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樺

劉楓樺,1956年生於河北承德;1982年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舞台美術系。1989年參加“首屆中國油畫展”(北京);1995年參加“中國!”現代藝術巡迴展(波恩等地);1998年參加“生存痕跡”當代藝術展(北京);1999年參加“從中國出發”中國當代藝術展(北京)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劉楓樺
  • 出生地:河北承德
  • 出生日期:1956年
  • 畢業院校:中央戲劇學院舞台美術系
簡介,藝術見解,故鄉情結,

簡介

劉楓樺
劉楓樺和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舞台美術系的妻子劉勇創作的系列《兵馬俑》時尚、另類、前衛,這種藝術形式在國內外獨樹一幟。2002年,他們的一幅《兵馬俑》作品被大英博物館收藏,於是,劉楓樺的實驗藝術在西方畫壇引起關注。近年來,他們的作品全部出口國外,國內觀眾有的反而很難目睹其“真容”。
畫油畫出身的劉楓樺在2001年開始嘗試用被稱為“世界第八大奇蹟”的陝西兵馬俑做載體,進行實驗藝術創作。他在兵馬俑上疊加和點綴一些時代元素或符號,使其產生有別於原來固有形態的審美情趣和藝術效果。實驗品一出來,他和周圍的同行都為之驚嘆。
現在,劉楓樺與多個國家的藝術機構簽約,每年分別為英國、德國及東南亞等國家創作兵馬俑實驗藝術品80件。
在一件另類的“兵馬俑”身上,記者看到兵馬俑的身體加上六十年代中國人的頭像,給人的玩味空間很大,有一種黑色幽默的快感。當問到是如何想到這樣的創意時,劉楓樺認為藝術與中醫有很多相似的地兒,比如大夫給開藥,用甘草、柴胡等幾味藥放在一起治感冒,如果再加上五味子、枸杞子等中藥,同樣這些元素可能就治胃病了,很有趣味。“我是做現代藝術的,我經常講把原來的元素通過化學手段結合到一起,它起的是化學變化。藝術就起到化學變化,它生成一種全新的產物,這種產物也改變了它的藥理、功能,它就不僅僅治感冒,也可能治精神虛幻症,治烏托邦的病症等等。每個人看見同一件藝術品會有不同的感受,讓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遐想,想得越多、越廣泛,那么你的藝術作品價值可能就越高。當代的藝術沒有那么多說教,更多的是從個人經驗中體驗藝術的價值。”

藝術見解

在藝術領域,劉楓樺有著自己獨到的思想,我是中國人,當然我做的藝術首先是中國的,然後必須是當代的。關於我近些年來做的“兵馬俑”系列作品。她的語言是極為通俗的,形象挪用了我們祖先給我們留下的文化遺產,畫上去的符號亦是當代的,有東方的也有西方的。她們之間矛盾對接有時會顯得幾分尷尬,幾分牽強,他們的對話也許有幾分生硬,幾分唐突。但這正是我所追求的。我渴望更能夠引發人們的深層思考。
形式當然可以借來用,形象也可借來用,文化的母題是國產的,原材料是中國的,民族的魂魄是不能借的。
我選擇秦“兵馬俑”這樣原材料用做我創作的文化母題。緣由在於:
理由其一:“秦始皇是一個破壞者,他破壞了戰國以來相安無事的格局;他破壞了周朝以來諸侯分割的傳統;他破壞了春秋以來百家爭鳴的文化意識;他打破了諸侯國與國之間的均衡和利益的天平;他還打破了七國國民狹隘而局限的地區意識;他更破壞了七國時色彩斑斕的意識形態。他讓許多王公貴族失去了權勢,他讓許多小國寡民失去了祖國,然而他也給了他們新的希望。”我引用了李敖大師這段精彩的史論感受頗為複雜,這不僅是說史,這分明是中國當代藝術的立論。我咀嚼著這些文字,意味沉重和回味無窮。
理由其二:秦始皇“兵馬俑”的出土,舉世震驚。堪稱世界九大奇觀。可謂家喻戶曉、父孺皆知。
理由其三:當古埃及的法老們把自己的遺體做成木乃伊的時候,埃及的歷史也成了木乃伊。而“秦始皇”卻讓中國歷史活了下來。秦始皇統一了中國的文字,相當於建立了一種覆蓋神州大地的通碼,古代歷史不再因無人解讀而局部毀滅。
我們現在讀幾千年的古書,就像朋友剛剛寄來的信件,這是其它幾種文明都不敢想像的。
時過境遷,沉睡在地下歷經兩千年歲月的秦人兵馬俑們,他們終於醒來,身披標誌著現代文明的,光輝燦爛的,色彩斑斕的黃金甲,依然矗立在世界的東方。他們呼喚著今日的中國在今日世界中崛起,他們希望實現東西方文化藝術的平等對話。
他們有資格向國際文化藝術舞台贏得屬於他們的角色。盡情地釋放著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故鄉情結

已是知天命年齡的劉楓樺提到家鄉承德,總有一種很深的情愫。他是地地道道的老承德人,是第一屆恢復高考並考入中央戲劇學院舞台美術系的受益者。他說自己很幸運,屬於那種抓鬮抓到的。當然,最讓他難以忘懷的就是非常感激給他領上藝術道路的啟蒙老師米承錦、李成義、葉海慧等,他認為藝術家成長的道路是不能離開啟蒙教育的,是老師給安上了翅膀。那時候,劉楓樺回響黨的號召,在大石廟西北溝插隊生活了4年,每天都聽老師談論好多問題,對藝術的態度、對人生的態度、對政治、對文化的態度等,在那時候有了朦朧的意識,插隊經歷對劉楓樺的現在有很大的影響,因此也有著很深的“紅色文化”情結。
劉楓樺說承德的文化沃土很深,有幸自己也出生在那樣一個有文化底蘊的城市,他很愛自己的家鄉。他告訴記者,有一次,在北京的承德商會聚會時,談到建議承德建一座美術館,“其實也不用花多少錢,比如利用資源優勢炸開一山洞,用水泥一修,讓藝術家擁有一個藝術殿堂,讓他們的好的藝術作品都放在藝術館裡擺成盛宴,讓承德的人們都能享受到,同時,作為承德人,我願意貢獻作品為家鄉,這是我的一個願望”。
“現在每回到承德,看到自己曾畫過的山山水水,真是歲月變遷,感慨頗深。我也很想有機會組織藝術家再回去畫家鄉,現在再畫家鄉,肯定用自己獨特的視角看待家鄉,這裡邊也可能有童年的記憶,青春的記憶,用今天的眼光看承德的變化,承德的變革,新承德給我帶來哪些苦惱,哪些憂愁與喜悅,這是我要表達的。”
劉楓樺說承德的祖先留下那么多財富給我們,我們在享用祖宗留下的財富,我們也有責任把今天的當代的藝術精華留給我們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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