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石刻雕

古石刻雕

隴原古蹟秀,合水石刻多。自漢明帝永平三年(60年)佛教傳入中國後,先民們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和高超的技藝,開鑿了敦煌莫高窟、榆林窟、雲崗石窟、龍門石窟、麥積山石窟、寶頂山石窟、北石窟等聞名於世的佛教造像藝術寶庫。而單就圓雕單體石造像而言,則合水獨占鰲頭。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古石刻雕
  • 類型:隴原古蹟秀
  • 興起時期:南北朝
  • 鼎盛時期:隋唐時期
簡介,南北朝時期,隋唐時期,宋金時期,元明清時期,

簡介

石刻雕藝精湛 縣博物館已收藏曆代各類古石刻500餘件,其中單體石造像200餘尊。合水古石刻具有4個特徵:一是數量多;二是種類全;三是時代延續;四是品位高。

南北朝時期

北魏時期,道武帝拓跋圭、太武帝拓跋燾、孝文帝拓跋宏、文成帝拓跋睿、宣武帝元恪、孝明帝元詡等,崇拜佛法,上效下應,一時興窟造像之風興起,造就了莫高窟、雲崗石窟、龍門石窟、北石窟等許多大型石窟。縣博物館收藏北魏造像碑6方,佛龕1個,單體石造像4尊,成為單體造像的早期作品。
老城鎮全家巷出土的蓮瓣形造像碑,龕楣上雕造7個拱形小龕,內各造坐佛1尊。蓮形大龕內造交腳菩薩、二脅侍和二臥獅。主尊彌勒菩薩相,頭戴低蔓冠,面相方圓,帔帛繞肩過臂下垂,手施無畏與願印。二脅侍分立兩側,菩薩相,披天衣,佩瓔珞,下穿裙,跣足並立。二臥獅蹲踞龕側。該碑構圖嚴謹,雕刻細膩,形象生動,堪稱稀世珍寶。
店子長宗寺出土的自然形造像碑,採用剔地起突法雕造一佛二供壽菩薩和二臥獅。三尊造像面相方圓豐滿,衣褶平行細密。二臥獅蹲踞龕側,回首注視主尊(圖三十七)。
太莪老莊寺出土的造像碑,倒瓶形,高70厘米。該碑採用剔地起突法雕造一交腳菩薩,表情慈祥和藹,姿態豐碩俊美,通體色彩調和古樸,具有一定的觀嘗性。

隋唐時期

隋唐時期是佛教發展的鼎盛時期,當時全國各地寺院林立,僧侶遍地,翻譯佛經種類繁多,所雕造像十分完美。
太莪鳳凰寺7尊石造像,具有盛唐“佛如帝王,菩薩似宮娃”的造像特徵。每一尊造像均給人“丰姿多態,肥胖俊美,寬衣博帶,曹衣出水”的藝術美(圖三十八)。
店子長崇寺出土的石雕造像塔,平面正方形,每層每面各造一拱形淺龕,內造坐佛1尊。層層均出塔檐,整體莊穆嚴肅。

