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園林

唐代園林

隋、唐時期,這個古典園林建築較之魏晉南北朝更興盛,藝術水平也大為提高。其一,隋代統一中國,修築大運河,溝通南北經濟。盛唐之世,政局穩定,經濟、文化繁榮,呈現為歷史上空前的太平盛世。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唐代園林
  • 外文名:Tang Dynasty garden
  • 出現時代:隋、唐時期
  • 直接原因:人們普遍追求園林享受
  • 根本原因:興起科舉制度
園林萌芽期,園林式山居,別業,輞川別業,唐代宮苑,大明宮,含元殿,麟德殿,興慶宮,曲江池,樂游苑,隱逸心態轉變,

園林萌芽期

人們普遍追求園林享受。其二,興起科舉制度,廣大的庶族地主知識分子有了晉升的機會,他們一旦取得官僚的身份便有了優厚的俸祿和崇高的社會地位,然而卻沒有世襲的保證。宦海浮沉,升遷貶謫無常,共同的經歷形成了共同的處世哲學。在朝為官努力做一番事業,同時也自己預留致仕罷官後的路。經營園林,便是為將來退隱林下獨善其身。其三,科舉取士,文人做官的比較多,園林成為他們的社會交往的場所,受到文人趣味、愛好的影響也較上代更為廣泛、深刻。中唐以後,文人直接參與造園規劃,憑藉他們對大自然風景的深刻理解和對自然美的高度鑑賞能力來進行園林的規劃,同時也把他們對人生哲理的體驗、宦海浮沉的感懷融注於造園藝術中。於是文人官僚的士流園林所具有的那種清新雅致的格調得以更進一步的提高和升華,更添上一層文化的色彩,便出現了“文人園林”。文人園林乃是士流園林之更側重於賞心悅目而寄託理想、陶冶情操、表現隱逸者,也泛指那些受到文人趣味浸潤而“文人化”的園林。就文獻記載的情況來看,唐代園林繼承魏晉南北朝時期園林風格的發展趨向也是十分明顯的,皇親貴族、世家官僚的園林偏於豪華;而一般文人官僚的則重在清新雅致。後者似乎較多地受到社會上的稱道而居於主導地位,其間的消長變化足以說明文人園林早在唐代即已呈現萌芽狀態了。當時,比較有代表性的如廬山草堂、浣花溪草堂、輞川別業等,比較有代表性的造園文人有白居易、柳宗元、王維等。文人官僚開發園林、參與造園,通過這些實踐活動而逐漸形成了比較全面的園林觀——以泉石竹樹養心,借詩酒琴書怡性。這對於宋代文人園林的興起及其風格特點的形成也具有一定的啟蒙意義。

園林式山居

別業

別業一詞是與“舊業”或“第宅”相對而言,業主往往原有一處住宅,而後另營別墅,稱為別業。稱別墅時,則是突出其園林氣氛以區別於一般住宅。
別業和莊園有時含義相同,有時不同。別業建於業主所屬領地或田產範圍內的,與莊園相同;有的別業是一所包括有住宅的獨立的園林,業主也不一定是地主或領主,這種別業就不是莊園。
別業和宅園的區別在於:前者位於郊區,是以家宅為主體的園林;後者位於城市,是在家宅用地中劃出一部分用地專門布置成園林,供遊憩之用,同家宅隔開。宅園研究者,通常不考慮家宅部分,僅以園林部分為研究對象。別業同莊園和宅園雖有區別,有時並不嚴格劃分。
中國園林史上最著名的別業當推唐代詩人兼畫家王維的輞川別業。

