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珏(桐華著作《雲中歌》小說中的人物)

孟珏(桐華著作《雲中歌》小說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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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珏是在小說雲中歌》中登場的虛擬人物。作為本書的第一男主角,孟珏的事跡貫穿雲中歌三本書的始終,其在書中的身份也頗多:身份成謎的復仇者、醫者、富商、朝臣、戰事協調者以及浪跡天涯的逍遙客等多種角色,其翩翩公子的形象深入人心。作者曾書面肯定過孟珏的重要身份:“孟珏是毫無疑問的男主角”。(見《雲中歌3》實體書2008年4月第一版P300)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孟珏
  • 外文名:Meng Jue
  • 其他名稱:小珏 之王 小孟 孟狐狸
  • 登場作品小說雲中歌》、小說沙漠玫瑰
  • 生日:約公元前91年四月初九
  • 年齡:18
  • 性別:男
  • 國籍:中國 漢朝
  • 民族:漢羌混血
  • 出生地中國 長安
  • 特徵:復仇者、醫者、戰事協調者等
  • 性格:至真至純、隨性、自由、灑脫
  • 星座金牛座
人物設定,人物稱呼,人物信息,人物背景,第一男主,姓名解析,人物素描,大漠初遇,長安重逢,月下撫琴,回歸之後,公主府外,盛宴應答,巧現婚禮,離去之後,皇宮重逢,正義形象,面見帝王,國宴之上,盟約是非,落日之前,雪山營救,軒外之夜,心血渡簫,千重心語,作者桐華,讀者看孟珏,人物語錄,角色經歷,童年渡劫波,長安歌月虹,風雲際會場,滄河送君歸,相關親友,人物冬粉,玉佩由來,夜貓子教,續或番外,

人物設定

人物稱呼

孟珏——劉詢等人稱
玉中之王——自稱,雲歌
孟珏
孟狐狸,小珏——劉賀
孟石頭——雲歌稱
孟公子——霍成君張賀等人稱
孟大人——富裕霍光等人稱
孟大哥——許平君
太傅——劉奭
公子——三月等人稱

人物信息

中文名:孟珏
出生日期:約公元前91年四月初九
別名:孟狐狸,孟石頭,玉中之王,小珏等
角色:身份成謎的復仇者、醫者、富商、朝臣、戰事協調者以及浪跡天涯的逍遙客等
國籍:漢朝
主要事跡:隱藏身份返回長安復仇;挑撥燕王謀反並藉機走進權力中心;以性命換得克爾嗒嗒“若有你在漢朝為官,中羌絕不再犯中原”的承諾;阻止羌族進攻漢朝;聯合李遠分裂匈奴;培養太子劉奭;經營大漢及西域範圍內的一品居和七里香等石舫所有產業等。
民族:漢羌混血
興趣愛好:愛好廣泛,文學藝術等領域皆有涉及,擅琴曲《採薇》、書法《卿雲歌》,另從義父孟西漠處習得透骨針及其他醫療術,毒術,妙手空空之技等。
出生地:長安
信仰:至真至純、隨性、自由、灑脫、曠達

人物背景

小說《雲中歌》背景取自西漢,因巫蠱之禍幼時遭遇家庭巨變遠赴他鄉的少年,多年以後重回長安。本欲掀起一場策劃已久的報復,卻在目睹他人的慘劇後逐漸放棄。上一輩的情感糾葛若有若無的延續,兒時巧遇的那隻百靈鳥真的是生命里不可觸摸的陽光?“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曾經經歷的戰亂之苦與今時異族王子遞在頸旁的刀口,有時候做一個抉擇並不難。愛情與理想,孰先孰後;放棄與堅持,何去何從?是相逢還是重逢?是寬容還是憎恨?有著溫潤如玉的外在,藏著疏狂不羈的內涵。我從來不是君子!也絕不打算做君子!行隱忍忠義之事,擔惡人宵小之名。這就是孟珏: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亦正亦邪。
孟珏

第一男主

孟珏這個人物在全書劇情發展、故事線索和情感轉折中都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男主,作者在設定和具體描寫中已經充分展現了這一點,情緒化的爭端、盜版書籍及BP類閱讀者的攻訐並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而作者寫給孟珏的一封信中亦提到“我真正接納了你作為第一男主,以你的內心變化和經歷為主線索來推動整個故事的發展”(見本百科千重心語章節部分),孟珏這個角色對於全書的重要性無法抹殺。
另附:《雲中歌3》2008年4月第一版P300
《雲中歌3》p300《雲中歌3》p300

姓名解析

孟珏,本來姓名未知,可能是幼年在長安的經歷是他終生不願意再提及的過往,自八年後重新回到長安,我們便只能知道他叫孟珏。孟來自他義父孟西漠的姓氏,珏本意為雙玉,二玉相合為珏。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一般認為該名字為九爺所取,但並無證據。有網友認為,這個名字象徵著九爺對小珏的寄望,希望他以後有雍容自若的神采,豁達瀟灑的風度,不露鋒芒,不事張揚,無大悲大喜,無偏執激狂,呈現出一種成熟而圓潤的生命狀態。作者通過人物之口自解“珏”意為玉之王,不可當真。

人物素描

大漠初遇

地上的男孩子聞聲睜開眼睛。一雙如黑色瑪瑙石般美麗的眼睛,比雨後的天空更明淨,更清透,只是他的眼睛沒有寶石的清澄光輝,而是帶著荒漠一般的死寂荒蕪。雲歌心中震動,她從未見過這么漂亮的眼睛,也從未見過這么絕望的眼睛。
男孩子抹了把臉上的血,看到雲歌望著他的臉發獃,心中一聲冷笑,索性一把拽下了帽子。一頭夾雜著無數銀絲的長髮直飄而下,桀驁不馴地張揚在風中。黑白二色相映,對比強烈,襯得瑪瑙石般的眼睛中透著難言的妖氣。
他對著雲歌一笑,幾分邪氣,幾分譏諷,幾分蔑視,“富貴人家的小姐,您善良純潔的心已經向世人表露過了,我也被您的善良深深打動了,我會銘記住您的恩德,您可以騎上您的駱駝離開了。”
少年雖然滿臉血污,可難掩五官的精緻。他的面容融合了漢人和胡人的最大優點,線條既深刻又柔和,完美得如玉石雕成。配著一頭半黑半白的頭髮,猶有稚氣的臉露著一股異樣的滄桑和邪魅。
他雖然衣著破爛,躺在泥濘中,可神態高貴傲慢,讓雲歌覺得他如同一位王子,只不過……是……魔王的王子。
男孩子的眼睛中透出譏誚,故意用自己烏黑的手去抓住了雲歌的手,一個黑髒如泥,一個皓潔如雲,雲泥之別,雲歌卻一點沒有感覺,反倒順手握住了他的手,又問了一遍,“是不是有錢了,你就會去看大夫?”
地上的男孩不怒反笑,放開了雲歌的手,躺回地上,好似躺在舒服的軟榻上,笑得懶洋洋,又愜意的樣子,唇邊的譏誚不知道是在嘲笑別人,還是嘲笑自己,似乎透著悲哀。
地上的男孩子依舊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黑色瑪瑙般的眼睛中,光芒點點、又冷冷,如刀鋒。
雲歌正著急間,地上的男孩子嘲笑地說:“富貴人家的小姐,您如果沒有錢,不如把您腳上的珍珠賞了我吧!我去換了錢找大夫。”既然已經被人看作騙子,不如就騙了。那粒珍珠看大小和成色,不要說看大夫,就是買一家醫館都可以了。
男孩子躺在地上,目送著雪白駱駝上的綠羅裙遠去。薄唇輕抿,依舊是一個懶洋洋的笑。眼睛中,死寂荒蕪的背後,透出了比最漆黑的黑夜更黑暗的傷痛。
他緩緩握住了手邊的繡鞋,唇邊的譏誚和邪氣越發地重。原來在他人眼中意味著富貴和幸福生活的東西,在她的眼中不過是一顆用來戲耍的珠子。
“我從來不是君子!也絕不打算做君子!”他狠狠地用力把鞋子扔了出去。仰望著高高在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永遠不會悲憫的天空大笑起來。
這就是命運嗎?老天又是憑什麼決定誰該富貴?誰該低賤?誰該死?誰又該活?誰的命就更寶貴?
——《雲中歌1·第一章·綠羅裙》

