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福文化水下遺址

探索:考證發現,整個遺址被淹埋在松花江底水下沉積沙中,沙層厚度約在16m至33m左右。通過觀察河道地理狀況證實,現在的松花江河床是當年適合人群居住的陸地或江岸。但是,遺址為什麼被淹埋於現在的松花江底水下沉積沙中呢?縱觀岀土器物在江底沉積沙中的實際保存狀況,發現它們從未經過江水沖刷搬運痕跡,參考沉積岩礦沙礫沉積學,河流沉積相劃分,確認江底沙中的古遺址保存現狀為洪水沉積。就是說這個古遺址是遭受突如其來的大洪水瞬間淹埋形成。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哈福文化水下遺址
  • 位置:松花江底水下沉積沙中
  • 砂層厚度:16m至33m左右
  • 形成原因:遭受突如其來的大洪水瞬間淹埋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地區的文化,由萌生到形成是一個漫長的歷史過程。任何文化都是隨著人類的誕生而生的,文化的最初含意就是“人化”、“人類化”,有了人,就開始有了文化。儘管原始人的文化是最初始的文化,但它們從根本上使人與動物產生了本質的區別,因而成為人類文化的發端和最初的源頭。開天闢地後的哈爾濱地區是一種怎樣的情形呢?古人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記載。近年來,隨著考古學家挖掘出他們遺留的各種遺蹟和遺物,以及人們在有意或無意中發現的實物,逐漸揭開了這塊古老黑土地的神秘面紗,激活了這段凝固存封的月歲,輝煌的原始文明令人嘆為觀止。
考證發現,整個遺址被淹埋在松花江底水下沉積沙中,沙層厚度約在16m至33m左右。通過觀察河道地理狀況證實,現在的松花江河床是當年適合人群居住的陸地或江岸。但是,遺址為什麼被淹埋於現在的松花江底水下沉積沙中呢?縱觀岀土器物在江底沉積沙中的實際保存狀況,發現它們從未經過江水沖刷搬運痕跡,參考沉積岩礦沙礫沉積學,河流沉積相劃分,確認江底沙中的古遺址保存現狀為洪水沉積。就是說這個古遺址是遭受突如其來的大洪水瞬間淹埋形成。查據史記,史前存在一場特大洪水災難,地球北半球突然被來歷不明的洪水包圍,近千米高的洪峰,以雷霆萬鈞之勢,咆哮著沖向陸地,吞沒了平原谷地,吞沒了這些地方的所有生靈,高山在波濤中顫抖,陸地在巨變中呻吟。對史前大洪水,蒙古族、滿族等的傳說中都有相關記載,。大洪水災難事件,一說是《聖經》中的相關描述;而中國的《山海經》、《淮南子》與《尚書》等等均有記載。由此我們得出結論,該遺址應為大約距今14000年左右遭受史前大洪水暴發毀滅時殘留保存佐證。經中國地質科學院岩礦研所測試中心,依據同位素地質樣品分析方法碳14c年齡測定,“泥塑燒制器”(泥塑炻胎陶器)測定年齡為19801±258。
命名:參考“泥塑燒制物”的礦物配方元素分析,其材質的特性等,我們將其岀土的“泥塑燒制器”命名為“泥塑炻胎陶器”。鑒於炻胎陶器岀土遺址位於松花江哈爾濱段幸福鄉境內,按文化遺址的特殊性及文物的獨特性命名為“哈福文化”。哈福文化的提出不但可以還歷史的本來面目,而且有利於考古界研究內蒙古地區和東北哈爾濱地區兩者之間歷史文化的交融,研究松花江流域古人類,更有利於研究東北亞地區原始文化傳承和原始陶器在東北哈爾濱地區的啟源與發展情況。
