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路(情感小說)

人生有路(情感小說)

本詞條是多義詞,共2個義項
更多義項 ▼ 收起列表 ▲

托尼·利特爾美國夢的化身。他是美國白手起家的企業家典範。但是他的道路並非一帆風順。《人生總有路》中,托尼講述了他不可思議的從草根到精英的故事——一顆健美界冉冉升起的新星,車禍導致事業的意外終結,一段痛苦的康復期,多年自怨自艾的消沉,白手起家,重獲新生,成為一位健美明星、電視專題廣告界和電視購物界的先鋒,最終成為一位身家數百萬的富翁。在《人生總有路》中,利特爾將告訴你們如何從他的成功中汲取經驗——將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轉化為強勁的動力,利用自己的天賦和力量尋找機遇,在生意場上運籌謀划走向成功——利特爾分享了自己的洞見和經過時間檢驗的技巧,用他超凡的熱情感染著讀者,使他們找到自己的成功之路。讀者對象:大眾讀者、職場人士、學生。

基本介紹

  • 書名:人生有路
  • 作者:雲水洞人
  • 類別:言情小說
  • 定義:反映當代青年人生歷程的情感小說
小說評價,主要內容,

小說評價

這是一部反映當代青年人生歷程的情感小說;一部謳歌改革開放頌揚市場經濟的長篇現實主義小說;一部體現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自強不息不屈不撓的民族精神的風情小說。年僅十七歲的周哲在一個春天的傍晚被大隊書記叫回鄉下,讓他擔任大隊的共青團支部書記,可在一次征糧的衝突中他得罪了一個關鍵人物,於是他開始走上了他獨特的艱難曲折的人生之路,在經歷了信仰的危機、愛情的折騰、友誼的破裂和工作的失去後,他誤入了犯罪歧途。面對三年的判決,他決定用文學來拯救自己,當他經過艱苦的努力寫成了一部幾十萬字的書稿寄給一編輯部後,稿件不幸丟失,他逃亡省城準備去追尋稿件,結果被農場追逃的幹警抓回復又投入監牢……經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許多磨難。與他一直保持戀爰關係的某大學學生寒蘭,在他人生最為黑暗的時期,一直堅定地與他站在一起,共同演繹了一段可歌可泣,亘古未有的愛情絕唱,當周哲刑滿後她毅然與之結婚,正當夫妻倆為新生活努力拚搏的時候。
在一次意外的事故中寒蘭為了救周哲而獻出了她年輕的生命,周哲復又陷入新一輪的絕境之中。當他終於以他獨特的人生之路走出絕境之時,意外地遇到了逃亡之路上結識的船工之女王亞蘭,他與王亞蘭又是一番別樣的戀情……經過艱苦的探索與不息的奮鬥,周哲終於從他種種的人生低谷和絕境之中走出來,成為一個回報生他養他的家鄉的當代青年……這篇小說傾注了作者近二十年的心血,是部來自人生第一線的具有創新意識的業餘文學愛好者的初稿,它雖然是部純文學作品,但它也有比較強烈的情節懸念,有純樸自然的環境描寫,有真實刺激的性的展示,應當說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高水平的文學作品。它會帶給讀者一個全新的感受和強烈的心靈衝擊;打動千萬讀者的心弦,引起強烈的社會反響;會讓讀者看到我們豐富多彩的生活中的矛盾和鬥爭;會讓讀者感覺到這是一部使人振聾發聵,絛盪憂憤,拋棄政治,反對迎合的現實的人生傑作。

