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娃

克里斯蒂娃

克里斯蒂娃(kristeva)是巴黎第七大學語言學教授,心理分析學家,女性主義批評家。作品有《關於中國女人》,涉及女性的具體經歷和體驗。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克里斯蒂娃
  • 外文名:Julia Kristeva
  • 國籍:法國
  • 出生日期:1941年
  • 性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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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朱麗婭·克里斯蒂娃(Julia Kristeva)原籍保加利亞,1966年移居法國,現為巴黎第七大學教授。其知識履歷橫越哲學、語言學、符號學、結構主義、精神分析、女性主義、文化批評、文學理論和文學創作等多個領域,成為後現代主義的一代思想宗師。羅蘭·巴特概括其特點說,“朱麗婭·克里斯蒂瓦總是摧毀那一我們以為我們能夠從中感到慰藉、我們可以引為自豪的最新的偏見。”80年代以後,她在英語文化圈多被讀作法國女權主義的標誌性理論家,與西蘇(Hélène Cixous)和伊利格瑞(Luce Irigaray)構成“法國女權理論的新神聖三位一體”。儘管她個人有時希望將自己與女權主義區別開來,但她那些獨具風格的概念及其使用如“符號性”、“卑污”、“母性穹若”不僅與女性相關,且對女權主義者具有極大的誘惑力。

詳情

出生

朱麗婭·克里斯蒂娃(生於1941年6月24日),保加利亞裔法國人,哲學家,文學批評家,精神分析師,女性主義者,最近又成為小說家,20世紀60年代以來居住於法國。1969年,克利斯蒂瓦出版其第一本書《Semeiotikè(符號學)》之後,在當今的國際批評分析、文化理論和女性主義領域開始產生影響。她著述廣泛,包括書籍、隨筆和建築意義出版物的序言(譯註一),其中包括有關互文性、符號學和屈辱性的見解,覆蓋語言學、文學理論及批評、精神分析、傳記及自傳、政治和文學分析、藝術及藝術史。與羅蘭·巴特、茨維坦·托多洛夫、呂西安·戈德曼、熱拉爾·熱奈特、列維-施特勞斯、拉康、格雷馬斯、福柯和路易·阿爾都塞一起,她是最重要的結構主義者之一,當時結構主義在人文學科中占主導地位。她的著作在後結構主義思想中也有重要地位。

第二故鄉

克里斯蒂娃出生於保加利亞的斯利文,1966年12月移居法國,時年25歲。在幾所法國大學中繼續其教育。到達法國,克利斯蒂瓦感受到結構主義影響的逐漸消退,受到米歇爾·福柯和雅克·德希達思想的挑戰。1965年加入“Tel Quel小組”,她開始關注語言政治學,成為小組的活躍成員。克利斯蒂瓦接受了精神分析訓練,於1979年完成。從某種程度上講,她的工作可以視為嘗試將精神分析方法運用於後結構主義批評。譬如,她對主體及其結構的觀念與弗洛伊德和拉康有相似之處。然而克利斯蒂瓦拒絕以結構主義的方式理解主體,相反,她贊成主體總是“在過程中”或“在危機中”。她以這種方式促進了精煉結構的後結構主義批評,同時保持了精神分析的教學。她在70年代曾至中國旅行,並將其經歷寫成《關於中國女人》(1977)。

主張

克利斯蒂娃最重要的主張之一在於符號學。她用的“符號學”一詞不應與索緒爾的符號學相混淆。對克利斯蒂瓦來說,符號學與嬰兒的前俄狄浦斯期密切相關,而前俄狄浦斯的概念涉及弗洛伊德的、主要是克萊因及英國客體關係精神分析的著作,還涉及拉康的理論(前鏡像階段)。這是一個情緒範疇,受制於我們的本能,本能則存在於語言的裂縫和韻律中,而非詞語的外延含義中。從這層含義講,符號學反對符號(象徵, symbolic),符號對應著那些意味著較嚴格的、精確之含義的詞語。她還以其關於屈辱(此概念涉及拒絕的原始心理力量,被指向母親形象)和互文性概念的著作而聞名。

人類學和心理學

克利斯蒂娃認為人類學和心理學、或者社會與主體之間的聯繫,並不意味著彼此,而是遵從相同的邏輯:群體和主體的倖存。她在對俄狄浦斯的分析中進一步聲稱,說話的主體無法自行存在,而是他“站在脆弱的門檻上,仿佛是由於一條不可能的劃界而站立著”(《恐懼的權力(Powers of Horror)》,P85)。
在她對兩種學科的比較中,克利斯蒂瓦主張,個體排除屈辱的母親,以此作為形成認同的手段,這種方式與社會被構建的方式是一樣的。在更廣闊的尺度上,文化排除了母性和女性,並由此達成存在。

克里斯蒂娃與中國

1974年5月,克里斯蒂娃與羅蘭·巴特、菲利普·索萊斯等五位法國的批判知識分子來到中國,在這之前她曾在巴黎第七大學學過四年的中文,但還是被中國的“刻板的官方言論”打擊了積極性。從某種程度上說,她無法真正把握住她所學習的古老漢語,與中國當代社會的言語現實,以及她所預設的中國女人的生存狀態三者之間的關係。所以,此行之後羅蘭·巴特對中國的評論公開得很少,而克里斯蒂娃的《中國婦女》一書雖然順利完成了,卻很難說她已經以她慣有的敏銳,觸碰到了中國婦女的生存狀態。她在書中對中國女人地位的某些理想化描述,對中文“音調傳統”的“前句法化”,以及中國文化主體的“母性秩序”之陰性化特質的讚揚,基本上還是從批判西方的父權話語出發,藉以引申出東方的某種“他者化”本質,這在後殖民理論譜系中非常容易受到批評。然而我更感興趣的是,如果說克里斯蒂娃的中國之行,對於她寫作《中國婦女》一書來說,是唯一的一次就地取材,一次“互文”行動發生的可能,那中國婦女當代感更強的生活,為什麼在她的敘述中不曾指向費邊所說的“同時性立場”(the position of coevalness)。此次她在中國所作的講演中重溫了針對“中國經驗”的問題:“中國傳統的因果性、神性、女性和男性、語言和文字等概念,是否有助於培養一種特別的人的主體性,不同於希臘——猶太——基督教傳統所建構的人的主體性?如果是的話,那么,這些主體經驗,究竟如何與我們普遍的,或至少存有差異的人類中的另一種行動者相遭遇、相對立或相互並存?”與此同時她也提到中國共產主義的“特殊性”。我認為重要的是這兩個問題之間如何“互文”?借用後殖民主義者對克里斯蒂娃的批判,如果說所謂“陰性”本質,無論體現在語言還是性別上,都是對第三世界民族一種前歷史化的本質主義定位,而恰恰中國所發生的當代歷史在很大程度上含有普遍性的衝動,克里斯蒂娃所目睹的共產主義中國經驗是屬於世界歷史的,要對它進行有效講述,解構主義加上後殖民主義也未必足夠,中國婦女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主題,但問題在於她們和民族國家等群體性、“條件性”話題結合得更複雜和緊密,而對她們的整體化想像實際上不一定是克里斯蒂娃的強項。

主要作品

《符號學:符義分析研究》(1969);《恐怖的權力,論卑鄙》(1980);《面對自我的陌生》(1988);《心靈的新疾患》(1993);小說有《武士》,《老人與狼》《特瑞斯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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