按“泥塑炻胎陶器”形象命名:C字蛇(龍)形器,蛇形(龍)胚胎器、單胎蛇形器、雙蛇複合形器(龍)蛇坯胎器、大象胚胎器、鳥形胚胎器、大鵬鳥人形複合器、雕花紋象頭、雕花紋臥羊、獸鳥複合器,臥羊形擺件、虎形件、多孔器、男、女生殖器、人面頭像、人腳模形、複合陰陽神、堆塑人像、梟神像、陶蟬、泥陶壁、圓環、炻胎陶刮削器、陶針灸具、炻胎陶刮痧器、陶治療性藥器、炻胎陶塤(口哨)、炻胎陶罄、不明x用物器圖騰等等。(詳見附屬檔案圖C)
分類:研究分析“泥塑炻胎陶器”,首先按器物形狀分類岀:a.人體造像類,(男.女性生殖器官)類,b.動物胚胎類,c.飛禽鳥類,d.猛獸動物蛇類,e.水生物魚、蟬蟲類,f.生活疾病治療工具類,g.樂器類,j.不明X等八大類。
製作工藝:單相物體,多物種複合造型器物的表現特點,即寫實復抽象。而且是專門作坊式生產,獨立工匠製作,採用堆壘燒制工藝,多礦物材料配方組合。成品器物,質地緻密堅硬,尺寸大小不一致,最大長度40cm左右,最小長度1cm左右,最厚度9cm左右,最薄度0.02mm左右。器物上孔洞形狀為圓孔、方孔、扁孔、牛鼻孔、魚眼孔、長方孔、方圓複合孔、斜扁孔等。孔洞最大直徑為9cm左右,最小直徑為0.1mm左右。成品器物外表裝飾工藝採用有雕刻圖紋、符號和多種單色塗層(與現代瓷器釉面相似)。黑色塗層藍黑油亮,紅油棕色十分鮮明純正,塗層劃分為單溥層、厚層、雙厚層、複合多層,其中獨特的開片厚型塗層釉色呈寶光內蘊,潤澤如酥。紋片多種多樣,以紋道而稱之有黑藍紋、淺黃紋,以紋形而稱之有綱形紋、細碎紋、冰裂紋等。
圖騰:哈福文化“泥塑炻胎陶器”作為人類早期最傑出的創造,儘管其藝術是原始的,但仍然是人們表達自己的思想觀念和審美追求的最直接、最簡便的物質載體。人類在祭拜中祈求希望,以泥燒製成神器、圖騰或佩戴,用以供奉或祭奠,或憑藉想像將其期盼的生靈還原,傳遞古人類精神及物質生活豐富的原始信息。毋庸諱言,“泥塑炻胎陶器”圖騰文化是遠古人類文化和智慧的結晶,是古人類文明起源的主流標誌與核心物證,它們融實用與藝術於一體,蘊涵著深厚的文化內涵。“泥塑炻胎陶器”單蛇(龍)、雙蛇(龍)、蛇龍胎、鳥胎等承載著豐富的圖騰文化,應當說,哈福文化把中國和世界文明的陶製圖騰啟源提前到2萬年前,同時證明中國並非僅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更是人類文明的發源地。世人都知道龍的傳說,但沒有人能說清楚龍的發源地在何處。從哈福文化遺址出土的“泥塑炻胎陶蛇(龍)”足以看出,龍的發源地應在中國北方。原始文化時期,人類通過長期對在自然生物的觀察,最具感悟的是蛇這一生物的自然蛻變,蛇的神密符合中華先民的多元化主觀意識。翻開生物進化的歷史,最早的蛇類化石發現在白堊紀初期的地層里,可以說,在一切動物崇拜裡面,對蛇的崇拜是最廣泛的。伏羲女媧即人首蛇身,“蛇身”即蛇形紋身,是古越族習俗,後世帝王不再紋身,但皇袍上的龍還是細長蟠曲的蛇形。《說文》:南蠻、東南越,蛇種。《路史》:三皇蛇身。《乙巳占》:越雲如龍。這些記載表明帝王身上的龍紋最初的來源為古越文化的蛇。在大多數原始氏族的宗教信仰中,蛇占據最突出的地位。把蛇看做是具有神秘力量的動物,形成了原始蛇"龍"文化的多元素複合產物。由此產生了一種蛇(龍)圖騰崇拜的原始精神文化載體。由於蛇(龍)這種原始精神藝術形態的產生,在中華民族的無形意識之中世代相傳著這一崇高文明的精神信念。而中華民族順理成章的成為(蛇)龍文化的傳承人。炻胎陶單胎蛇形、雙蛇複合形蛇坯胎、圖騰等實物,有力地證明了中華文明龍文化的源頭在中國黑龍江哈爾濱。“泥陶蛇(龍)圖騰”實物是目前已知世界舊石器時期唯一的。
