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伯朋克流派

塞伯朋克流派

賽博朋克流派cyberpunk,是cybernetics與punk的結合詞),又稱數字朋克賽伯朋克計算機叛客網路叛客,是科幻小說的一個分支,以計算機信息技術為主題,小說中通常有社會秩序受破壞的情節。現在賽博朋克的情節通常圍繞黑客人工智慧及大型企業之間的矛盾而展開,背景設在不遠的將來的一個反烏托邦地球,而不像早期科幻(如太空歌劇)背景多在外太空。它的出現是對科幻小說一貫忽略信息技術的一種自我修正。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塞伯朋克流派
  • 類型:生活方式
  • 發源地:美國矽谷
  • 時間:七十年代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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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伯朋克

塞伯朋克”(cyberpunk,是cybernetics與punk的結合詞)一詞是用英文“控制論”的前綴(Cyber)加上反叛的生活方式(Punk)構成的。它原本並不單純指一個科幻小說流派,而是七十年代末開始,以美國矽谷等地為中心的一大批青年科技精英的生活方式。這些人沉匿於個人電腦製造、軟體開發以及最早的網路生活體驗中。其中有許多人伴隨有吸毒、黑客等反叛性的舉動,經常因為盜打電話或者盜用信用卡等高技術犯罪而經常與法務部門打交道。
塞伯朋克流派
當然,其中的“好孩子”肯定占多數,比如,日後的電腦大王賈伯斯、比爾·蓋茨等人當初都是這個群體中的一員。後來,作家兼編輯杜佐斯借用這個詞來指稱八十年代年代以寫被電腦自動化控制的社會為背景的科幻小說。
作為科幻小說中“塞伯朋克流派”的作家們,也都擁有類似的生活經歷。他們的作品儘管在當時的外人看來離奇古怪,但對於他們自己和同類來說卻有著很現實的背景。斯特靈在1990年答《軌跡》記者問時曾稱,數字迷幻劑將代替物質的迷幻劑。這在那個年代還是預言。僅僅十年後,遊戲上癮或上網成癮這些現象就是在中國也已經很是觸目驚心了。
由於極端個人化的生活方式,“塞伯朋克”流派的作者大多不願意接受這個集體化的稱呼。哪位作家屬於塞伯朋克,往往是 “外人們”根據作品的特點與作者的生活方式,把他們硬划進去的。這些作家包括:威廉·吉伯森、布魯斯·斯特靈、格里·格別爾、萊維絲·施恩納等人。

人物簡介

威廉個人簡介
威廉·吉布森出生於1948年,年輕時便參加過反越戰的抗議行動,後來成為加拿大公民。他的創作生涯開始於1977年。他不是塞伯朋克運動的創始人。但他的塞伯朋克三部曲《神經漫遊者》(1984)、《讀數為零》(1986)和《蒙娜麗莎加速器》(1988)卻使得這個流派獲得社會的重視,並因此被視為塞伯朋克運動的主將。1984年出版了他的第一部作品《神經漫遊者》。在小說中,主人公凱斯將自己的大腦與電腦網路相聯通,成為信息竊賊。
布魯斯個人簡介
“塞伯朋克”派的另一個作家是布魯斯·斯特靈。斯特靈於1954年生於德克薩斯州的布朗威利,畢業於奧斯汀的德克薩斯大學。曾參加過克拉里昂科幻寫作學習班,並發表過一些短篇作品。1977年,他發表了第一部長篇《心之海》。後來又出版了《人造孩子》(1980)、《蜂群人》(1982)、《在布魯涅的青春歲月》(1985)、《美麗與崇高》(1986)等。他還是 “塞伯朋克運動”的主要理論家和發言人,經常在與媒體接觸和評論文章中介紹塞伯朋克流派的主張與特性。

派別要求

從科幻小說本身的發展來看,塞伯朋克流派力求回歸早期科幻小說重視科技和進步的特點,算是新浪潮運動的反動。由於塞伯朋友的主將們與主流文學界沒有多少關係,他們更提倡科幻小說本身的特質,而反對以犧牲個性為代價地向主流文學靠攏。

題材

在題材方面,他們將當時還沒有成為大眾生活一部分的電腦與網路引入科幻小說,成為信息化時代的預言家。小說中出現的許多情節在十幾年後變為現實展現在人們面前。他們比黃金時代的先輩們更重視與現實有關的科技進步,而不是遙遠時空背景下不可捉模的所謂發明和進步。

