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仁葵

季仁葵

季仁季仁葵,男,1944年生,上海奉賢高橋人。一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畫壇奇才。畢業於浙江美術學院,師承方增先先生,上海美術家協會會員。1970年畢業於浙江美術學院。在校期間,處女作水粉畫《軍民聯歡》參加美院畫展獲好評。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季仁葵
  • 出生日期:1944年
  • 畢業院校:浙江美術學院
  • 性別:男
人物評價,人物經歷,

人物評價

微胖的中等身材,長發遮耳,總是面帶微笑地與人說話,這個足以被自己的書畫作品淹沒的藝術家低調地生活在上海的郊區。他叫季仁葵,以他最喜歡的書畫自娛,恬淡地生活在上海奉賢南橋鎮。他深居簡出,他的這種生活狀態與他的藝術水平之高,形成鮮明對比。
上海灘著名畫家季仁葵正在野外寫生上海灘著名畫家季仁葵正在野外寫生

人物經歷

季仁葵,男,1944年生,上海奉賢高橋人。
畢業於浙江美術學院,師承方增先先生,上海美術家協會會員。
1970年畢業於浙江美術學院。在校期間,處女作水粉畫《軍民聯歡》參加美院畫展獲好評。
1974年10月1日 第一幅國畫《喜聚豐收糧》入選浙江美術大展,同年被《浙江日報》、《工
農兵畫報》發表。
1984年10月10日 第一幅水彩畫《老兵新傳》獲全國六屆美展優秀獎,在廣州、北京展出並被
《廣州日報》發表,後被刊物《水彩藝術》發表。
1991年7月1日 寫意中國畫《認出三字共產黨》獲建黨70周年上海美展三等獎。
2000年11月 作品20餘幅參加上海藝術博覽會。
2001年7月1日 寫意中國畫《將軍行》參加建黨80周年上海美展。
2002年 寫意中國畫《我們的朱總理》、《和平鴿》參加紀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75周年上海美展。
2004年 中國畫《希望》獲上海“江南之春”畫展優秀獎。
2006年1月上海畫報出版社出版書畫集《季仁葵書畫》
2006年10月5日馬來西亞《星洲日報》第6版“紙上展覽館”整版刊登“季仁葵與他的人物畫”文章。
2007年2月5日《國際健康》報刊第16版書畫版整版 刊登“天下第一刀與天下第一笑---上海美術家協會主席朱國榮眼中的季仁葵”文章。
2007年人民日報社主管主辦《大地》雜誌03月期刊 刊登“上海奉賢職業畫家季仁葵——仁者所繪,心形循日月同輝”及其作品。同年6月25日《上海收藏》報藏界文緣全文轉載。2007年中國時代第9期 刊登“執著的追求,可喜的探索——讀季仁葵人物畫有感”及其作品。
2007年9月29日,記者何奇陽慕名採訪季仁葵,欣賞完他的畫後驚嘆不已,連續寫了<<談藝衡文在奉賢>>和<<“季仁葵是誰?”>>兩篇報導.報導被新浪網、搜狐網、東方網、中國當代報導網等網媒紛紛轉載,也被特別隆重推出.何奇陽和一些美術學院教授都認為:“上海奉賢有個季仁葵,真是當世大家!”"季仁葵有今天的成就,完全來自於他幾十年持之以恆的勤奮。他藝術修養深厚,從不趨奉時尚,迎合庸俗。像他幾十年如一日在繪畫下功夫,天資又高,在中國藝術界應該有他的地位。"
2007年11月30日,上海市政協委員聯誼會上,由市政協、古今通寶中國收藏品上海展覽交易中心、著名畫家季仁葵先生三方合作創作完成的“十二生肖之鼠年賀年卡”——啟動儀式隆重揭幕。 揭幕儀式由市政協副秘書長管維鏞親自主持,上海市副市長、上海市政協主席蔣以任和古今通寶中國收藏品上海展覽交易中心總經理陳則黃共同完成揭幕儀式。
2008年10月大眾文藝《藝術與價值》雜誌總第40期“國畫篇”欄目介紹了季仁葵,刊登了代表作8副。
2008年10月國畫《一生就為這一天》上海國際藝術節榮獲“上海市民藝術大展”三等獎.
