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4護士組

T-4護士組

T-4行動是二戰時期,是執行希特勒下達的消滅掉“沒有生存價值的生命”的精神病人和重殘病人的大規模屠殺的組織。具體執行該計畫的護士被稱為T-4護士組。在不到2年時間內,他們殘害了至少有十萬名重殘病人,包括近萬名兒童在處決中心內慘遭殺害。其成員有伊爾瑪·格蕾澤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T-4護士組
  • 性質:納粹迫害猶太人的組織
  • 存在時間:二戰時期
摘要,歷史背景,消滅重殘病人的刑場,伊爾瑪·格蕾澤,伊爾瑪·格蕾澤惡行,T-4行動,最終的審判,薇拉的早年生活,薇拉言行,薇拉的殘忍行徑,薇拉的辦法,薇拉的結局,

摘要

二戰時期,希特勒下達要消滅掉“沒有生存價值的生命”的精神病人和重殘病人,形成大規模的屠殺,這次行動被稱為T-4行動,而在這次行動中,各式各樣的納粹醫生髮揮了主導作用,在不到2年時間內,他們殘害了至少有十萬名重殘病人,包括近萬名兒童在處決中心內慘遭殺害。
被判處絞刑的納粹戰犯被判處絞刑的納粹戰犯

歷史背景

二戰時期,納粹分子的屠刀首先指向的目標,並非猶太人,而是被希特勒稱之為“沒有存在價值的生命”,即精神病人和其他難以治癒的重病人,如結核病人、殘疾人。這當然首先是指德國人中的重病人和殘疾人。對重殘病人的大屠殺,是頭號戰犯希特勒親自下令加以部署的。納粹黨和帝國衛生部門的負責人雷厲風行地貫徹落實元首的命令。經過月余的拼搏,思想已經完全納粹化的醫學專家、法學家和行政管理專家以及教授們,炮製 出一套系統地、主要依靠醫療單位消滅重殘病人的計畫。由於該計畫是在柏林市動物園大街(Strasse Tiengarden)4 號的一座別墅中擬訂的,為保密起見,該計畫的代號簡稱為T —4 計畫,具體執行該計畫的護士被稱為T 一4 護士組。
罪行累累的納粹女戰犯伊爾瑪·格蕾澤罪行累累的納粹女戰犯伊爾瑪·格蕾澤

消滅重殘病人的刑場

消滅重殘病人的刑場,由原來的精神病院療養院、兒科診所等略加改造即成,主要是要修建 若干間可導入毒氣的“浴室”和培訓一批掌握用醫療手段殺人技術的醫生護士。同年12月,由瑪麗婭·阿萍捷、葆琳·克奈斯勒等二三十名未婚男女護士組成的首批T —4 護士經過秘密宣誓後,開始接受培訓,至多數周以後即上崗操作。
數以百萬計的德國婦女為希特勒蠱惑人心的說教所迷惑,大約有230多萬名德國婦女加入了納粹黨及其所屬的希特勒主義青年團、德國少女聯盟等各種各樣的法西斯團體,數萬多名中青年婦女穿上了褐色的黨衛軍制服,戴上了主體為萬字元號的袖章,狂呼:“希特勒萬歲”,6000多名女青年充當了集中營和滅絕營的看守,掄起皮鞭和棒,對無辜的猶太囚犯大打出手,直至把他們趕進毒氣室。 數以百計的德國、奧地利女護士,直接投身於T—4行動,把注射器、灌腸器變成殺害重病人的兇器2還有近百名兇悍的德國、奧地利少女,直接開槍殺害無辜的猶太居民,成為臭名昭著的特別行動隊的一員。此時,德國婦女的美貌已黯然失色,她們的負面因素卻無以復加地惡性膨脹,演變出來一大批窮凶極惡的女戰犯。
納粹集中營的女囚納粹集中營的女囚

伊爾瑪·格蕾澤

伊爾瑪·格蕾澤,生於1923年,1945年被美國占領當局組織的軍事法庭判處死刑時,只有22歲。她並非出身名門,卻以小小年紀就成了一名狂熱的納粹黨徒。格蕾澤憑著虐待、折磨、殺害猶太女囚的異乎尋常的熱情,20歲之前就破格晉升為女囚集中營的看守長。從相貌上看,她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女,但若從心靈上看,她所具備的無疑是蛇蠍般的心腸。
被納粹殺害的猶太女人屍橫遍野被納粹殺害的猶太女人屍橫遍野
格蕾澤所學專業是護士,卻選擇了集中營女看守的行當。憑著虐待、折磨、殺害猶太女囚的異乎尋常的熱情,她十八九歲時就獲得了令眾多女看守羨慕不已的鐵十字勳章,在20歲之前又被破格晉升為女囚集中營的看守長。
從相貌上看,格蕾澤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女,不僅她所任職的拉芬斯布呂克、奧斯維辛、貝爾森三個集中營的男女看守這樣評價,就連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眾口一詞地承認這一點。但若從心靈上看,她所具備的無疑是蛇蠍一般的心腸,就是在以兇狠成性的納粹女看守當中,也是相當突出的。