長安重逢

雲歌抬頭隨意望去,立即呆住。
一個錦衣男子立在店門口,正緩緩摘下頭上的墨竹笠。
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做來卻是異樣的風流倜儻、高蹈出塵。光華流轉間,令人不能直視。
白玉冠束著的一頭烏髮,比黑夜更黑,比綢緞更柔順,比寶石更有光澤。
他的五官胡漢難辨,稜角比漢人多了幾分硬朗,比胡人又多了幾分溫雅,完美若玉石雕成。
這樣的人不該出現在簡陋的店堂中,應該踏著玉石階,挽著美人手,行在水晶簾里,可他偏偏出現了,而且笑容親切溫暖,對店主說話謙謙有禮,好似對方是很重要,很尊貴的人:“麻煩您給我做碗面。”
因為他的出現,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吃麵,所有的人都盯著他看,所有的人都生了自慚形穢的心思,想要離開,卻又捨不得離開。
雲歌見過不少氣宇出眾的人,可此人雅如靜水明月,飄若高空流雲,暖如季春微風,清若松映寒塘。
雲歌一瞬間想了很多詞語,卻沒有一個適合來形容他。
他給人的感覺,一眼看過去似乎很清楚,但流雲無根,水影無形,風過無痕,一分的清楚下卻是十分的難以捉摸。
這樣的人物倒是生平僅見。
——《雲中歌1·第二章·憐芳草》

月下撫琴

孟珏正坐於竹下撫琴。
一身黑袍越發襯得人丰神如玉。
這個氣度卓越不凡、容顏若美玉的人,老天似乎十分厚待他。
給了他絕世的容顏,給了他非比尋常的富貴,他自己又博學多才,幾乎是一個找不到缺憾的人。
——《雲中歌1·第四章·戲外戲》

回歸之後

(雲歌)正煩悶間,忽聽到外面幾聲短促的曲調。
《採薇》?她立即坐了起來,幾步跳到門口,拉開了門。
月夜下,孟珏一襲青衣,長身玉立。正微笑地看著雲歌,笑意澹靜溫暖,如清晨第一線的陽光。雲歌心中的煩躁一下就消散了許多。
——《雲中歌1·第六章·掌中雪》

公主府外

看到靜站在路旁的孟珏,雲歌的笑聲一下卡在了喉嚨里。
冬日陽光下,孟珏一身長袍,隨意而立,氣宇超脫,意態風流。
許平君瞟了眼雲歌,又瞟了眼孟珏,低聲說:“我有事情先走一步。”
——《雲中歌1·第八章·一雙人》

盛宴應答

霍府的公主別人需謙讓幾分,上官蘭卻絲毫不買霍成君的帳,只笑意盈盈地看著孟珏,一副你不敢也無所謂的樣子。
“上官小姐既然有此雅興,在下豈敢不遵?”孟珏笑走到宴席中央,長身玉立,神態輕鬆,似乎應下的只是一段風月案,而非刁難計。
——《雲中歌1·第九章·兩生花》

巧現婚禮

雲歌正緊張時,孟珏一襲錦袍,翩翩而來。
眾人滿面驚訝,覺得是來人走錯了地方。
——《雲中歌1·第十二章·情思亂》

離去之後

(許平君)眼前的男子有優雅高貴的舉止,有可敵國的財富,溫和下深藏的是疏狂傲慢,不管是王爺還是霍光都不能令他折腰。
可本該是高高在上的人,卻奇怪地擁有和她一樣的靈魂,一種來自社會底層的陰暗和自私,以及為了卑微心愿而不惜付出所有的掙扎。
——《雲中歌2·第二章·咫尺天涯》

皇宮重逢

回頭時,對上的卻是孟珏帶著質問和不能相信的冰冷視線,"真是你!"
雲歌的笑凍結在臉上,身子也是一縮。
別後半載,他看著清減了不少,也許因為瘦了,眉目間少了幾分往日的溫潤,多了幾分稜角分明的冷厲。
——《雲中歌2·第四章·窗含雙影》

正義形象

偶有見過孟珏的人,在講完胡姬的受辱後,又會濃墨重彩地講述孟珏的言行,因為他的剛正凜然,才有胡姬的自由。
還有人回憶起當年霍府宴請賢良時,孟珏的機智才氣,翩翩風姿。
誰家少年足風流?
孟珏出眾的容貌,無懈可擊的言行,傲視權貴的錚錚鐵骨讓他成了無數長安香閨的夢裡人。
在歌女溫軟的歌聲中,在滿樓紅袖招的風月場中,孟珏的名聲伴隨著歌中的故事傳唱出了長安,甚至傳到域外。
——《雲中歌2·第五章·三帝星會》

面見帝王

孟珏微微笑著,垂目低頭,恭敬地走向大殿。
他低頭的樣子,像因大雪驟雨而微彎的竹子。
雖謙,卻無卑。
彎身只是為了抖落雪雨,並非因為對雪雨的畏懼。
——《雲中歌2·第六章·夜半私語》

國宴之上

(霍成君和雲歌)兩人都沒有笑意,彼此看了一瞬,把目光各自移開,卻又不約而同地移向側面,好似無意地看向另一個人。
孟珏官列百官之外,所以位置特殊,加之儀容出眾,根本不需尋,眼光輕掃,已經看到了他。
漢朝的官服寬袍廣袖、高冠博帶,莊重下不失風雅,襯得孟珏神清散朗,高蹈出塵。
久聞孟珏大名,卻苦於無緣一見的閨閣千金不少,此時不少人都在偷著打量孟珏。連雲歌身旁的抹茶也是看得出神,暗思,原來這就是那個不懼霍氏的男子,這般溫潤如玉的容貌下竟是錚錚鐵骨。
——《雲中歌2·第八章·山雨欲來》

盟約是非

晚飯已經熱了好幾遍,孟珏卻一直未回。
三月提著燈籠尋來時,只看月下的男子丰姿雋爽,湛然若神,可身影孤寂,竟顯黯然憔悴。
三月的腳步聲驚動了他,孟珏轉身間,已經一切如常。
三月只道自己眼花,公子風姿倜儻,少年得志,何來黯然憔悴?笑道:“晚飯已經備好了,不知道公子想吃什麼,所以命廚房多備了幾樣。”
——《雲中歌2·第十七章·合歡花淚》