現代的差別

不過,塞伯朋克流派的主將們與黃金時代的主力作家相差兩代人,與新浪潮運動的主力作家也差了一代人,科幻文學史上的這三個特點鮮明的運動其實也有代溝的背景在內。塞伯朋克們反傳統,樂於描寫暴力、毒品、墮胎等灰色事物。這些都不見容於他們理想主義的祖輩或父輩。就是同代人中的許多科幻作家,由於性格和價值觀的不同,也無法創作塞伯朋克風格的作品。
另外,由於與文學較遠而與信息技術較近,他們的作品普遍缺乏專業文學寫作的完整構思與優美文筆,但卻具有反映信息化生活特點的跳躍性和隨意性。它的題材範圍也是比較狹窄的,更多地局限在電腦網路之中。總的來說,塞伯朋克只是當今科幻天空中出現的一顆明星,而無法代表它的全部。
當電腦和網路成為普通人的生活體驗後,塞伯朋克作品便出現在世界各地。比如,《幻影迷宮》便是俄羅斯科幻作家盧克延科的作品。

塞伯朋克時代

與“新浪潮”運動類似,“塞伯朋克”運動也是一群作家發起的。這群作家包括:威廉·吉伯森、布魯斯·斯特靈、派特·卡迪根、格里·格別爾、盧迪·拉克、萊維絲·施恩納、約翰·舍利以及傑特等等。在這些作家的作品中,讀者們又回到了科幻小說熟悉的高科技場景之中。但是,在文化價值方面,則融入了某些反文化的、既不屬於上層人士又不屬於社會底層的“第二世界”文化,這其中,甚至包含了對中產階級美國價值觀的戲謔。80年代中期,著名編輯伽德納·多佐依斯創造出一個新詞來標示這批作品。這個詞是用英文“控制論”的前綴(Cyber)加上新興的反文化生活方式(Punk)構成的。其意思指的是,某一類具有超越傳統和極端未來主義觀念的電腦技師。以他們為主角的作品稱為“塞伯朋克”作品,其作家稱為“塞伯朋克”作家。
“塞伯朋克”運動的兩個中心人物是美國作家吉布森和斯特靈。威廉·吉布森出生於1948年,但進入科幻創作的時間較晚。他的故事大多發生在某種頹廢的環境之中,在那裡,人類似一盤散沙,但卻由電腦網路相聯結。吉布森的小說故事情節複雜,常常造出一些生僻的辭彙。他對信息科學和生物工程的描寫細緻入微,主人公共有某些憤世的“朋克”情感。
吉布森的首部轟動作品是《神經漫遊者》出版於1984年。故事的主人公是位“信息世界的牛仔”,名字叫凱斯。他可以將自己的大腦與世界性的電子計算機網路相聯通。這樣,他當起了信息的竊賊,並為某一公司所利用。整部小說可以認為是一部高科技社會條件下的信息爭奪戰。
《神經漫遊者》出版之前,吉布森曾顧慮地想到,也許讀者無法接受自己的新型作品,因為小說的情節複雜跳躍,這是為了使人有那種進入計算機空間後的神奇感覺。然而,結果出乎意料,它一下子就贏得了從科幻界到文化界的交口稱讚,小說獲得了多項大獎。評論家們在總結《神經漫遊者》的成功之處時認為,正是作品那種暗示性,才使其呈現出了複雜得使人眼花繚亂的未來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多種文化在最最細微之處交匯融合,已經找不到那種現實的美國樣版,連美國產品商標都已極為少見。小說的人物與昌德勒和湯普森筆下的人物如出一轍,他們對一切慢速的或煩人的事物都沒有同情心。當然,還有一個重要之處應當提及,那就是對網路中旅行的描寫完全是信息化的、超現實主義的,與二十年前亞瑟·克拉克的《2001年太空漫遊》中首次出現的通過超空間之門一樣,網路旅行的幻想盛景使人目不遐接,美不勝收。
1986年,《神經漫遊者》的續集《康特傑羅》出版。小說的背景緊接前書,但時間已是前部作品的七年以後。這一回,上部作品中強大的人工智慧,部分地進入了某些受控的實體;而且,它的全能已成為某個新型宗教的崇拜對象。康特傑羅是一名新的闖入者,特納是一名信息控制衛兵,而馬里則是藝術商人。三位主人公都發現,他們已被人工智慧神秘地控制了。
對《康特傑羅》的反映遠不如第一部作品強烈。評論家們一方面稱讚作者能將眾多散亂的元素捏合起來,顯示了天才;另一方面,對其缺乏清晰的交點和推動力提出了批評。但是,這部小說仍然列入了當年的星雲獎和雨果獎名單。
吉布森的其它作品還包括1986年出版的短集《燃燒顏料》,這是作者的第一部選集,其中包括了部分與他人合作的小說。在他獨自創作的作品中,不少故事仍舊發生在《神經漫遊者》那個陰冷的未來世界裡。
