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時代文化出版社出版書籍)

原來如此(時代文化出版社出版書籍)

《原來如此》是2010年北京時代弄潮文化發展有限公司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韓仁煦。本書講述了作者的人生經歷故事。

基本介紹

書籍簡介,作者簡介,編者之語,書籍目錄,原文摘錄,

書籍簡介

書名:原來如此
作者:韓仁煦
出版時間:2010年8月
字 數:91千字
頁 數:88
版 次:1版
開 本:850×1168 1/32
紙 張:膠版紙
包 裝:平裝

作者簡介

韓仁煦,筆名蕭然、湘湖子、吳玫、北後。1922年農曆6月22日生於浙江蕭山中華工商專科學校畢業,華東新聞學院結業。中共黨員。1949年7月參加新聞工作,高級編輯,福建省優秀新聞工作者。

編者之語

我此生未創宏業,亦乏傳奇,回首往事,溪澗微瀾。只因親人知友未必盡知我的人生歷程,早想寫份材料做個交代。2009年秋季突發腦梗以致偏盲,能寫的時間所剩不多,便趁晴天光線好時陸續寫下一些故事。私家文字,嬉笑怒罵不加掩飾。因人定量區區幾冊,僅供親人知友閱讀。倘若讀後得出“原來如此”的印象,就算沒有白寫了。生命不息,且待續篇。

書籍目錄

作者簡介 2
前言 2
原來如此 6八月十八錢江潮 6
原來如此
娘胎里爭氣 7
豪門窮家 7
點心時刻 8
通奉第的睦國軍 8
罰跪雪地 8
燈下的學前教育 9
牽著小手上學堂 9
彩色蠶繭 10
第一篇佳作 10
鄉俗點滴 10
兩次過年 11
成績報告單 11
一盤肉鬆 12
寫字的轉折 12
學腳踏車 13
杭城之喜 13
危難顯迷信 13
幸運與厄運 14
重返母校 14
蘭亭弦歌 15
懌善堂前 15
母親的四碗菜 16
夜茫茫路在何方 16
艱難中的自恃 17
重逢竟是永別 18
被人瞧不起的小職員 19
我要飛 19
聖地起步 20
人在矛盾中 20
一場智斗 21
決裂和嚮往 21
找到堡壘 22
雛聲社 22
連橋農村託兒所 24
信任是幸福 24
啟蒙大姐 25
國泰影院前 26
小小便條定終身 27
一切都是新的 27
馴服工具 28
躲雨遺憾 29
入黨的曲折 29
光榮人家 30
1952.6.7 30
我們的家 31
不光彩的記錄 32
父親的燒酒楊梅 32
十年修橋工 32
轉了一圈 33
情系蓮塘 34
夜來香 34
鐵窗無自由 35
學習班無自由 36
示眾十里長街36
特殊的春節36
開除黨籍 37
又一次失去自由 37
黑夜的點點星光 37
掃地出門 38
鞭炮和新房 38
高朋滿座 39
良師益友 39
信任無價 40
溫暖過年 40
村口的燈光 40
苦菜情 41
我有罪 41
微薄的回報 41
我贏了 42
田頭趣聞 42
福州又有了家 43
遲到的平反 43
“體檢”正常 44
執著人笑痴 45
對鏡我無愧 46
不歡而散 46
重新開始 47
創辦福建科技報 48
奠基人 49
省委書記的關懷 50
跛足的總編輯 50
離休當志願者 51
挽留者這么說 53
審讀六年半 53
老來多文章 53
科普作協三十年情緣 54
幾朵小花 55
附:時評與隨筆選編 56
奔馬的尾巴 56
為“失敗者”立傳 56
袁偉民的委屈 57
找不到好人好事 57
手下留情 58
我們的…… 58
也說歧指 59
拆樓小議 59
廣西保姆得到了什麼 60
時間的公式 60
清風徐來 61
還自願於民 61
欣聞車門不夾人 62
強者的情懷 62
“晃”後有感 63
“V”和拱手 63
觀棋還語真君子 64
音容宛在 64
忘×之交 65
彩色綠 66
附:“文化大革命”的重災區 67
第一節 “文化大革命”在福建的發展歷程 67
第二節 “文化大革命”在福建導致的深重災難 77
第三節 幹部、民眾對“文化大革命”的抵制和鬥爭 84

