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詞語)

姽嫿(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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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一個詞語,讀音guǐ huà,形容女子體態嫻靜美好。姽,閒體行姽姽也。從女,危聲。猶頠之為頭,閒習也。——《說文》 既姽嫿於幽靜兮,又婆娑乎人間。——宋玉神女賦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姽嫿
  • 拼音:guǐ huà
  • 注音:ㄍㄨㄟˇ ㄏㄨㄚˋ
  • 解釋:形容女子嫻靜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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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語釋義

姽嫿

詞語示例

戰國 楚 宋玉神女賦》:“素質乾之醲實兮,志解泰而體閒。既姽嫿於幽靜兮,又婆娑乎人間。”《紅樓夢》第七八回:“﹝ 恆公 ﹞遂超拔 林四娘 統轄諸姬,又呼為‘姽嫿將軍’。”《鏡花緣》第八九回:“穠妍鐘麗質,姽嫿產邊陲。” 景定成 《稚伶劉箴俗哀詞》之四:“雙劍連騎姽嫿娘,風流妃子屬 恆王 。”

guǐ
〈形〉
女子體態嫻靜美好 [quiet and nice]
姽,閒體行姽姽也。從女,危聲。猶頠之為頭,嫻習也。——《說文》
既姽嫿於幽靜兮,又婆娑乎人間。——宋玉神女賦
又如:姽嫿(嫻美好的樣子)
好貌 [good]
姽,好也。——《廣雅》
詭詐 [craftly]。如:姽道(詭詐之道);姽詞(謊言;假話);姽謀(詭計);姽譎(怪異;變化多端)

嫿

huà
<形>
美好 [fine]
嫿,好也。——《廣雅》
賓士貌 [speeding;gallopping]
微嫿霍奕,別鶩分奔。——《後漢書》
嫻靜美好 [elegant and fine]
嫿,靜好也。——《說文》
楚水之畔,伊人姽嫿。 ——《一剪梅》