落日之前

已是深秋,一眼望去,只看半天紅艷,芳華璀璨,再被夕陽的金輝渲染,更添了一分艷麗,三分喧鬧,直壓過二月的嬌花。
孟珏一襲錦袍,徐徐而行。夕陽、楓葉、晚霞暈染得他身周也帶上了溫暖的層層紅暈。
秋風吹過,枝頭的葉子簌簌而落,腳踩到地面的落葉上,沙沙作響。
地上全枯、半枯、剛落的葉子鋪疊一起,絢麗斑斕中透出了蕭索、頹敗。
——《雲中歌2·第十九章·未央夕照》

雪山營救

鳥叫聲再次響起,果然又高了一個音調。雲歌眼中淚花隱隱,立即追著鳥叫聲而去。
當她撥開密垂的藤蘿時,孟珏正倚在山壁上朝她微笑,神情平靜溫暖,好似山花爛漫中,兩人踏青重逢,竟無絲毫困頓萎靡。
雲歌冷著臉說:“你因為我遭受此劫,我現在救你出去,我們兩不相欠!”
孟珏微笑著說:“好。”
——《雲中歌3·第十二章·當時斷送、而今領略,總負多情》

軒外之夜

院中,竹林掩映下,孟珏靜靜而站,身影凝固得如同嵌入了黑夜。
她窗前的燭火清晰可見,只要再走幾步,他就可以跨入屋中,與她共坐,同剪夜燭,可這幾步卻成了天塹。
她的每一滴淚,都打在了他心頭,他卻只能站在遠處,若無其事地靜看。
她一面哭著,一面查看著劉弗陵的遺物,一卷畫、一件衣袍、一方印章,她都能看半晌。
很久後,她吹熄了燈,掩上了窗,將他關在了她的世界外面,漫漫黑夜,只余他一人痴立在她的窗外。
夜,很安靜,靜得能聽到露珠滴落竹葉的聲音。
天上的星一閃一閃,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一個人獨立於夜露中。
——《雲中歌3·第十六章·當時不是錯,好花月,合受天公妒》

心血渡簫

他面對著窗外,將簫湊到唇畔,嗚嗚咽咽地吹了起來。
簫聲響起的剎那,如皓月初升,春花綻放,整個屋子都被寧靜安詳籠罩。
午後的陽光從窗戶灑進,孟珏的五官蒼白中流動著點點碎金的細芒;和煦的夏風從視窗吹進,孟珏的幾縷黑髮在風中飄舞。他細長的手指在紫玉映照下,蒼白得仿佛透明,可他墨黑的雙瞳中柔情流轉,全是溫暖。
從午後的金光流溢到夕陽的晚霞熠彩,從薄暮昏暝到朝旭晨曦,他一直反反覆覆,一遍又一遍地吹著同一首曲子。
光影在他身上流轉,有午後淡金中的孤直,有夕陽斜曛中的落寞,有月從西窗過的傲慢冷淡,有沉沉黑暗中的固執守候,有清冷晨曦中的疲憊孤單。
天,亮了又暗了,暗了又亮了,光影交替間,似乎交錯了孟珏的一生。但不管何種神情,何種姿態,他總是一個人。一個人在晨昏交替間,追尋著一點渺茫,踽踽獨行於蒼茫天地。
當燦爛的陽光再次灑滿庭院時,曲子突然滯了一滯,幾絲鮮血從他的嘴角涔出,沿著紫玉簫滑下,滴落在他的白袍上,孟珏沒有任何反應,仍然吹著曲子。
——《雲中歌3·第十七章 ·只應碧落重相見》