原文摘錄

……
蕭山和杭州隔著錢塘江,南北相望。記得我的童年,大人帶我去杭州,靠一艘小汽輪渡江,上船下船都要走幾塊跳板,潮漲潮落,跳板或長或短。20世紀30年代早期,由橋樑專家茅以升主持建了錢塘江大橋,鐵路、公路分兩層,一時名噪全國。“七七”盧溝橋事變,為了阻擋日寇南侵,又由茅以升主持炸斷錢塘江大橋,毀橋人也是造橋人,歷史的悲愴凸顯出中華民族的剛強。
錢塘江入海處,每逢農曆八月十八便起大潮。潮因江而名,江因潮而聞名遐邇。這一天,蕭山對岸的海寧萬頭攢動,爭看大潮奇蹟。現在,蕭山有了國際機場,連線五大洲。八月十八的觀潮客來自天南地北,這裡成了國際旅遊亮點。
但是,對我來說,農曆八月十八是個特殊的日子。這一天是母親蔡鏡清(1898-1968)的生日,是我的“母親節”。錢江潮和母親生日同一天,是大自然的巧妙安排。農曆八月十八,也就是中秋節後三天,這日子再好記沒有了。我永不忘記,希望我的後人也不要忘了。
蕭山西郊的山上,埋葬著我的祖宗,包括祖父母和父母,還有中年早逝的四弟。1986年清明節,除四弟之外的兄弟姐妹齊集蕭山掃墓。一轉眼二十幾年過去,二妹、三弟已不在世,而我的足跡再也沒有踏上故土,世事兩茫茫。
不過我還記得,蕭山是典型的水鄉,“水”和“橋”和“船”成了日常生活中的常用詞。我的外婆家叫南藥橋,舅舅家叫蘇家潭。我讀初小必經市心橋,我讀高小必經倉橋。蕭山城裡城外的唯一交通工具是木船。小的只能坐下兩三個人,不能站立。大的可以放下迎新娘的花轎和接送的人,還加吹鼓手;或放下大棺材,坐下送葬的親屬和吹鼓手。平日,可以放下四方桌供八個人坐下吃飯,還有供人休息的木炕,簡直像一個房間。
蕭山有各種各樣的魚蝦,最小的銀魚長度只有1厘米,最大的“羅絲青”魚身有七八十厘米長。
1922年夏天,蕭山城內陶唐弄韓家叫做“新屋”的樓上,一板之隔住著兩個待產的少婦,她們是堂妯娌。農曆6月20日,嫂嫂生下一個男孩,大家庭上上下下奔走相告,沉浸在添丁的喜悅中。此時此刻,弟媳蔡鏡清,也就是我的母親,她卻比一般的產婦更多幾分焦灼,自己要是生下女孩,在大家庭里將矮人一頭。
兩天后,6月22日,弟媳的房中傳出嬰兒的啼哭,一個男孩出生了,就是我。母親心中的高興、得意與滿足,難以用語言表達。在封建家族中,這兒子為娘爭了氣!母親24歲得長子,在當年是少見的晚育。
按照族譜,這兩個男孩屬“立”字輩,堂兄取名“本立”堂弟取名“可立”。但是,“可立”被一位老秀才取名“仁煦”所取代,暱稱“阿仁”、“仁仁”和“仁官”。這孩子的身上大概有一種“爭氣”的基因,一輩子本性難改,直到70年後,有一位摯友還批評我自恃過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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