輞川別業

唐代詩人兼畫家王維(701-761)在輞川山谷(藍田縣西南10餘公里處)在宋之問輞川山莊的基礎上營建的園林,今已湮沒。根據傳世的《輞川集》中王維和同代詩人裴迪所賦絕句,對照後人所摹的《輞川圖》,可以把輞川別業大致描述如下:
從山口進,迎面是“孟城坳”,山谷低地殘存古城,坳背山岡叫“華子崗”,山勢高峻,林木森森,多青松和秋色樹,因而有“飛鳥去不窮,連山復秋色”和“落日松風起”句。背岡面谷,隱處可居,建有輞口莊,於是有“新家孟城口”和“結廬古城下”句。
越過山岡,到了“南嶺與北湖,前看復回顧”的背嶺面湖的勝處,有文杏館,“文杏裁為梁,香茅結為宇”,大概是山野茅廬。館後崇嶺高起,嶺上多大竹,題名“斤竹嶺”。這裡“一徑通山路”,沿溪而築,有“明流紆且直,綠筱密復深”句,狀其景色。
緣溪通往另一區,題名“木蘭柴”(木蘭花),這裡景致幽深,有詩說“蒼蒼落日時,鳥聲亂溪水,緣溪路轉深,幽興何時已。”溪流之源的山岡,跟斤竹嶺對峙,叫“茱萸片”,大概因山岡多“結實紅且綠,復如花更開”的山茱萸而題名。翻過茱萸片,為一谷地,有“仄徑蔭宮槐”句,題名“宮槐陌”,“是向欹湖道”。
登岡嶺,至人跡稀少的山中深處,題名“鹿柴”,那裡“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鹿柴”山岡下為“北宅”,一面臨欹湖,蓋有屋宇,所謂“南山北宅下,結宇臨欹湖”。北宅的山岡盡處,峭壁陡立,壁下就是湖。從這裡到南宅、竹里館等處,因有水隔,必須舟渡,所以“輕舟南宅去,北宅渺難即”。
欹湖的景色是,“空闊湖水廣,青熒天色同,艤舟一長嘯,四面來清風”。如泛舟湖上時,“湖上一回首,青山卷白雲”。為了充分欣賞湖光山色,建有“臨湖亭”,有詩這樣描述:“輕舸迎上客,悠悠湖上來,當軒對尊酒,四面芙蓉開。”沿湖堤岸上種植了柳樹,“分行接綺樹,倒影入清綺”,“映池同一色,逐吹散如絲”,因此題名“柳浪”。“柳浪”往下,有水流湍急的“欒家瀨”,這裡是“淺淺石溜瀉”,“波跳自相濺”,“汛汛鳧鷗渡,時時欲近人”,不僅描寫了急流,也寫出了水禽之景。
離水南行復入山,有泉名“金屑泉”,據稱“瀠汀澹不流,金碧如可拾”。山下谷地就是南宅,從南宅緣溪下行到入湖口處,有“白石濰”,這裡“清淺白石灘,綠蒲向堪把”,“跋石復臨水,弄波情未極”。沿山溪上行到“竹里館”,得以“獨坐幽篁里,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此外,還有“辛夷塢”、“漆園”、“椒園”等勝處,因多辛夷(即紫玉蘭)、漆樹、花椒而命名。
輞川別業營建在具山林湖水之勝的天然山谷區,因植物和山川泉石所形成的景物題名,使山貌水態林姿的美更加集中地突出地表現出來,僅在可歇處、可觀處、可借景處,相地面築宇屋亭館,創作成既富自然之趣,又有詩情畫意的自然園林。

唐代宮苑

唐朝國力強盛,長安城宮苑壯麗。大明宮北有太液池,池中蓬萊山獨踞,池周建迴廊四百多間。興慶宮以龍池為中心,圍有多組院落。大內三苑以西苑為最優美。苑中有假山,有湖池,渠流連環。長安城東南隅有芙蓉園、曲江池,一定時間內向公眾開放,實為古代一種公共遊樂地。
唐代的離宮別苑,比較著名的有麟遊縣天台山的九成宮,是避暑的夏宮;臨潼驪山之麓的華清宮,是避寒的冬宮。