千重心語

作者桐華

孟珏是這個故事中毫無疑問的男主角,從第一冊,到最後一冊,對他的感情,和對別人的不一樣,對別人的情感是看資料的時候一點點就累積了,對他的卻是寫的過程中,才開始積累。我看著他面冷心熱,看著他冷眼嘲蒼天,看著他談笑間落子布局,看著他此生的孤寂淒涼,看著他漫不經心、面帶倦容的給劉詢埋下了無數炸彈:劉奭的“柔仁好儒”、對父親劉詢的恨怨,還有兩大權力集團的仇恨,最後由宦官干政引發朝黨之爭,看著他從迷茫掙扎到落寞疲憊。到後來,因為愛這個男子,我恨自己,恨自己被故事發展導向的必然。
故事的開頭,我一直以為的結局是孟珏會和雲歌在一起,但是寫到後來,我已經無能為力!他們的性格,他們之前所做的“因”已經決定了他們的“果”,我多么想讓雲歌能豁達一些,能不死心眼一些,又多么希望孟珏能少一點桀驁,少一點彆扭,可是........
桐華給孟珏的信
珏篇:
給你寫信之前,我剛和玉佩們辯論得鬱結於心了,我覺得我都要因為嫉妒而恨你了!她們對你的愛太豐厚,豐厚得無處宣洩,最後承受的就是我,不過是反面的。幸虧論壇里的人不多,真正一直對你無法釋懷的也就夏蟲,小逍遙,長長寂寞,喔!如今還有桑丫頭,幸虧呀幸虧我已經不在上海了,否則她如果當面對我發飆,我肯定完全要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其實說到底,她們的糾結就是因為你的結局。其它的玉佩比如糖糖表現得比較平靜理智,否則我真的會想去找個地方去哭一場。
不過,你才不會同情我的,你大概就如我夢中夢見的那樣,隔著若有若無的大霧,很冷漠地凝視著我,以至於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很介意於我給你的結局。
《步步驚心》中所有的男主都是歷史上有的人物,他們的過去未來都已經注定,而且清宮戲那么流行,連北京胡同里不識字的大媽都能說得出康熙的十幾阿哥名字叫什麼,他們在眾人心中已經很豐滿,我寫作的時候很輕鬆,一兩句話,眾人就接受,比如我說四四和生母關係不和,不需要多解釋,早已經深入人心的合理了,眾人不會去質疑四四為什麼不喜自己的生母,更不會要求一個理由,《步步驚心》的成功,很大程度上要感謝清宮戲,要感謝清宮穿越熱,要感謝人人都知道雍正,都知道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否則那中間的是非曲折,就《步步驚心》的鋪陳而言絕對不夠。《大漠謠》雖然有一個我自己創造的孟西漠,可是這個人不是男主,大漠謠中所有的故事都是按照霍去病的時間表在描寫,四十萬字是在描繪霍去病的一個傳奇,而他也是歷史上有的人物,雖然不如四四,十三,十四深入人心,家喻戶曉,婦孺皆知,可是歷史課上沒有完全打瞌睡的人總是知道幾分的,也總是已經奠定了他的傳奇性的。可是《雲中歌》因為有了你,變得截然不同。因為《雲中歌》之前,沒有你,《雲中歌》之後,你才成為了你。你是完完全全屬於我的一個人物,不管是步步,還是大漠,男主的不少經歷都本就來自歷史,我只需加一點想像和演繹。唯獨你,你所有的一切一切,不管大,還是小,都是我創造的。我怎么可能不喜歡你?
有一個玉佩說,桐華的雲中歌創造了一個最有血有肉,豐滿的人物孟珏,當然她這句話的前後其它都是不滿的,可是這一句就夠了,是不是?我用三冊雲中歌,寫就你。你的出生,你的成長,你的掙扎,你的變化,所有這些都是我一個字一個字營造出來的,應該說,最後的結果,我沒有讓自己失望,你如同四四,十三,十四,霍去病一樣鮮活地活在了她們心中,甚至可以說,某種程度上更鮮活。
在《雲中歌》的剛開始,你只是你,一個我思索了半天才想好了名字的人,這個名字在起名字時,並沒有太特殊的意義。想好後,我才發現這個字可以拆開看,是玉中之王,而再以後,我在徵集謎語時,暗香的詩表明你的名字竟然還是“夢絕”,我當時的心涼颼颼得,看著暗香的那首詩腦袋發懵,因為那就是在說你呀!所以,我總是感嘆,世界上的事情,不能完全用理由去分析,否則,你的名字如何解釋?暗香的那首射你名字的謎語又如何解釋?如此巧合?貼切到這種程度?
《雲中歌1》剛寫完時,我對你的感覺很淡,你就是一個叫孟珏的人,我記得我寫大漠謠的時候,剛開始沒幾章,我就對笑說,鬱悶了,我竟然已經愛上虛構的孟九了,覺得自己好像要更喜歡孟九了,可對你沒有,直到1完結,我都沒覺得我對你的感情更深厚。將草稿拿給兩個男生看,他們看完後,對我說不要辜負你給他“玉中之王”的稱呼,這個人物你挖掘得不夠,他和劉詢是全書中很值得深挖的兩個人。我開始思考和想,然後邊連載,邊修改,加了你的不少戲分,到雲1成稿時,我知道,你已經真正走進我心中了,從此,我真正接納了你作為第一男主,以你的內心變化和經歷為主線索來推動整個故事的發展。
驕傲的你:
你表面上看著溫潤,可實際上卻很偏執,而且你那么驕傲,那么驕傲,我一直覺得小霍是我寫過的最驕傲的男人,可是原來不是,小霍的驕傲帶著皇族貴胄們的富麗,帶著成長環境優越的陽光,而你的驕傲卻帶著對命運的不屈服,帶著保護自己的一層硬殼,帶著黑暗中的陰厲。我從雲1開始就思索你會不會讓劉詢知道他實際上欠你一個大恩,難道以你的聰明不知道,這也是可以利用的資本嗎?但是到雲3,我知道你不會告訴他,一個用弟弟的性命換來的恩,你不會要,甚至連利用都不會去利用。所以,即使張賀一再旁敲側擊,你都不承認,你一筆抹去了這些痕跡,即使你明知道,只需你一個點頭,也許張賀對你就會從此拚卻了性命也會維護,即使明知道張賀身後還有一個手握重兵的張安世。
你究竟是聰明,還是傻呀?如果是劉詢,只怕會忙不迭地承認吧。可是你不是他,你以為自己無不可利用之人,無不可利用之物,你以為自己是一個像劉詢和霍光一樣優秀的政客,但是你忘記了,真正的政客是沒有自尊、沒有驕傲的,只要你還擁有你的驕傲,那么你就永不可能和他們一樣。
在雲中歌2中,你明明在雲歌身邊已經坐了一個下午,可她醒來時,你卻只肯說,我剛到。你用雲歌嫁給你作為條件去交換救劉弗陵,可是那花房裡,你卻遲遲不肯出去,從夕陽到夜色黑透,其實你心底深處盼望的是雲歌拒絕,盼望的是花房外面沒有人,那個人已經走了!如果雲歌拒絕了你的條件,你也許反倒會高高興興地去救人,可是她竟然答應了!你看到紫藤架下的身影時,她答應了嫁給你,可你是什麼感覺?鋪天蓋地的憤怒和悲傷吧?
你知道不知道,你在一次次逼雲歌時,傷得是她,也傷得是自己?如果你可以像你的義父一樣,去救你的情敵,那么雲歌對你的感激,對你的愧疚,對你的尊敬只怕反倒會讓她心中那曾經為你燃燒過的火苗不熄滅。
所以,你和她,就這么陰差陽錯的又一次錯過了,如果她不答應你,你反而會一個條件沒有的救人;如果你救了人,她反而會在心裡放不下你。可是你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你們只是在雲2中越走越遠,而你在雲歌心中,隨著劉弗陵的病情加重,正在徹底地逐漸淡去。
可是,你就是你,你不是你的義父孟九,你做不到捨己為人,你只知道這個世界上你只有你自己,如果你都不肯為自己去爭取,那么誰還能為你去爭取?我知道有很多鈴鐺討厭這個時候的你,可我不覺得你的做法有任何不妥,反倒,我帶著悲傷的激賞和尊敬!
劉弗陵的病將你和雲歌越推越遠,到最後,你是不是也已經明白,你已經不可能是雲歌心上的唯一,你阻止不了,也擦拭不去劉弗陵在雲歌心上生根,開花,所以,你只能退而求其次,只希望她的餘生,你是濃墨重彩的那一個。
我知道你為了消除劉弗陵對你的疑心,告訴了他你和月生的故事,但是你自始至終沒有告訴他,你是另一隻繡鞋的主人,沒有告訴他大漠上記住那個綠衫人兒的不僅僅是他。是的,即使換成只有你一小半驕傲的我,都不會告訴自己的情敵這樣的故事的,何況是你?你連雲歌都沒有說過,劉弗陵在你心中又算得上哪棵蔥?對著他傾訴你和雲歌的故事,除非你神經錯亂了!那可是你藏在心中最深,最深處的東西。可是,如果你告訴了他,結局會不會有一點不一樣?你不再只是雲歌故事中那個長安城偶遇的貴公子,不再只是一個相識不過兩三年的人,你還是一個和他一樣,小心保存著繡鞋的人?你的執著和守護也許曾經連你自己都沒意識到,也許曾經動搖過,這種動搖還重重傷害了雲歌,可是從你認清了自己的心的那一刻起,你不比他弱一絲一毫。也許你不如他完美,不如他一直未變的堅定,但是動搖過後的堅定,掙扎過後的抉擇,是不是也就是一隻已經浴過火焰的鳳凰,已經打磨淬鍊過的寶石,有的只是更純粹。
總是不屑於解釋的你:
其實,我很討厭囉嗦的男生,很討厭一點委屈就趕緊說出來的男生,我總覺得事情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如果一個男生在那裡祥林嫂一樣訴說著他有多么委屈,他是如何情深似海,我肯定想一棒子打暈他!可是……可是……有的時候,我真希望你能呱噪一些呀!你能稍微說一下你的委屈。
你知道嗎?從雲1到雲3的十一章節,整整五十多萬字,你從沒有對雲歌正面表白過你的情意。第一次,你用的是一個沒有亂倫癖好的否定句來表達,第二次你在山頂開玩笑地說要告訴女兒她娘非要嫁給她爹間接地確定了你的婚諾,第三次,未央宮中,你只是說你是一個遵守諾言的人。孟珏呀?你守得哪裡是諾言?你只不過就是喜歡她,非常喜歡,喜歡到就是想和她在一起。可是,你為什麼不能直接說?我很生氣很生氣的時候,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和老公冷戰一個星期,可是當我老公抱著我說“我愛你,我們不要再賭氣了,好不好?”我會立即繳械投降,他的一句“我愛你”比他任何的分辨,分析究竟誰對誰錯都有效千萬倍。
我都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你是驕傲,還是心虛?是不是因為你知道自己其實真的考慮過選擇霍成君的,你並不是逢場作戲,敷衍了事,其實你也真的想過放棄你對雲歌的婚誓的,所以,你對你們的感情有愧疚? 雖然很多人說,要去看一個人的行動去判斷他是否愛你,而不是根據他的言語,可是孟珏呀!你知道不知道,這個時候,你在雲歌心中是既無行動,更無言語呀!她親眼看到你抱了霍成君,你連問都沒問她在什麼場合看到的,因為你心裡只怕也知道很多、很多,剛開始的認真想投入,後來的猶豫思索,再後來的敷衍爭取時間,已經不止一個擁抱了,對於她的傷心,也許你真的只能回應無語。 你知道不知道,陵哥哥在雲歌拒絕他的情況下,都直接吹奏了《德音不忘》?那可是赤裸裸的情歌喔!孟珏,你說,我該說什麼好?
註:以上書信發表於雲中歌三剛完結時,含有極強主觀意識,本信也因發表後遭到較大爭議而被作者自行刪除。信中提及的比如“我真希望你能呱噪一些呀!”這種話與孟珏成長環境所形成的性格完全不符,畫蛇添足之意尤為明顯。比如“如果你可以像你的義父一樣,去救你的情敵”,姑且不說孟珏有沒有救過這位皇帝書中自有分曉,但試問再好的醫生能管住傀儡皇帝旁邊的金手指闖禍精嗎?

