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ter Sickert

Walter Sickert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華特·席格
  • 外文名:Walter Sickert
  • 出生時間:1860年
  • 逝世時間:1942年
人物簡介,相關事件,開膛手的證據,軼事典故,

人物簡介

華特·席格(Walter Richard Sickert)(1860—1942)一位擁有荷蘭和丹麥血統,卻在德國出生,在英國發展的藝術家。其授業於詹姆斯·惠斯勒(James McNeill Whistler)門下,並受到埃德加·德加影響。被認為是介於特納(Turner)和培根(Bacon)之間出現的英國最偉大的畫家,同時也是推動英國印象派運動的先驅之一,他所創立的繪畫團體“坎登鎮小組”(Camden Town Group)更被視作英國20世紀第一個具有前衛創作精神的藝術組織。坎登鎮(Camden Town)是席格揮之不去的繪畫情結,在別人眼裡這處破敗甚至有些危險的地區,卻是席格眼中感受真實生活、挖掘現代繪畫題材和強化藝術家觀察與表達能力的聖地。展覽匯集了藝術家在1905年到1913年在坎登鎮(Camden Town)繪製的約25幅布面油畫,以及從各地匯集而來的相關速寫和版畫作品等。華特·席格是第一位提出開膛手傑克皇室陰謀論部分理論的人,但被作家珍·歐佛頓福勒(Jean Overton-Fuller)點名為唯一的開膛手人選(1888年英國倫敦系列謀殺懸案的真兇,臭名昭著的Jack the Ripper)。犯罪小說家派翠西亞·康薇爾(Patricia Cornwell)之後在其著作《開膛手傑克結案報告》(Portrait of a Killer)里宣稱根據他作品與書信中大量出現她所認為的女性貶抑特徵以及她相信兇手在信中留下的嘲弄口吻和專業塗鴉出自他筆下,並聲稱席格的畫作中透露出席格的作案經過,兇手就是席格。但席格在大多數研究此案的人眼中不是非常重要的嫌疑犯,而且有力證據顯示大部分兇案發生期間他人在法國。

相關事件

開膛手的證據

1。華特得過一種先天瘺管病(即是陰莖上有個洞),童年做過三次手術,這三次手術的結果是,他不能勃起,永遠失去了享受性的能力。為此他把這種怨恨發泄到那些對他有著嘲弄意味的是罪大惡極的妓女身上,是合理的。
2。華特的祖上,有性暴力的傾向,這種遺傳體現在三、四代上,會變本加厲,更加明顯,甚至是把隱性的變為顯性的!
3。華特事後畫過一幅畫名為《開膛手傑克的臥室》,這幅畫不曾被發現更別提重視了,據考證,和出事的據說曾經住過傑克的房間一模一樣,是以一個真實地點畫的!距妓女被害的地點不到一英里。
4。華特的性格不被了解。經常外出,行蹤鬼沒。他的朋友學生都不真正了解他。
5。開膛手寄給蘇格蘭場的二百多封信里,有幾封字跡特別明顯的,被檢查出是用油畫筆寫的,和席格曾用過的美術室染料是一樣的。
6。開膛手寄給蘇格蘭場的二百多封信里,經常會用到“哈哈”("HaHa")的字眼,而席格早年的美術老師就偏愛用這個字眼,受他影響頗多的席格自然會模仿借鑑。
7。開膛手寄給蘇格蘭場的二百多封信里,從上面取下的DNA樣本,和席格油畫等作品上的核對吻合。
8。開膛手寄給蘇格蘭場的二百多封信里,有一張上面畫了一把匕首,那樣子既像把匕首又像隱晦的暗示著他不能進行性生活的男根,直著插過去的,和他的經歷有相似。
9。這些信里,有的信的末尾用了“R·St·W"的署名。而在他的畫上,用的署名就是“R·St"。 "St"就是"Sickert"(席格)
10。他油畫中有一幅《屋裡的火光》,酷似挨竇斯(第五名受害者)的停屍房照片,這兩張是多么的像啊!讓人聯想起她殘缺的右臉。
11。他的畫有很多裸體、切割、陰暗、一類的畫,但因為席格是上流社會的人物,人們並不在意過,以為那是他的風格。
12。他曾經畫過色調非常陰暗的一幅畫,屋裡有一個男人,旁邊一個裸女,腹部被開膛破肚,躺在一灘血跡里,居然沒被人看到過!
13。他有個特別的嗜好:專門找一些瘦的不能再瘦破的不能再破的妓女、下層女作他的模特。
14。他是演藝界出身,早年還做過演員。這為他在犯罪現場辦下罪案後很快的離開,和僑裝避開人們的耳目,打下了基礎。
15。他早年對演藝的興趣,使他那個時代正好看過:《Dr.Jeklly And Mr.Hyde》(化身博士),對那種雙重分裂的人格有著很好的體會。

