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效書

呂效書

呂效書,沐寂軒主人,1948年出生於重慶,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畢業於四川美術學院,受教於李文信、馮建吳諸先生。2005年研修於中國美協山水畫首屆創作高研班。作品多次在國內外各類美術大展中獲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呂效書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重慶
  • 出生日期:1948年
  • 職業:畫家
  • 主要成就:中國美術家協會
藝術簡介,藝術成就,個人創作,藝術評價,作品賞析,

藝術簡介

呂效書,沐寂軒主人,1948年出生於重慶,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畢業於四川美術學院,受教於李文信、馮建吳諸先生。2005年研修於中國美協山水畫首屆創作高研班。作品多次在國內外各類美術大展中獲獎。

藝術成就

1970年《思變》參加四川省美展。1973年連環畫《三峽哨兵》由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1979年《情滿峽江》參加四川省青年美展優秀獎。1981年《塗山古道》重慶國畫院首次赴京展。1986年《天下雄門》參加重慶、武漢、南京三市聯展獲一等獎。1987年《川峽古道》重慶國畫院第二次赴京展參展。1988年《呂效書個人畫展》北京王府井。1989年《呂效書個人畫展》四川美術學院展廳。1990年《呂效書個人畫展》廣州集雅齋。1991年《呂效書個人畫展》香港中環商務印書館。1992年《川東風物》參加《中國現代巨匠繪畫展》日本東京。1993年《呂效書個人畫展》日本北九州市。1997年《憑寄狂夫》參加中國佳作歐洲巡迴展《蜀山情恩》獲晨光杯大賽一等獎。1998年《呂效書個人畫展》澳大利亞昆士蘭州。2000年《呂效書個人畫展》廣東省天任美術館。2001年《春雨》參加中國第四屆當代山水畫展獲佳作獎。書法《龔自珍詩》獲全國黃興杯書畫大賽銅獎。2002年《磁器口古鎮》參加中國西部大地情大展。2003年參加中國首屆青島藝術博覽會。上百幅作品發表於《美術》、《中國書畫》、《中國書畫報》、《美術報》,台灣《亞洲藝術研究》、《雄獅美術》等上百種刊物。作品被中國文聯、中央電視台、京西賓館、澳大利亞昆士蘭藝術博物館等機構收藏。並被神州詩書畫報等百家知名書畫網評為:2012--2013年中國當代最具學術實力與收藏價值國畫家十位年度人物代表之一。2014年由中國藝術品報導等數十家媒體及網路投票評選為“中國當代最具學術及收藏價值”30名山水畫家之