讀者看孟珏

1、孟珏是一個為愛而生、為情而生的人嗎?
如果這個愛和情指的是狹義的,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男女之情愛的話,那么,我覺得公子不是。
他與XX的感情,從我們的角度講,伴隨了對他的認識了解和喜愛;從角色講,與之相生的際遇鍛鍊啟迪並最終成就了他之所以為他。雖然我不否認這段感情在他生命中的重要性,但是,我不認為孟珏活來到這個世界這個人生就是為了愛情,決不是。
而且,我相信,玉佩里大概也很少有人是因為孟珏怎么怎么愛雲歌、愛得死去活來、肝腸據催、天真純潔云云而喜歡的孟珏。如果只因為這樣的話,喜歡的人應該怎么也輪不到孟珏吧!
我自己的話,喜歡的橋段里,統統沒有像什麼掌中雪、黑夜彩虹那些。因為我覺得,感覺這種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是能夠因為某一個事物或場景被製造出來的。過分一點說,因為幾把蒲公英和因為一隻鑽戒去喜歡一個人的區別有限,親手採摘蒲公英固然需要工夫,買鑽戒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太物質固然不好,也大可不必愁富。當然,這個離題了。
但是如果從另一個方面來理解,此愛此情為大愛之於蒼生,大家的意見也比較一致,孟珏就是這樣一個人。
袁老師曾經說過,恩克斯之偉大在於,人家自己家裡其實特有錢,魯爾河兩岸的煤礦產業里三分之二都是人家,這樣的人卻能夠寫出《CP宣言》為工人和勞苦大眾爭取利益,別的不說,人品具高尚,這跟那些CP一來,就祖宗八輩的債全免、拆地主房、分地主糧的人不在一個層面上。
我當然不是想拿孟珏和恩克斯比,孟珏也壓根不是一個懷著拳拳愛國之心的熱血青年,相反,他恨這個世道這個人間,而且他的恨有人事的道理。但是當他有機會影響蒼生的時候,他卻義無反顧地選擇了犧牲自己去成全前者。甚至在某種意義上,那都不是一種理性的判斷,而是一種本能的選擇——就像愛那樣。
他不是被人民的賦稅養大的,我們找不到能證明他非要這么做的有力證據,除了他為蒼生忘了分寸與奮不顧身的事實。這樣的一種愛超越了自身的遭遇命運、跨越了種族的界限仇恨,這才是他真正可愛的地方。
當這個人在自己人生的尾聲後化成無名煙塵,是這樣的一種愛讓他的生命曾經燦爛,不會有悔恨。大概這樣的一種愛根本就不需要理由,是他的一種天分一種天真,是他最執著的靈魂。(孟府管家
2、不識孟珏是孟珏
孟珏的性格,溫潤謙恭、疏遠謹慎為表;自由灑脫,疏狂不羈為里。幼年的經歷對他來說是一筆人生財富,從此不會輕易言放棄。對於富二代以及外掛女來說,他們永遠不懂自己已經擁有的是如何來之不易。所以鴕鳥妹一次次的要往鬼門關顯擺脖子長,比如火焚天,比如天山月,比如天公妒。如果說開始來長安的孟珏心中仇恨占更大分量,他人生死只不過是他復仇過程中的陪葬品,那么霍憐兒的死給了他人生理念的轉折。從此孟珏堅定的不懂了為什麼別人可以這么輕易的決定去死。他對生命的珍重,他對世事的透徹,人生底線不允許他袖手旁觀。所以,不考慮女主角的無敵外掛,不考慮她怎樣都死不了,我覺得孟珏的援助之手,與其說出自對雲哥的愛,不如說是他具備所有生命同等重要這個出發點。換做其他人,他同樣會這么做,克爾嗒嗒都明白的。
偉人曾這樣評價白求恩: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孟珏自然沒這種高度,把香屑引發病情沒告訴某人的梗,透骨針慢進慢出的梗,婚約當診金的梗,帶某人去見風叔叔的梗都拿出來吧,無所謂的。我們會有一萬個理由告訴某些指手畫腳的人這些指責都荒謬到極點,但先撇開這些,我們的希望絕不會是孟珏去當藥哥的全職保姆吧,孟珏去當無私的情聖吧,孟珏去當高尚的炮灰吧。讓這些伸手黨通通見鬼去吧!我們不需要裝模作樣的指責孟珏沒有達到厚德載物的高度,孟珏做出的遠遠比我們想像的正直。我毫不諱言的希望孟珏可以更狠厲一些,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但很可惜,孟珏有時候就是有這種令人頭疼的仁慈。不過這也無妨,我們知道了他的底線。一個沒有底線的人是可怕的,我不去抱怨他的這絲柔軟,因為它成了我們心底迷茫時刻指路的明燈。
三本書好久沒看了,但現在隨便拉一個這裡的玉佩,他們心裡有一個成型的孟珏。如果去追究書里的細節,很多情節設計會OOC,杯具的宣帝和霍光更明顯,他們的定型和歷史存在很多相悖之處,而以天朝文化復興為己任的阿廟給他們塗了五色斑斕黑色為主的染料。孟珏不一樣,據說孟珏是個完全虛構的人物。不考慮現實里的八卦以及其他漢朝史實人物影子推敲,孟珏這個人物的描述難道不應該更好控制一些?但為什麼第一部結束時候他會輕易放任雲哥處於險境?為什麼他會教雲哥醫術這種嚴謹的科學?為什麼他會考慮什麼來生來世?為什麼他會被阿廟寄予跟雲哥多說情話雲哥就會原諒他的希望?這些OOC不會太明顯嗎?
so,與其擔心另外半塊石頭會五色斑斕,不如說平行世界的孟珏早就出現了。
借用金爺爺一句話,手握靈珠常奮筆,心開天籟不吹簫。(摘自百度孟珏吧孟府一月

