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僧垣傳(南北朝時北周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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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僧垣字法衛,吳興武康(今浙江省湖州市德清縣)人。

基本介紹

  • 本名:姚僧垣
  • 字號:法衛
  • 所處時代:南北朝
  • 出生地:浙江省湖州市德清縣
  • 出生時間:公元499年
  • 去世時間:公元583年
  • 主要成就:醫生
基本內容,人物概述,文章翻譯,同名作品,

基本內容

梁武帝大同九年領殿中醫師。時葛修華宿患積時,方術莫效,梁武帝乃令其視之。還,具說其狀,並記增損時候。梁武帝嘆曰:“卿用意綿密,乃至於此,以此候疾,何疾可逃?”
後為太祖征。
天和元年,大將軍、樂平公竇集暴感風疾,精神瞀亂,無所覺知。諸醫先視者,皆雲已已不可救。僧垣後至,曰:“困則困矣,終當不死。若專以見付,相為治之。”其家忻然,請受方術。僧垣為合湯散,所患即瘳。
建德四年,高祖親戎東討,至河陰遇疾。口不能言;瞼垂覆目,不復瞻視;一足短縮,又不得行。僧垣以為諸藏俱病,不可並治。軍中之要,莫先於語。乃處方進藥,帝遂得言。次又治目,目疾便愈。末乃治足,足疾亦瘳。比至華州,帝已痊復。宣政元年,高祖行幸雲陽,遂寢疾。乃詔僧垣赴行在所。內史柳昂私問曰:“至尊貶膳日久,脈候如何?”對曰:“天子上應天心,或當非愚所及。若凡庶如此,萬無一全。”尋而帝崩。
宣帝初在東宮,常苦心痛。乃令僧垣治之,其疾即愈。帝甚悅。及即位,恩禮彌隆。常從容謂僧垣曰:“常聞先帝呼公為姚公,有之乎?”對曰:“臣曲荷殊私,實如聖旨。”帝曰:“此是尚齒之辭,非為貴爵之號。朕當為公建國開家,為子孫永業。”乃封長壽縣公,邑一千戶。冊命之日,又賜以金帶及衣服等。
大象二年,除太醫下大夫。帝尋有疾,至於大漸。僧垣宿直侍。帝謂隨公曰:“今日性命,唯委此人。”僧垣知帝診候危殆,必不全濟。乃對曰:“臣荷恩既重,思在效力。但恐庸短不逮,敢不盡心。”帝頷之。及靜帝嗣位,遷上開府儀同大將軍。隋開皇初,進爵北絳郡公。三年卒。時年八十五。
(節選自《周書?姚僧垣傳》)

人物概述

姚僧垣(499-583年),南北朝時北周醫家。字法衛。吳興武康(今德清縣武康鎮)人。父姚菩提,為梁高平令,通醫理,受梁武帝所重用。

文章翻譯

姚僧垣,字法衛,吳興武康人。梁武帝大同九年時兼任殿中醫師之職。當時葛修華患病多時,各種醫卜星相之術都不能治得好,梁武帝就讓姚僧垣去看他。姚僧垣回來後,具體全面地敘述他的症狀,並且記錄了病情輕重變化的情況。梁武帝感嘆說:“僧垣用心仔細嚴謹,竟然到這種地步,用這樣的態度診治疾病,什麼病治不了呢?”
後來姚僧垣被周太祖徵召。
天和元年,大將軍、樂平公竇集突然感染風寒,精神錯亂,對任何事情無所知覺。先前為他看病的各位醫生都斷言已經不可救治。僧垣後到,他說:“難治是難治,最終應當不會死。如果把病單獨(專一)交給我治,我將為他治病。”他的家人欣然從命,請他授予治病的處方、辦法。僧垣為他調製湯散,治好了他的病。
建德四年,高祖親自統帥軍隊向東討伐(北齊),到河陰患病。不能說話,眼瞼垂下蓋住眼睛,又不能向上看;一腳抽縮,不能行走。僧垣認為五臟均病,不可同時治療。帶兵打仗最要緊的事,莫過於語言,於是開方用藥,皇帝得以開口說話;然後又治眼睛,眼疾消除;最後治腳,腳也痊癒。等到到了華州,皇帝已恢復健康。宣政元年,高祖出行到達雲陽,竟然臥病在床,於是召僧垣赴雲陽。內史柳昂私下問:“高祖飯食減少時間長了,脈象怎么樣?”僧垣回答:“(高祖)是天子,上承天意,或許不是我力所能及的。如果凡人百姓那樣,無人不死。”不久高祖駕崩。
宣帝當初在東宮時,長苦於心痛,於是命僧垣予以治療,其病很快痊癒。為此宣帝非常高興。等到他即位,對僧垣禮遇更為隆重。曾經很隨意地對僧垣說;“曾聽先帝稱您為姚公,有這事兒嗎?”僧垣答:“承蒙君王特別偏愛,但確實如聖上所說。”皇帝說:“此為尊尚老人之稱,不是尊貴的爵位封號。我應為您賜爵封地,成為子孫永遠相傳的基業。”於是封他為長壽縣公,封地一千戶。下達冊封命令之時,又賞賜他金帶和衣服等物品。
大象二年,姚僧垣任太醫下大夫。不久皇帝患病,到了病危的程度。姚僧垣夜裡也值班侍奉皇帝。宣帝對隨公說:“我的生命現在只有委託他。”僧垣知道宣帝病重垂危,不可能完全康復。就回答說:“我承受皇恩已經很厚重,想盡全力效勞。只恐怕能力有限不能及,怎敢不盡心而為。”皇帝點頭稱是。 到靜帝即位僧垣升為上開府儀同大將軍。隋朝開皇初年,他進爵為北絳郡公。三年,姚僧垣去世,時年八十五歲。

