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伊斌

孫伊斌

孫伊斌,男,常用筆名一兵、波音、軒轅遜。1956年生於黑龍江省伊春市,在加格達奇鐵路分局參加工作,1975年開始發表作品,1980年調入大興安嶺日報社,任編輯、記者,首席記者。1989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黑龍江分會。1994年調入大連,在新聞單位工作至今。曾任《中國企業報.藝術資本》執行主編,《財經界 在商言商》編輯部主任,現任《納稅人報》遼寧新聞中心主任。迄今已在《人民日報》、《解放軍報》、《中國青年報》、《中國企業報》、《詩刊》、《北方文學》等國家、省、地市級報刊及澳大利亞、加拿大等海外華文刊物發表文學、新聞、理論作品近千萬字。出版詩集《森林情》、《少女的祈禱》;報告文學集《大興安嶺30年》、《中方代表》、《陶王夢》;新聞理論專著《新聞新教程叢書》、《日記體新聞》等。合著有新聞理論著作《中外新聞名著鑑賞大辭典》、《新聞論語》、《中外新聞采寫經典技法》、《中外新聞報導凡例大全》等。其中《新聞新教程叢書》被列為新聞碩士生選修教材。多次獲國家、省、地市級文學獎及新聞獎。其家庭曾被評為“大連市書香家庭”第一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孫伊斌
  • 別名:一兵、波音、軒轅遜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黑龍江省伊春市
  • 出生日期:1956年
  • 職業:作家
作品欣賞,高原五色,高原白,高原藍,高原黃,高原紅,高原綠,

作品欣賞

高原五色

高原白

列車逶迤在青藏高原,我睡在高原的夢裡。是什麼時候,天亮了,一道白光颯然游進車窗。
喔,高原披著白色的蓑衣,端坐在白色的眠床,垂釣著一片潔白......
喔,進了青藏高原,遠山近地,天際雲霧,有層次的白鋪陳起白的視界。
我是為了這片潔白素白銀白的誘惑如期而來的么?從中國遙遠萬里的北緯五十三度。
聽不到車窗外的風聲,但仿佛可以感知到豪放而粗獷的來自天空的亘古的交響,悲壯如物極必反的宇宙黑洞。
我的魂魄被招去,被洗滌,回到空曠的原始,無邊無盡的白光,融入了與時空無縫隙的交合。
交合到你脫胎換骨似乎不再存在,喝過孟婆湯一樣雜念不染,往昔經歷中的積霾也溶進九霄外的白光,大腦被格式化到空白區。
走回了生命的原始,一張白紙,白得無疆無域,小小的心靈在這裡縱橫捭闔,那就算意識決定存在了。
據說,這裡落雪的時候,白色的詞語紛紛降生,鋪滿大地,是讀不盡的哲學和詩箋,任何人都醺醺欲醉。

高原藍

聽過一首帶有內容的《高原藍》嗎?高原藍可不光是阿妹的眸子,看見高原藍才知道高原藍藍的大氣,藍藍的闊氣,藍藍的霸氣。
高原的天,當他沒有一絲雜念的時候,仰望著他,渺小就塞滿胸壑。
渺小塞滿胸壑的時候,反倒拓寬了你的心谷。
你知道,那是怎樣的藍嗎?
藍有很多亮晶晶的搭配:墨藍鈷藍靛藍湛藍黛藍海藍湖藍幽藍瓦藍蔚藍碧藍......用什麼,也藍不過西寧德令哈唐古拉當雄那曲我們一路向前行進的高原的天。
還有高原的水,那一泓泓湖水,以一種澎湃方式藍到高原遠方,藍到地球深處,藍到你魂魄深處。一種透亮的天籟之藍染藍你不藍的眼睛,好似虛空又充實、無色又青碧、渺小又宏大的無疆在馳騁。這時候,你可以用藍色來解讀聖徒們理解聖湖的涵義。
蒼鷹與那些雲彩,在天的藍色里暢遊著自己的夢想,自由的龍和魚們,在水的藍色里生靈著激情,我渺小在藍色的天水之間,旋奔的是驚嘆還有藍色的自由?
該讓所有的遊客羨慕。因為我還有一種有關藍的詩歌的語言。

