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垃圾村

北京垃圾村

北京垃圾村主要指艱難生活在城中的城中村,村內村民主要靠拾荒垃圾維持生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北京垃圾村
  • 外文名:Beijing garbage village
  • 類型:城中村
  • 主要人員:北漂
形成背景,村民苦衷,相關村莊,小堡村,十里河,白牆子,

形成背景

上世紀90年代末,隨著北京城區建設的加快,位於城鄉接合部的小鎮就成為廢品回收行業的集散地,大量從事低端產業的流動人口湧入,形成了一個個“廢城”,回收市場、規模出租大院28個,共占地2162畝。

村民苦衷

河北人陳杰在東小口村賣菜已經一年半。他喜好唱歌,於是想出了用唱歌賣菜的方式吸引顧客。“其實唱歌倒沒有讓生意好多少”,主要是附近幾乎都是來自河南、河北的老鄉,一來二往大家很快熟悉了起來,唱歌更多是為了消遣和打發時間。
陳杰陳杰
來自湖北襄陽的陳友良和妻子在中灘村賣魚賣雞已經2年多,陳友良說,來北京7、8年,感覺越來越難生存,生意難做,居無定所,到處拆到處建,卻沒有一個地方是給外地人的。
陳友良妻子陳友良妻子
63歲的商販老李在殺雞,他住在附近的另一個院子裡,賣雞這一行才幹了幾個月的時間,老李說:“原本到了夏天生意就不好,現在拆了這些院子,人更少了,生意更難做,之前一天還能賣20多隻雞,現在也就十多隻,當天他賣出了9隻雞,幹完這個月,他打算回河北老家”。
商販老李商販老李
60歲的老付和老伴坐在家中。14年前,夫妻倆從河南老家到北京拾荒謀生,在這間月租200元的房子裡已經生活了7、8年。每天的收入最多100多元,最少的時候只有十幾元錢。在老付看來,在老家種地雖餓不著,但基本掙不到錢,現在他覺得自己生活很自在。“這裡拆了,再找別地兒,郊區到處都是大院平房,有片瓦遮頭就行。”一周后,老付夫婦搬到了500米外的兩個兒子居住的大院,房租300元。
老付和老伴老付和老伴
李曉宇李曉宇
李曉宇,24歲,河北人,在立水橋一家飯館當廚師,月薪3000元。他在東小口的垃圾村里住了3個月,每月房租260元。此前,他住過地下室和單位提供的宿舍。3個月前,他花6000元買了一台筆記本,舍友常常占用他電腦。“不給他們玩顯得自己小氣,讓他們玩自己又捨不得,乾脆搬出來。”李曉宇說。
小朱和哥哥、父母在這裡住了7年。聽到拆除的訊息後,父母就猶豫是否將兩個孩子送回老家,但小朱的哥哥身體有病,必須定期服藥,而且這種藥物只有北京有售,兩個孩子只能留在父母身邊。父母打算扔掉養了4年的狗,但兩個孩子堅持帶狗一起搬家,當母親將飼養的雞和狗放在一個籠子時,朱的哥哥埋怨了一句:“雞犬不寧。”
小朱一家小朱一家
8歲的小徐和媽媽在三輪車前。小徐的爸媽在這裡住了10年,小徐也在此出生長大。現在,小徐的父親靠給人卸貨每月賺4000多元,母親則待業在家。第二天一早徐,他們一家將搬離此處,媽媽最擔憂的事情是搬走後由於距離太遠,孩子無法再回東小口鎮上學,得在新住地附近找學校,手續很麻煩。
小徐和媽媽小徐和媽媽
易敏的母親要求她將布娃娃拿回家並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易敏則大吼還有時間,不用著急。易敏的父母在這裡住了6年,2年前,易敏從河南隨父母來到北京念書。易敏的父母在校門口找了間平房,但環境實在太差,擔心住不了幾個月又得拆除,於是就去北邊更遠的地方找了間移動板房。易敏母親最擔心的是校門口那間平房200元的押金能不能要回來,以及搬走後孩子該去哪上學。
哭泣的易敏哭泣的易敏

相關村莊

小堡村

通州宋莊鎮小堡村一塊垃圾場,長60米、寬約40米。五顏六色的生活垃圾裸露在外,陣陣惡臭令人窒息。垃圾場旁,有個約12米的深坑,面積數百平方米,坑中也遍布垃圾。
這是一塊“地下”垃圾場,拾荒人、廢品收購站在這裡隨處可見。這些野垃圾場缺乏監管監控之外,還有一條若隱若現的垃圾處理的利益鏈條。

十里河

近1公里的街上,路東幾乎家家都在收廢品,收來的各種廢品占據了半條街,有的廢品甚至已經堆過了屋頂……你能相信這是在北京三環內嗎?
這村好像叫十里河,是個城中村

白牆子

白牆子地區總占地48公頃,其中朝陽區占31.9公頃。在1996年的方莊東居住區西區工程建設中,開發商對於這片規劃綠地部分征而未拆,成為歷史遺留問題。在2013年初,白牆子地區的徵收拆遷方案已經相關部門批准。
垃圾堆垃圾堆
昨天中午,北京晨報記者順著分鐘寺橋西側的小路走進白牆子地區,看到地上垃圾遍地、污水橫流,而空中是密密麻麻的電線交錯在一起,大量的彩鋼簡易房更是隨處可見。因正值中午時分,飯菜的香味從小飯館裡飄出,混雜著垃圾的惡臭,整個地區瀰漫著讓人無法形容的氣味。
在白牆子深處,有好幾座簡易的露天垃圾站,有的垃圾甚至堆起1米多高。而原本就不寬敞的道路,一半都被木板、紙箱等雜物占據。北京晨報記者看見一輛運貨的汽車往返多次,都沒有找到地方停車,司機只好停到路旁的垃圾堆上。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