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柏森

卡文·柏森

美國著名黑客犯罪人物,被美國官方稱為“有史以來最臭名昭著的黑客”,網友膜拜的世界第一高級黑客。網名“黑色幽靈”,十多歲便能潛入五角大樓軍用計算機網路系統,就連各個大學的計算機系統也未能倖免。只要有一台配有數據機的計算機,卡文·柏森就能夠做出令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的事來,而這些事中多數可能是非法的。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卡文·柏森
  • 國籍:美國
  • 出生地:未知
  • 出生日期:未知
  • 逝世日期:未知
  • 職業:黑客
  • 畢業院校:未知
  • 信仰:未知
卡文·柏森事跡,卡文·柏森對自己犯罪的看法,法庭呈述的犯罪的記錄清單,卡文·柏森獄後的生活,

卡文·柏森事跡

在所有的計算機犯罪中,影響最大、造成損失最多的莫過於卡文·柏森案了。
卡文·柏森以“黑色幽靈”為網路化名在比特空間縱情施展著自己的黑客行為,他進入了五角大樓軍用計算機網路系統,就連各個大學的計算機系統也未能倖免。
只要有一台配有數據機的計算機,卡文·柏森就能夠做出令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的事來,而這些事中多數可能是非法的。他可以掐斷聯邦調查局的電話通訊線,利用無線通訊來獲得巨額獎金,甚至可以把電話局的計算機網路系統的內臟搞得一清二楚。在人們眼裡,對這個“黑色幽靈”來說,一台計算機在他的手裡就好像是一個魔術般的數據魔方可以變化成任何方式的組合來,或者說簡直就是畢卡索手裡變幻多姿的油彩畫筆。對於許多偵查員來說,讓30歲的柏森與一台計算機呆在同間屋子裡,那就如同讓出色的棒球運動員握棒球很一樣。
在我們今天生活的現代社會裡,我們越來越依靠於計算機網路系統來完成必需做的工作和商業活動,這種狀況在已開發國家愈顯得明顯,目前在開發中國家這種對計算機網路系統的依賴不是特別明顯,但是信息社會是人類發展的必然趨勢,在不久的將來,整個人類社會都將依賴計算機網路系統來完成他們所做的許多事情。正因為如此,權威人士們不無根據地擔心像柏森這樣的高級黑客,或許現在計算機系統設定的所有障礙都可能被他們突破。
當柏森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小黑客了。他用“黑色幽靈”這個假名通過一合十分便宜的終端機成功地入侵了五角大樓的軍用計算機網路系統和各個大學的計算機系統,以及一些著名的智囊團在軍事戰略方面的項目。人們怎么也不能相信這完全是一個戰爭遊戲,涉及一個國家安全的計算機信息系統竟然被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打得七零八落。這也許是黑客文化的精髓吧,所有的黑客也許正是為了追求這種戰勝對手的快感。
1983年,當他17歲的時候,聯邦調查局和加州大學的校園警察將他抓了起來,他當時只是因為還沒有到足以判刑的年齡,所以他沒有上法庭,但是,他那台值200美元的計算機設備被沒收了。當時,柏森也曾說他絕對放棄秘密的黑客行為而去尋找一個合法的工作,由於他名聲在外,很快史丹福大學附近一個著名的智囊團聘用了他。他很快便發現工作是十分枯燥的,雖然他在薪水和職務上都很快得到了善待。五角大樓的軍用計算機網路管理部門也讚揚他在尋找網路漏洞方面的才能,甚至想找他去替他們服務。