2008年11月24日列入為辭典百科-百科人物- 藝術家。
2008年12月,《中國藝術報>>、《京華時報》、《新民晚報》、《杭州日報》、《三秦都市報》等媒體對季仁葵先生藝術活動進行了報導.
2009年6月國畫《牡丹亭》參加第十五屆上海“江南之春”畫展。
2009年6月國畫《春之聲》參加“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60周年上海美術作品展暨第五屆上海美術大展”。
2009年9月國畫《磨練》在軍事博物館(北京)舉行的“魚水情”全國第二屆雙擁書畫展獲二等獎。
上海奉賢區文化藝術家沙龍負責人。
人民日報社主管主辦大地雜誌2007年第3期
上海奉賢職業畫家季仁葵——
仁者所繪,心形循日月同輝
馮政
領袖之神采,雖丹青可以垂範
2004年“國慶”期間,我去江西採訪,順便遊覽了在國內外久負盛名的廬山。
去廬山,一山獨峙,襟江帶湖,其奇、秀、雄、險,絕不遜色於五嶽、黃山。即使如“一生好入名山游”的詩仙李白,在遊歷廬山後亦為之喟嘆:“予行天下,所遊覽山水甚富,俊偉詭特,鮮有能過之者,真天下之壯觀也。”
那天,天公不太作美,薄霧流雲時隱時現,李白所謂“廬山秀出南斗房,屏風九疊雲錦張”的山色形勝,未能一覽無餘,亦因此對廬山牯嶺、山南、東林、潯陽、石鐘山等處景區觀感模糊,倒是在與筆架山遙遙相望的虎嶺南麓,悠然見一楨毛澤東世幅照片,印象頗為深刻。照片中,近觀綠草如茵,遠望群山如屏,毛澤東側坐於一張藤椅上,其雍容大智、慈祥可親的一代領袖風采,可與廬山共恆久。
時逾兩年,也是“國慶”期間,在上海近郊奉賢區南橋鎮一位職業畫家的展廳內,一幅題材相同的毛澤東畫像,又讓我領略了藝術創作所能賦予一位人類偉人的內涵更為恢弘、深厚的魅力。
這是一幅水墨略帶敷色的立軸人物畫。畫面中毛澤東也是側坐於一張藤椅上,寥寥不多的線條,勾勒,皴擦,輔以暈染,便將這位領袖人物偉岸、雍容、睿智、和藹的曠世形象鮮明呈現出來。
比我在廬山見到的那楨照片更為出色的是,這幅毛澤東畫像雖無草木峰巒之類的背景映襯,卻使人能從中感悟出這位偉人更多的領袖襟懷、時代風雲。
你看,畫面中的“毛澤東”,仿佛在登臨廬山、巡覽無限風光於險峰之後,藤椅小憩,繼之以聯翩浮想、悠遠理想——“雲橫九派浮黃鶴,浪下三吳起白煙。陶令不知何處去,桃花源里可耕田。”
你看,畫面中的“毛澤東”,仿佛在萬里長江橫渡之後,極目楚天,以“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的領袖氣概,聘思擘劃著名共和國的世紀藍圖——“更立西山石壁,切斷巫山雲雨,高峽出平湖。”
人世間,畫師、畫匠無數,稍可摹寫偉人者已屬不易,何況奉賢這位國家能將領袖人物描繪得如此傳神寫照、尋繹無究?