人物語錄

1.死老天!我絕不遵從你規定的命運,你從我手裡奪取的,我一定都會加倍拿回來!我會遇鬼殺鬼,遇神殺神!
2. “我從來不是君子!也絕不打算做君子!”
3. 孟珏一笑:“草民不但不是一個清高的人,而且是一個很追求權勢的人,可即使是權勢,我也不習慣接受別人強加給我的事情,我若想要會自己去拿。”
4. 孟珏眼中一暗,臉上的笑意卻未變:“我說過,我輕易不許諾,但許過的絕不會收回。對你的許諾,我一定會實現。”
5. 孟珏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更像是自嘲:“我的問題不在於我不了解你,而是我比自己想像的更了解你。”
6. 孟珏笑說:“送你的。你送我地上星,我送你掌中雪。”
7. 孟珏淡笑:“我自然有我的原因。想要劉病已的命,總會有機會,現在別的事情更重要。”
8.孟珏冷漠地說:“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仇恨的力量。”
9. 愚鈍,這天下的人早全是傻子了,只不過,霍光和劉詢打的主意一樣,就是都想殺人,卻絕不肯自己來做惡人,那么……他就來做吧!
10. 孟珏微笑:“你有什麼不信的?無恥如我,會那么好的幫你去報仇?”
11.“若把太醫院其他太醫的醫術比作淋池水,張太醫大概像渭河水,也許民間還有其他大夫如黃河水,我義父卻是汪洋大海的水,就是只七八分又怎么樣?”
12. 孟珏微笑著說:“所以這一次我原諒劉詢,讓他繼續做他的安穩皇帝。”
13. 這幾句話,我想說了很久,卻一直不敢說。雲歌,高山流水,伯牙、子期的故事雖然感人,但伯牙為子期裂琴絕弦並不值得稱道。琴音是心音,我想伯牙第一次彈琴時,只是為自己的心而奏,子期若真是伯牙的知音,肯定希望他的心能繼續在高山流水間,而非終身不再彈琴。在劉弗陵心中,你的菜絕不僅僅只是用來愉悅他的口腹!你應該繼續去做好吃的菜,不要忘記了你做菜的本心!
14.孟珏招式凌厲,微笑著說:“這是皇上該考慮的問題,他既有本事留,就該有本事護。”
15.“雲歌,長安城內,我一切的刻意都不是為了“認識”,而是為了“重逢”。糾纏,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開始;結束?永不。”

角色經歷

童年渡劫波

採薇·靡室靡家:
孟珏,具體出生年代不詳,約生於公元前91年四月初九(孟珏書迷推導而來)。
家庭成員:父親、母親、弟弟(小名華兒)、孟珏(並非本名)
孟父本來是衛太子劉據的手下,因太子被廢,株連甚廣,忠心的孟父將自己的小兒子替代衛皇孫(即文中的劉病已)赴死。小孟珏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卻因自己手足被縛而無能為力,從此失去最心愛的弟弟,家庭變故對孟珏一生影響頗大。
孟母出身大漠(羌族),傷心欲絕的她隨後攜孟珏遠赴漢羌邊境,以為年少時離開的家鄉能給母子倆提供棲身之地。熟料世事變幻,無辜的孟珏不被羌族人所接受,並被稱作“雜種”,淪落為乞,生活艱難。不久後孟母被酷刑折磨致死,孟珏痛失所有親人,獨自流浪。
他在步步艱辛中成長,與野獸奪食,被惡人欺壓。
這些過往讓他內心對現實生活產生了絕望、仇恨以及深深的防備,些許極端的思想,漸漸埋入他的心中。
重生·長夜明燈
幼年孟珏流落異鄉,因其混血容貌顯著兼形單影隻,經常遭到群惡欺凌。女主偶遇,上前阻止,隨後驚嘆於小孟珏的美貌。在她眼裡,對方黑瑪瑙石般深邃美麗的眼睛裡有著無數的故事,自詡俊美的自家三哥也完全被比了下去。女主心動,脫下自己的珍珠繡鞋讓孟珏換錢去治病。此時的孟珏漠視權貴,將女主的善意譏誚為富貴人家的施捨。
孟珏與月生,本來相識於一場搶奪燒餅的扭打,月生贏了食物卻沒有獨自占有,兩個孩子最終結拜為兄弟相依為命。大漠之中,兩個人差點因缺水缺食物而死,所幸他們巧遇了釋難天並為其所救(釋難天,小說《大漠謠》中人物,原名孟西漠,亦稱九爺)。九爺對世人懷有天生的善意、憐憫心,並具有非同凡響的醫術,在他的幫助下,孟珏和月生有了正常的生活並於此後一直跟著九爺學藝成長。九爺隨後正式收了孟珏為義子,孟珏因此得姓為孟,有名為珏。
九爺之於孟珏,如師如父。他是孟珏一生中最尊重最敬仰最感激最愛戴的人。孟珏的諸多行事原則,即有自身的因素,也承襲於九爺的教誨。長安舊事半塵封,並非故意忘卻,而是它如此沉重,竟不能隨意與別人分享或背負。