雖然柏森很容易地從一個討厭的網路入侵者變成了政府讚揚的黑客,柏森卻被另外一些整天談論黑客行為的計算機迷們所包圍住了。
也許是因為黑客活動的吸引力太大了,柏森在學校的幾個好朋友又開始了他們的黑客活動。每當夜幕降臨,柏森總是會呆在一間計算機的機房裡,他眼睛盯著螢幕,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飛舞,一串串看不見的電子信號則不停地在計算機與網路間傳輸,他在不停地嘗試著試圖攻破一個展現在他面前的網路系統,尋找進入這些網路的鑰匙――口令。他進入了電話局的網路系統,然後通過那裡他可以破譯口令。有一天晚上,他在電話局的網路里甚至發現了沒有公布的蘇聯設在加州的領事館的電話號碼。在柏森看來,他只不過是在玩一種計算機遊戲而已,又仿佛在一間裝滿了珍寶的黑暗的房間裡自由地探索,隨時他都可以發現令他欣喜若狂的寶貝。
結果,柏森聽到了傳言說聯邦調查局和電話局保全人員將要對他進行盤問。
柏森十分害怕,於是他躲了起來。
他在他的電子信箱裡保留了一個可留言的語音空間,他的夥伴可以將追查的情況隨時報告給他,他可以自由地取到這些留言而別人卻怎么也不可能找到他的位置。
他從電子信箱的語音空間裡了解到了警方正在將他的黑客行為同間諜行為聯繫在一起,因為他曾經入侵了聯邦盜匪調查機構的網路,而從那裡他同時也了解到了關於東南亞一位逃亡在美國的國家領導人的秘密。
柏森感到舉棋不定,雖說是二名經驗豐富的黑客,在計算機網路空間裡他可以自由地遨遊,但是在面臨自己的人生抉擇時,他卻猶疑不定。
他面前有兩條路:要么到警察局自首然後過上安定的生活,要么採用一些高科技手段逃脫警方的追捕。他選擇了後者,他在洛杉硯的城郊用假名租了一間辦公室,然後將自己的頭髮染了,為自己挑選了一付沒有近視度數的眼鏡。他利用辦公室里的計算機又進入了聯邦調查局的計算機系統,試圖了解他的朋友和親人中是否有人已經將他的秘密報告給了警方。他示威性地在警方的計算機系統里留下了一段話:“柏森正把自己裝扮成五角大樓里的一名演員。”
他需要錢,於是他參加了一場無線電對抗賽,結果他利用他的計算機技能贏得了3000美元的獎金。
最終,他的戲法都沒有用處,1991年警方在他經常出入的一家超級市場裡將他逮捕了,並以間諜行為、入侵計算機網路罪、入侵通訊系統罪、搞亂通信線路和電子通信、幫助黑社會洗錢、非法占有公共財產等罪對他進行起訴,他被判入獄五年,直到1996年6月才恢復自由。
出獄後,柏森想獲得一個計算機學位,這樣他能夠比較方便地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他的朋友在網際網路上給他設定了一個主頁,讓全世界所有對他感興趣的人都可以進入這個主頁然後了解柏森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黑客的生活,他們甚至在這個主頁里設定了一個對柏森的黑客行為表決的選擇窗,任何願意表決的人都可以選擇“ 對”或“錯”然後將表決結果通過網際網路傳到加州,任何願意與柏森聯繫的人也可以給他發一個電子郵件。