而且,不僅限於這幅毛澤東作品,在展廳素潔的四壁,還懸掛著朱德、周恩來、鄧小平等老一代革命家的畫像。同樣是簡潔、準確的線條,墨分五色的暈染,血肉為之豐滿,形神為之兼備。於是,在這些畫面上,我們還看到朱德元帥胸襟寬厚的長者形象;周恩來總理神情俊朗的超凡魅力;中國改革開放總設計師鄧小平的精警高明……
令人稱道的還有一幅題名《光榮北伐》國畫。但見一身戎裝的“鐵軍”團長葉挺昂首挽韁,驅策跨下駿馬縱橫江漢平原、湘鄂大地,眼前似沙場點兵,耳畔有連營吹角,頭頂遍布氣乾虹霓的豪情詩篇,一代北伐名將的勃發英姿躍然紙上。
在此之前,我見過當代國畫大師范曾所繪一幅《朱德》像。草綠色的軍裝,沉穩果敢的神情,騎一匹鬣鬃飛揚的駿馬,那是年方鼎盛的朱德元帥軍旅形象。那也應該是一幅不錯的人物畫。但是,眼前這幅取名《光榮北伐》的葉挺畫像,神采、氣勢較之於范曾的畫像,似更勝一籌。
這樣的畫卷,豈不叫人拍案叫絕?
這樣的畫家,豈不令人頓生景仰?
公元1092年,有宋一代文豪蘇軾為唐代文壇宗主韓愈撰寫了一篇千古奇觀之文《韓文公廟碑》,其開篇之辭,可堪驚警時人、啟迪來者——
匹夫而為百世師,一言而為天下法。是皆有以參天地之化,關盛衰之運。其生也有自來,其逝也有所為。其必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力而行,不待生而存。
奉賢這位領袖畫高手名曰季仁葵,1944年生人,年屆六十有二,而我等號稱“週遊畫壇”的所謂“法眼”之人,竟未聞其名,未睹其畫。難道這位季仁葵先生亦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力而行,不待生而存”的節操,惟以其畫作“參天地之化,關盛衰之運”,再造“匹夫而為百世師”的歷史一頁?
轉念又想,我這命題是不是大的離譜了?
還是讓我們從認識這位職業畫家季仁葵開始說起吧。
仁葵何求,妙筆生花非夢境
前往奉賢的途中,隨行朋友就告訴我,季仁葵畢業於浙江美院,也就是今天的中國美院,繪畫功底、功力很是了得。
於是,想像中的季仁葵,應是一付形容清雅、腹有讀書,落筆丹青的長者,及至見到他本人,始知人間奇人多不可以常規品“貌相”、論“才學”。
比如,季仁葵個頭不高,身軀較胖,無所謂“骨骼清奇”,自然也就沒有了“道骨仙風”之神姿。
再比如,季仁葵沒有高深莫測的大師眼神,他的眸子裡,流露的只有待人、待事的真誠與執著,全不察“世事洞明”、“人情練達”的學問與文章。
然而,這一切都不能遮掩季仁葵在繪畫方面的天才。
繪畫,對於季仁葵這樣一位出生在農村草根家庭的窮孩子來說,純乎源於天籟,取法自然。
我們先請季仁葵先生介紹自己如何走上了繪畫之路,他毫無顧慮地爽快答應。
季仁葵訴說道:“我出生於一個農民家庭,父親是做小生意的,家在奉賢高橋鎮,是一個像周莊那樣很漂亮的水鄉。我家的房子就造在水上,下面有小石橋連通街道。高橋鎮曾出了個大畫家,叫藤白也,美國西雅圖華盛頓州立大學畢業的,外國人稱他為“現代雕塑之父”,他創作的《孫中山演說像》雕塑,堪稱天下第一。在我很小的時候,他被打倒了,回到家鄉高橋鎮。我把自己畫的兒童畫拿給他看,他看了以後覺得很好。