主要內容

一九七五年季春的一個傍晚。
太陽還高懸在平原上空,春風浩蕩,長江波奔浪涌,大堤兩邊的林子如兩條綠色的帶子,纏纏繞繞護衛著江堤,一直延伸到天邊。長江對岸的山巒,呈現出深沉的藍色,使人感到有雲在蒸騰,霧在飛渡。那一眼望不到邊的原野上,紅綠黃交錯的是綠肥、油菜和夏糧,它們襯映著錯落在平原上的村莊,使平原上的美顯得有它自身的特別和魅力。這時候,紅旗公社東風大隊第十一生產隊――也就是周家村周思福的兒子周哲,剛走出縣城,急匆匆地往家趕。下午,他得了個口訊,說大隊副書記柳文武有“重要話”對他說,要他今晚一定趕回去。他出了縣城西門後,幾步就登上了長江大堤,這時縣城已被他甩在了身後。他轉過身來,用戀戀不捨的眼光向縣城告別:在他的眼裡,縣城的這條主要街道――濱江路顯得又小窄。儘管現在正是春耕之際,但對於擁有一百二十萬人口的平原農業大縣來說,這裡就是他們的王府井、南京路、六渡橋。所以街上真可謂是車水馬龍,熙來攘往,各種店鋪小攤雜亂無章,擁擠不堪。街道兩傍不少屋頂上長著灰頭灰腦的瓦松,在這些屋子間,也鶴立雞群地聳著幾幢三層樓的房子,它們是中山路與濱門路十字口上的百貨大樓和南貨大樓,還有一座是本城最大的國營飲食店,店裡出售的一角八分錢一碗的清水味素包面,足可以征服一百二十萬人的口味。每碗由大到要兩手捧著的海碗盛著,浮著十幾隻比雞蛋小許多的肉餡包面,所以這裡總是排著長隊的食客。倒是它對面的新華書店,一棟毫不起眼的三間大瓦房前,門可羅雀。人們只注重物質食糧——填飽肚子,誰會去管那些精神食糧。周哲正好相反,他剛從新華書店出來,在一排“毛選”和“文革”理論書中用二元錢買了厚厚一本《農村赤腳醫生手冊》,這使得他沒敢看那一角八分錢一碗的包面。去年,他國中畢業後,就德智體三個方面來說,他本可以升入高中的。可農村中學太少,整個紅旗公社,實際上就是原來的一個縣轄區,人口近二十萬的這樣一個公社才一所高中,他的名額被學校附近一個殺豬佬的兒子給頂去了,那位的成績總分還不及他一門的分數,可那位父親的豬肉卻比他多。回到村子後,大隊支部根據他的能力和水平,安排他當了民辦老師,可不到三月,又派他到縣衛校去學赤腳醫生,現在他已是第二期的學生了。他從街上收回目光,轉過身子,緊了緊裝有《赤腳醫生手冊》的黃挎包,邁開大步,趕回家去。縣城離他家有十七華里,他不敢鬆懈半點,沿著碎石鋪就的高低不平的堤面公路,他那兩條修長的大腿和在泥地里磨練出來的雙腳,不一會兒就征服了十里江堤。這時,西下的太陽正滾滾而落,剛剛還高懸在天空,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大火輪子,在地平線上空燃燒,又慢慢地熄滅了,西邊天上只留下它旺盛燃燒後如血的殘陽。柳文武有什麼重要話對他說呢?非得還要他趕回去不可?他反覆思考了十里路,也沒找到答案。他帶著這個疑問,站在了一個小集鎮前。這是江濱片。沒撤區並社前它是江濱公社。儘管是一個原農村公社的所在地,實際上它只有一條百來米長的泥濘不堪的小街。街道兩邊儘是些破爛不堪的房子,唯一象樣的一幢建築物就是供銷社的門市部,在門市部對面還有一長條封閉式的房子,這是糧站和棉站。緊靠糧站的是間搖搖欲墜的食堂,平時鬼都不上門,只是到了農民來交售皮棉和公糧時才熱鬧幾天。周哲已在縣城呆了半年多,他連眼光都沒多看幾眼這條破爛不堪的街道,就穿了過去,倒是在出街頭的地方,他停了下來。