大明宮

遺址在陝西省西安市東北龍首原上。唐代貞觀八年(634),太宗李世民為供其父李淵避暑,於長安宮城東北角禁苑內修建永安宮,次年改名大明宮。龍朔二年(662)高宗李治加以擴建,一度改名蓬萊宮,後成為唐代帝王在長安居住和聽政的主要場所。唐末毀於戰亂。1961年其遺址定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大明宮復原圖大明宮復原圖
大明宮高踞龍首原上,遙對終南山,俯瞰長安城,規模宏大,氣勢壯闊。宮城平面呈不規則長方形,南寬北窄。北牆長1135米,南牆(即長安城北垣的一段)長1674米,西牆與南北牆垂直,長2256米,東牆傾斜有曲折。宮城內有三道平行的東西向宮牆。所有宮牆均為夯土牆,僅在同城門相接處和城牆轉角處內外表面砌磚。城基寬13米餘,深1米餘,城牆底寬10米餘。宮城北部的東、北、西三面城牆之外平行築有夾城。西、東兩面的夾城距宮城均為55米,北夾城距宮城160米。宮城南牆正中的丹鳳門為正門,東有延政、望仙二門,西有建福、興安二門;西牆中部有右銀台門,其北有九仙門;東牆有左銀台門;北牆正中為玄武門,其東有銀漢門,西有青霄門,玄武門正北夾牆有重玄門。北門一帶是當時北衙禁軍的駐地,關係到宮廷的安危,所以在不到200米距離內設了三道門(包括玄武門內的重門),門的基址尚存。
據記載:大明宮分為外朝、內廷兩部分。外朝沿襲唐太極宮的三朝制度,沿著南北向軸線縱列了大朝含元殿、日朝宣政殿、常朝紫宸殿。三殿東西兩側建有若干殿閣樓台。外朝部分還附有若干官署,如中書省、門下省、弘文館、史館等。內廷部分以太液池為中心。池中建蓬萊山,池周布置曲廊。周圍殿宇廳堂、樓台亭閣羅布,寢殿在池南。這是帝王后妃起居遊憩的場所。各殿具體位置有待於進一步的考古發掘確定。

含元殿

含元殿,大明宮中軸線上的第一座宮殿。是舉行重要典禮儀式的場所。含元殿利用龍首原高地為殿基。現殘存遺址高出南面地坪10餘米。殿東、北、西三面為夯築土牆,白灰抹面。殿寬11間,每間面闊5米餘,進深4間,北牆距北內槽柱中心5米,內槽柱南北跨距9.8米,殿四周為副階圍廊。殿址上現存方形柱礎一座,下面方形部分長寬各1.4米,高0.52米,上凸覆盆高10厘米,上徑84厘米。僅從這一構件的尺寸,可見含元殿的尺度規模。殿前龍尾道長75米,道面平段鋪素麵方磚,坡面鋪蓮花方磚,兩邊為有石柱和螭首的青石勾闌。含元殿東西兩側前方有翔鸞、棲鳳兩閣,以曲尺形廊廡與含元殿相連。這組龐大的宮殿建築群,體現了唐代建築的雄渾風格,成為後世宮殿的範例。
含元殿正面圖含元殿正面圖

麟德殿

麟德殿,是皇帝舉行宴會、觀看雜技舞樂和作佛事的場所,位於太液池正西高地上,距宮城西牆90米。宮殿遺蹟 的台基夯土築成,周圍砌有磚壁,呈長方形,南北長130餘米,東西寬約77米,上下二層,殿堂、廊廡建在上層台基之上,麟德殿由前殿、中殿、後殿組成,中殿為主殿,東西寬9間(兩山牆各占一間除外),南北進深5間,殿內有兩道隔牆,將殿分成東、中、西三部分,中部5間,兩側各2間,地面鋪0.2米厚石板。前殿東西寬亦為9間,兩山與中殿齊,前後無牆,兩端兩間進深4間,當中7間進深3間,地面也鋪石板。後殿與中殿僅一牆之隔,兩山與中殿兩山對齊,進深3間,地面鋪方磚,殿周環以迴廊。殿後側東面為郁儀樓,西面為結鄰樓,兩樓前為東亭、西亭。樓、亭均建於夯土高台上,樓亭廊廡襯托著三殿,構成一組具有唐代特色的大型建築組合。
麟德殿復原圖麟德殿復原圖