季仁葵8歲那年,老師在黑板上畫了一個鬥雞,他覺得很好玩。當時,鎮上都是木板房子,他就買了粉筆,在木板房子上畫貓貓畫狗狗的,畫了以後覺得很新奇,就再畫梁山伯、祝英台、牛郎織女之類的人物。後來,季仁葵認識了一位上海的城裡人,第一次跟他到上海市區去玩,還買了一本書——《給初學繪畫者的一封信》,書中很簡單地介紹怎樣畫素描:素描裡面分用點、用線、用畫;如何用塊面、線條組成幾何圖形。
有了這本書,季仁葵才走上了正規的繪畫之路。他把這本書看了個透徹。書上介紹的所有方法他都試過了,素描也就精通了。“就是因為這本書,我成為了畫家。”往事回憶,季仁葵神思緬邈,頗多感慨。
在浙江美院,季仁葵創作了一幅值得他珍藏一生的傑作——水粉畫《軍民聯歡》。
1967年6月15日,浙江美院黨委頒布公告,號召學員搞繪畫創作。季仁葵當即構思了一幅《軍民聯歡》草圖:金色的太陽從東方升起,解放軍官兵到農村里,與紅衛兵一起在打穀場舉行聯歡活動。畫面中的三位女紅衛兵,分別是工人、農民、幹部的子女。這是一個很典型的時代情景。第二天,一位油畫系的女生看到這幅草圖,連連說構思很好。這一下子更點燃了他的創作欲望,在隨後六天裡,季仁葵醒來就畫,就是做夢也在畫這張畫。畫稿完成後,他拿到學院評比,一下就引起了轟動,好評如潮。
畢業後,他創作的第一幅國畫《喜聚豐收糧》入選浙江省美術大展,第一幅水彩畫《老兵新傳》榮膺第六屆全國美展優秀獎。
中國民間有“師傅領進門,修仙在個人”一說。繪畫亦如此。但季仁葵似乎是個例外。他在創作《軍民聯歡》時,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水粉畫,硬是靠鑽進“文革”中被砸爛了窗玻璃的圖書館,翻來一本水粉畫教材,才摸索出了自己的水粉畫天地。
工作幾輕輾轉,季仁葵最終調入奉賢文化館。1984年,文化館領導讓季仁葵畫一張水彩畫,可是,他連怎么畫水彩畫都不知道,實在沒辦法,就通過中國畫來改,直到改得像幅油畫,色彩漂亮極了,才用這幅習作交了差。後來,他又畫了一幅成熟的水彩畫作品——《老兵新傳》。就是這第一幅水彩畫作品,竟讓他獲得了當年的全國美展優秀獎。這就是季仁葵,一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畫壇奇才。
季仁葵這樣闡釋自己的“奇”字:“我這個人有個特點,從小沒有老師,就是靠動腦筋。畫家不是畫出來的,而是動腦筋動出來的。沒有老師,就沒有框架,沒有約束。到我這裡來的人,總會有他喜歡的東西。我不是只畫一種路子的畫,而是多種方法都嘗試。我認為,一個畫家其實就是一個導演,你畫一個人,就要體現出他是什麼身份,工人要像工人,農民要像農民,整張畫就是一個故事。”
1991年,在慶祝建黨70周年上海美術作品展中,有一幅風格頗為獨特的畫《認出三字共產黨》。此畫以纖細簡練的線條,行雲流水般地描繪了老奶奶與小孫女湊在燈前學習的暖人親情,讓美術評論家朱國榮從此記住了“季仁葵”這個畫家的名字。
評論家的職責,也讓朱國榮在面對季仁葵時作出了一番肯綮評價:“全國有名的畫家有的是,但人家畫不出你的風格。你很有希望。”
在看到了季仁葵汲取國內名畫家一些筆墨技法而入高致時,朱國榮先生又以寄興精微的筆觸寫道——
季仁葵將淡宿墨的晶瑩美與濃重而又靈巧的線條結合為一體,筆觸酣暢恣意,如驚蛇枯藤、隨形變幻。從《希望》、《歸》、《鎖麟囊》等作品中,可以體會到他對水墨畫藝術新的感情的抑止不住的興奮之情。