個人創作

呂效書自作詩
朝天門
石階朝天化作門,
二水濁清波不平,
檣櫓十里帆蔽日,
往來客旅步未停。
壯士殺寇豈惜命,
將軍魂歸萬人憑。
遊子久有凌雲志,
東出夔關無故人。
武隆
烏江如帶繞雲間,
畫廊百里賞未完。
三橋原非人工造,
仙女緣何化成山。
芙蓉洞裡多奇幻,
一行白鷺羊角灘。
古冢空遺高唐夢,
布穀聲里雨漣々。
龔灘
盛衰彈指愈百年,
馬幫鹽馱去誰邊?
胡琴聲々牽舊夢,
茶社清冷客不還。
老宅橫陳江霧遠,
漁翁只為沽酒錢。
雕花閣樓今猶在,
不見故人倚朱欄。
黃桷古道
黃桷數度幾春秋,
石徑沿山入樹稠。
溪流潺々腳下過。
板橋履痕雨未收。
曉月海棠古渡口,
山為塗氏禹跡留。
老君遺丹洞尋無,
文峰塔晚說渝州。
說師
呂效書
活到老學到老是一句至理名言。學習肯定離不開老師,而老師既有正式的也有非正式的,認識的不認識的,值得學習的人或事太多太多,作為一個畫畫的人同樣是如此。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畫畫有了興趣,大概念國小四、五年級吧,起因是一個人的出現。那是一個小個子的老頭,大約七十歲左右,胸前掛著一隻用繩子綁著缺了腿的眼鏡,背著一個背簍,裡面裝著一塊小畫板、紙筆墨硯和小凳,在人多的地方,把背簍放下來,拿出小凳,畫板放在背簍上,便坐下動手畫畫。山水、人物,最拿手的是蘆雁,數了一下只要七筆,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各種姿態的蘆雁便活生生的畫出來了,再用淡墨抹上一兩筆,遠近淺沙岸、隨風搖擺的蘆葦,一幅美圖便在紙上顯現。真是把我看傻眼,一會兒居然有人掏錢五分、一角的買,老頭默默地畫著畫,收著那遞過來的硬幣用一塊髒兮兮的手帕包好。對了,想起他那樣子還真有幾分象後來在照片上看到的黃賓虹。我總愛去百貨大樓旁的大樹下面的空地,常在那裡能看到他。時間一久便知道了他叫劉誠,出生於書香世家,解放後,因所謂的歷史問題被投進了監獄,大概審查後發現又不夠殺頭判刑的條件,便放了他。人倒是出來了,可飯碗卻沒了著落,好在原有畫畫的愛好,或許能混口飯吃。怎么賣畫呢?他看到那些提籃叫賣、走街竄巷的小販,受了些啟發,便找來了一個背簍,把那些畫畫的行頭往裡一扔,於是人們就看到一個不知賣什麼東西的頗為奇特的老頭。你說是小販吧,他又透出幾分文氣,你說是斯文人吧,他又身著叫花子般的衣服。然而,他行走於江湖,卻並沒有江湖習氣,比起那些跑江湖的大師、虎王、貓王不知強多少倍。他的畫應該還不錯的,他曾送給我幾幅,可惜時間一久幾經輾轉,早已遺失。
張我見先生我先是從照片上認識的。六十年代的重慶有兩家照相館,一是小十字的留真相館,再就是位於兩路口的紅岩相館了。一次我路過紅岩相館,立刻被櫥櫃裡面的兩幅照片吸引住了。一幅照片上是一位滿頭銀髮的老者,穿著半長外套,帶著深色框線的眼鏡,拿著油畫筆側著頭視線注視前下方,作沉思狀。另一幅照片是他坐在沙發上,拿著點著菸斗面朝側前方,桌上放著花瓶,背景牆上掛著一幅油畫,透過鏡片看到那一雙閃著智慧的眼睛。那兩幅照片在櫥窗里擺了很長時間,我曾數次在那兩幅照片前停留,那位老畫家的形象印在了我的腦海。我相信有成千上萬的人看到過這兩張照片。後來我拿著錄取通知書去大坪中學報到,在學校的操場上有一群人在踢足球,一個打後衛的人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一身行頭還挺像那么一回事,就是嗓門大行動慢,那滿頭的白髮……,不正是相館櫥窗里照片上那位老先生嗎?
