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小說

另類小說

另類小說只是想突出它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小說,獨闢蹊徑,因而以另類冠名。另類小說主要描述了一種全新的生活態度和生活方式。

基本介紹

簡介,有關內容,另類小說反思,

簡介

“另類小說”只是評論界假設和推測出的一種權宜的定義,在這一名義下的不同作者之間,並不存在一致贊同的美學。但它們在與“主流文學”相比所處的邊緣位置上,以及在注重純粹個人化的體驗方面,顯示出某種一致性。
這種一致性使這批作者和作品共同承擔了一種東西,那就是———拒絕。拒絕傳統的小說標準,也拒絕離開具體生活的虛構的解釋。更為重要的是,他們甚至拒絕“小說家”這樣的社會角色。艾丹曾強調自己寫小說僅僅是業餘愛好,棉棉最樂此不疲的是“派對”策劃,她說“我很清楚我是注定不屬於文壇的”。
而“另類小說”帶來的是一種啟發閱讀的語言。這種語言是一種基於個人體驗上的現實的語言,是作者生活的文字表達。這種語言既不同於傳統的小說形式,也不同於20世紀初現代主義在純小說里進行的種種抽象的實驗。在結構方面,現代主義強調的是創新出一種新的語言,而“另類小說”則以支離破碎的方式同時呈現著事物各個方面。現代主義將抽象推至極端,“另類小說”卻儘可能具體到極限。當然,艾丹在這方面算是例外。

有關內容

另類作家與另類小說作家
談到另類作家,我們很自然想起童話詩人顧城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這首膾炙人口的詩出自顧城的筆下,的確並非偶然,即便我們對顧城知之甚少,單從他那雙清澈而又迷茫的眼睛就可以斷定,這是一個激情過火已成另類的詩人。他的無數關於死亡的詩以及他最終選擇的死亡方式都證明了他是一個十足的另類。其實,顧城代表了一種現象,凡是經歷過文革衝擊的詩人莫不如此,底子薄弱,思想極度敏感,兩者衝突的結果就是另類。
素有日本文壇鬼才之稱的三島由紀夫同樣是一個典型的另類,在絕大多數作家將女性身體之美作為意向表達時,他卻選擇了陽剛之美,這種美最終引導他走向了毀滅。
這就是另類作家,更確切地說是另類思想作家,儘管他們是另類,但他們的作品卻不另類,並且將成為文學的主流。他們視寫作為生命,“我寫作故我存在”。而如石濤所言,另類小說作家並不把寫作看成是至高無上的,沒有它就活不了。倘若石濤概括出來了另類小說作家的創作境況,那么,另類小說是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小說還值得研究。按照米蘭·昆德拉的觀點,可寫可不寫的小說在征服存在方面不會增添任何東西。它們沒有發現存在的任何新的領域;它們只是確認了別人已經說過的話而已……它們是落在小說史後面的小說。
王朔是另類小說作家嗎?
王朔是20世紀90年代最活躍的文化人物。城市調侃風行一時。他還是90年代文化市場的開拓者之一。參與了諸如《渴望》、《編輯部的故事》、《愛你沒商量》等熱門電視劇的創作。海馬工作室曾風光一時。王朔也是90年代備受爭議的作家。
石濤認為,王朔不是另類小說作家。在他看來,王朔的小說來源於現實主義傳統、帶有革命現實主義的特點。小說也不關注知識分子的命運,而著重描寫市井中的小人物、普通人。
從石濤對王朔的這番評介不難看出,另類小說關注的並不是普遍的社會現實,而是一種局部的、邊緣現實,更確切地說是一種虛幻的現實;當然,石濤認為,那也是一種將來的現實。這是時下比較流行的另類小說的特點。
顯然,在石濤看來,王朔的小說來源於現實而又拘泥於現實,以現實而論現實。石濤同時認為,另類小說與王朔的調侃小說兩者的區別還在於他們在小說中所反映的生活態度是不一樣的。王朔有著對名譽、地位的追求,不斷地製造新聞,以刺激人們對他的印象。另類作家則根本就不看重名譽和地位,而更多地表現出對生活本身的熱愛。
石濤的看法似乎有些言過其實,王朔完全可以反駁說,並非把寫作看成是至高無上的另類小說作家比他更虛偽、更不真實,他們製造了一個悖論,即將個人的體驗推廣為一種普遍的生活狀態,而這裡的個人卻是特殊人群中的一分子。他們自詡關注生活,卻又以一種旁觀者的、消極的寫作態度來介入生活。
如果王朔不是另類小說作家的話,那么,按照石濤對另類小說的論述,另一個有爭議的文化人物孟京輝應該算是一個另類導演,然而孟氏戲劇的商業化太濃了點,因此只好忍痛割愛。
另類小說與先鋒小說
時下,另類小說正處於上升勢頭,另類小說作家越來越受到文壇的關注,這與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期先鋒小說的發展相仿。先鋒小說現在已發展成為一個很成熟的文體,另類小說則尚處在一個嘗試階段,而就目前另類小說所表現的一些趨向來看,前景並不十分樂觀。
另類小說與先鋒小說到底有哪些不同呢?石濤認為,首先,另類小說比先鋒小說更接近現實生活。石康的《支離破碎》把視角投向那些在商業文化和消費主義年代中成長起來的一代人,即新新人類,他們缺乏理想和信仰。他們的生活是怎么樣的呢?沒錢,沒職業,沒愛情,甚至沒追求。這與海明威的《太陽照常升起》有些類似,然而二者的明顯區別在於海明威表達的是一種積極的、向上的生活狀態;而《支離破碎》則很消極、無病呻吟,只是生活層面中的局部。大量女性另類小說作家都是以“性”為主要題材,試圖說明什麼。先鋒小說探索的是人們普遍的生活狀態,起點比另類小說要高,這是顯而易見的。
石濤說,先鋒小說以純文學定位。言下之意,另類小說則並非以純文學定位,更多地是一種“實錄”,即對生活本身的還原。先鋒小說是在歷史與迷宮中徘徊,而另類小說則注入了許多物質的東西和時代的特徵。
另外,先鋒小說中一些對過程的羅列、意義的非確定性以及文本遊戲和語言操作,特別是一些無節制詩化語言的運用,使許多人無法接受,與社會產生了一定的脫節。而另類小說語言直白、樸實,句子很有張力,更接近現實生活。
女性寫作是另類小說創作的主方向
近年來,女性作家在另類小說作家中所占的比重越來越大。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呢?
因為長久以來,男性不論是在工作還是在家庭中,他們所承擔的責任一向比女性要大。男人忙於工作、掙錢養家,而女人相對來說獲得了不少閒暇。
時間是一個原因,但絕不是主要原因。其實在當今中國文壇,女性寫作一直備受矚目,王安憶、池莉方方、遲子健、徐坤等人,足以與男作家抗衡,一個重要的原因在於,女性已從男性的束縛中解放出來,有了自己獨立的、完整的人格以及價值觀。
石濤還認為,男人相對理性,他們固有的思辯色彩常使他們遠離生活;而女性相對敏感,她們對生活獨特的思維視角常能穿透生活的表層。
然而,在女性另類小說中,性體驗成了主要內容,“性在另類小說中,無論原本有多少令人神往的神秘,有多少繾綣,有多少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的柔腸寸斷灞橋傷別,現在只剩下最直接的那一部分。”這是不是意味著另類小說已經走向了一個極端?或者正因其極端才另類?