伊爾瑪·格蕾澤惡行

格蕾澤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該說的淫穢話語常常脫口而出;她放蕩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過幾個小白臉,以後相當長時間內同風度翩翩的門格爾醫生作了露水夫妻;以後發現門氏用情不專,甚至同猶太、茨岡女囚私通,她氣得要命,同他一刀兩斷。最終,她追隨粗壯如牛的比克瑙男囚營長官克拉莫來到貝爾森集中營,成了他的情婦。
但是,這些劣跡並不構成罪行。格蕾澤之所以被推上斷頭台,還在於她極其殘酷地殺害了成百上千的女囚。
在比克瑙分營的女囚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美女見到門格爾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見到格蕾澤,卻要出生入死。確實有不少這樣的事例:出於好色,門格爾把不少美貌的猶太女囚,從毒氣室前拉到自己的診室,使她們至少是暫時逃離了死亡;而更多的猶太女囚,僅僅因為自己的美貌,被嫉妒成性的格蕾澤無端殺害。
至於挑選出已不適合勞動的女囚進毒氣室這個主要業務,格蕾澤反倒不是很熱心,因為那些衰老、乾瘦、拖兒帶女的女囚,無論哪一個也不會在相貌上對她構成威脅。她不止一次把這項工作交給對此津津樂道的女營副看守長哈斯女士。但是,有一點她決不含糊,那就是,無論哈斯準備把多少名女囚送進毒氣室,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簽字表示同意。

T-4行動

1939年9 月19日,亦即入侵波蘭之戰爆發不久,希特勒召見了帝國元首府辦公廳主任菲利普·比勒和黨衛軍衛生部門負責人卡爾·勃蘭特、 萊奧納多·康蒂,向他們下達了消滅全國重殘病人的命令,近期內至少要殺掉一半。
他認為,精神病人和其他重殘病人都是些“沒有生存價值的生命”,而他們長期難以治癒,徒然占據著大批病床,造成許多光榮負傷的戰士得不到及時醫治,這是不能容許的,因此,所有重殘病人均應消滅掉。
T-4行動中發揮主導作用的是各式各樣的納粹醫生。從事這一勾當的數百名醫生中,既有老資格的專家教授,也有剛剛走出醫科大學校門的年輕醫生。他們的共性在於都是納粹種族主義的忠實信徒,或者是納粹黨員,或者是希特勒主義青年團團員,或者是德國醫師聯盟,或者是德國少女聯盟的成員。
1939—1941年不到2 年時間內,至少有十萬名重殘病人,包括近萬名兒童在處決中心內慘遭殺害。 加上波蘭、蘇聯、捷克等國的受害者,死亡人數至少在50萬以上。這些慘無人道的醫生護士,當然都是夠格的戰犯。無論是在德國還是在境外,都受到過嚴正審判和應有的懲罰。在德國的哈達瑪爾和布蘭登堡兩個處決中心審判案中,有數十名納粹醫生和T-4護士被判處死刑或徒刑。

最終的審判

直到被押上貝爾森集中營審判案的被告席,格蕾澤才領會到驚恐和憂愁的滋味。她曾經大喊冤枉,因為所有一切的罪行都是按上峰的指令執行的,她作為一個小女子怎能抗命不遵。
格蕾澤也曾效法那個曾被她鄙夷不屑的猶太姑娘的做法,在死神降臨之前自報“我才22歲呀”的妙齡,企圖引起人們的憐憫;她也曾破釜沉舟,悄悄地拉著一個英國老法官的衣袖,用不流利的英語說,我願意當你的女僕,伺候你一輩子,包括陪你上床。
但是,所有這一切都無濟於事。甚至連強調套用德國的法律對納粹戰犯進行定罪和量刑的英國法官,也認為格蕾澤十惡不赦。那位上了年紀的法官,望著格蕾澤如花似玉的美貌,未嘗沒有一絲心動。然而,按照哪一國的法律,格蕾澤的罪惡都只能判處死刑。他萬般無奈地對格蕾澤說:“姑娘,我實在無法幫助你,你的罪孽實在太大了。在你心中,到底還有沒有上帝呀?”