張我見先生正是大坪中學的美術老師,那時候的中學老師里可是臥虎藏龍,經歷民國的那些高級知識分子、社會精英,多少有些歷史問題,不能受重用,於是便分散到各中國小,比如石橋鋪國小教師許伯建等。就拿今天的全國國學大家、書法家,也難以同他相比。張我見先生也是一位非凡的藝術家,跟徐悲鴻是留法時期的朋友,也是民國時期美術界的重要人物,川美的幾個老教授如劉國樞、葉正昌、苗勃然等經常到張我見先生的斗室造訪。我見先生除了在專業上指導我之外,最令人難以忘懷的事就是,一次去先生家玩,無意間見先生家的牆壁上竟然掛著我畫的一幅畫。這使我的心感到了極大的震撼,同時也決定了我一生所追求的目標。六十年代的重慶有兩個公園最為有名,即鵝嶺公園與枇杷山公園,正是在這兩所公園我見識了中國美術史上重要的人物。
那時的鵝嶺公園經常舉辦一些重要的畫展,如林風眠畫展、吳鏡汀畫展等。盆景園的小屋裡還經常掛著張大千等人的畫。就在飛閣的旁邊有一間小屋,一次我路過小屋看見虛掩的半邊門中隱約可見有些畫框,我探進半個頭往裡看,牆上掛的、地上放的滿屋子都是畫,忽然傳來慈祥的聲音:請進吧,小朋友。顯然我的不禮貌並未受到責怪,我膽怯地走進屋裡,細細的觀看著那些畫。那是一些非常流暢的線條畫出的聊齋志異里的故事,使我大為興奮,我小心地問先生姓名,他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了“高龍生”三個字。此後我曾多次去那間小屋。
若干年後,在文革中我才從一張紅衛兵發放的百醜圖上得知,高龍生乃三、四十年代活躍在上海灘的中國著名的漫畫大師,為此他在文革中飽受摧殘,以致最終過早離世,也留給我無限的惆悵。枇杷山公園有個紅星亭,可同時看到長江和嘉陵江,我經常去那裡。有一次我剛坐下不久,便來了三個人,一個稍年輕,另外兩個在五、六十歲,他們都背著畫夾,我立刻來了興致,連忙站在年長的先生背後。只見他用筆疾速,就是用短線一橫一豎不停的畫,我心想怎么能這樣畫呢?然而當這位老先生畫完的時候,那山城的神韻在宣紙上表現得淋漓盡致,我此前從未見過有人如此用筆。近看不象任何東西,遠看山城吊腳樓參差起伏、轉折、變幻,盡顯紙上。墨色濃淡恰到好處,真是令我大開眼界。一位過世的老畫家曾說過,誰要是能把重慶山城這么多房子畫好,我願恭敬地給他行三跪九叩大禮。我想當初如果他看到這張畫就不會那樣說了。後來,若干年我在畫冊資料上看見了傅抱石先生的照片,才恍然知曉,在枇杷山公園看到的正是傅先生,那時他率領寫生團在中國大江南北寫生,正好在重慶停留。我能見其真容實在是三生有幸。
後來我考上了四川美院附中後,又遇到幾位老師。班主任李井方先生,我不是他最喜歡的學生,但他有一句名言卻留給我深刻的印象,那就是“退後一步自然寬”。杜顯清先生正是他一生中繪畫的巔峰時刻,卻給我們上書法課。黃海儒先生教中國畫,他的名言是“作畫貴有古意”。色彩課是杜詠樵先生,在他的調色板上永遠沒有髒的色彩,因為髒色是他的最愛,而他畫出的畫可沒有半點髒色。七十年代初,我應四川出版社之邀到成都畫連環畫,與孫彬先生過從頗密,由此結識了中國畫壇的重量級人物陳子莊先生,而子莊先生與孫彬是多年茶友,於是我與孫彬先生一道經常約陳子莊先生出來喝茶。子莊先生的家實在太小,一共十來個平米,門廳放一個寫字檯供先生畫畫,其它地連坐兩人都困難。子莊先生喝茶談話興致甚高,天南地北,別人休想插嘴,可惜當初沒有認識到子莊先生之大才,說些什麼,也沒在意,否則整理出來,當為不朽之作亦未知。最令人遺憾的是,一次子莊先生、閻松父等人在孫彬家裡聚會,大家圍在畫案邊,閻松父操著濃濃的江浙口音:吾來畫一隻“達羅隱”。不一會兒一隻飛鷹展著雙翅、一隻爪子伸向前方,配以被風搖動的松枝,令在場人稱道不已,松父先生落下了孫彬先生的上款。隨後陳子莊先生便拿起了畫筆,頃刻間寥寥數筆,一幅江舟漁村圖便完成,見我站在身旁,便說這幅畫就留給你吧。隨後便落下“效書棣雅賞”幾個字,並蓋上印,隨後就有人說喝茶喝茶,大家便入坐擺龍門陣,之後吃飯散去,卻將子莊先生的畫忘得一乾二淨。而那幅畫肯定遭了殃。原來孫彬家中有一塊大的木板牆,將客廳格成兩個空間,一般那木板牆都用報紙糊上,而他的那面牆基本上用的是子莊先生的畫糊上的。