同名作品

姚僧垣字法衛,吳興武康人,吳太常信之八世孫也。曾祖郢,宋員外散騎常侍,五城侯。
父菩提,梁高平令。嘗嬰疾歷年,乃留心醫藥。梁武帝性又好之,每召菩提討論方術,言多會意,由是頗禮之。
僧垣幼通洽,居喪盡禮。年二十四,即傳家業。梁武帝召入禁中,面加討試。僧垣酬對無滯。梁武帝甚奇之。大通六年,解褐臨川嗣王國左常侍。大同五年,除驃騎廬陵王府田曹參軍。九年,還領殿中醫師。時武陵王所生葛修華,宿患積時,方術莫效。梁武帝乃令僧垣視之。還,具說其狀,並記增損時候。梁武帝嘆曰:“卿用意綿密,乃至於此,以此候疾,何疾可逃。朕常以前代名人,多好此術,是以每恆留情,頗識治體。今聞卿說,益開人意。”十一年,轉領太醫正,蓋文德主帥、直 將軍。梁武帝嘗因發熱,欲服大黃。僧垣曰:“大黃乃是快藥。然至尊年高,不宜輕用。”帝弗從,遂至危篤。梁簡文帝在東宮,甚禮之。四時伏臘,每有賞賜。太清元年,轉鎮西湘東王府中記室參軍。僧垣少好文史,不留意於章句。時商略今古,則為學人所稱。
侯景建業,僧垣乃棄妻子赴難。梁武帝嘉之,授戎昭將軍、湘東王府記室參軍。及宮城陷,百官逃散。僧垣假道歸,至呈興,謁郡守張(嶸)〔嵊〕。嵊見僧垣流涕曰:“吾過荷朝恩,今報之以死。君是此邦大族,又朝廷舊臣。今日得君,吾事辨矣。”俄而景兵大至,攻戰累日,郡城遂陷。僧垣竄避久之,乃被拘執。景將候子鑒素聞其名,深相器遇,因此獲免。及梁簡文嗣位,僧垣還建業,以本官兼中書舍人。子鑒尋鎮廣陵,僧垣又隨至江北。梁元帝平侯景,召僧垣赴荊州,改授晉安王府諮議。其時雖克平大亂,而任用非才,朝政混淆,無復綱紀。僧垣每深憂之。謂故人曰:“吾觀此情勢,禍敗不久。今時上策,莫若近關。”聞者皆掩口竊笑。梁元帝嘗有心腹疾,乃召諸醫議治療之方。鹹謂至尊至貴,不可輕脫,宜用平藥,可漸宣通。僧垣曰:“脈洪而實,此有宿食。非用大黃,必無瘥理。”梁元帝從之,進湯訖,果下宿食,因而疾愈。梁元帝大喜。時初鑄錢,一當十,乃賜錢十萬,實百萬也。
及大軍克荊州,僧垣猶侍梁元帝,不離左右。為軍人所止。方泣涕而去。尋而中山公獲使人求僧垣。僧垣至其營。復為燕公于謹所召,大相禮接。太祖又遣使馳驛征僧垣,謹(故)〔固〕留不遣。謂使人曰:“吾年時衰暮,疹疾嬰沉。今得此人,望與之偕老。”太祖以謹勛德隆金州刺史伊芳婁穆以疾還京,請僧垣省疾。乃云:“自腰至臍,似有三縛,兩腳緩縱,不復自持。”僧垣為診脈,處湯三劑。穆初服一劑,上縛即解;次服一劑,中縛復解;又服一劑,三縛悉除。而兩腳疼痹,猶自攣弱。更為合散一劑,稍得屈伸。僧垣曰:“終待霜降,此患當愈。”及至九月,遂能起行。
大將軍、襄樂公賀蘭隆先有氣疾,加以水腫,喘息奔急,坐臥不安。或有勸其服決命大散者,其家疑未能決,乃問僧垣。僧垣,曰:“意謂此患不與大散相當。若欲自服,不煩賜問。”因而委去。其子殷勤拜請曰:“多時抑屈,今日始來。竟不可治。意實未盡。”僧垣知其天和元年,加授車騎大將軍、議同三司。大將軍、樂平公竇集暴感風疾,精神瞀亂,無所覺知。諸醫先視者,皆雲已不可救。僧垣後至,曰:“困則困矣,終當不死。若專以見付,相為治之。”其家忻然,請受方術。僧垣為合湯散,所患即瘳。大將軍、永世公叱伏列椿苦利積時,而不廢朝謁。燕公謹嘗問僧垣曰:“樂平、永世俱有痼疾,若如仆意,永世瘥輕。”對曰:“夫患有深淺,時有克殺。樂平雖困,終當保全。永世雖輕,必不免死。”謹曰:“君言必死,當在何時?”對曰:“不出四月。”