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國家地理:再見故宮

中國國家地理:再見故宮

《中國國家地理:再見故宮》內容簡介:時光漫遊於幽深的宮殿,古老壯美的風景翩翩掠過,歷史再一次回歸寂靜,朱紅宮牆角落一處青苔的嘆息,恰夢醒時分,大幕落下。百轉千回,一代代王朝更迭,一朵朵嬌顏零落。生命陷落於紫禁城,在限定的街巷內行走。或徐或疾,唯殊途同歸。紫禁城,就像一出真實的幻夢。它是歷史留給後人的恢弘樂章,提醒我們正經歷著世間變幻和無常。

基本介紹

  • 書名:中國國家地理:再見故宮
  • 類型:科學與自然
  • 出版日期:2012年12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11234261, 7511234267
  • 作者:安意如 李少白
  • 出版社:光明日報出版社
  • 頁數:264頁
  • 開本:16
  • 品牌:全景地理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中國國家地理:再見故宮》是安意如最新力作,與“故宮攝影第一人"李少白強強聯手,用文字和影像全景式解讀紫禁城風雲。一座城,是往事,也是未來;一句話,是告別,也是迎接。再難相見——它屬於過往,不屬於現今。它無從追憶,也無從懷念。它滿目恢弘,又滿是瘡痍。在它面前,我們始終是過客。再次遇見——去故宮,是每個人一生必須踐行的約定。當念想成為現實,這相遇就變成一種似舊還新的再見,一次期待已久的會面。

作者簡介

安意如,80後新古典女作家,暢銷書作家,現定居北京。她用自己的理解,去書寫詩詞背後唯美、動人的歷史故事和愛情傳奇。文字清麗婉轉,充滿天馬行空的想像,敘述時而內斂,時而張揚。2006年因古典詩詞評賞《人生若只如初見》系列聲名鵲起,成為2006年最暢銷的圖書。銷量達100萬冊。新作為長篇小說《日月》(2011年)。
李少白,著名攝影家,《中國國家地理》簽約攝影家。因《看不見的故宮》中英文雙語畫冊轟動國內外。被稱為“故宮攝影第一人”。多年專攻長城和故宮攝影。長城和故宮攝影作品分別多次在德國、日本、愛沙尼亞、瑞士、美國等國展出。

圖書目錄

序:舊歡如夢
第一品:奈何
第二品:漣漪
第三品:遺恨
第四品:秉政
第五品:哀榮
第六品:盛衰
第七品:悽怨
第八品:悲涼
跋:山河歲月

後記

山河歲月
貝托魯奇在《末代皇帝》中安排暮年的溥儀以遊客的身份故地重遊,再登太和殿,這自然是虛構。我不知,假如真有這種際遇的話,重返紫禁城,溥儀會是怎樣的心境。
他回想、沉思,記起了很多很多值得或不值得一提的事。它們彬彬有禮地造訪了他,又姍姍離去。
回首來時路,走出紫禁城的路太短,走回紫禁城的路又太長。所謂白雲蒼狗,世事如幻,一生到頭,閱盡世事鉛華。萬千哀涼俱化靜水,若有感慨,終不過一句,“物是人非事事休”。
電影《末代皇帝》中,溥儀推著腳踏車走在街上,一群狂熱的革命小將高呼著“XXX萬歲”迎面走來。我始終不能忘記這個場景,不知此情此景,在垂垂老矣的溥儀聽來、看來,是何種滋味。
也許,他會想起1908年12月2日那個寒冷的早上舉行的登基大典。年僅三歲的他,被折騰得夠嗆,忍飢挨餓受累,坐在太和殿空蕩蕩硬邦邦的寶座上,面對著御座下黑壓壓的文武百官,不理會階下山呼萬歲之聲,哭鬧不休:“我不挨(愛)這兒,我要回家。”而他的父親,攝政王載灃安撫他說:“快好了,快好了!”卻被以訛傳訛成“快完了,快完了。”
也許,是心如靜水,波瀾不起。以一顆倦心、一雙老眼來看待時代所謂的風雲變幻,恐怕是暗自失笑吧!縱是絕代強人又能操縱幾時?君不見,秦皇漢武,成吉思汗俱往矣,誰誰誰自認風流人物,終不過雨打風吹去。
沒有人會在意一位遜位君主的孤獨。他形單影隻,像一隻遠去的秋鴻,從歷史角色中退出,卸下一身包袱,成為歷史的旁觀者。
他死於1967年,那場浩劫開始不久,也算是死得及時,死得其所。
一世清淺,一世滄桑,一世匆匆,到頭來埋骨沉沙,殊途同歸。
斯人紛紛,潮來潮去,那紫禁城依舊矗立在紅塵深處,印記鮮明。
金水橋邊金烏西墜,那紅牆黃瓦的禁地是他永遠也回不去的家,亦是他曾經想逃離的囚牢。對於三歲就生活在紫禁城中的溥儀而言,紫禁城已經融入他的呼吸與生命中。
有人說,如果你必須離開一個地方,離開你曾住過、愛過、恨過、深埋你很多過往的地方,不要慢慢地離開,一定要迅速、果斷,來不及回望。因為,日後的回憶會糾纏你一次次重返故地。
時,天似碧璽,月如翡翠。歲月流逝永不停歇,寂靜而深長。
“盡珠簾畫棟,卷不及暮雨朝雲,便斷碣殘碑,都付與蒼煙落照,只贏得,幾杵疏鐘,半江漁火,兩行秋雁,一枕清霜。皇圖霸業,終歸於漁樵閒話。”
舊歡擱淺,舊夢還新。
再見,故宮!這世上有什麼敵得過時間?所有的榮耀、輝煌、屈辱、悲涼,都融入滄桑。有多少欲說還休事,盡付與無常。