薇拉的早年生活

從她被人們親呢地稱做“維羅尼卡”(意即“小薇拉”)時起,左鄰右舍就不約而同地喜歡上了這個漂亮出眾的小姑娘。不過,由於父母過分的溺愛,她長大後變得相當自私,薄情寡義。那一年大學畢業,她最要好的一個女友邀她見見自己的男友。她一見到那位英俊的、卡爾斯魯厄工業大學的研究生,就為他的相貌與才華所傾倒。第二天,她就給自己的“心上人”(其實是別人的“心上人”)寄去一封毫不掩飾地袒露自己愛情的信。而且,自此一發不可收拾,隔三差五地給那位英俊少年寫情書,而絲毫不考慮女友的利益。她如此厚顏無恥地充當第三者,導致了女友同她絕交。後來,她也得到了心儀已久的白馬王子。他是一位律師,耶拿大學的高材生;相貌比起前女友的那一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況且,小伙子很是體貼人,對薇拉關照得無微不至。但是,1933年1月以後,薇拉的丈夫開始運交華蓋,因為他是猶太人。起初,薇拉認為,這可能同歐洲各國早就存在的排猶運動一樣,鬧上一陣就會緩和下來。孰料,自1938年門月以來,猶太人的命運每況愈下,就連同猶太人結婚的雅利安婦女的日子也是日益艱難。這一天,醫院院長滿臉嚴肅地對她宣布:莎爾弗夸特女士,鑒於你是猶太人的妻子,不能晉升為主治醫生。這是上級的規定,抱歉。聰明、能於又極富上進心的薇拉頓時如同五雷貫頂,痛哭失聲。不過,她不是憎恨納粹制度,而是憎恨自己的丈夫,是他拖累了自己。從此,她不再為他做飯,也很少同他談話,後來乾脆回了娘家。T—4行動開始不久,薇拉就獲知到其中的奧秘。
她假意帶著患有輕微精神病的小姑去看病。眼看著醫生把小姑送進“淋浴室”消滅掉,她心裡感到出了一口惡氣。1943年1月,4000多名同猶太男子結婚的日耳曼婦女,為了保護自己的丈夫免遭進集中營的厄運,勇敢地在柏林的大街上,舉行了聲勢浩大的抗議示威,迫使希特勒放回了她們的丈夫。 與此同時,薇拉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卻冷漠無情地宣布同猶太丈夫離婚,聽任他被關進集中營。然而,由於有人誣告她暗中接濟猶太人,她還是被開除公職,並送進拉芬斯布呂克集中營進行思想改造。
作為日耳曼人,薇拉在集中營的生活條件比其他民族的女囚優越得多,勞動也輕得多,她和所有的德國女囚一樣,可以保留長髮,每天有充分的水供她洗浴和洗衣服,24小時內可以隨時去廁所,不從事累活、髒活,幹活可以戴上手套,來月經即可免於出工,餐餐都可以吃到肉食或香腸……
非日耳曼女囚簡直羨慕死了,但薇拉還是感覺不可容忍,無法承受。她提出要去當營妓,因為幹這個行當就完全擺脫了體力勞動,吃穿也會加倍地改善。可是女舍長沒等她說完,就給了她一個耳光,並大罵她無恥;因為在那裡,甚至立功受獎的非猶太人卡波,都有權獲得性服務。 \

薇拉言行

最後,薇拉想到了告密。此後,她隨時留意女囚們的一言一行,稍微沾邊的,她便悄悄地密報給看守長,並且添油加醋。這些被告密的女囚,不是遭到公開鞭笞,就是被送進刑罰室。於是,她受到看守長多蘿塞亞·賓茲的賞識。“莎爾弗夸特女士”,看守長第一次稱呼她的姓氏,而不是喊她第36508號囚犯,“看來你的思想大有轉變,為了表示對你的獎勵,我決定調你去青年集中營衛生所當護士。如果你工作稱職,我還要進一步重用你。”薇拉千恩萬謝,當天就上任去了。 上班的第一天,黨衛軍護士長瑪賽爾吩咐薇拉,去給那三個猶太母狗靜脈注射,隨後兩手叉腰,冷眼看她如何操作。 注射後也就是過了五六分鐘,那三個猶太婦女很快摔倒在地,嘴角、鼻孔、眼睛都淌出鮮血,幾聲急促的呼吸後,全部斷了氣。薇拉沒有露出任何驚恐的神色,她用力踢了踢屍體,冷冷地說,“你們早就該死了。”
此時,瑪賽爾女士發話了:“看來你還有點種族覺悟。你這裡的病人基本上都是猶太人。頭疼腦熱的,還可以給她們一點藥;病情嚴重的,你就送她們回老家。喏,這個灰色紙盒裡面的針劑,就是你剛才用過的催命靈丹。今後你要是幹得出色,我就發給你黨衛軍的制服;到那時,你的待遇就同我們一樣了。” 薇拉聽完這番訓示,樂得心花怒放:這可真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既可以受到重視,提高待遇;又能合理合法地殺死猶太人,解自己心中鬱悶多年的惡氣。她連忙向護士長深深鞠躬,表示一定照她的指示辦理。 沒多久,薇拉又進一步展示了她的種族覺悟:一天旁晚,230名斯洛伐克猶太婦女被送到診所附近的一個臨時性帳篷中。薇拉發現她們絕大多數是老太太、女孩、孕婦和殘疾婦女,知道她們屬於沒有生存價值的生命,一個大膽的構想在頭腦中迅速生成。
一經請示,瑪賽爾女士連連點頭,稱讚道:“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次日清晨,薇拉和幾個黨衛軍護士來到帳篷中:“營里現在正流行霍亂,為了你們的健康,長官命令我們給你們發預防藥,請儘快服用。” 說著命令她們10人一組,排隊到診所去服藥。當薇拉把一包包摻上氰化鉀的粉末發到每個女囚手裡,並看著她們口服下去後,她得意地笑了。 只有半天工夫,230名猶太婦女的屍體,已經出現在送往焚屍場的路上。薇拉的心計沒有白費,瑪賽爾已確信薇拉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同夥,她成了診所的負責人,甚至黨衛軍女護士希勒也要聽她調遣。她也有了決定猶太婦女生死的大權,現在該淋漓盡致地運用了。