另類小說反思

立足於自身的體驗、感受與表達,既無所本,也無所隨,這就是另類小說。
文革時期的作家是為別人寫作;到了先鋒派,文學的主體性加強了;而到了另類小說作家那裡,寫作純碎是自己的事情,與任何人無關。傳統的小說總是用故事貫穿始終,而另類小說連故事都沒了,如果說有故事的話,也是他們自己的個人經歷感受,這種感受頗具有流動性,流到哪算哪。他們沒打算告訴人們一個什麼道理,也許他們的本意是,道理就在文中,你自己去看吧。
石濤說,對於像他一樣50年代末出生的一代人來講,給他們帶來衝擊最大的是時代變化得太快了。另類小說或許會給我們帶來一些前瞻性的啟示。他認為,未來的生活更多地會朝著書中所描述的、體現的方向發展。另類或者叫做新新人類也終將會成為將來的主流,未來對獨立個性、自我完善的要求也將更為強烈。
無可否認,另類小說反映了當前的一些社會事實:迷惘——對金錢、對事業、對愛情——對生活方方面面的迷惘;反判——對金錢、對事業、對愛情——對傳統生活方方面面的反抗。另類小說還原了這樣一種事實,但只是還原而已,而且簡化了藝術作品的意義。幾乎所有的另類小說都是同樣的生活觀點,同樣的辭彙,同樣的語調……它同小說的精神背道而馳。
小說的精神是複雜性精神。每一部小說告訴讀者: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這是小說的永恆真理,但是在一片輕率、迅速的回答——它們來得比疑問快,並且對疑問加以排斥——的喧鬧聲中,這個真理越來越難以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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