再往後孫家喬遷,而那面價值上千萬的木板牆便淹沒在廢墟之中了。正是畫者不在意,得畫者也不在意,一句話,年少無知,有眼不識金鑲玉。但子莊先生的音容神采,卻深深的留在腦海之中。在美院國畫系的學習期間,李文信、馮建吳二位先生無疑是最重要的二位導師。兩位先生的藝術語言都是很獨特的。文信先生善於吸取其它畫種的營養,應當說國畫山水中玩平面構成的,至今無人匹敵。他在平面構成中不失筆墨韻味,在全國老畫家中他的是最不像老畫家的畫,一種青春的活力撲面而來,同時散發著陳酒的醇香。我曾不止一次的聽他給我講北大荒版畫的構成。看他的作品,不明就裡的人是很難發現北大荒版畫的影子的。我能記住的是他為人的隨和,藝術的包容。但他的畫我不能學。
馮建吳先生是石魯的兄長,首先給人一種敬畏,言語不多,講起課來也沒有成套的理論。我曾問過馮老師誰是他的老師,他講老師是王個簃(yí),吳昌碩之女婿。馮師應屬海上畫派,然而馮師最終風格之形成並非吳氏一脈。一是觀其用筆以直線居上,就連畫雲、水這樣的輕飄流動之物也可以短直線勾出。二是構成上以方正之形式感,給人以雄強之勢。此其實來源於潘天壽先生,潘天壽曰強其骨,馮師將其拿來更加強化。我曾於馮師畫室中聞到滿屋的臭味,原來他將買來的墨汁再加上牛皮膠在火上熬煮以達到無以復加的濃度,使其畫上的墨線漆黑無比,減去了潘畫上的線條變化。(三)是潘天壽在老一輩的畫家中是最講構成的,以石頭轉折之方直之線來分割畫面,使畫之力度陡增,而此種畫法與傳統中自然率性似有相悖。潘亦深知這一點,故刻了一方章曰“不雕”蓋在畫上。正是基於此點,馮師取用了一“方”字,使其個人畫風如鶴立雞群之勢,現於當代畫壇。
我個人則因對傅抱石、黃賓虹先生之畫先入為主,於馮師之畫難入胸中,曾悄悄問馮師的大弟子白德松先生,對馮師先生之畫如何看,白不假思索回“死人畫耳”,使我大為驚駭。雖不完全贊同白的觀點,但對於我不喜馮師之畫找到了一絲安慰。但藝術上見地的分歧很快使我遭到了馮師的嚴厲訓斥。那是一次進京展的創作,重慶十來個畫家住在小泉賓館,才第一天,我將畫好的畫拿到馮師處,他看了之後便說:你的小稿呢?我說沒有。他立刻拉下了臉“你在開玩笑喔”。他大聲地訴責:有你這樣搞創作的嗎?我沒有支聲。他轉身在一摞紙上拿出一張紙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你本事比我大喲!”。我小心地拿起那張紙片,那是先用鉛筆和直尺畫出畫幅的長寬比例,然後絲絲如扣地將畫面呈現其上,遠中近景一絲不苟的用鉛筆勾出,儼然是一幅創作的縮小板。馮師的眼睛並不看我,而死盯住旁邊的一個地方,我只好默默地退下。隨後我便離開了創作地。此事曾鬧得沸沸揚揚。後來證明先生還是對我網開一面,那張沒有小稿的畫最終還是在中國美術館展出,並印上了畫冊。
我在奉節白帝城工作的時期,接待了全國各地來的畫家更是數不勝數,有知名的不知名的,他們都是我的老師,更為重要的是夔門的山山水水,已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使我終身受益非淺,也是我最為尊崇的老師。先賢韓愈有“師說”一文,我說的也是老師,就將韓愈的標題二字交換一個位置作題吧!
2015年8月於重慶海棠溪畔沐寂軒