興慶宮

遺址在陝西省西安市東郊,為唐長安三座皇宮之一,其他兩座為大明宮、太極宮。開元二年(714)就唐玄宗舊居五王子宅所在的興慶坊建成。宮殿為非對稱布局,南部有較大的園林區,具有離宮性質。唐天佑元年(904)毀。
據記載,興慶宮以一道東西橫牆隔為南北兩部分。北部為宮殿區,正門興慶門在西牆;南部為園林區。東面通過夾城與大明宮連通。正殿為興慶殿,主要建築還有大同殿南薰殿、新射殿等。龍首渠橫貫宮殿區,在瀛洲門東側穿越東西橫牆注入園林區的龍池。園林區以龍池為中心,東北角有沉香亭。宮的西南方有勤政務本樓和花萼相輝樓,是唐玄宗宣布大赦、改元、受降、受賀、接見、宴飲的地方。整座宮殿沒有一條全局的中軸線,這在古代宮殿建築中是罕見的。遺址南北1250米,東西1080米。1958年在遺址範圍內進行過發掘,其中有一座門址,面闊五間,長26.5米,進深三間,寬19米,進深的中間一間除明間處開門道外,西側為夯土台,土台外側接南面宮牆。這遺址曾被認為是勤政務本樓遺址。但也有人認為,與文獻所載的位置、規模都不相合。

曲江池

中國唐代著名的風景區,在唐長安城東南隅,因水流曲折得名。這裡在秦代稱愷洲,並修建有離宮稱“宜春苑”,漢代在這裡開渠,修“宜春後苑”和“樂游苑”。隋營京城(大興城)時,宇文愷鑿其地為池。隋文帝稱池為“芙蓉池”,稱苑為“芙蓉園”。唐玄宗時恢復“曲江池”的名稱,而苑仍名“芙蓉園”。據記載,唐玄宗時引產水,經黃渠自城外南來注入曲江,且為芙蓉園增建樓閣。芙蓉園占據城東南角一坊的地段,並突出城外,周圍有圍牆,園內總面積約2.4平方公里。曲江池位於園的西部,水面約0.7平方公里。全園以水景為主體,一片自然風光,岸線曲折,可以蕩舟。池中種植荷花、菖蒲等水生植物。亭樓殿閣隱現於花木之間。唐代曲江池作為長安名勝,定期開放,都人均可遊玩,以中和(農曆二月初一)、上巳(三月初三)最盛;中元(七月十五日)、重陽(九月九日)和每月晦日(月末一天)也很熱鬧。現今池址仍在,園林設施均已湮沒。
曲江池曲江池
杏園在曲江油的西邊,與大慈恩寺南北相望,位置在長安東南角上的通善坊。這裡種植杏樹很多,春天杏花開放時,算是曲江風景的最佳處。宋大張禮 《游城南記》說:“出(慈思)寺,涉黃渠,上杏園,望芙蓉園,西行,過杜祁公家廟。”指出了杏園的位置。杏園首先以杏花吸引遊人,如姚合 《杏園》詩說:“江頭數頃杏花開,車馬爭先盡此來。欲詩無人連夜看,黃昏樹樹滿塵埃。”唐代科舉進上們在得中之後,要在杏園舉行“探花宴”。選出“兩街探花使”,是進士中選出的西個年輕者,任務是在曲江池沿岸來摘名花。杏園宴會上有不少歌佳參加助興,才人佳人聚會,自然盛況空前。正因為杏園宴會有這樣精采的場面,才使得詩人們個個懷念。