軼事典故

精神病態罪犯往往會在恣意殺戮之後墜入莫名的憂鬱情緒之中,而像席格這樣練就了高度自制力的人來說,或許更會覺得空虛失落,生命中一無所有。
席格創造力最旺盛的時期也就是他展開瘋狂殺戮的時期。他忽略、迴避所有的朋友,時常毫無預警地消失蹤影。他沒有人可照料生活起居,沒有家,而且經濟困窘。他那精神病態的執迷掌控了他的生活。“我很不舒服,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一九一年他寫信給南恩·赫德生說,“我的神經非常脆弱。”到了五十歲,席格就像過度負載卻沒有斷路器的電路,開始自我爆破毀滅。
泰德·邦迪沉寂一陣子之後,他的犯罪方式從縱情殺戮升高為在佛羅里達一個姊妹之家展開瘋狂屠殺。他全然陷入狂亂狀態,而他所處的世界是不容許他逃避罪責的。席格的世界卻容許。當時沒有成熟的執法機關和法醫科學可將他定罪,以智慧型、受人尊崇的紳士形象安度一生。他是個具有大師氣勢的藝術家,而藝術家的生活方式或許有些脫軌或“不正常”,也是該被原諒的,一點怪癖、反常和狂亂也是自然的事。
席格的分裂人格使得他不時地處於和眾多自我交戰的狀態,也受盡煎熬。他能感受痛苦,屬於他自己的痛苦。對於別人他則毫無感覺,包括愛倫在內,事實上她所受的傷害遠甚於他,因為她愛他,始終不變。離婚所帶給她的衝擊也大過於對他,她的羞辱和挫敗感也更為深刻。她將終其一生怪罪自己玷污了考柏登家族的名聲,背叛了自己已逝的父親並且成為親愛家人的負擔。她無法獲得心靈的平靜,席格卻可以,因為他從來不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錯誤。精神病態者從不接受他人影響,從不感到歉疚,只會怪罪他人,當然自己所遭遇的不幸除外。
席格寫給布朗許的信可說是充滿心機的傑作,也讓我們得以一窺精神病態者的內心世界。席格先是寫道:“昨天終於正式離婚了,感謝老天!”接著他又補充:“突然拔掉手動螺栓的第一個感覺是說不出的輕鬆。”對於失去愛倫他沒有絲毫惋惜之意,反而像擺脫掉生命中的一部分的錯綜糾結似的。他的人格更加分裂了。
席格的角色就像他畫布上的光影隨時變幻。
物體不會有線條,因為大自然中原本沒有線條,而形狀只有在色彩、色調和被光捕捉的時候才會顯現。席格的生命同樣沒有線條或界線,他的形狀也隨著他陰晴不定的情緒和埋藏的心機而不斷改變。
無論熟識他的人或者他的泛泛之交都知道,席格是個“變色龍”、“裝模作樣的人”,是個會穿著醒目的方格子外套穿梭在倫敦鬧街僻巷的畫家。席格是農夫、鄉紳、旅人,穿戴著眼鏡、禮帽、時髦黑領帶的調情聖手,以及穿著臥室用拖鞋去趕搭火車的怪人。席格也是戴著低垂寬帽、脖子上繫著紅領巾、在巡夜燈的昏暗光線下出沒的開膛手傑克。
維多利亞時期的作家兼藝評家克萊夫·貝爾(譯註: Clive Bell,英國Bloomsbury Group成員)和席格的關係可說是愛恨交加。貝爾嘲諷席格可以隨時扮演英國佬、伏爾泰、坎特伯里大主教、教宗、廚子、花花公子、社交名人、出版家或律師。
席格的女性軀幹、被截斷的頭顱和四肢是暴力幻想所產生的影像。我們可以看看他的友人印象派畫家威爾森·史提爾同時期在同個音樂廳里所畫的素描,就會發現和席格所描繪的肢體和人物表情有著明顯區別。史提爾也畫女性頭部,但不會看來像是被砍下的;他也畫芭蕾舞者的腳踝和腳部,但很明顯是活生生的,踮著腳尖,小腿肚的肌肉緊縮著。史提爾的素描看起來一點都不死氣沉沉。然而席格所畫的人體四肢卻毫無生命,是松垮的,和軀幹脫離的。
畫家瑪喬莉·李黎回憶起他時說:“他似乎只偶爾在白天小睡片刻,晚上則過了午夜才會上床,有時候又起床到街上到處逛,直到天亮。”曾經和他共享一間畫室和房子的李黎發現他習慣在音樂廳表演結束後到街上漫步,而這種徒步漫遊的習慣持續了一輩子。每當他“被某個念頭所困擾”的時候,就會“在街頭遊蕩沉思,一直到天亮”。
李黎和席格相交直到他在一九四二年去世,她在書里無意中披露了這位導師兼朋友不少生活細節。她屢次提到他的漫步夜遊和隱匿習性,以及眾所皆知同時擁有三四個工作室,地點和用意卻不明的習慣。此外,她也多次回憶起他對陰暗地窖的偏愛。“巨大詭異,有著彎曲信道,一個個黑色暗室相連線,就像愛倫坡的某些恐怖小說中描寫的。”她形容說。
席格率性的工作方式,“使得他選擇一些奇怪的地方作為畫室和工作坊,”畫商里利安·卜勞茲在他死後一年這么說。早在一八八八年,他時常出入音樂廳的期間,他執迷地租了好幾間他負擔不起的秘密房間。“我租了新房子。”他告訴朋友們說。一九一一年他在信中寫道:“我在這附近租了一個年租四十五鎊、又小又陰森的家。”地址是倫敦西北區的哈林頓街六十號。很顯然他想把這間“小小的家”當成“工作室”。
席格喜歡不斷新增工作室,用一陣子之後就捨棄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些隱秘的工作室大都位於老舊市街。他的朋友兼藝術夥伴威廉·羅森斯坦——兩人認識於一八八九年——形容他酷愛“旅店的昏暗氣氛”。羅森斯坦說,席格是“挖掘極其陰暗破舊工作地點”的“天才”,而他的這種喜好相當令朋友困惑。羅森斯坦形容席格是“天生的貴族”,卻擁有一種偏愛低下階層生活的奇特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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