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軒

凌浩軒

凌浩軒,夏茗悠小說《聲息》的男主角。藝名Whisky,與Brandy李承澤,Vodka項野城,Tequila郭俊組成人氣偶像組合迷醉天音。是迷醉天音的隊長,絕對領袖。與 Luna季明櫻(百里漣在)有一段浪漫的愛情回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凌浩軒
  • 外文名:Whisky
  • 登場作品:《聲息》
  • 性別:男
  • 作品:《黑白之約》
  • 性格:陽光,沉穩,冷酷,深情
角色分析,經歷,出現片段,

角色分析

迷醉天音的絕對領袖。有著天生完美的容貌,陽光,沉穩,冷酷,深情,有時甚至分不清那個是真實的他。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穩重,舉手投足間盡顯王者風範,是一個霸氣與溫柔並重的少年。跳舞無師自通,被稱為“天降的舞者”,曾與明櫻合作《黑白之約》,一時傳為經典。
在《聲息》裡面,浩軒的角色著墨不多,但是他對愛情的堅守,被傷害得遍體鱗傷亦不離不棄的深情給讀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小說最後對明櫻說的一句話"漣在,我們回去"感動無數讀者。

經歷

在倒車的時候,把百里漣在撞到噴水池裡。他慌張而誠懇地留下自己的名字和電話,當晚就被醫院找到去給發燒昏倒被好心人送到醫院的漣在交醫藥費。第二天給漣在送去百寶粥,然後在醫院分別。晚上與Brandy一起去Pub的時候,因為Brandy救了被人調戲的百里漣在,而被帶刀的兩個大叔追,不得不又出面收拾殘局,又遇到漣在。漣在不想回家,Brandy讓漣在以“浩軒女友”的身份住在自己的家裡。凌浩軒與漣在在一次煙花會上開始了戀情。然而在勸說漣在回家成功後,當晚便失去漣在的信息,浩軒一直以為是經紀人下的毒手,有一段時間徹底地崩潰,自責不堪。
後來,漣在以季明櫻的身份出現,性格不同,容貌不同,名字不同,但浩軒僅憑聲音便認出她。明櫻卻因為想向曾經害死自己父母,追殺自己的姑姑報仇,不想浩軒捲入此事,因此冷酷地拒絕了浩軒。當明櫻身敗名裂的時候,心灰意冷的浩軒仍要回到明櫻身邊,最後與明櫻一起走向幸福。
在《再見,冥王星》里,浩軒與漣在結婚了。

