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溫·阿林頓·羅賓遜

埃德溫·阿林頓·羅賓遜

埃德溫·阿林頓·羅賓遜(Edwin Arlington Robinson),此人是新英格蘭人,與埃德加·李·馬斯特斯同時代。羅賓遜出生在緬因州的海徳泰德(Head Tide)。第一本詩集早於1896年自費出版。曾三次榮獲普利茲文學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埃德溫·阿林頓·羅賓遜
  • 外文名:Edwin Arlington Robinson
  • 國籍:新英格蘭 
  • 出生地:海徳泰德 
  • 代表作品:《急流與昨夜》
基本資料,發展歷程,作品,

基本資料

埃德溫·阿林頓·羅賓遜(Edwin Arlington Robinson),出生後不久,他全家就移居到了加丁納鎮(Gardiner),即後來出現在他詩中的“蒂兒伯里鎮”。1891年,他考入哈佛大學,兩年後由於父親生病,他被迫輟學。他的第一本詩集《急流與昨夜》(1896年)是自費出版。

發展歷程

他終於未能成為第一流的詩人,這或許因為他在成年時代過於孤立,過於默默無聞,或許也因為他性格上的不足,對於時代的反應猶豫不決,諸多挑剔。他起初對左拉哈代極感興趣,想寫小說,後來嘗試了;失敗了;逐漸脫離小說,而在琢磨的過程中形成了自己的詩風。對他而言,那是一個痛苦而受屈的過程,雖然他的第一本詩集早於一八九六年自費出版,但遲至一九二〇年代人們才對他加以推崇。那時,他的成就已經相當可觀,前後得了三次普立茲獎。也許這個事實正足以說明他沒有能真正成得大器的原因。他在這二十多年內沒有多大變化,以一般讀者的趣味,這時還不能接受其他“現代”詩人,但已經大致可以接受他的詩了。他的憂心、苦思、悲觀的詩篇和習見的作品差不多,但好得多。他早期有許多詩,寫孤獨、任性、無所適從、缺乏安全感的人,行文極其細緻,有時能夠恰如其分地獲得新英格蘭那種淳樸口語的真趣。

作品

這樣的詩如《艾薩克與阿奇博爾德》('Isaac and Archibald'),《米尼弗·契維》('Miniver Cheevy'),《愛羅斯·特蘭諾斯》('Eros Turannos')和《弗洛德先生的酒會》('Mr. Flood's Party')--只舉選家最常用的四首好詩-表現了機智和問題的關鍵,蘊藏著對於“徒然”的深切領悟。他顯示了人類的處境表面儘管光潤,其實複雜而乏味。甚至在《米尼弗·契維》里(從某些方面看,這是一首滑稽詩)——
米尼弗愛上了梅迪奇家裡的人,
雖然他從來沒有看見過一個;
如果他能夠做其中一個,
他大概會不斷犯罪。
即使在這裡,最後的調子也是失敗的調子:
米尼弗·契維,出生過遲
抓抓頭皮,繼續思維;
米尼弗咳了一聲,說一切是命,
喝得他大醉酩酊。
他的作品《詩集》(Collected Poems)(1922年);《死去兩次的人》(The Man Who Died Twice)(1925年)和《特里斯丹》(Tristram)(1928年)曾讓他三次榮獲普利茲文學獎。
Richard Cory
理察·科里
By Edwin Arlington Robinson
Whenever Richard Cory went down town,
無論何時理察·科里走到城裡來,
We people on the pavement looked at him:
我們這些流浪在街頭的傢伙都會盯著他看:
He was a gentleman from sole to crown,
他有一股徹頭徹尾的紳士氣派,
Clean favored, and imperially slim.
乾淨利落,瘦硬的腰桿一點兒也不會彎。
And he was always quietly arrayed,
他總是打扮得整齊有品位,
And he was always human when he talked;
講起話來也總是充滿了謙遜味,
But still he fluttered pulses when he said,
但他的每聲“早安”都讓人如痴如醉,
"Good-morning," and he glittered when he walked.
他的每一次舉步都仿佛有陽光點綴。
And he was rich—yes, richer than a king—
當然他很富,可以說,富可敵國,
And admirably schooled in every grace:
更讓人欽佩的是他處處修養卓絕:
In fine, we thought that he was everything
總之,我們覺得他本人就是一種無聲的勸說,
To make us wish that we were in his place.
讓我們渴望成為他的子民並充滿喜悅。
So on we worked, and waited for the light,
我們一如既往地做工,等待著那心底的黎明,
And went without the meat, and cursed the bread;
我們依舊沒有肉吃,一再詛咒劣質的麵包;
And Richard Cory, one calm summer night,
我們的理察·科里,披著夏夜的月影,
Went home and put a bullet through his head.
回到家中,用一顆子彈射穿了自己的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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