果如其言。謹嘆異之。六年。遷遂伯中大夫建德三年,文宣太后寢疾,醫巫雜說,各有異同。高祖御內殿,引僧垣同坐,曰:“太后患勢不輕,諸醫並雲無慮。朕人子之情,可以意得。君臣之義,言在無隱。公為何如?”對曰:“臣無聽聲視色之妙,特以經事已多,準之常人,竊以憂懼。”帝泣曰“公既決之矣,知復何言!”尋而太后崩。其後復因召見。帝問僧垣曰:“姚公為儀同幾年?”對曰:“臣忝荷朝恩,於茲九載。”帝曰:“勤勞有日,朝命宜隆。”乃授騎驃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又敕曰:“公年過縣軍,可停朝謁。若非別敕,不勞入見。”四年,高祖親戎東討,至河陰遇疾。口不能言;(臉)〔瞼〕垂覆目,不復瞻視;一足短縮,又不得行。僧垣以為諸髒俱病,不可並治。軍中之要,莫先於語。乃處方進藥,帝遂得言。次又治目,目疾便愈。末乃治足,足疾亦瘳。比至華州,帝已痊復。即除華州刺史,仍詔隨入京,不令在鎮。宣政元年,表情致仕,優詔許之。是歲,高祖行幸雲陽,遂寢疾。乃詔僧垣赴行在所。內史柳( )〔昂〕私問曰:“至尊貶膳日久,脈候如何?”對曰:“天子上應天心,或當非愚所及。若凡庶如此,萬無一全。”尋而帝崩。
宣帝初在東宮,常苦心痛。乃令僧垣治之,其疾即愈。帝甚悅。及即位,恩禮彌隆。常從容“此是尚齒之辭,非為貴爵之號。朕當為公建國開家,為子孫永業。”乃封長壽縣公,邑一千戶。冊命之日,又賜以金帶及衣服等。
大象二年,除太醫下大夫。帝尋有疾,至於大漸。僧垣宿直侍。帝謂隨公曰:“今日性命,唯委此人。”僧垣知帝診候危殆,必不全濟。乃對曰:“臣荷恩既重,思在效力。但恐庸短不逮,敢不盡心。”帝頷之。及靜帝嗣位,遷上開府儀同大將軍。隋開皇初,進爵北絳郡公。三年卒。時年八十五。遺誡衣白 入棺,朝服勿斂。靈上唯置香奩,每日設清水而已。贈本官,加荊、湖二州刺史。
僧垣醫術高妙,為當世所推。前後效驗,不可勝記。聲譽既盛,遠聞邊服。至於諸藩外域,鹹請 之。僧垣乃搜采奇異,參校徵效者,為《集驗方》十二卷,又撰《行記》三卷,行
長子察在江南。(按:姚察《南史》有傳)
次子最,字士會,幼而聰敏,及長,博通經史,尤好著述。年十九,隨僧垣入關。世宗盛聚學徒,校書於麟趾殿,最亦預為學士。俄授齊王憲府水曹參軍,掌記室事。特為憲所禮接,賞賜隆濃。宣帝嗣位,憲以嫌疑被誅。隋文帝作相,追復官爵。最以陪游積歲,恩顧過隆,乃錄憲功績為傳,送上史局。
最幼在江左,迄於入關,未習醫術。天和中,齊王憲奏高祖,遣最習之。憲又謂最曰:“爾博學高才,何如王褒、庾信。王、庾名重兩國,吾視之蔑如。接待資給,非爾家比也。
爾宜深識此意,勿不存心。且天子有敕。彌須勉勵。”最於是始受家業。十許年中,略盡其妙。每有人造請,效驗甚多。隋文帝踐極,除太子門大夫。以父憂去官,哀毀骨立,既免喪,襲
俄轉蜀王秀友。秀鎮益州,遷秀府司馬。及平陳,察至。最自以非嫡,讓封於察,隋文帝許之。秀後陰有異謀,隋文帝令公卿窮治其事。開府慶整、郝偉等並推過於秀。最獨曰:“凡有不法,皆最所為,王實不知也。”榜訊數百,卒無異辭。最竟坐誅。時年六十七。論者義之。撰《梁後略》十卷,行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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