藝術評價

山水的自覺與境遇選擇
——我看呂效書山水作品
陳大利
中國美術出版總社總編 人民美術出版總社總編
中國著名山水畫大家 美術評論家
中國繪畫的發展史是伴隨著山水精補的復位遷延而發展著的,魏晉人文的自覺影響著繪畫,始終追尋一種次序自律的發展方向,從唐五代始董源、巨然、李唐、馬遠、夏圭、江參、郭熙等畫卷中的情況凸現,至宋無義理的回歸,嗣後的山水畫家王蒙、四僧、徐渭、龔賢及近代虛谷、任伯年等,都沿著一條 傳統文人畫的發展方向行進作為精神象徵的山水圖式,從一開始就指向中國傳統文化乃至中國哲學的縱深。儒家思想的“仁心、學養、慧解、聽德與辯才”從道家哲學中“天人合一”的境界,會同佛家“清空無妄”的道義一體,成為滋養中國山水精神的源泉。傳統山水畫在當代文化格局中如何體現新的精神內涵和人文關懷,如何在當代畫家的作品中體現,這是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也是一個永久的話題,當代畫家黃賓虹、李可染、傅抱石等以嶄新的筆墨語言開闢了新的畫境,拓寬了繪畫技巧和表現形式。呂效書的山水畫,從文化的傳承上講,明顯地受到傳統文化與畫理的孕育,從境界的營造到畫格的提升,逐漸顯露出一種“自我”的山水精神性的擴張。畫家的創作與思考,無不體現這種學養、襟懷與精神。
中國畫創作講究體悟。體悟的基礎是畫家自我豐富,注重個性特徵的人文感受,尤其是山水畫,這種自然的原本屬性注定這種體悟的本性是畫家對自然、社會、人生的獨特體驗、感受與玄思,體悟的極致是繪畫中體現深刻的人文理性。表現在山水畫中是對山水精神的深刻思考及理性認識,這正是所謂的“大悟通大道”的本意,只有悟通大道,才能“吐納英華,莫非性情”。呂效書先生的山水畫,大氣磅礴,具有巴蜀的雄強之美和陽剛之氣,不斤斤計較與一筆一划之得失,通篇跌宕連綿,大璞不雕,往往一氣呵成。這是畫家悟通大道,暗合自然的理想境地。
筆墨是中國畫語言的承載者,是中國畫學的集成和體現。因此,筆墨不僅僅是關於中國畫點、線、面的問題,而且關係人文氣質和民族精神的表達。對於山水精神氣質的表達,是畫家窮盡畢生的精力所要表現的目的所在。張彥遠說:“骨氣形似,皆本乎立意而歸乎用筆”。呂效書先生不僅掌握了大師、名家的表現技法與處理手法,更從他們那裡領悟到了“功夫在畫外”的藝術真諦。畫家在四川美術學院畢業後,積累了大量的筆墨經驗。畫家深入川東腹地,在自然中體驗、感悟山川雲水、四時煙霞的陰晴雨露變化,同時深深地陶醉於傳統繪畫的古典情境之中。通過自己對筆墨的理解,再加上對自然的感悟,漸漸積澱並形成了自己的繪畫理念。中國繪畫尤其是山水畫,是一種對宇宙獨特的關照藝術畫家面對大千物象,“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以極重圓融的智慧與幽渺意境來釋放帶有生命意趣的情感形成。山水畫的創作貴在於意境的營造,呂效書先生的山水畫,追求一種“有我之境”向“無我之境”的轉換。在境界的營造上,強調“我”在境界中的主體地位,將“自我”置身於山水實境之中,畫家對家園有一種深深地責任感和使命感,同時又沉於道釋,放懷山野。因此創作出一批如《暮雲忽起接三湘》、《蒼茫積翠霧》、《家近已聽江聲》、《渝州花溪河》、《天下雄門.》等一系列以川東風情為素材,大氣磅礴的山水作品,這種可棲可居的山水情境在呂效書先生的創作中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顯示出人與自然的依附、駕馭和享受,人與自然默契相安。畫境安逸、寧靜、和平,沒有都市的喧囂和污染,是令人神往的聖潔之境,同時也顯示出畫家對生活的熱愛,對自然深沉的思索以及旺盛的藝術生命力和創造力。呂效書先生山水的張力在於繪畫本身內在之美表現自然。我一直認為呂效書先生的山水畫注重於對自然山水內在美的體悟,體現一種“仁者樂山,智者樂水”的懷抱。關照自然生存環境的同時,畫家以物象的轉移來帶動情境的變遷,以達到“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通過對呂效書先生作品的分析和理解,發現畫家往往帶有強烈的主觀色彩來體現客觀物象的獨特之美,他寫自然山川風物,不受特定地方景物的限制,打破真實的空間,重建時空新秩序,以個性化的語言尋求傳統繪畫的現代表現,“於及不整齊中求整齊”(黃賓虹語),這種不即不離,不粘不脫的筆墨效果是畫家追求的理想境界。呂效書的山水,以筆厚古、以氣勝今。善“變其法以適意”,對自然的認知親和,使得其作品獲得長久的生命張力與美感魅力,進而形成自己獨特的形式和語言特色。
讀呂效書先生的畫,讓人感受到有一種殷實、厚重、沉甸甸的分量,富於真實感的形象,濃烈的生活氣息和時代氣息,撩撥著觀眾的心弦。他嚮往寧靜,因此在喧囂的都市追求一種入世的靜地,超塵而不脫俗,他試圖將亘古的筆墨結構帶到現代人的話語情景之中,通過畫面透露出一種冷逸幽寂之氣和樸厚澄靜的韻味。畫中的形式往往服從於畫家主觀情感的需要,茂密的山水、古老的村舍,幽靜冷寂的人文環境,顯得是那樣的和諧、自然。這種建構必然是畫家內心的審美需求,審美理想與之相適應的筆墨語言和形式技巧,諸因素的總體外化與轉換。呂效書先生的藝術創作,顯示出一位當代山水畫家的視野與胸懷,他的作品表明了這個時代山水畫的形象與境遇選擇的現實意義,無疑,畫家將以嶄新的繪畫風格來回應這種選擇,書寫出藝術生命輝煌的新篇章。
2009年8月於北京東城

作品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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