高原黃

細細的軟風吹過的時節,高原有金燦燦的黃,那是黃黃的油菜花,從青海湖一路哩哩啦啦到拉薩。
像種上了黃金的種子,長出了黃金的果實,黃黃的清一色的單純的聖潔之美,似一群群無羈的奔馬,撒歡跑向高原的遠方。
積雪化成雲霧回歸天空或者沿著小溪流走的時候,高原有地方裸露出斑斑駁駁的黃,那是種子不紮根的土塬。
那也是高原袒露的悲歌。或許是喜馬拉雅造山運動的時候,擠出了一種委屈;或許還是人類活動曾經頻繁,留下了遺憾的斑禿。
秋高氣爽懸起來的日子,高原有亮閃閃的黃,那是青稞鮮亮了收穫。
青稞是有光的,和太陽一樣的光;青稞是有芒的,比太陽的芒還具體。青稞是青藏高原的糧食,餵養了這裡的一代代。
儘管是白雪皚皚的節氣,高原依然有依稀的蒼黃,那是裸露的牧場和藏羚羊出沒的野地。
風不是很凜冽,氂牛和藏羚羊們各自盤踞著自己的領地,次第飄落的草種,被黃色的野地收藏。空曠,包容著弱小,那似乎衰萎的生命,正孕育著下一年勃勃的生機。
還有,黃河之水天上來,這天上,是昂著高貴而驕傲頭顱的青藏高原巴顏喀拉山。黃河流來,從潺潺緩緩到大浪滔滔,一路染黃了華夏民族的皮膚,呼應了流域裡的太陽,而時光,卻在無數個蒼茫的黃昏,被埋進黃黃的高原,於是高原有了本質的厚度 。

高原紅

天光,這外來的染色體,成熟了高原的色彩,高原的外包裝可以熙攘紛呈,最難忘的是,高原的千紅萬紅。
早就嚮往布達拉宮,那座山叫瑪布日山,也叫紅山,那座紅紅的山有紅紅的宮殿,西藏的神在那裡居住,那山高舉著安謐的紅。
那一天,在布達拉宮牆外,我轉動了所有的經筒,不為好奇不為宗教,就是為了那一抹宮牆外凝重的紅。
那一天,在布達拉宮,我仰望紅宮,一剎那,仿佛那朝南面盲窗被豁然打開,倉央嘉措,裹著猩紅的袈裟,出現在窗前。那紅色的幽靈,傳說了一位不愛江山愛美人的詩人,打開一冊不知是不是被篡改的詩集,封面居然泛著一抹哀婉欲絕的紅。
那一天,在布達拉宮,我不經意間細閱了一個藏族少女紅紅的笑臉,那笑不是笑出來的,是心裡開出來的;那臉腮紅紅絕對不是胭脂,是高原的太陽塗抹上去的,本質的紅。
還是那一天,我漫步在拉薩河畔,鮮紅鮮紅的格桑花婆娑在高原的微風裡,婷婷嫋嫋,河水倒影蕩漾一片寫意的紅。
也是那一天,高原的落日,血色的黃昏,遠處的雪峰陡然舉起一枚彎彎的月亮,細眉細眼笑眯眯的紅。
就是那一天,我失落了自己,離鄉的行囊,一下變得很輕。我看見我的前世今生猶如一頁紅紅的風馬經幡,飄搖在獵獵的山裡。

高原綠

高原的綠是以一種綻放的方式傾訴的。從四月開始。
一定見過一夜間舒展,拉薩四月,綠色一夜間舒展,冬天一夜間摘下面具,拉薩河水輕然飄來綠色的悠揚。
我把頭仰成一個角度,一抹綠色挑起我綠色的沉默:高原亘古就該是綠的,因為只有這綠才能與這裡的藍天白雲碧水清溪相配,不然,怎么養育這么多種類的生命?
於是我把目光投向起伏不平的原野,青青的小草剛剛茸茸出綠意,薄薄的一層,但是我更願意相信綠的本質與厚度,乃至他放蕩不羈的廣度及渲染能力,因為我們隨時可能就是一片葉子,夾雜在還不葳蕤的綠色叢中。
於是我把思緒投向跌宕連綿的遠山,藍天雪峰之下,渾然一體的綠翻飛著一個個泱泱旗陣,一瞬間雄性了我的信念,高原的綠,是一種蓬勃,與離地球最近的太陽蓬勃,與冰山的冷峻蓬勃,那是和奇寒暴曬博弈的恢弘,是歷練了造山運動的遠古孑遺的餘韻。
不否認我有過小肚雞腸的嘆息和沉重,因為大地正在千瘡百孔,土地和生態都在撕心裂肺地吶喊,極其自私的人類,正在用進化的智慧退化著生存的環境,毀壞著一旦失去就難以恢復的綠色。
到了青藏高原不必擔心,有著信仰的藏民還沒有進化到那么愚昧,他們的宗教里,不光是唵嘛呢叭咪吽,還有尊敬自然的血統。
綠色在這裡已經涅槃,所以不必以虔誠的姿勢跪求風調雨順,不用以杞人憂天方式懷疑枯高原上太陽一天天衰老,疾風的陰謀是以速度掠奪不毛之地再搶走綠色的營盤,而青藏高原青青的藏藏的顏色不可能容忍沒有綠色的生活,哪怕是薄薄綠,淡淡的綠。
只有綠色才是高原的生命和希望啊。那種純淨,嫵媚,崢嶸的大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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