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無早晚

學無早晚

學無早晚,作者南宋詞人 張孝祥(1132~1170)南宋著名詞人、書法家,字安國,號於湖居士,歷陽烏江(今安徽和縣東北)人。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學無早晚
  • 創作年代:南宋
  • 作者張孝祥
閱讀啟示,原文,注釋,譯文,作者,

閱讀啟示

古今學者都強調“勤”,“業精於勤,荒於嬉”,“勤能補拙”都是說明勤奮的重要性。本文就是論述“勤”的重要性,啟示我們做事求學萬事不可偷懶懈怠。
“學無早晚,但恐始勤終隨。”表明了作者的觀點。

原文

學無早晚,但[1]恐始勤終隨。今有二人焉[2],皆有百里之適。一人雞鳴而駕,馬瘠[3]車敝[4],憩[5]於塗[6]者數[7]焉[8],則窮[9]日之力,未必能至。一人日中而駕,馬良車駛[10],其行不息[11],吾知其必先於雞鳴者矣。故夫[12]車馬者,質[13]也;作[14]輟[15],其勤墮[16]也。[17]

注釋

[1]但:只。
[2]焉:兼詞,相當於“與之”,在這裡。
[3]瘠:瘦。
[4]敝:破舊。
[5]憩(qì):休息。
[6]塗:通“途”,道路。
[7]數(shuò):多次。
[8]焉:語氣詞,不譯。
[9]窮:窮盡,用盡。
[10]駛:(車馬等)飛快地跑。
[11]息:停止
[12]夫:發語詞。
[13]質:刑具,這裡解釋為工具。
[14]作:趕路。
[15]輟:停止,引申為休息。
[16]墮:同“惰”,懈怠,懶惰。
[17]作輟,其勤墮也:一個作(趕路),一個綴(休息),這正表明一個勤,一個懶啊。

譯文

學習不分早晚,只怕開始的時候勤奮後來就會鬆懈。現在有兩個人,都有一百里的路程要走。一個人在雞叫的時候就起程,但馬瘦車又破,在途中休息了好幾次,就是用盡整日的力氣,也不一定能到達目的地。另一個人中午的時候起程,馬好車也快,行進中也不休息,我知道他肯定比雞叫就出發的那個人早到目的地恥朽阿。因為那車和馬的質量不同;一個趕路,一個休息,這正表明一個勤一個懶啊。

作者

南宋詞人 張孝祥(1132~1170)南宋著名詞人、書法家,字安國,號於湖居士,歷背永祝陽烏江(今安徽和縣東北)人。紹興進士。因廷試第一,居秦檜孫秦塤之上,登第後即上書為岳飛叫屈,秦檜指使黨羽誣告張孝祥謀反,將其父子投入監獄,秦檜死後獲釋。歷任校書郎兼國史實錄院校勘、起居舍人、權中書舍人、都督府參贊軍事、撫州知州、建康留守等職。其詞風格豪邁。在建康留守任上所作《六州歌頭》,表現出要求恢復國家統一的激情,對南宋政權的苟且偷安予以強烈譴責,力主抗金的大臣張浚為之感動罷席。有催您請訂《於湖居士文集》,《全宋詞》輯錄其223首詞。,其中尤以表現愛國思想、反映社會現實的作品成就最為突出。如《浣溪沙·荊州約馬舉先登城樓觀》寫“萬里中原烽火北”,表達了對在金人統治下的北中國的懷念;《水調歌頭·和龐佑父》以“剪燭看吳鉤”,“擊楫誓中流”,表達北伐蜜婚抗敵的熱情。他的代表作《六州歌頭》“長淮望斷”概括了自紹興和議、隆興元年符離兵敗後20餘年間的社會狀況,對於南宋王朝不修邊備、不用賢才、實行屈辱求和的政策,表示了極大的憤慨。詞中寫道:“聞道中原遺老,常南望、翠葆霓旌;使行人到此,忠憤氣填膺,有淚如傾。”據說當時他在建康留守席上賦此詞,張浚讀了之後深為感動,為之罷席而去(《說郛》引《朝野遺記》)。清代陳廷焯《白雨齋詞話》也說這首詞“淋漓痛快,筆飽墨酣,讀之令人起舞”,可見其影少懂旬府響之大。張孝祥詞中較多的是寫景寄情、因事立意之作,如《念奴嬌·離思》《水調歌頭·泛湘江》,通過對江上“處處風波惡”的描繪和對屈原的吊念,表罪白茅達了自己“天涯漂泊”和無辜被黜的感慨。他常常流露出一种放曠、豁達的人生態度,顯然是受到蘇軾很深的影響。如《西江月·洞庭》的“世路如今已慣,此心到處悠然”,《浣溪沙》的“已是人間不繫舟,此心元自不驚鷗,臥看駭浪與天浮”等,在清疏淡遠的韻調中隱含著作者在飽受打擊之後的牢騷不平。又如《念奴嬌·過洞庭》是乾道二年(1166)因受讒毀罷官後自桂林北歸的途中所作。上闋描寫“表里俱澄澈”的洞庭湖景色,下闋抒發“肝肺皆冰雪”的高潔胸懷,被前人推為其詞作中最傑出的一首。這類詞作境界清疏空闊,情調淒涼蕭颯,雖然沒有直接寫社會現實,但卻呈現出了那個時代的特殊色彩。
據說張孝祥“平昔為詞,未嘗著舉霉炒稿,筆酣興健,頃刻即成,初若不經意,反覆究觀,未有一字無來處……,所謂駿發踔厲,寓以詩人句法者也。”(湯衡《張紫微雅詞序》)因為是憑藉激情進行創作,所以情感連貫,熱情澎湃,語言流暢自然,又能融匯前人詩句而不見雕琢痕跡。查禮說:“於湖詞聲律宏邁,音節振拔,氣雄而調雅,意緩而語峭”(《銅鼓書堂遺稿》),正概括了張孝祥詞的基本特點。他寫詞也是有意地學習蘇軾,評論者也多以為二人極其相似,如湯衡說:“自仇池(蘇軾)仙去,能繼其軌者,非公其誰與哉?”(《張紫微雅詞序》)張孝祥詞上承蘇軾,下開辛棄疾愛國詞派的先河,在詞史上占有比較重要的地位。
據說張孝祥“平昔為詞,未嘗著稿,筆酣興健,頃刻即成,初若不經意,反覆究觀,未有一字無來處……,所謂駿發踔厲,寓以詩人句法者也。”(湯衡《張紫微雅詞序》)因為是憑藉激情進行創作,所以情感連貫,熱情澎湃,語言流暢自然,又能融匯前人詩句而不見雕琢痕跡。查禮說:“於湖詞聲律宏邁,音節振拔,氣雄而調雅,意緩而語峭”(《銅鼓書堂遺稿》),正概括了張孝祥詞的基本特點。他寫詞也是有意地學習蘇軾,評論者也多以為二人極其相似,如湯衡說:“自仇池(蘇軾)仙去,能繼其軌者,非公其誰與哉?”(《張紫微雅詞序》)張孝祥詞上承蘇軾,下開辛棄疾愛國詞派的先河,在詞史上占有比較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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