薇拉的殘忍行徑

從這天起,患病猶太婦女的死亡率更高了。對於來診病的猶太女囚,除去極少數身高馬大、步履強健的少女,薇拉大都把她們帶到注射室。她親自從灰色紙盒內取出針劑,監視幾個女囚護士給她們注射;有時覺得女囚護士手腳太不利索,就奪過注射器,自己給猶太人女囚打針。 有一次,一個比較年輕的女囚,經過注射後,居然倒地後沒有很快死去,而是喊叫起來,罵薇拉是殺人犯。薇拉急了,硬是把一塊抹布塞進她嘴裡,使她窒息而死。 工作得時間越長,薇拉也就越像一個黨衛軍劊子手。這天,她接待了一對前來就診的猶太母女。薇拉感覺那位少女體質尚佳,就給了她一些藥,打發她趕快走,留下老太太單獨收拾。不料少女已經聽到不少集中營醫院秘密地注射殺人的傳聞,又當過醫務人員,非要問清母親的病情,並且要陪著母親接受治療。 這樣一以來,老太太也從注射室里走出來,不肯接受注射了。
“簡直是沒有王法了”,薇拉大吼起來。她喊來兩名黨衛軍士兵,把少女毒打一頓後按在地板上,勒她的脖子,迫使她張開嘴,然後把一瓶貼著骷髏標記的毒液全部灌了進去。 看著少女不再喘氣,薇拉又轉向由於悲憤而不能走動的母親,“現在該打針了吧,老太婆”,說著她把老人連拖帶搡地拉進注射室。“給她點顏色看看,往心臟部位扎”,她氣呼呼地拿過一個針頭超長的注射器,猛地一下子扎了進去。“劊子手”,老太大喊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那幾個女囚護士,看著薇拉的殘忍行徑,都驚呆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一傳十,十傳百,聞知薇拉如此殘暴,猶太女囚們於是鮮少光臨醫院。

薇拉的辦法

薇拉自有她的辦法,她模仿著希特勞斯基、歐勃霍澤、容塔克、霍夫曼等納粹醫生、護士的做法,到女四們的囚舍裡面尋找目標,並由黨衛軍士兵押送到診所進行死亡注射。 在兩年左右的時間,經薇拉親手殺害或由她監督著被殺害的猶太女囚,竟超過500人。她對猶太人橫加報復的願望總算實現了。正當瑪賽爾女士將晉升薇拉·莎爾夫夸特為黨衛軍下士的報告呈送上峰之時,蘇聯紅軍解放了拉芬斯布呂克集中營。來不及逃走的薇拉,被憤怒的女囚打得鼻青臉腫,若非蘇軍官兵苦苦相勸,為的是將來審判她,她當時就會見閻王。

薇拉的結局

許多女囚對她的憎惡,甚至已經超過對瑪賽爾的憎惡。 只是當薇拉出現在漢堡審判納粹戰犯法庭的被告席上的時候,她才反覆強調自己的女囚身份,強調自己是猶太人的妻子,為的是讓法官承認她的受害者身份。然而,沒有一個女囚給薇拉做證,承認她是被迫擔任護士的普通女囚;相反,人們接連不斷地控訴她的一件件令人髮指的罪行,證明她並非什麼受害者,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納粹戰犯,同穿制服的黨衛軍罪犯並無二致;並一致要求將她處以死刑。 法庭經過認真調查取證,接受了眾多受害者的強烈要求:1946年,在波蘭舉行的瑪伊達奈克集中營審判案中,薇拉和愛爾薩·埃利希作為該案的第三號主犯被法庭宣判了死刑,並在不久以後執行絞決,終年不滿3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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