卡文·柏森對自己犯罪的看法

讓我們聽聽柏森對他的犯罪是怎樣看的,也許這樣更能夠使我們了解一個黑客的內心世界:
當我清楚地了解到政府和貝爾公司準備以一些毫無根據的罪證來起訴我時,我開始逃亡了,這些起訴中包括“危害國家安全罪”,這種類型的犯罪因為“對社會有威脅”,因此它帶來的將有相當的時間在監獄中等待出庭審判。最終我被送上了法庭,並且被判入獄五年。雖然我的律師為我的辯護已經費盡了口舌,我還是被送進了該死的監獄。
下面是一些加州法庭對我進行起訴的犯罪記錄清單,在這些清單中有一些我認為是不真實的。
――卡文·柏森

法庭呈述的犯罪的記錄清單

從1985年5月12回到1998年4月對日期間,卡文·柏森夥同羅相符·吉利非法地利用所掌握的知識獲得了十五個或者更多失竊的通訊設備。他們用這些設備來對通訊設備進行非法的偷聽活動從而違反了聯邦法律第18條第241]款。同時他們還擁有了另外一些能夠使他們很容易地對電話系統、計算機網路系統進行入侵的間諜用具。
1987年9月,卡文·柏森有意入侵併且竊聽電話局網路系統,尤其是偷聽到了貝爾安全設備公司的職員格林和比爾之間的對話。
1989年5月ZI日到1991年4月14日期間,卡文·柏森未經授權擅自通過紅杉市的第29組637對電纜和第29組648對電纜進入了加州北部的聯邦調查局計算機網路。
1985年5月12日到1988年4月29日期間,卡文·柏森非法擁有了有助於入侵計算機網路的間諜工具,並利用這些網路進行了商業性的欺詐活動。
1987年1月1日到1988年2月24日期間,卡文·柏森別有用心地獲得了一個電子設備,具體地講就是電話局技術人員的撥號測試裝置,並充分利用這個設備的性能進入了電話局的網路系統,偷聽了網路上電子的或口頭通訊。而這種設備的充分利用可能會竊取到國際間的商業信息傳遞。
1987年8月到1988年2月24日期間,柏森蓄謀使用電子的、機械的,或者其他設備竊聽人們在電話線上的通話,並且利用電話測試工具,將這些通話與第三根電話線任意聯接起來,造成泄密。
1987年5月5日,卡文·柏森非法侵入貝爾電話公司的計算機網路系統,並且非法占用了別人在網路的電子信箱,並且使那些本該發給用戶的電子郵件卻都傳到了柏森那裡,其中包括給聯邦調查局一位高級偵探的電子郵件,而且造成了泄密,危害國家安全。
1987年10月30日,卡文·柏森夥同羅伯特·吉利非法進入了由軍方管理和使用的美國陸軍MASNET計算機網路系統,嚴重地威脅了國家安全,鑒於兩位黑客並沒有進行破壞性的活動,法庭判決從輕發落。
1988年1月25日和1988年7月24日,柏森盜竊了貝爾電話公司分配給聯邦調查局的電話通訊電纜的組號和地址,並且試圖將這些組號和地址向整個網際網路上公開,嚴重地破壞了聯邦調查局的保密性。
1988年1月12日,卡文·柏森在加州北部的聖克勞爾縣非法截取了一個有關國家安全的標有“機密”的電子檔案,該檔案是美國空軍司令部發給加州聯邦政府機構的,但是由於柏森截取了該電子檔案,致使加州聯邦政府並沒有及時地收到這些檔案,同時柏森非法占有涉及國家安全機密的檔案嚴重威脅了國家安全。
1987年5月5日,卡文·柏森利用一個假名和一個錯誤的社會安全號碼蓄謀進入貝爾電話公司的網路系統試圖進行欺詐活動。
在柏森長年的黑客生涯中,可能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他到底進行了多少次黑客活動,進行過多少次欺詐活動,進行過多少次盜竊活動,他的許多黑客行動可能至今也不會被聯邦調查局的警探們所知道,但是已被發現的黑客行為已經足以讓加州的地方法庭花上幾個月的時間對他進行審判了,直到幾個月後柏森被投入了監獄過上了他長達五年的監獄生活,並被禁止在出獄後的三年內接觸計算機,哪怕是摸一下計算機鍵盤也會使他重新回到監獄。
柏森給社會造成的危害可能不能簡單地按金錢來估計,他的黑客活動給貝爾電話公司造成的損失可能就有上百萬美元,他給美國國家安全造成的威脅就不可用一百萬或一千萬美元來估量,那些為偵查柏森害整天不停奔波的警探們、國家公務員們還有法官們所付出的代價也很巨大。
因此,我們可以送給柏森一個“雅號”:有史以來最臭名昭著的黑客。
1990年9月5日,卡文·柏森給審判他的法官寫了一封信。
親愛的法官羅根先生:
我寫信給你是因為你即將給我編制一個以“黑色幽靈”為題,稱我為“不解之跡”的法案。另外,我聽說安東尼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們已經準備了一些戲劇般的斷言要在法庭上對我進行攻擊,這些與我有密切聯繫的戲劇般的斷言使我不得不給你寫這封信。