“塞伯朋克”派的另一個作家是布魯斯·斯特靈。斯特靈於1954年生於德克薩斯州的布朗威利,畢業於奧斯汀的德克薩斯大學。他曾參加過克拉里森科幻寫作學習班,並發表過一些短篇作品。他是“塞伯朋克”運動的主要理論家和發言人。
《心之海》(1977)是斯特靈的首部長篇,故事發生在努拉瓜星球上。這仍舊是一個陰暗的世界,其居民無休無止迷幻自己以致於無法逃脫藥物成癮的悲慘下場。
《人造孩子》發表於1980年。這是一個研究如何控制環境、拓展人類生活,結果卻使人類自身發生了改變的故事。斯特靈的作品特別注重描述未來的人性,他有某種說服讀者相信自己觀點的天才,而他自己的觀點的核心是:未來的人性不能簡單地等於今天的人性,如何去面對未來的挑戰以及技術將怎樣發展,都是無法預知的。因為,人類本身會不斷變化!在《人造孩子》中就戲劇性地表達了這種看法:老人們跟不上時代步伐,年輕人無法保持信仰,明天會出現與今天絕然不同的新的真理。你想要繼續生存下去嗎?那你必須跳出變化的世界與固定的價值系統相衝突的陷阱。
《晶體點陣》開始看,似是一個傳統的科幻小說,但其描述的世界則更加沒有秩序。《晶體點陣》的故事場景,是斯特靈的一系列關於《蜂群人》的小說通用的。《蜂群人》(1982)講述的是兩類不同生物對文明發展的不同看法,“機械族人”相信,人類的進化將向外科手術的方向發展,移植器官、安裝假肢,以延伸人類的適應力;而“變形族人”則相信,基因改變才是使人類繼續進化的途徑。結果證明,他們全錯了,新的人類與兩者都有差別,又都有聯繫。
斯特靈的作品常將科學技術的推測引向極端,但他缺乏某些情節設計和人物刻畫的才能。對他來講,人物和情節只是思想的載體,但這個缺點,在他後期作品中有了不少改進,如1985年發表的《在布魯涅的青春歲月》和1986年發表的《美麗與崇高》中,作者筆下的人物開始顯露出一定的代表意義與獨特性了。
盧迪·拉克是數理邏輯學博士,他的“塞伯朋克”小說具有較高的思想內涵和反文化的活力。他不那么關心寫意識拓展的預測或荒謬的粗俗喜劇,他的小說有些象卡夫卡或奇若克的作品。在科幻領域內,其師承貝斯特和范沃格特。拉克的主要作品有《軟體》(1982)、《時間和空間》(1984)以及《生活的秘密》(1985),其中的這最後一部作品,描寫了一位60年代的青年,發現自己是個來自外空的生物。
除了上面簡介的三位作家的作品外,“塞伯朋克”的名著還包括施恩納的《邊疆》,舍利的《活人轉移大會》、《蝕》,傑特的《莫洛克之夜》和《玻璃錘》等等。
“塞伯朋克”運動從出現至今,已經十幾個年頭。歸納起來,主要有如下幾個特點:一是呼喚科幻小說從“新浪潮”回歸,二是其作品引入了現代高科技,三是文化價值觀的反傳統性,四是反對標籤化和不結盟的文學立場。
事實上,如果將70年代中期以來的科幻小說完全歸結於“塞伯朋克”則是非常不確切的。在這一階段,傳統的科幻小說仍然繼續存在,“新浪潮”的後繼者們也仍在繼續努力。此外,人文主義科幻小說、女性作家的作品等多種流派,異彩紛呈。到了1987年夏季,塞伯朋克已明顯地融入了主流科幻文學中去。由此可見,一個多流派並存且相互融合的時代即將來臨。
但是,無論未來如何發展,科幻小說作為某種獨特的文學形式已經具備了本身的特點。在當代,一個人想要不下功夫地深鑽科學或了解文學就能創作好的科幻作品,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現代科幻小說正是高科技與高超文學技巧的完美結合。
縱觀西方科幻小說一百多年的發展歷史,我們可以得到以下幾個啟示:
1、科幻小說的發展依賴於科技的進步。
2、科幻小說的發展依賴於文學與時代的變化。
3、科幻小說的發展依賴於不斷更新的作家隊伍。
4、科幻小說的發展仍依賴於讀者興趣。
西方科幻小說的發展,有許多地方可以為我們提供借鑑,可以使中國科幻作品的繁榮免走彎路。而作為一種包含現代科技和社會生活元素的科幻小說,在東西方同樣受到熱烈歡迎的事實說明,在人與科幻小說之間,必定有著某種內在的聯繫。也許,正是那種對大自然、對整個宇宙、以及個人內心世界的久恆的好奇心,才產生了這種特殊文學品種,而這種好奇心一天不消失,科幻小說就一天不會停止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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