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才異代

“借才異代”指金初(建國到海陵朝)文壇尚無生長於金源文化土壤中的屬於金朝自己的作家,而基本上都是來自於遼宋等異朝的漢族文人。這其中由遼入金的文人主要有韓昉虞仲文張通古左企弓等;由宋入金的文人主要有宇文虛中、高士談蔡松年張斛等。

基本介紹

典故由來:,歷史背景:,名詞解釋,

典故由來:

金代散文傳發展歷程分為借才異代、國朝文派、貞祐南渡、遺民餘音四期。
“借才異代”語出唐太宗:“古之致治者,豈借才於異代乎?” 清人莊仲方在《金文雅序》中曾言:“金初無文字也,自太祖得遼人韓昉而言始文;太宗入汴州,取經籍圖書。宋宇文虛中、張斛蔡松年、高士談輩先後歸之,而文字煨興,然猶借才異代也。”這便是有名的“借才異代”之說。“借才異代”,頗為恰當地道出了金初詩壇的性質,同時,也揭示了金初詩歌創作和宋詩的“血緣”關係。

歷史背景:

由遼入金的文人所存詩作寥寥,在入金後幾無詩作可言,他們更多的是發揮其政治才具,如韓防作為金熙宗的啟蒙老師,在政治思想、治國方略上對熙宗影響頗深,在文章方面,“善屬文,最長於詔冊”,卻未見其詩。其他幾位也很少有詩翰傳世。
金初詩壇上的詩人,幾乎都是由宋入金的漢族文士,他們曾長期生活在詩歌創作氣氛濃厚的北宋,諳熟詩歌創作技巧,宇文虛中在宋時便是有名的詩人,因出使金朝被羈留。入金以後,他們創作了許多詩作,如《中州集》中錄存宇文詩五十首,吳激詩二十五首,張斛詩十八首,蔡松年詩五十九首,高士談詩三十首,幾乎囊括了整個金初詩壇。他們的詩歌創作,無論是從風格、體貌上,還是從意象傳統上,都帶有很濃的宋詩色彩,儘管由於環境轉換等因素產生了一定的變異,但它畢竟是“移植”於宋詩,與宋詩有直接的“姻緣”,在詩的體式風貌上與宋詩相仿佛。 他們的社會政治地位和遭遇影響了他們的創作,他們在創作中多表現出矛盾苦悶的格調和故國之思的情懷。宇文虛中的經歷和庾信有些相似,詩風也顯示出南北融合的特點,入金後,他雖身為金臣,卻仍以宋人自居,其名篇《在金日作三首》之二的“遙夜沉沉滿幕霜,有時歸夢到家鄉。傳聞已筑西河館,自許能肥北海羊”,就表露出這種心跡,故後來被金統治者殺害。吳激的詩也多憶國懷鄉之作。他們的詩本是宋詩的移植,但由於不同的地域背景、文化氛圍的影響,已經具有一些北方文學的雄豪特色,表現出由宋詩向金詩過渡的特徵。他們在客觀上充當了文化傳播的使者,其創作為日後金詩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名詞解釋

“借才異代”,借,憑藉之意;異,更換之意;即憑藉外來的英才來發展自己,改變自己。揭示了金初文學的起因及其性質。然而,“借才異代”只能說明金詩的啟動階段,卻不足以概括金詩的整體性質。在長達一百多年的歷史流程中,金源詩歌不斷發展變化,逐漸形成了不同於宋詩的獨特氣派、風貌。為此,金代大詩人、詩論家元好問在其編選的金詩總集《中州集》卷一《蔡畦小傳》中提出“國朝文派”之說:“國初文士如宇文大學(虛中)、蔡丞相(松年)、吳深州(激)之等,不可不謂豪傑之士,然皆宋儒,難以國朝文派論之。故斷自正甫(蔡五)為正傳之宗,黨竹溪(懷英)次之,禮部閒閒公(趙秉文)又次之。自蕭戶部真卿倡此論,天下迄無異議雲。”這段話正可以看出金詩從初期到中期的發展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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