如此,我才得以在潮流洶湧的衝撞里,隱然看見一個拒絕修正、往來中心與邊緣、徐圖大舉的身影。
在本雅明那裡,有韻味的藝術泛指傳統藝術,即機械複製時代凋謝的東西,韻味也進一步描述為:在一定距離之外但感覺上如此貼近之物的獨一無二的顯現。——天成的畫就這樣以軟玉而非黃金的氣質,引導我向可讓渡的夢境驚鴻一瞥;甚至寥寥幾筆的經營,便構成與經驗韻味的對峙,並由此超越正讀或誤讀的皮相之見。而延展在畫裡的天光雲影、林花春紅、固定年輪的樸素衣衫,以及深潛品際的名流魅力、不見容於流俗的高標自賞,則有賴升華的鎮定去把握和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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