樂游苑

長安城中的公共園林里最著名的是樂游苑曲江池。樂游苑是長安城東升士坊與新昌坊一帶隆起的高地,地而平坦,早在西漢時期便是長安城郊的遊覽勝地。漢室帝存樂游苑士修建“樂游苑”,作為皇家園林。隋代長安大興城將樂遊原因人城廓之中,因為地勢高,成為城區內遊覽的去處。武則天的女兒太平公主在樂遊原士建造亭閣,使樂遊原的游賞內容大大增加。唐玄宗時這裡先後賜給寧王、申王、吱王、薛王做住所,經過經營後,風景大為改觀,逐漸成為長安居民登高游賞的集中地。白居易《登樂遊園望》詩說:
獨士樂遊園,四望天日曙。東北何靄靄,宮閹人煙雲。愛此高處立,忽如遺垢氛。耳目暫請曠,懷抱郁不傳。下視正二街,綠樹間紅下。車馬徒滿眼,不見心所親。孔生死洛陽,元九滴荊門。可憐南北路,高蓋者何人? (《全唐詩》卷424)。
這說明樂遊原的四下眺望形勢,很能滿足遊人的開拓心理。人們絕不願總是在高大的城牆裡循規路矩,理想追求與各種見解總要有一下表達的形式。登高下樂遊原上,便是唐代長安居民經常做的一種事情。杜甫的《樂遊園歌》表現出樂遊原的形勢與登樂遊原者的心態:
樂游古原翠森爽,煙綿碧草萋萋長。公不華筵勢最高,秦川對酒於如掌。長生木瓢示真率,更調鞍馬狂歡賞,青春波浪芙蓉園,白日雷霆夾城仗。閶闔晴開迭蕩蕩,曲江翠草排銀榜。拂木低回舞袖翻,緣雲清切歌聲上。卻憶年年木醉時,只今未醉已先悲。數莖白髮那拋得,百罰深懷亦不辭。聖朝亦知賤下醜,一物自荷皇天慈。此身飲罷無歸九,獨立蒼茫自詠詩。(《全唐詩》卷216)
樂遊原上有著名的密宗寺院青龍寺,唐德宗時,興善寺在持下空法師的弟下惠果到青龍寺任在持,講授真言大法,公乃804年,日本高僧空海到寺學習,惠果為他授阿閣梨金剛佛法灌頂,贈號:“遍照金剛”。公元805年,惠果園寂,空海攜惠果所贈經典、法器、佛像歸國,在日本高野出金剛寺創日本真言宗,種“樂密”。這樣一來,樂遊原便其有國際文化交流的地位了。
中國的園林藝術是自然景觀與文人想像的結合物,“詩中有畫,畫中有詩”,人們在流動的過程中循環往復地觀察自然,品味人生的意境。城市建築不曾忘記人們的要求,於是在唐都長安內,會有樂游苑與曲江池這樣專供遊覽的公共場所。

隱逸心態轉變

唐代園林在文人隱逸心態的轉變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唐代以前,士人隱逸多出於對抗黑暗的社會現實和全身遠禍的需要。他們或遠離塵世,採取苦行僧式的山林之隱,或棲遲園林、寄情山水,以此抒發內心的痛苦與憤懣。唐代相對寬鬆溫和的政治環境,使士人們不必用隱逸來對抗社會。文人們可以在社會與自然、政治與田園以及自我的精神領域內找到一種平衡,產生和諧的心態,從而完成文人隱逸心態的轉變。唐代是園林建築史上富有藝術才情的時代,其清幽澹雅的文人園林展示出這一時代獨特的隱逸情韻。唐代城郊園林的大發展,調和化解了仕與隱的矛盾,為唐代文人的“吏隱”提供了實現的途徑。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