20世紀中葉,當季仁葵還是一個視野未出上海郊區的奉賢的農家孩子之時,唯一給他的夢想帶來美麗色彩的,就是他在家鄉木板牆上童真無忌的“塗鴉”之作——我想,那時他最渴望的就是像神筆馬良那樣,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手中握有一支生花妙筆,畫什麼都能栩栩如生,呼之而出。
斗轉星移。半個世紀過後,季仁葵手中有了這樣一支生花妙筆。
鄉梓之賢士,賴傳人以弘揚
雖然還是一個“小隱於野”的上海郊區畫家,聲未顯,名未著,但是,季仁葵對自己和自己的畫相當自信。
“我有一個夢想,”他說,“我希望自己開創的季氏畫風,將來能達‘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境界。”
這就是說,他矢志要成為一個青史留名的藝術家。
一個書畫家,若想青史留名,須具備兩項基準:以人品立世,以畫品傳世。
讓我們先來看季仁葵的人品。
當今國內書畫市場,魚龍混雜,逐名逐利已成行風。取財有道、日進斗金者,方可稱名家,方為大家本色,仿佛不如此,即表明你畫不如人,遭市場摒棄。但是,藝術家本質上不同於商人;只知一味逐利的書畫家,與見利忘義的商人又有何異?
數十年來,季仁葵伏案繪事,未嘗一日輟筆,畫作累積百千,有海外慧眼識珠買家願出兩千萬元巨資,將這些“奇貨可居”的畫作悉數拿下。兩千萬元,對一位辛苦創作了大半生,仍談不上聲名卓著的郊區職業畫家來說,不啻天賜福音!
讓這位海外實業家意想不到是,季仁葵竟一口回絕。
不去迎合市場,以博得功名利祿,也就罷了,季仁葵還返其道而行之,搞起繪畫題材上的“乾嘉考據”——凝結數年心血精力,為從孔子聖徒言偃、俠客要離、白燕詩人袁凱、千古名相徐階、吳中草聖張弼到現當代雕塑家藤白也、琵琶演奏名家程午年等12位奉賢歷史文化名人繪像,俾使這些昔日為鄉梓爭光添彩的賢達英才,雖百代而神采依然。
這就是季仁葵先生不以追名逐利為人生目標的卓犖人品。
再來看他在繪畫領域難度最大的人物畫之畫品。
前面,我已領教了季仁葵繪製當代領袖人物的大手筆,現在,季仁葵又要刻畫這些只見諸於史料、文字的歷史人物,豈不更難?(畢竟,前者還有照片可供參考)
當12幅或凝神真切或容情宛在的奉賢歷史文化名人畫像一一呈現,我不禁感沛:這是我所見過的最好的人物畫之一。譬如,言偃(字子游)是孔子三千弟子中唯一的南方人,擅長文學,早年在中原提倡以禮樂為教,晚年返回江南,道啟東南,文開吳會,從游者甚眾,不辱師門,亦可立為萬世之表。或許出於這種考慮,此前我們看到的言偃塑像,均是一派師道尊嚴、憂國憂民的深沉模樣,可敬,卻並不可愛。
而在季仁葵的畫卷中,彼言偃者,不但是一位滿腹經綸的學者,還是一位循循善誘的智者、和藹可親的長者。只有這樣的聖人弟子,才能開化曾為蠻荊之地的江南,開啟奉賢的儒學文風;只有這樣的“言偃像”,才能深入民心,廣其傳播,譽之恆久。
再譬如,出生於今奉賢區青村鄉陶宅村的張弼,是明代著名書法家,有“吳中草聖”之盛譽。史載張弼每每“酒酣興發,頃刻數十紙。疾如風雨,矯如龍蛇,如墮石,瘦如枯藤。獨書醉墨,流落人間。雖海外之國,皆購其跡。世以為顛張(張旭)復出。”完全是一個性情恣肆、磊落不羈的狂生。
而季仁葵刻畫的“張弼像”,氣斂神凝,如對碑銘石刻;束髮儒袍,一筆橫呈,重若千鈞,了無一絲狂放意氣。何其為然也?