相關人物

《魅生》——楚惜刀
姽嫿:霽天閣制香師,蘼香鋪老闆,十師之一。
《姽嫿》 作者:虞之初
姽嫿:女主侍婢、護衛

相關故事

林四娘原本是秦淮歌妓,後又成了衡王朱常庶的寵妃,雖然平生只參加過一次戰爭,卻因此而被人們稱為“姽嫿將軍”。姽嫿就是美麗的意思,這位年輕貌美的姽嫿將軍,在那次艱難的戰爭中香消玉殞,然而她那不散的芳魂,又在世間留下一段神奇的故事。
姽嫿將軍林四娘姽嫿將軍林四娘
那是明末崇禎年間,紅粉佳麗遍地的秦淮河畔,又增加了一個新嬌娘。她雖在青樓,卻堅持賣藝不賣身,但也有吸引客人的絕招:歌罷興酣之時.換上一身精緻的短靠,或舞劍、或弄槍,來上一段精彩絕倫的功夫表演,這一手在秦淮歌畔可是絕無僅有,讓尋花問柳的客人大開眼界。這個奉歌獻武的歌妓便是林四娘,她憑著獨具一格的武功和雪肌滑膚、蛾眉明眸的美貌,尤其是因長期習武而練就的豐美身段,很快就成了秦淮河畔的紅人兒。
這林四娘一個風塵女子,為何學得了一身絕色的武功呢?原來她出身於武官世家,父親林樞本是江寧府的府官,繼承家技,拳槍劍刀,樣樣精通。林四娘自小隨著父親習武,學什麼象什麼,身手不比父親差到哪裡去。不料在她十六歲那年,父親因所管庫銀被盜而下獄,家人千方百計地打點挽救,耗盡家資,卻毫無結果。母親氣極而死,林四娘無依無靠,最終淪落為青樓歌女。
不久後,封蕃青州衡王朱常庶游幸金陵,來到秦淮河畔尋歡作樂。這朱常庶已是六傳衡王,他的祖先是明孝宗祐樘的胞弟,分封為衡王,王位世襲,傳到第六代便是王朱常庶了。這時的皇帝明思宗,算得來應是王朱常庶的侄輩,如此一來,他便更可恃長逞驕了。衡王朱常庶除好色之外,也喜好談兵弄武,到了秦淮河畔,聽說歌妓林四娘武藝超群,頓時大起雅興,召來林四娘侍宴助樂。林四娘著一身純白鑲金邊的短靠來到衡王席前,衡王原料想,習武的女子必是五大三粗,一見林四娘卻猛然一震,眼前這女子,雲鬟高聳,眉目嬌俏,白臉蛋上紅霞勻染,真是一個美嬌娘!若不是那身打扮襯出幾分英爽之氣,誰會想到她竟是舞劍弄槍之人呢!林四娘請過安後,開始了表演,只見她抽出腰間佩劍,手腕輕抖,身前便族出一朵閃亮的劍花,緊接著,柔韌的長劍上下翻舞,嬌美的身段翩翩翻騰,如蛟龍出水,若驚鴻起舞,越舞越快,最後只見一片銀光閃爍的劍影,不見了花兒一般的林四娘。衡王在席上大聲叫好,最後還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直衝著林四娘鼓掌。
表演之後,林四娘被召到衡王身邊侍酒,靜坐下來,她嫻靜輕柔,燕語鶯聲,與剛才的形象判若兩人,使衡王更加陶醉。一次相交,衡王便對林四娘大為傾倒,離開金陵時,就帶上了已贖身的林四娘,回到青州王府,林四娘搖身一變成了王妃。
衡王府中佳麗成群,但自從帶回了林四娘衡王便對其他粉黛失去了興趣,日夜與林四娘形影不離,一同飲酒論詩,一同習劍練槍,款款相依,交頸而眠。從林四娘身上,衡王發現女子習武別有一番風韻,於是將王府中所有的姬妾侍女組織起,由林四娘為統領,勤練槍劍之術,演習攻守戰術,儼然成了一支娘子軍。林四娘對此十分用心,經常穿起銀質鎧甲,腰佩雙劍,象將軍一般教導和督促她的女兵們;眾女子受林四娘的感染,對武藝兵術都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勤學苦練,很快就大有長進。衡王仿佛是這支娘子軍的參謀,經常來視察她們的演練,還不時地指點一番,看到這些昔日弱不禁風的女子,如今竟也翻騰搏擊得像模像樣,衡王十分開心。
三年後,到了崇禎八年,晉陝一帶久旱不雨,饑荒延綿,民不聊生,到處發生變亂。山西的流賊王嘉允大舉向外發展,其屬下的一班人馬由王自用率領攻向山東青州。青州的衡王朱常庶向來以為自己武功蓋世,兵法更是無人匹敵,所以根本不把王自用一夥人看在眼裡。當王自用的人馬把青州城團團圍住,準備攻城時,衡王一怒之下,親自挺槍躍馬,率領青州守軍主動出擊。但畢竟守軍寡不敵眾,加之衡王的過份輕敵,守軍很快就處在了下風,被賊軍圍困在一個小山崗上,進退不能,形勢十分危急。
城內的官吏眼看王爺出師不利,而賊軍的聲勢越來越大,不由得心驚膽顫,信心喪失,準備開城降敵,以委曲求全。林四娘聞訊後,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毫不顧忌地將官吏們叱責一頓,然後召集了王府中的娘子軍,倡言:“出兵救主,以報夙恩!”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演練了三年的娘子軍們,雖然心底里懼怕真刀真槍的實戰,但一想到一旦城破,自己也不會有好下場,不如拚上命去一決雌雄,頂多是個玉石俱碎!於是個個摩拳擦掌,披掛上馬,聽從林四娘的指揮。
經過倉猝的編組、整備後,林四娘帶著娘子軍的隊伍出發了,女兵們個個臉上都是一副莊嚴肅穆的表情。城門開啟處,城外的賊軍忽然看到一支裝備齊整的隊伍威風凜凜地沖了出來,待衝到近處,卻見一個個士卒面容姣好,描眉塗唇,秀目含怒,煞是有趣。