出現片段

第十一話
[一]
夕陽像海浪一樣聲勢浩大地退著潮。
練了一天車,中途還經歷一場虛驚的凌浩軒運用還不熟練的技術把車倒進車庫裡。副座上的手機唱起了“許多年 什麼都改變 聲音在耳邊怎能假裝聽不見”的流行鈴聲。
“餵?”因為肚子餓,聲音也顯得有氣無力。
“您好,請問是凌浩軒先生么?這裡是仁濟醫院。”
凌浩軒嚇了一大跳,怎么會突然接到醫院電話?
“您的朋友被好心人送往我們醫院救治,現在還處於昏迷中,我們無法聯繫她的家人繳費,您能來一下嗎?”
朋友?凌浩軒不記得自己在上海還有除李承澤之外的朋友,但那傢伙就在兩分鐘前還打過電話催自己回去吃飯,怎么突然就被送到醫院去了呢?
而且還昏迷?聯繫不上家人?
凌浩軒雖一頭霧水,卻還是按照對方的指示乖乖把車重新開出庫往醫院去。
一小時後,面對這位依然昏迷的“朋友”,凌浩軒有種被宿命論打敗的感覺。雖然與她非親非故,但這醫藥費自己來付完全合理。
上午練倒車時險些撞上她,表示如果有摔跤後遺症的話自己願意負責的凌浩軒慌張加誠懇地在便條紙上寫下自己的姓名和手機遞給她,於是傍晚時分就非常因果報應地被醫院依照線索叫來付醫藥費了。
凌浩軒回到病房,因發燒昏倒路邊的女生正好醒來。
男生不知該怎么解釋自己的出現,居然心虛起來,語氣也變得很不妙:“喂,你怎么醒了啊!”聽上去很可能讓人理解出“你最好永遠別醒過來”的歧義。
女生腦袋還昏昏沉沉,剛一甦醒就被無緣無故吼了一句,抬眼去,看見熟悉的面孔,又忽然想不起在哪兒見過,說不出話,受到明顯的打擊,斜斜地往旁邊靠去。
男生連忙衝上前扶住她,把枕頭墊在她背後,問道:“你家電話多少?叫父母過來照顧吧。”
“不行!絕對不行!”反對是不是太過強烈了?
女生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是……離家出走啊。剛出來就回去多沒面子,起碼要在外面過夜!”
這種狀況!
凌浩軒已經對是非失去了判斷力。“那,你就在這裡住一夜吧,反正我幫你付過費用了,明天要記得回家。”
女生打量著對方,半晌才擠出一句:“謝啦。……不好意思,你叫什麼來著?”
“凌浩軒。你呢?”
“不能告訴你。”
“哈啊?”
“我媽說不能隨便把名字告訴陌生人。”
“我不是陌生人,我今天撞過你,幫你付過醫藥費……”
女生一邊聽一邊忍不住翻白眼:你認為那是什麼好事?
“況且我都告訴你了。稱呼總該有一個吧。”
“辛安辛安,叫辛安總行了吧。”女生無情地拽起被子把自己一蓋,“可以走了,頭痛。”聽著對方老老實實退出去的腳步聲,女生才徹底想起來。
嗯,上午遇到過的男生,叫凌浩軒。怎么忘了?
[五]
那夜的煙花是十六歲時最美麗的回憶。
記憶中的璀璨一彈一彈上升至天際,然後發散開去,露出琉璃一般的金絲。夏天依舊炎熱,但煙花會卻是如此清涼。
女生手枕在頭下,躺在草地上,目光恬淡。
男生單手支著身體斜坐在身旁,餘光不時瞥瞥她。
四周人聲鼎沸,大家歡呼著望著天空,看著漸漸消失如流星一般的絢爛。再升起一簇,再歡呼一次。觀眾以情侶居多,身邊的年輕男女附在彼此的耳畔說些悄悄話,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那么那么的溫馨。
煙花在上。
——啊,你知道嗎,兩個人的關係從他們的第一面起就注定了。
男生把女生的手牽起來插進自己的指縫裡,十指交握,帶著近乎抱歉的笑意:“怎么辦?”我好象有點喜歡你。
女生抬眼看他,沒露出什麼搞怪的驚異表情,只無奈地吐了口氣:“唉,怎么總是這樣……”
“這樣?”男生不解。
“我理想中的男男couple到頭來總是被自己插足了。”
男生笑著在她的身邊躺下,保持同樣頭枕手的姿勢:“說說還有誰?”
“我的初戀男友嘛,又漂亮又溫柔。”
“……那是對女生的形容。”這才是真的無奈。
女生好像陷入了回憶:“……其實在一起也挺開心。”
“為什麼分開呢?”
“因為……我最要好的朋友也喜歡他。我們拉過鉤,決定都不要再喜歡他。”從男生的角度看去,女生的神色在變幻的色彩映照下顯得有幾分的落寞,“我執意要和他分手。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好像刺傷了他的心。但就算傷他的心也不能傷朋友的心。本來我是不會難過的。”
“但是?”
“但是……最後演變成,我最好的朋友成了他的女朋友。”
“你打算原諒她嗎?我指你那朋友。”