季仁葵答曰:如果公表現張弼狂書醉墨的一面,與唐代草聖張旭有什麼區別?還應該看到張弼為官清廉的一面。他從南安太守任上告老還鄉,只帶一塊石條回家。後人感念其廉政,稱呼這塊條石為“廉石”。沒有沉穩職責之度、鄭重節操之心,何來廉政、“廉石”?何以名重天下,為世間所敬奉?
對照季仁葵刻畫的“張弼”,時逾五百年而精、氣、神俱在,可知此話不謬。
為什麼季仁葵在人物畫方面能獨擅其勝,造詣如此深湛?這,還得回溯到他的繪畫經歷中去。
季仁葵曾經說過,他從小沒有老師,就是靠動腦筋。這話,也對,也不對。
但凡學藝者,不可能沒有拜過師傅,即便是像孔子這等曠世無雙的大學問家,也曾問禮、求道、學藝於郯子、萇弘、師襄、老聃。聖人無常師,只不過“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罷了。
在浙江美院,季仁葵師從著名畫家方增先學國畫,方先生在畫稿上勾線的深厚功力,曾令他為之折服。
很多年前,方增先對季仁葵的人物畫作過如是評價:“頭像畫得好,手畫得第二,衣服再次之。因為衣服的線條十分講究組合,很難畫好。”
的確,季仁葵畫人物頭像堪稱一絕。他借鑑、沿用西洋畫精準的素描法則,以中國特有的繪畫工具——毛筆,施以水墨、淡彩,從而描繪出骨骼、血肉、容顏、神情之嶄然分明的立體感極強的國畫人物像。僅此一項手法,季仁葵即可在國內人物畫領域稱獨擅其勝。
能畫好人物頭像,爰於手,再需精心、細緻、靈動,所謂指點江山、盡在掌握;或是纖纖素手,裁花剪葉,豈不是千變萬化,如影隨形?
因此,季仁葵要認真應對的,惟在以繪畫手法惟妙惟肖地表現人之所以為“文明”人的標誌物——衣裝。
如今,季仁葵最拿手、也最令他自豪的是,他做到了這一點,——靠的是書法與繪畫完美的結合、融合。
長期以來,季仁葵援筆在握,便是連篇累牘地書法演習,以此強化對繪畫線條的認識和掌握。他認為,一個國畫家,如果書法差強人意,畫也不會好到哪兒去。而且,藏錦於心的季仁葵對書法還有自己獨特的認知,他並非像別人那樣一味臨貼,而是潛心於探究書法的結構美和組合美。
一路走到今天,季仁葵不但練就了一手讓人稱道的好書法,他的“碧海金沙”題字已鑲嵌在奉賢海灣巨石上,與日月相輝映;更重要的是,他那驅使如意的筆墨線條“裁製”出的衣冠裝束與他刻畫的人物頭像,已升華為烘雲托月的境界。
“畫國畫,最難的是衣服褶皺。因為它的變化太多了。褶皺怎么都可以畫,但是你要把線條組合得美。我的線條是沒有人可以學的,一個是變化,一個是形準,這兩者相結合,實在太難了,一般的畫家很難達到。”
具備了上述繪畫技術與藝術高度,再來刻畫丹青有譽的奉賢12位文化名人形象,史冊與畫卷的相得益彰、彪炳千秋,自然也就化理想為現實了。
書畫者,人之心形藉才藝之顯示也。
正像季仁葵自己的名字所喻示的那樣,仁者愛人,葵循日月;心形如許,藝薄雲天,仁葵可昭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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