宋金時期

宋金時期,佛教在我國更為流行,相當普及。縣博物館收藏的古石刻,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這一時期的作品。由於受“天上即人間,神仙如凡人”習俗的影響,所雕造像完全漢化,胖瘦適中,眉目俊秀,和藹可親,給人以可信、可靠、可親、可敬的感受(圖三十九)。
(1)太莪老莊寺出土的4尊石造像是北宋宣和二年(1120年)的成功作品。題有紀年題記的束腰蓮座的腰部,辟有一缽形龕,內造一力士負重,形象十分生動。佛像面部橢圓,眉間有白毫相,細眉長目,嘴角透出微笑,披通肩大衣,下穿裙,手施說法印或禪定印,結跏跌坐。二弟子石立像,阿難幼稚聰慧,端立聆聽;迦葉向右歪著頭顱,似在深思,額皺橫生,老成持重(圖四十)。
(2)板橋孫家嘴出土的一佛二菩薩,是北宋崇寧三年(1104年)前的佛教珍品。三尊石造像通體施彩,裝飾華麗。主尊阿彌陀佛面相長圓飽滿,身著團花描金袈裟,手施禪定印,結跏跌坐;觀音和大勢至體殘,結跏跌坐於仰覆蓮花座上。三像寶蓮座的束腰部,均雕四伎樂天,所見樂器有豎琴、琵琶、箜篌、管龠、箏、笛、鼓、鈸等,是研究北宋古樂的珍貴資料。
(3)固城丈八寺出土的丈八佛石坐像,高3.84米,大刀闊斧,粗獷敦厚,威武肅穆,別有情趣。
(4)蒿嘴鋪賈溝圈出土的三尊佛石坐像,通高2.92米。三佛高螺髻,面相長圓豐滿,身披通肩大衣,下穿裙,手施禪定印,或說法印,或指地印,結跏跌坐。寶座均雕四力士負重,二白象行走,形象生動逼真。
(5)段家集王莊出土的觀音彩繪石坐像呈右舒相,頭戴花蔓化佛冠,寶繒腦後打結下垂披肩,面相長圓俊美,細眉長目,披天衣,佩瓔珞,裙帶的蝴蝶結厚重寬大,褶紋自如,排列有序,質感性強,披帛繞肩弓起順臂而下,繞肘後向外飄揚(圖四十一)。
(6)太白石宮寺出土的三佛一菩薩二脅侍石造像,清瘦俊美。三佛造型相同,螺髻,面相長圓清秀,右袒袈裟,結跏跌坐束腰蓮座上,手施禪定印,或說法印,或施與印。一菩薩為舒相觀音石坐像,頭部佚失,披輕紗天衣,袒胸,佩瓔珞,臂釧,右舒相坐於平台,衣褶疏密有致,繁而不亂。二脅侍石立像一執如意,一抱經卷,通體施彩,丰姿奪目。
(7)楊坪廟山寺三尊佛石坐像十分完整。冠狀高螺髻顯得法力深厚,面相長圓,細眉長目,披右袒袈裟,結跏跌坐,手施禪寶印、捧缽印和說法印。比例適中,清瘦英俊。
(8)板橋清涼寺9尊石造像具有太白安定寺石窟同類造像的時代特徵,應是金大定年間的作品。4尊佛石坐像大小相同,莊嚴肅穆,可親可近。菩薩佚頭,身軀完整,脅侍高1.51米,呈男相,軀體健美,雕造很成功。四弟子完整的2尊,其它均缺頭部。迦葉額寬蒼老,阿難稚嫩天真。
(9)吉峴佛洞佛石坐像,通高2.82米,通體施以重彩,顏面敷金,螺髻,面相長圓,細眉長目,披通肩大衣,下著裙,手施禪定印,結跏跌坐。五層須彌座腰部雕造二力士,肩扛負重。力士之間雕出一龕,內造坐佛一尊(圖四十二)。
(10)建炎四年(1130年)雕造的何家畔麻姑寺石造像,完整的一尊佛石坐像呈水波紋髻,這在縣博物館收藏的石造像中僅此一例。三尊觀音石坐像雖缺頭部,雕造得卻十分優美,每一造像均表現得瀟灑自如。其中一像蛟龍纏繞的寶座背面,刊有“建炎四年□月”數字,留下了確切的造像紀年。
(11)太白清涼禪院,是金大定四年(1164年)經朝廷禮部文牒批准修建的官辦寺院,被譽為子午嶺山區的“少林寺”。該寺原存石像60餘尊,多毀於“文革”之中,現存石像13尊。(11尊尚缺頭部)。出土廟碑2通,其中大定四年所刊的“涼禪院”碑,極為珍貴,碑高192厘米,寬91厘米,碑文分上下2層。上層刊尚書禮部文牒:“尚書禮部牒/刊尚書禮部牒/謹慶陽府合水縣會□院義照□□/來在奉縣將相鄉周宋莊修蓋剎住/□□已納詵合□□數方□清涼禪院/給到公牒合眾/回牒先行倒換畢/牒奉/可特賜清涼禪院□□準/故牒(刊一九宮篆官印)/大定四年陸月拾□日□□之上□升□□佛宮/奉議大夫正堂員外郎劉/朝散大夫行員外郎李/宣武將軍□□耶律/郭(刊一豎向長方形九宮篆官印)”。下部一層字跡較小,記述了修建經過和寺院規模。該寺出土石刻經幢一座,由四獅基座,仰蓮座,八面體幢身,二層仿木四面坡檐頂,金瓜、獸面柱、塔剎組在,通高4.24米。珍貴的是,幢文以漢梵文對照刊出《佛頂尊勝陀羅尼經》。
(12)蒿嘴鋪泰山廟出土石造像7尊,造像碑1方和石經幢1件。一佛四菩薩一弟子均失頭部,幸喜阿難石立像保存完整,雕造十分細緻。小型經幢呈八面體,高18厘米,幢文十分清晰而完整,時間為大金永安四年(1212年即大安四年),內容為發原文。
(13)太白唐王墳出土的《唐朝列聖之碑》,通高382厘米,寬112厘米,厚19厘米,所刊碑文由北宋翰林學士兼龍圖閣學士朝散大夫給事中知制誥充史館修撰歐陽修撰寫。歐陽修是北宋時期的文學家,他將碑文撰成後,於金明昌二年(1191年)刊石。該碑高大宏偉,內容詳盡,珍貴之處有三:一是列出了唐代21代皇帝名諱、遺子、在位、靈址;二是刊出了《唐宣賜薛王莊記遺址,為尋找薛王莊提供了線索;三是刊出了《唐李氏薛王房世系圖序》,為研究唐李氏薛王房的世系提供了資料。
金代佛教石經幢,合水境內發現10座。分別為泰和四年(1204年)、大定七年(1167年)、大定十五年(1175年)、明昌五年(1196年)、永安四年(1212年)所雕造。其中太白清涼禪院泰和四年經幢最為珍貴。