“不知道。如果我在她心裡還有那么丁點分量,我想我會原諒她的。”女生側過臉看向對方,“你知道嗎?很多時候我鬧情緒不是因為真的生氣,而是討厭被忽略。和朋友吵架,只是懷疑自己在她心目中還不如一個男生。和父母吵架,其實是因為他們最近對我有點冷淡,如果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我,就應該一如既往地找我回去。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證明自己的存在。”
“只能通過確認自己在別人心裡的位置衡量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分量?”
“是那么回事。”
“那么,想知道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嗎?”
女生饒有興趣地盤腿坐起來:“說說看。”
“帶筆了嗎?”男生也坐了起來,“我寫給你看。”
女生在口袋裡翻了翻,把筆遞給男生,看他在手心裡一筆一畫寫著什麼。方向相反,沒看明白。
男生把手轉過來朝向自己的時候,空中正好綻開一叢花火,巨大的聲響伴隨一比一畫的字跡,觸目驚心。
視野被光線晃得模糊,下意識抬手揉了揉眼睛,卻反到更模糊了。手背濕了一小塊。
看不清,只能聽清他的聲音。
“你在這裡。”
點橫撇捺,重重疊疊,組成“辛安”兩個字。
那一刻,應該告訴他自己其實不叫辛安的。可是腦細胞像是被抽空了,根本做不出反應。只是呆呆地望著那兩個字,把自己當做的那兩個字,安靜的、安全地平躺在他掌心的線條里。
——你在我的生命線上。
[六]
後來成為了我永恆夢境的那一幕。
微微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眼前張開的五指,修長而輪廓清晰,花火的色彩從指縫間篩落下來。
一直以來我身在喧囂中,卻那么那么的孤單。身邊所有的色彩被強烈的光線炙烤得喪失水分,逐漸變成統一的蒼白。
親情。愛情。友情。
全都支離破碎。
我卻必須對著在陽光下折射出絢麗色彩的碎片露出佯裝醉心的微笑。
根本找不到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位置。
那個時候,你把你所知道的我的名字寫在了生命線上,用寵溺的聲音對我說:“你在這裡。”
像個溫暖而美好的童話。
[七]
手心
作詞:Whisky@迷醉天音
作曲:Brandy@迷醉天音
宇宙里那么多星球
永恆到底有沒有
時光冗長多少憂愁
讓我怎樣獨自忍受
你的溫柔如何挽留
你的微笑如何長久
把你的名字刻在我的手心
從生命線的開始到最終
整個世界被你按下靜音
誰不知星河永寂
可我想和你在寂靜中走下去
誰能忍受無盡等候
可我願等你到時間盡頭 緊握手心
把你的名字刻在我的手心
從生命線的開始到最終
整個世界被你按下靜音
誰不知星河永寂
可我想和你在寂靜中走下去
誰能忍受無盡等候
可我願等你到時間盡頭 緊握手心
請別毫無徵兆將一切回憶都帶走
永恆並不比片刻更長久
再給我一點信心為你付出所有
[八]
每天能在電視節目裡看見,每天會通很長時間的電話。
偶爾閒下來,凌浩軒和承澤會回家吃飯。這時候是不是該說“隨著時間的推移女生的廚藝越來越好了”?很遺憾,不是那樣。暑假過去大半,水平依然停留在“會將一堆洗好的菜扔進水裡煮”這種階段。
“我覺得你連我的水平都不如。”在一旁觀摩半晌的男生做出如此評價。
女生陶醉在自己的“美食世界”中,對打擊沒理會,夾起一片蘑菇塞進男生嘴裡:“嘗嘗看。”
“好鹹。”是實話。被女生陰著臉狠狠瞪了一眼後,立刻變成“人間美味啊”的誇讚。
“那當然,我可是帶著誠意做的呀。”
“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
“嗯?”又塞來一篇蔬菜,等待下文。
男生一邊吃一邊問道:“生活在自己營造的幻想世界裡有什麼收穫?”不緊不慢地擋住女生錘來的拳頭,嚴肅地盯著她看去。
女生的拳被男生握在手裡,在對方的目光下感到不自在,紅了臉。
男生深情地一字一頓地說道:“真、的、很、鹹。”
怒氣翻著倍捲土重來,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挨上了。男生笑起來。斑駁的光線下,深黑色瞳仁流著斑斕的光澤。