聽說我的犯罪檔案中包括了非法入侵計算機系統,也就是“黑客”,公訴人和調查者們也準備以一些黑客行為來對我進行起訴。
在過去的五年時間裡,很多黑客行為已經成了公訴人對我起訴的案例。其中有闖入航空航天局的計算機網路系統,蓄意在於並造成了1990年貝爾電話公司的交換機網路癱瘓;蓄意通過對計算機網路的控制改變人造通信衛星的運行軌道;公開貝爾電話公司第911號網路的細節,威脅了東南部居民的個人通信安全,很多起訴其實都沒有先例,而且也沒有人曾因這些黑客行為而被判有罪。在最近的一個案例中,一個密蘇里州的男子被控通過貝爾電話公司的第911號網路偷竊了價值8 萬美元的秘密檔案,而後來的法庭卻放棄了對他的所有指控,因為調查表明這個檔案不僅無關緊要,而且任何一個公民都可以通過計算機網路系統到貝爾南方公司里花上十美元就可得到這些檔案。
那些對我極為不利的斷言使我只有付出巨額的保證金才能得以保釋,這實際是使我根本不能得到保釋,這幫公訴人又迫使新聞界把我的案子當作毫無新聞價值的案子不予報導。
在以往的同類案例中,一旦嫌疑犯得到了澄清,他們就可能重新過上以前自由自在的生活。現在,報紙主要文章和晚報的頭版上都在對我的巨額保釋金提出質疑,公眾正在對我的行為進行評價;他們會對我的控訴從他們公正的角度發表看法,並做出公正的裁決。
法官大人,我現在還不能肯定你的法案中怎樣對我進行控訴,但是從我聽到的控方律師對我即將進行的控訴中了解到,你很可能會以律師編制的戲劇般的控訴中描繪的形象來看待我,你會給我定一個罪名來讓你的所有觀眾都相信我確實犯了控方律師們所編制的犯罪行為,即使最終我會被澄清並沒有做過像控方律師們所講的那樣危害國家安全和間諜罪之類的犯罪事實。控方律師所講的“卡文·柏森闖入了計算機網路系統並且偷竊了軍事機密”的斷言將在你的一千多萬觀眾腦海里形成一個對我極不利的形象:柏森是一個大間諜。人們先入為主的思維習慣將極大地影響我以後的生活和職業生涯。
從法律的角度出發,如果你對我控訴的條款中有一些最終被證明是無證的話,按照加州法律我可以以“侵犯隱私權”反控你。不久前就曾發生過這樣的案子,有一名男子因為殺人而被關進了監獄,對於這個案子CBS電視台曾進行大肆渲染,甚至包括像殺人的動機都做了長篇累牘的報導。但是對該男子最終的調查表明:他殺人完全是為了自衛,結果這名男子對 CBS電視台提起控訴並取得了成功。
別指望著要讓我相信這些無中生有的指控,我已經做好了上庭辯論的準備。實際上,最近的一些政府輿論中一些不和諧的辯論已經開始出現。紐約時報的文章引述了幾名計算機安全專家的評論說:“柏森並不能算是一名最好的黑客,他進入貝爾電話公司的網路可能會遇到一些麻煩,在對柏森的指控中稱他能夠自由地出入政府的計算機系統和電話局的網路可能不太現實。”
當然,我還沒有看到你給我準備的法案,我完全依靠你來給我做一個公斷了,也許你對政府給予我的指控持懷疑的或者肯定的態度,如果你完全相信對我的指控,那就把我的信當作一段冒昧之詞吧。
此致
卡文·柏森
從這封信中,可以明顯地看出卡文·柏森還是一個趾高氣揚的傲慢小子,
而1995年他給法官寫的第二封信則充滿了懺悔之意。
親愛的瑞爾大法官:
我給你寫信是想向你請求一些事情,在此之前我想把我姐的一些罪行向你和盤端出,包括我做這些事情的動機。雖然,我的表白是無力的,但是我想利用這個機會向法官您陳述我以前的一些行為的動機和目的。
當我還是一個12歲的小孩的時候,我對電話系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這個年齡段,任何一種吸引都會是具有魔力的。我知道電話網路系統仿佛是一個虛擬的空間伸延到了每一個家庭和所有的商業機構,伸延到了世界上每一個國家,而且在我出生以前,它已經存在了將近幾十年,即使是我死後,這個網路也還會一直存在在那兒。對我而言,一條電話線就象徵一個遍及全球而又是永恆的事物。
在我十多歲的那些年裡,我在一地方大學的工程圖書館裡開始了我的求知學識過程,我看了很多書籍和技術期刊,這些不夠滿足我的好奇心,我跑到電信局周圍的廢棄物傾倒處,從那些廢棄物中尋找我感興趣的東西,有時候我能夠找到一些操作手冊、一些計算機列印出來的檔案,、甚至還能夠找到一小塊計算機設備,就是通過這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在腦海里我對網路產生了一個初步印象。我把我的印象同另外一些愛好者們交流,有時我們也會找藉口給電話局的職員打個電話了解一些情況,最終我們未經授權就進入了電話公司的計算機網路系統。