序言

舊歡如夢
不知為何,只要閉上眼睛,第一時間浮現在我心中的紫禁城的模樣,總是帶著日暮的蒼涼或是大雪的清寒,沉靜之餘讓人思緒萬千。或許,是我早已在心中為它定了性,開場的婉轉悠揚,逃不過終場的肅殺與岑寂。
從端門逶迤走來,恍若走入歷史滄桑。歲月無聲,宮闕無言,人事紛紛。
天際,大片烏雲線條柔和,光影婆娑,像多少雙眼睛欲說還休,密雪紛揚中,多少往事升起沉下,無聲勝有聲。
每一位走過金水橋和太和門的人,仍是不能免俗地將目光落到太和殿上,這紫禁城最重要的一座宮殿。從永樂四年(1406年),朱棣決意離開南京,重返故地北平開始,肇建一座舉世無雙的宮苑,就成了勢在必行之舉。而太和殿,作為這世間皇權最恢弘的象徵,它的出世,也是指日可待。
王既有所命,民何惜所死。中國的老百姓一向是最懂得服從和付出的,上頭一聲令下,便願傾其所有。今天的我們已無從用語言去細述當時營建這些宮苑的艱險,皇權所指,傾舉國之力亦不為過。耗費巨大,民眾死傷無數,在接近六百年的時間裡,這裡只住著兩戶人家,一戶姓朱,另一戶,姓愛新覺羅。
永樂年間太和殿的柱子,由楠木製成。這些珍貴的楠木,多生長於川湖廣等地的群山峻岭中,深藏於原始森林的險峻之處,隨時有虎豹蛇蟒出沒。入山采木的難度跟送死差不多,所以後人用“入山一千,出山五百”來形容采木的代價。
太和殿(明永樂時稱承天殿,嘉靖時稱皇極殿,清順治時方稱太和殿)建成之後屢遭雷擊火劫,經歷數次重修。樹木的成長並不由皇帝說了算,到清朝時,即使耗傾國之力也難找出跟原先一樣的木材了,太和殿里的龍柱,只能用東三省的松木拼湊而成。
當陽光一點點滲入,漫過嚴絲合縫的金磚,繞過巍峨的龍柱,照亮御座和御座上方的“建極綏猷”時,我突然感覺到徹骨的悲哀。
寶座不言,雕龍不嘯。
無一例外的,那個至高無上的地位會讓人與世隔絕,那高不可攀的御座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不切實際的夢幻感。這種感覺太強烈了,強烈到孤獨,在孤獨中生髮出天命所歸、繁華永固的臆想來。
當年,無論是坐在御座上的朱姓家族,還是愛新覺羅氏,他們都曾夢想著江山永固,國祚萬年。都心知人世無常,壽命短淺,但誰不戀階下眾人俯首稱臣,山呼萬歲?
一朝建成,紫禁城即宮門深鎖,與世隔絕。非但皇城,庶民連靠近內城亦不許。這九重宮苑,直如天上宮闕,謝絕一切不必要的參觀造訪,雖矗立於塵世,卻不啻為人間秘境。
以為這樣高高在上便是安全了,可太平深處深藏患難,江山社稷總不能如君所願的固若金湯,萬載相傳。那禍端不緣外侮,亦必起於蕭牆。所謂滄海桑田,在人間總是來得很快。
每一次改朝換代的巨變,山河泣血,滿目瘡痍之後會再有短暫太平。我相信,北宋淒冷如刀的月色下,那亡國之人發出“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的感慨,那“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的喟嘆,並不只會造訪失敗者。
滄桑的惆悵和倦怠,偶爾也會不經意地掠過勝利者的心頭,在華麗的間隙,這憂傷太清淺,來不及思量,就已經消散,被眼前的良辰美景掩蓋。
五百年間,從朱明到清朝,皇帝換過了一任又一任,除卻亡國之君、末代皇帝之外,誰真心深信了“夫盛者必衰,和會者別離”的道理?誰又曾親身經歷了“國破山河在”的悲愴?都以為,這人世間最奢侈的一個“家”,是金石永固、牢不可破的。
這是人的劣根性,不能從心底里接納無常。目睹他人繁華時,輕謔以對,自詡看透世事;自己興盛時,卻妄想世事永恆,人事不變。到頭來,我們看到的是別人的無常,卻看不見自身的幻滅。
而紫禁城,就像一出真實的幻夢。它是歷史留給後人的恢弘樂章,提醒我們正經歷著的世間變幻和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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