他的國中母校江濱中學一幅荒涼、蕭瑟的樣子靜靜地立在春天的夕陽里:到處是缺口的圍牆;沒有玻璃的窗戶;靠地面的木板被踢掉的門;七八間教室和教室中間的一個大土操場;兩列楝樹製造的籃球架已經象老人一樣駝背地傾向地面,又仿佛象一對被無情分開的情人要掙扎著吻上一口周哲多虧了這所學校,它讓他渡過了二年半難忘的、也是他一生中唯一接受的正規學習的時光。他的國小同那時全國的小學生一樣,是在沒有課本,整天遊行、支農、憶苦思甜、讀紅寶書中畢業的。倒是在國中階段,中學老師給他們匆匆補習了國小課程和完成了國中課程。也就是這兩年多,從國小就酷愛連環畫開始,他似懂非懂地讀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青春之歌》《紅岩》《苦菜花》《林海雪原》以及《艷陽天》。他感謝母校,同時也為它的破爛而悲哀。他的眼光從母校收回,盯在了母校緊隔壁的江濱食品組,也就是食品組一位掌刀的屠夫,用豬肉把他的高中錄通知書換給了自已的兒子。他狠狠地唾了一口。不知不覺,時間已近黃昏,夜陰漸漸沓至,早夜的初昏正在滲入村莊、樹林和田野,落日淡淡的殘照,映染著屋頂和樹梢。一忽兒,天空又暗成了一片橙郁參半的深藍,幾乎如月暮夜。白天過渡到黑夜有如人生的某個過渡時期——如此之迅捷,如此之容易。如果沿著長江大堤行走,那就還要走二十華里,但從江濱街沿鄉間小路則只需走七華里就能到東風大隊,這條鄉間小路正如三角形上的一條邊。周哲抖擻精神,踏上了這條鄉間小路。初醒的夜蟲在路邊唧唧爭鳴,大小不一的青蛙從稻月竄出來,搶道而過,落日的餘暉已在平原上空消失,長江對岸的山巒完全掩沒在夜幕之中,清風徐來,三月空氣中初透醉意的新鮮氣味、馨香瀰漫的油菜花香、豌豆花香漫天津盈,低矮的氤氳和著炊煙一道輕飄飄地掠過他的面頰。涼爽的春天的初夜,使他感到愜意。這條鄉間小路,從江濱片到東風大隊,雖只有七華里,但這那叫路呢?它完全還是原始的沼澤地上的一條土埂。即使是這條土埂,還是解放前江濱街上一位有錢的紳士老爺出資修築的呢。原來這裡是一片沼澤,根本就沒有三角形上的這條邊,當初(叫做周家村)的人要到江濱街和縣城,多半都沿著江堤或撐著小船。解放後,這條土埂被人們多次修繕,才有了現在這條路。可現在,這路面已被拖拉機切成了三條,農民稱之為二溝三路,那兩條車輪切過的地方,有的深度達尺許,中間的那條路面不時有非人力鏟過的痕跡,那是拖拉機的底座和拖箱底板刮下的。天完全黑下後,周哲進了村,他的家在周家村最北頭,座東朝西,三間古老的磚瓦房不知住了幾代人,連他爸也說不清。房的山牆是用磚砌的,而面牆和座牆是用蘆葦夾的,現已十分陳舊,急待修繕。他一個猛跳,上了台基,正準備叫“姆媽”時。忽聽到山牆邊黑暗中一陣低低的抽泣聲,他聽出是他弟弟四狗在哭。周哲是家中的老三,男孩中的老大,兩個姐己出嫁,四狗也讀了三年級。其實他原不叫周哲,叫望星,他母親一連三胎都生的女孩,他上面的一個姐出生七天后得臍風死了,當他出世時,他爸周思福給取瞭望星這個名字。在中學他讀過不少小說後,認為望星很俗氣,於是把名字改成了周哲。他趕緊湊到弟弟面前,關心地問:“四狗,怎么啦”?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