1983年,也就是我17歲那年,我停止了我的業餘工作,進入了一個地區公立學院學習計算機課程。過了一段時間,我申請進入了一所私立的計算機學校。雖然我在入學考試中表現很出色,但是我還是沒有被錄取,因為我沒有高級中學教育的經歷。這樣,我只有想辦法在計算機方面找一個比較合適的工作,在工作中我可以提高我的技術水平,同時也能夠獲得一份養活我的工資。
1984年10月,我在加州找到了一份計算機操作員的工作,我做得很好,三個月後我得到了提升。我的老闆約見了我,在我們會談中,他驚奇地發現我使用了一個電話系統方面的術語,這個術語是我在做黑客的那段時間裡學到的。一年以後,我問到他關於電話系統方面的問題,很快我發現他對電話系統的興趣並不比我低,而且也常常通過同樣的黑客方法進行一些未經授權的活動。於是,我們合夥進行了一些有如戰爭故事般精彩的黑客活動,他給我買來一大堆相關的手冊,我對於黑客行為的興趣達到了頂峰,黑客活動也到達了一個新的境界。
1988年1月,我的行為使我成為了由聯邦調查局和貝爾電話公司聯合組成的一個專題調查小組的調查對象,雖然那時他們並沒有對我提起任何訴訟,貝爾公司的安全部門與我的老闆進行了接觸,不久我被解僱了,我感到我在計算機企業繼續呆下去的前途變得十分暗淡了。
我又回到了洛杉磯,我感到生活十分空虛,總想找些事情來填補這些空虛和無聊,於是我又找回了我以前的愛好:黑客活動,也許只有電話網路的錯綜複雜和耐人尋味才使得我紛繁複雜的生活問題得到了徹底的解決。
現在,我可以長時間地在網路上遊蕩了,我發現網路是一個複雜的系統,其中有許多分散的小系統,錯綜複雜而又變幻多端,我花了相當多的時間來研究電話交換系統是怎樣工作的,有時我也研究一個小系統,即使是網路的一個小部分也要比最新的高速數字式計算機要快得多。我一直不停地試圖了解電話系統是怎樣工作的,試圖將我所了解到的一切又重新運用來指導我被指控為有罪的電子入侵。
最初,我入侵網路的目的是通過這條途徑學到更多的知識,從某種意味上講,我還把這些網路當作是一種神秘的東西,在電話交換系統中心的計算機網路空間裡,在充滿了聲光電設備的空間裡,我找到了一種使自己強大了許多倍的夢幻般的感覺。
當警方對我的調查繼續進行時,我漸漸感到,我和我的朋友、我的家庭都可能成為貝爾公司保全部門和聯邦調查局的監視對象,這種擔心使得我不得不採取辦法了解到這些機構所使用的物理的或電子監視方法,於是我進入了這些機構的計算機網路系統,當然我進入這些網路都屬於未授權的和非法的,但是我只是想了一到這些網路里關於警方在如何對我採取監視方法,而對於別的信息則根本不感興趣,也沒有進行任何有破壞性的行為。
在獄中的三年半時間(註:入獄五年,候審時間已經用去了一年半)里,我有更多的時間用來思考,有更多的時間來自我反省和更新。當我把我的行為同其他一些黑客相比較,我感到了一個明顯的不公正,我了解另外一些黑客,他們的黑客行為可能要比我的危害性要強得多,這些黑客利用他們所掌握的計算機技巧懷著惡毒的目的在計算機網路空間裡進著破壞性極強的活動:他們或偷竊機密情報或施放病毒或偷取錢財或破壞網路中的數據信息,但是由於這些人的手段更高明,而且又都是偶爾為之,因此他們都逃脫了警方的監視或者就根本沒有受到有關安全部門的注意。因此細想起來,我還‘不算是太壞的”。
此致
卡文·柏森
1995年1月9日

卡文·柏森獄後的生活

五年的牢獄生活對柏森來說也許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時光,而從監獄出來後的三年時間裡,他又被禁止接觸計算機,哪怕是摸一下鍵盤,因為他曾被警告一旦接觸到計算機就將他重新送回到監獄,這並不是對他的譏諷;在圖書館裡,他不得不請求圖書館館員幫他把計算機索引里的檔案給他調出來,實際上。他的計算機技術比這點陣圖書館員也許要強一千倍。
他想接受高等教育,於是他選擇了英國文學這個專業,這個專業與計算機相關性最不大。他需要工作,但是幾乎所有的公司都要求使用計算機,於是他只有在一個城郊的雜物店裡當售貨員。
現在,他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鑒於對柏森的禁令,他家的新計算機不得不搬進了倉庫鎖起來,他不得不想辦法去找一合聲控的計算機或者家駕駛由計算機晶片控制引擎的汽車來過過癮。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