長安歌月虹

時光飛逝,孟珏已在九爺身邊刻苦學藝多年,他學成了醫術、毒術、琴棋書畫等多項內容。月生心中一直有放不下的人,孟珏心中一直有放不下的事。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地長安,也都有一個共同的理想需要去打拚和付諸實踐。
九爺似乎什麼都明白,但是他並未阻止。
這一年,孟珏前去所謂的故人兼“百靈鳥”家提親。很巧也很不巧,此時的女主心思奔放,不願意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以思念幼年時送出的另一隻繡鞋的對象趙陵(即漢昭帝)為藉口偷偷逃跑了。
再相逢·相見不識
女主初遇劉病已,由於樣貌的神似和玉佩的相同,她錯將劉病已當成自己要找的趙陵。而劉對她的生疏讓她十分失落。
麵店女主與孟珏初遇。他是一位錦衣如玉的公子,而她則變成了一個一臉污泥的小乞兒。孟珏暗嘲此女的淡忘,她則在驚嘆世上竟有此天人。
孟珏幫女主尋了住處,為了營造熟悉的氣氛,孟珏彈奏了霍二喜歡的《採薇》,女主果然放下了戒心。他卻只告訴女主,自己是來長安做生意的。
女主有意自謀衣食出路,“周公吐哺”、“嫦娥舞月”兩樣菜使她在七里香落了腳,並結識了釀得一手好酒的許平君。
劉病已被設計入獄,聽聞要償命,許平君和女主都慌了手腳。
女主來找孟珏幫忙,孟珏建議她憑藉出色的廚藝吸引霍光前來,以便從中求情。
在孟珏的安排下,女主代表七里香和百年老店一品居公開較量廚藝。此間,霍光之女霍成君對孟珏情愫暗生。
霍光雖未出現在賽場,卻於之後趕到了七里香。女主憑藉菜意向霍光求情,霍光敷衍而過,女主卻以為事成,一片雀躍。孟珏心中所動,決定先放棄和劉病已的私仇。
地上星· 掌中之雪
在給孟珏送行的宴席上,女主初次覺察到孟珏的不辨食之味。
星斗滿天,地螢閃閃。女主送孟珏地上星,她詫異於孟珏臨別前留在她額前的吻,心如鹿撞。
孟珏私下裡出錢支持燕王劉旦鍛造兵器、販運生鐵,得空返回長安看望女主。
月下,他送女主掌中雪。
許平君求孟珏幫她解決歐侯的逼婚,孟珏巧借劉旦之手結果了歐侯。
女主追蹤孟珏到娼妓坊,發現了孟珏與劉旦私交的隱秘。劉旦多疑,欲殺女主,孟珏以自己性命保下女主。歸途中,女主發現孟珏與霍成君非同一般的關係。
三千客·滿堂花醉
孟珏送女主金銀花髮簪,被拒絕,女主告訴他,她已經有了珍珠繡鞋定鴛盟,孟珏情緒莫辨,只是依然將髮簪插於女主髮髻上,請她在風叔叔面前周旋過關。陸風已經明白了女主出身,觸動陳年心事,祝福眼前一對年輕人。
女主與許平君義結金蘭,霍府設宴請女主前去做菜,巧遇滯留在長安的大公子劉賀和紅衣,以及身為霍成君坐上賓的孟珏。
孟珏一介布衣,成為眾人取笑擠兌的對象,上官蘭更是出了三道題故意刁難孟珏,孟珏一一應對,遊刃有餘又不失君子之風,滿座皆贊。
女主被當做刺客追捕,被孟珏救走冒險藏匿於霍成君臥室,霍成君雖然懷疑他們的關係,卻被孟珏一句女主是他的妹妹擋了回去。
籌與劃·月虹歌下
許平君、女主被公主請去做菜,途遇廣陵王涉獵。女主被他的獒犬咬傷,孟珏緊張,當即向霍成君坦誠他與女主的關係,霍忿而離去。
孟珏為女主塗傷藥,某女暗怒未消,不願讓孟珏治療。孟珏表露心意,雲氣消。
孟珏猜到女主心意,背她去看白天沒看到的瀑布。月光虹前,孟珏第一次向女主敞開心扉,對她說起記憶深處的往事。某女唱起《蟲兒飛》,宛轉悠揚。
女主開始想辦法醫治孟珏沒有味覺的病,孟珏卻在和霍光、上官桀之間遊走,他希望通過激化矛盾引起當朝的權利集團內斗,他則可以坐收漁利。
劉病已看到的永遠是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孟珏,隨著交往的深入,模糊了孟心中的仇恨,孟與劉的關係,漸漸敵友莫辨。
霍光以雷霆手段解決掉兩大權力集團,孟珏暗暗心驚,卻不動聲色。
陸風生命已如風中之燭,孟珏再次帶女主前去探望,風終於決定將大漢疆域的全部產業交與孟珏,他告誡孟珏“不要再錯過”。歸途,孟珏與女主“綰髮結同心”。
心意決·陰差陽錯
霍成君不想放棄孟珏,促使父親向孟珏提親。
孟珏在權勢和情感之間暫時做出了決定,女主是他的所取。
霍設計讓女主看到孟珏與自己相擁,某女大受刺激。
女主遇見侯老頭,從他那裡得知原來長安城的浪漫巧遇,都是孟珏刻意安排。
女主一向邏輯性不強,顧影自憐,打算深夜離開長安。

風雲際會場

朝堂·初露鋒芒
孟珏為抗霍氏暗中求見昭帝,請求百官之外的諫議大夫一職,劉弗陵知其的用意,問他為何不接受可令其名利雙收的霍家女,孟珏答曰不願被人強加,劉弗陵心下觸動。
某女從昏迷中清醒,驚覺錯認了陵哥哥,為自己違背婚約痛苦自責,劉弗陵耐心開解,並趁機提出一年之約試圖留下某女。某女順水推舟答應在宮中留住一年。
女主失蹤近半年,孟珏遍尋不獲,驚恐憂心下於霍成君處得知某女下落。
孟珏闖宮,果然見到女主。女主態度冷淡,原來一直深恨孟與霍小姐曖昧不清,打翻了醋缸,又質問孟當日帶她見長輩的用意,孟珏不願將前後因果和盤托出,某女對孟珏誤會加深。
朝堂之上,孟珏羅列霍氏二十餘條罪狀,公開彈劾,與霍氏決裂。霍光礙於樹大招風,約束子侄,命其收斂氣焰,眾晚輩心有不服。
理想·三生之外
劉弗陵承認了劉病已衛皇孫的身份並予他官職。新年慶典上,羌族王子克爾嗒嗒挑戰中原武士,劉弗陵授命劉病已、孟珏與雲歌應戰。羌族王子在己方先輸一局的情況下,與孟珏搏命相鬥,以期扳回一局。孟珏礙於對方王子身份,恐引起兩國戰火,不敢放手打鬥,逐漸身陷險境。孟珏於生死一刻撤劍,克爾嗒嗒的刀不受控制的砍下,孟珏彌留之際凝望女主。眼看孟珏即將喪命,某女驚起慘呼換回了克爾嗒嗒的神智。
孟珏表面輸了比武,卻得到了克爾嗒嗒“若有你在漢朝為官,中羌絕不再犯中原”的承諾。
某女在皇宮和劉弗陵走的愈近,牽扯到後宮和皇嗣問題,某女不能為霍光等人所容忍。離席後的女主與許平君在滄河之上被霍禹派來的殺手圍截。形勢危急,及時趕到的孟珏沒有放棄任何一個他關心的人,他先後救下了女主和許平君。
摔醒後的某女對孟珏的救命之恩隻字未提,九死一生後的她心情雀躍的與劉弗陵欲商議以隱遁術避世,劉準備在劉病已和劉賀之間選取一位合適的繼承人。
上元燈會,孟珏、劉病已、霍成君、女主不期而遇。某女替劉弗陵請孟珏轉告劉賀來長安,孟珏以一年內女主不能與劉親近為條件應允。劉賀來長安,孟珏被劉弗陵有意帶進了權利的中心。
運命·重逢意遲
劉弗陵發現自己病重,有意遠離女主。長安城外,孟珏送女主離開,他告訴女主,來長安不是相逢,而是重逢。
女主將幼時送給劉弗陵的那隻繡鞋扔進了滄河,然而天生的雙重標準使她捨不得離開未央宮,女主折返後果然得知了劉弗陵支開她的真相。太醫無法醫治帝王的病,某女找到孟珏,盼望孟的義父神醫孟九可以出手救治。孟珏為了了解劉弗陵在某女心中的地位,以婚約作為診金。
女主憤恨的答應,孟珏則知道了這不太想知道的答案,打算立刻寬衣解帶投懷送抱的某女被孟珏喝止。
孟珏了解到劉弗陵的病情,開始並未打算竭盡全力救人,卻意外被劉賀告知,幼時在沙漠瀕臨死亡的月生是被劉弗陵和女主所救,月生欠下的恩,將不得不由自己來報。
仔細研究了昭帝近二十年的起居注,再經過實地考察,孟珏大致想出了醫治劉的方法。他要求女主信守診金的承諾,其實只是想以此作為挽留某女的一種手段。
劉弗陵病情逐漸好轉,又欲採取死遁術和女主離開。不期被劉病已送給女主的香囊誘發病情,無藥可救。劉弗陵建議孟珏不要參與劉詢和劉賀之間的權力爭鬥。沒能救活劉弗陵,孟珏意外且失望,劉特意要求孟不要告訴女主這和她做的魚以及香囊有莫大的關聯,孟珏雖然知道這個條件是個枷鎖,依然允諾。