元明清時期

縣博物館收藏元代佛教石造像2尊和墓碑1通。老城鎮何家園出土的佛坐像頭大體小,比例失調,雕作粗糙。板橋常家嘴出土的《孟逸墓碑》刊刻精細,用筆蒼勁。所載孟逸生平與史書記載相同,唯孟逸的逸不是懿,糾正了史書記載的訛誤。
明清時期,佛教已進入了衰弱期,石雕造像遠遠不如前代精美,不過店子福緣寺出土的三尊石造像卻十分成功。主尊釋迦牟尼佛比例適中,衣褶流暢,形象慈祥,仍不失宋金時期造像的基本特徵。佛背留有“佛主/弘治十五年(1502年)六月/初二”紀年題記。同時出土的1通廟碑的紀年是:“正德七年(1512年)八月初九日立”,說明造像10年後重修了佛寺(圖四十三)。
清末未見佛教石造像。縣博物館收藏這一時期的石造像為道教內容。這些從太白螞蟻溝、米糧溝搬回的石造像,大刀闊斧,顯得粗糙,但形象十分逼真,其中龍王石坐像、龜相和蟹將石立像很有觀賞性。
明清碑碣,合水境內發現100多通,其中《重修太白鎮三官殿碑記》通高4.12米,宏偉壯觀。《新建太陽廟碑記》記述了許多佚失的古老節日,是研究合水民俗不可多得的珍貴資料。
明清動物石刻品種繁多,形象生動,很有觀賞性。老城鎮關帝廟石獅高1.75米,很有氣魄。板橋張吉墓運回的石馬與真馬相同,氣勢宏偉。合水古石刻始於北魏,起步較早,在古石刻發展史上占有一定地位,歷經隋、唐、宋、金、元、明、清久而不衰,綿亘千年之久,且留有許多紀念題記,內涵極為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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