“是群娘兒們!”賊兵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同時也就放鬆了警惕。趁此機會,林四娘一聲吶喊,指揮著娘子軍猛地沖入敵陣,刀槍齊下,殺得賊兵屁滾尿流,半天還沒醒過神來。沒料到這群渾身脂粉氣的小娘兒們竟如此幹練,一定是訓練有素。賊軍將領不得不謹慎起來,揮舞著黃旗,調遣兵馬向娘子軍壓過來。賊兵畢竟人多勢眾又久經沙場,動起真格的來,娘子軍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一陣猛烈的對陣之後,娘子軍紛紛落馬,最後只剩下個林四娘,林四娘究竟功底深厚,一雙長劍在手,左砍右擋,已砍倒了十幾個賊兵。眼看著自己的部下一個個倒下,林四娘雙眼噴火,越戰越勇,殺得賊兵不敢近身,幾十個人把她的戰馬團團圍住。賊將王自用見只剩下一個女將,長相俏麗,且身手不凡,就在一旁大聲勸降,喊道:“女壯士不必拚命,我放你一條生路!”林四娘哪裡肯吃這一套,拔馬又沖向敵群,橫掃直盪,殺倒了一大片敵兵,最後終因體力不支,喪身於敵刀之下。不久後,盧義升帶著大批援軍趕到,打跑了賊軍,解救了被圍困的衡王,平定了戰亂。
衡王回城後,聽說了林四娘及娘子軍的英勇行為,感慨得涕淚長流。派人在城外找到了林四娘的屍體,衡王撫屍悲哭不已,後以盛禮葬在了王府後花園中。其他戰死的娘子軍也都得到了厚葬。
時光荏苒,物換星移,二十多年過去後,已到了清朝的康熙二年。朝廷派陳寶鑰出任青州按察使,衙署便設在前朝的衡王府中。這時衡王府已荒廢多時,王妃林四娘的墓上也長滿了數尺高的野草。陳寶鑰到任後,對衡王府進行了全面的修葺,使它恢復了昔日的盛貌。
一天夜裡,陳寶鑰獨自稟燈走進書房,在書案前坐下,正準備取書來讀,不經意地瞥見案頭擱著一幀詩箋,順手拿過來一看,上面寫著一首小詩:
王階小立羞蛾蹙,黃昏月映苔茵綠;
金床玉幾不歸來,空唱人間可哀曲。
乃是一首懷舊詩,情意淒清幽婉,感人心懷。細辨字跡,清秀飄逸,似出自女子之手,可自己所熟悉的人中,沒有誰是這般筆跡啊!陳寶鑰猛然想起,曾有人說衡王府中常半夜鬧鬼,乃因葬在後院中的王妃林四娘芳魂不散,常出來活動。莫非此箋是鬼魂所遺?陳寶鑰感覺有幾分冷意,但幸虧他是個心正膽大的人,平日裡也不太相信鬼神,所以仍鎮定下來,把詩箋丟在一邊,取了自己的書來讀。不知不覺,更深夜重,書房前的大堂里突然傳來董簧齊鳴的聲音,其間夾雜著喧鬧的歡笑聲和杯盤交錯聲,似在舉行盛大的宴會。陳寶鑰心生疑竇,壯著膽子舉燈前往察看,走過去一看,大堂中人影晃動,桌椅羅列,還有一群群仆侍模樣的人,手托杯盤,來回走動。還隱隱約約泛起一股酒香。確實是一次熱鬧非凡的盛宴,但一切景象在陳寶鑰眼中都是一種朦朧的影子,看得見卻看不真切。“難到是夢?”陳寶鑰捏了提自己的耳朵,感到發痛,於是他斷定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那么就是王府的鬼魂在作怪了!
於是,陳寶鑰轉身叫起了府中的家兵,將大堂團團圍住,對著裡面的人大聲呵斥,可內面毫無反應,依然熱鬧如前。陳寶鑰索性命令家兵用弓箭朝堂內頻射,射了好一陣子,堂上卻依舊人影來來往往,絲毫不受影響。陳寶鑰又衝進屋裡大喊大叫,那些人影視若無睹,宴會仍然進行。一直到天將破曉,人影才陸續散去,聲音也停了下來。天大亮了,折騰了一整夜的陳寶鑰帶人進大堂察看,堂中陳設一如往日,絲毫看不出有過盛宴的跡象。
過了一些日子,陳寶鑰的好友劉望林赴京公幹,路過青州,特來府中訪友。夜裡,兩位老友對坐書房中暢敘時,陳寶鑰談起日前夜裡大堂上發生的怪事,劉望林則寬慰說:“陰陽兩界,互不相涉,不必計較,也不必驅除,便可相安無事。”陳寶鑰深以為然。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無聲地打開了,轉眼間,房中便出現了一個青面撩牙的鬼魂,拱手站在劉望林面前,向他道謝。劉望林從容不迫地說:“樣子太難看了,不如換一副面孔再來!”話剛落音青面獠牙的鬼魂“倏”地隱去,一會兒,又飄進一位國色天香的貴夫人,裊裊婷婷地上前行禮,自稱是前朝的林四娘,並悠悠地對陳寶鑰說:“以前殿閣荒蕪,花竹枯萎,妾無以棲身,只好搬往他處;幸得先生整修,王府重現舊日風貌,故喜歸舊宅,並設宴請來滿城文武相慶賀,不想驚擾了先生,妾特來致歉。”
陳寶鑰受了劉望林的影響,不再與林四娘計較,只是:“不礙事,不礙事,我們可以做鄰舍。”當下還邀林四娘入座,三人就朝代興亡,敘談感慨了一番,同時還了解到林四娘與陳寶鑰乃是福建同鄉。
從此以後,夜深人靜時,林四娘時常到陳寶鑰書房與他聊天,談古敘今,甚是和洽,有時林四娘還攜來酒肴,兩人對酌暢談。每每談起衡王府的舊事,林四娘忍不住傷感落淚,或則引吭悲歌,引得陳寶鑰也隨之啼噓不已。
兩人如此交往了一年半時間,關係愈加密切。與鬼魂為友,陳寶鑰不但絲毫沒受損害,而且還得到林四娘的幫助,破了不少疑難案情,深得民眾歡心。
一天夜裡,林四娘對陳寶鑰說:“一年來備蒙關愛,深以為感,如今奉召前往終南山清修,不得不與先生別離了!】神情中充滿了依戀之態。臨走時還留下一詩惜別之詩:
靜鎮深宮憶往年,樓台箭鼓遍烽煙;
紅顏力弱難為厲,黑海心悲只學禪。
細讀蓮花千百偈,閒看貝葉兩三篇;
梨園高唱興亡事,君試聽之亦傭然。
林四娘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至夜深人靜,陳寶鑰不免升起一絲懷念之情,他便常到後院的墓地前徘徊,望著隨風搖曳的野草,他仿佛覺得林四娘又朝著他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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