滄河送君歸

世亂·勾心鬥角
昭帝薨,秘密傳位給劉詢,並未昭告天下。同時安排女主遠走西域。因玉璽不見蹤影,女主先被劉詢禁錮,後輾轉落入同謀霍成君手中。劉得知女主已有劉弗陵子嗣,貼出告示七日之內斬立決。
霍光奸猾避事,亦有殺女主之心。兩難之間,女主命在旦夕。孟珏以許平君、劉奭(shì)脅迫劉詢釋放女主。為保女主歌性命,孟珏與霍光相商扼殺女主腹中胎兒。孟不得已答應霍成君親歷為之。
傷痕累累的女主因痛失骨肉對孟珏絕望透頂、恨意深入骨髓,陷入昏迷。孟珏救治不醒,只對她說:“我等你醒來,等你的復仇…”
仇恨·如瘋似顛
紅衣為救劉賀而喪命,劉賀未能登基,被囚禁。孟珏探望劉賀之際道出紅衣對其的一片深情與痴心以及她是月生妹妹的生世。劉賀崩潰。霍曜出現,女主身世大白,被霍光認為義女。孟珏受許平君所託,被劉詢授以太子太傅之職。劉詢將許平君堂妹許香蘭賜婚與孟珏。女主為報復孟珏,亦決定嫁給他。孟珏表示只愛女主,無奈推不掉許氏,只好同娶二女。席間,女主為報復孟珏故意與劉詢曖昧,引起劉詢誤會,孟珏看在眼中,背影一片落寞。
拜堂之際,女主故意離席,孟珏恍若未見。當晚,孟發現女主遍布脊背的傷痕。
太子被疑暴虐厭學,孟珏決然擔下所有罪責,受廷杖四十,卻始終沉默。
逆轉·患難真情
女主欲救劉賀出逃,孟珏動用一品居之力協助。事成,孟珏首先為劉詢所猜忌,欲殺之。
圍獵之際,孟珏被設計身陷囹圄,後墜崖。女主獲悉後,於茫茫大雪中搜尋孟珏。她相信:孟珏還活著。
孟雖為女主所救,但自知時日無多。彌留之際,他告訴女主自己就是她另外一隻繡鞋的擁有者,自幼時相遇他便一直在尋找那隻百靈鳥。深情繾綣,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只有孟珏自己才明白,女主面冷實動搖。
沒有食物與傷藥,孟珏徘徊於生死邊緣。危急時刻,女主智商和情商終於上線,不離不棄,以血度人。孟珏霎那間嘗到人生百味。
許平君、劉奭也在竭力救孟珏,長安城內的物價由於孟珏之前的安排開始飛漲,劉詢暫時放下殺孟的念頭。
孟珏被救回府,與女主關係漸好轉。女主拜孟西漠為師,學從孟珏。孟珏安心教導太子,一切似乎歸於正常。
錯報·天妒花月
女主於無意間發現了鉤吻。她聯想到了劉弗陵的病,於是懷疑是孟珏毒殺了劉。仇恨再次填滿頭腦,來不及細思量,女主就在湯中放入鉤吻欲毒死孟珏。
孟珏發現了她的意圖,心下荒涼如死,暗嘆上天竟然真的不給他留一絲機會,女主還是發現了昭帝死於中毒的端倪。為了不讓女主報復主持漢羌之戰大局的劉詢、為了邊境百姓夢寐的和平、為了大漢朝內百姓不再忍受兵役之苦,為了自己和月生一生的夢想,當然,也為了保護對面的這個女人不會因犯蠢而喪命,孟珏義無反顧的默然承擔了所有罪責,背了殺人的黑鍋,若無其事的喝完了湯。
能救的了更多的人,還在乎自己什麼?
在昏倒前的一刻,他告訴女主,忘卻仇恨,離開長安。
心勞·玉簫見血
孟珏被救活,心力交瘁。女主夜闖帝陵,又一次昏厥不起。許平君斥責孟珏迫害先帝與女主,阻他救治女主,孟珏迫不得已說出先帝被毒殺的真相,承認雖有殺昭帝之心,卻不願牽連女主。許平君逃避多時的問題,終於在知道真相後崩潰。
孟珏執起昭帝遺留的紫玉簫,思慮之後吹出當年劉弗陵所吹的簫曲。晨昏更替、晝夜輪轉間,孟珏以心血渡曲,玉簫浴血,女主終於恢復意識。
許平君生女難產,雲孟無力回天。許皇后歿前,將劉弗陵遇害的真相告知女主,某女轉恨劉詢欲持刀殺之,為孟珏所阻。
非終·金蟬脫殼
某女始終不能擺脫心裡陰影,耗死了霍光之後,她決定從此遊走大江南北。她好像是不知道孟珏曾耗盡心血渡曲救過自己,假裝好奇紫玉簫上面的血是誰所留。孟珏在義父孟西漠醫書後留下的治療咳疾的藥方也隨著贈書一起被塵封。
逃避又成了某女的首選。
她最終承認孟珏依然是玉中之王,但仍然矯情的認為是孟珏害了她的胚胎。孟珏對自己的恩情,自己對孟珏無法割捨的眷戀都可以一筆勾銷,懷著這種高貴冷艷自欺欺人的解釋,她跟於安一起走了。
孟珏與劉詢的布局開始圖窮匕見,一品居雖然被劉詢查封了不少,但劉卻始終不知道孟珏的產業究竟有多大。但是,他要殺掉孟珏的心思一直都未曾磨滅。
孟珏在教完劉奭最後一課後請辭,道遇劉詢。孟提起當年與滄河上共同營救女主、許平君的歲月,劉詢心裡一度動搖。
孟珏宿敵何小七唯恐孟逃脫,不待劉詢命令就放箭射殺孟。孟珏身中數十隻箭,以三分疲憊、三分厭倦、四分不在乎的眼神淡淡嘲諷劉詢。孟珏轉身落入滄河,水花都未濺起,轉瞬失去了蹤影。

相關親友

父親(逝)、母親(逝)、弟弟(逝)
義父:孟九(孟西漠)
大夫人:霍雲歌
二夫人:許香蘭
大哥:昌邑王劉賀
二哥:月生

人物冬粉

玉佩由來

2007年7月28日,眾多喜歡孟珏的書迷聚集桐華居敲定了我們這個群體的新稱謂——玉佩(貢獻者ID為菜菜)。
原帖如下:
“玉佩,這個和鈴鐺很對稱
稀飯佩服玉之王的人群
鈴鐺可以掛在陵身上叮噹叮噹
玉佩也讓石頭隨身佩帶,
一來襯托我們溫潤如玉的石頭,
二來時時給咱石頭撐腰打氣”
孟府十二月、二十四節氣、十二星座全體
此團體為百度孟珏吧為部分貼吧成員玉佩提供的編制ID,共同愛護公子。

夜貓子教

此團體為百度孟珏吧又一神秘編制。
夜貓子教宗旨:全心全意的守護公子。

續或番外

十年蹤跡悄等候,相逢已是幾度秋。談笑京華冠蓋滿, 翻雲覆雨任去留。夜浸採薇月虹色,浮雲舊事自溫柔。別後欲知君寒暖,人世音書醉沉眸。對於每一個玉佩來說,當雲中歌3敲完最後一個句號,孟珏的故事顯然並未完結,他的後續、他的未來、那些沒有交代清楚的相關在等待著我們去追索,以後的他與原書中其他諸多人物甚至作者已無關。離開長安後的小孟將有怎樣的新生?
相關續作可以參考網友孟府八月《代替一篇秋歌》(註:未完結)、長長寂寞《雲中離人曲》(註:CP孟雲)、關於傲慢與偏見《浮生-流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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