“我好像又有衝動提那些不該提的話題了。抱歉。”
專注於鹽焗水煮大雜燴的女生飛快地橫來一眼:“不要等提了以後才道歉。”
“還是沒有下定決心主動回去嗎?”
女生嘆了口氣,失神地看著窗外:“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們到現在還沒來找我。”
女生撓了撓頭:“絕對不行。她說‘絕對不行’。”
“那么你呢?”
“我說……我說的是‘這一次,你們別想左右我’。”
男生把她的肩扳過來,使她面向自己:“如果永遠不會去的話,不會後悔嗎?彼此說過的最後一句話是相互傷害,連完整的道別都沒有。不覺得遺憾嗎?”
女生啞口無言。
承澤無徵兆地闖進來時,兩人正保持著這樣的沉默對視狀態。男生誇張地倒抽一口冷氣,立刻退出去掩上門。
廚房裡的兩人覺察到門邊的一系列動靜,這才笑起來。
“說得是。也許我是應該自己回去一次了。”
“可是,”男生牽著女生的手沒放開,“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一回去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怎么可能。”手握得更緊了一些。
[九]
接受完採訪後發現地點與自己家很近,承澤想都沒想就邀請所有成員和經紀人姐姐去自己家吃飯,幾個人高興地應下。承澤是在給家裡打完電話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無腦。
在之後的三年里始終背負著“如果那時沒邀請就好了”的沉重假設,即使凌浩軒多次寬慰“如果不是那個時候,不是你,之後也肯定還是會有機會被發現的”。
肯定會有。可是只要不是因為我就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自責?
當沒和自己串通好的母親笑著向經紀人介紹這個女孩“是浩軒的女朋友”的時候,整個屋裡的氣氛立刻凝固了。
為什麼很少和家人說起公司的事?
為什麼從沒告訴他們……
當時經紀人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一笑而過岔開話題,但承澤已經預感到事情沒那么容易一筆勾銷。
連最小的郭俊都向浩軒投去擔憂的目光。
隨便因為誰的過失被發現,只要不是我就好。
後來辛安從所有人的視線中永遠消失而浩軒折磨自己到差點死去的那些日子裡,承澤默默地旁觀著這一切,根本無法排遣致命的自責。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行屍走肉般的浩軒身上,如果不是小俊具有超強警覺性天天一刻不離地跟著承澤,不知他可能會對自己做出什麼。
而當時,浩軒本人和女生都對未來將要面對的事情毫無知覺。高興地吃過最後一頓飯,浩軒把想通了決定回家的女生送到樓下,在夜幕里道別。
“真的不要我送你到家?”
“算了吧。我不想付出生命代價證明你那駕車技術。”女生半開玩笑。
“那到家後給我發簡訊或者打個電話。”男生指指女生的口袋,“號碼你還留著吧。”
“當然。就算沒留著打過那么多次也早記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男生習慣性地扶住她的肩,“我有點不安。”
女生眨巴眨巴眼睛,看見對方的嘴唇一張一合,說出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道別語——
“不要讓我擔心隨時會失去你。”
猶如從海洋深處看不見光線、聽不見聲音的地方漂浮上來,暴露在腥鹹潮濕的空氣中,那樣溫柔的聲線刺痛了淚腺,溫暖漫漲在心房的每處角落。
女生用手心蓋在男生的手上,貼在一起,“放心。一到家就馬上給你打電話。就算我變心不理你了,你也可以到TOMORROW來找我。我經常在那家PUB唱歌。”
TOMORROW?
路燈下,影子越拉越長。男生望著女生逐漸遠去的背影,感到前所未有的隱憂,也許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一切災難就已經開始了。
徹夜無眠,沒有簡訊,沒有電話。
她從此從自己的世界中徹底地消失。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