意義:從哈爾濱“哈福文化”部分器物的形狀看,與古內蒙古“紅山文化”存在諸多相同相連的文化元素(如C字蛇(龍)形器),由此可以斷定,“哈福文化”應為“紅山文化”玉器的原始雛形。探索兩者之間文化的交融,對研究紅山文化的尋根啟源具有重大意義。
“哈福文化”岀土的泥塑炻胎陶器真實地記錄了舊石器時期人們對自然的認知、對神靈的敬仰以及對生殖繁衍和祖先的崇拜;它們不僅是藝術品,也是文字產生以前的人們記錄經驗和知識的書籍;是獻給神靈和祖先的最珍貴的祭品,是中國也仍至世界上最早,最豐富的精神財富及物質財富。它們展示著原始的藝術魅力,視覺效果強烈。其神韻魅力無窮,“韻者,美之極也”,韻者,如火之有焰。哈福文化蘊含著豐富多彩的情趣,充滿靈性和奧妙,浩然溢放著遠古生命的神靈氣息,它們提供傳承的是追求精神文化活動信息。作為人類早期定居生活的造物活動中最大、最傑出的創造,陶器的藝術是原始的,又是永恆的,是人們表達自己的思想觀念和審美追求的最直接、最簡便的物質載體。今天我們所見到的“炻胎陶器”,雖然只是舊石器時期中華先人們在數萬年的時間裡創作的大量器具中的滄海一粟,但是,足以從中清晰地窺視中華民族遠古文明之一斑,我們不難想像,人類發明燒制陶器文化過程中所經歷的漫長而豐富的成長道路。在這條漫長的路上,史前藝術家們表現出了極其高超的藝術創造力,由他們首創的簡潔而抽象的、複合形的、以寫意為主的點睛式的藝術風格直到今天依然是中國藝術品的主要表現形式。他們前赴後繼地用了數萬年的時間才終於總結出了一套比較成熟的燒制陶器技術,將社會推向了新石器時代。“泥塑炻胎陶器”其數量之多、內容之豐富都遠遠超過了目前已知的世界上任何其它地區的同時期燒制陶藝術遺珍。製作的精美程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堪稱一部人類歷史上耗時最長、內容最豐富、最精美的藝術品獨立體,是中國舊石器時期燒制陶器種類的百科全書。它們提供所傳遞的中華古人類多方面的精神及物質生活諸多豐富的原始信息,蘊涵著的深厚的文化內涵,無疑是對人類本性最為純淨而神聖的一種表達。這是特定時期的特殊闡釋,它坦述心境,樸素自然,於今日已然不可複製。
當縱觀各種器型的“泥塑炻胎陶器”時,使人感到一種神密驚奇的巨大震憾.但是它們僅提供了一個起點和萌芽時期十分簡單的物證,此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先民們如何相傳,萌芽後的古文化如何演變,這一時期的先民們屬於哪一個古老的種族,其文化屬於哪種類型,都有待於我們進行深入細緻地考證。“哈福文化”的掘出使人仿佛感到冥冥之中有一種強大力量,先人們用他們發明的物體最古老的像形符號記錄下了他們的信息,這個信息在悠久的中華民族歷史長河中漫遊了數萬年之久。在中華民族重新振興的今天,當我們得天之佑讀懂它們的時候,這些沉睡了上萬年的上古遺珍終於不再沉默了,開始告訴我們那段遙遠的中華上古文明的輝煌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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