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cy Cunard

Nancy Cunard

基本介紹

  • 中文名:Nancy Cunard
  • 類型:人名
  • 稱號:時尚的領軍者
  • 相關:知名作家喬治·摩是他信賴的朋友
叛逆時代,時尚的領軍者,愛情,反法西斯,晚年生活,

叛逆時代

Nancy Cunard很小就意識到自己可能是一次偷情的產物。童年唯一信賴的朋友是當時知名作家喬治·摩
爾,他為她開啟文字之美,鼓勵她寫作,等她稍長一點又說些挑逗的話。Cunard幾次見到作家跟母親一起走進臥房,問他是自己的父親嗎,作家笑而不答。她的家族是大西洋航線的創始人Samuel Cunard爵士的後裔,母親貌美放蕩,喜愛社交與藝術,情人遍天下,父親沉迷商道,謹慎嚴苛,對妻子的行為掙一眼閉一眼。兩人無心管教女兒,只給她請了40多個僕人和一群分門別類的家庭教師。家裡夜夜笙歌,玩著當時流行的類似“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坐在角落裡的小姑娘每次都能聽到5、6個男士曾當過母親情人的“真心話”。  她那反叛以至於自毀,輕蔑性又沉迷性的作風,不到20歲就顯現。正逢“一戰”,100多年沒有經歷過戰爭的英國沉浸在狂妄的自大中,一邊宣揚“為了國家榮譽而死十分甜蜜”以蠱惑年輕人,一邊堅信勝利屬於英國。Nancy Cunard感到厭倦,血、殺戮與摧毀年輕的肉體為什麼值得讚美?她為要上戰場的士兵籌集善款,去預備營探班,聽他們講滋滋啦啦的無線電、刺刀與子彈,裸體與他們跳舞,同他們性交。最終,他們大多數都死了,她卻還要活著。1921年她出版的第一本詩集《視差》寫的就是這段時光:她為死去的年輕人感到內疚,為妄圖用性來撫慰(或反抗)的徒勞感到痛苦。她愛上了一個士兵,很快他就在前線戰死,她又迅速嫁給了一名軍官,婚姻只持續了20個月。從此她再也沒結婚。

時尚的領軍者

Cunard家在倫敦的寓所居住過搬到唐寧街10號去之前的邱吉爾,家裡的小女兒又在傳言裡(眼下的照片中 仍是)美貌絕倫。她不是個漂亮的瞪羚,過早地有了無可奈何的悲傷和自責神情,皮膚蒼白,眼梢象東 Nancy Cunard方人似的稍長,顴骨較高,時常微微顫抖,皮膚越是貼近骨頭臉龐就越好看,死亡好象也顯得越近。倫敦的報紙熱中報導她的成人禮宴會,刊登她那從愛斯科賽馬會運來的四套精良行頭和一大堆採購自巴黎的保羅·波烈長袍。幾年後Nancy Cunard移居巴黎,她也深刻了解自己的上流身份與美貌,她不是個普通的美人,而是獨特:斜剪裁劉海,濃重黑眼線如同“煙燻妝”鼻祖,長的矮胖琥珀大項鍊,非洲手鐲,再配上一隻象牙色的菸嘴。她總是登上《VOGUE》。  只要她願意,就能接觸到當時活躍的文藝分子,艾茲拉·龐德,T S 艾略特,詹姆士·喬伊斯,薩繆爾·貝克特,聶魯達,還參與了威得漢姆·劉易斯引領的“旋渦派繪畫”浪潮,被“達達團體”和超現實主義的小圈子所接納。她曾經做過上述幾位詩人的情人,關係雖然短也無結局,卻深刻影響了詩人,仿佛在文字里對她競相讚美。在露易絲·戈登教授的考證中,艾略特曾在《荒原》里用一個章節《FRESCA》來描寫Nancy Cunard,後來被妒忌的艾茲拉·龐德給刪掉了,關於此事艾茲拉·龐德又寫了首長詩來詛咒那些愛上Nancy的男人。聶魯達的《愛情的十四行詩選》里的“要不是因為你的眼睛有著月亮的顏色/有彩虹,有勞動,有火焰的白天的顏色……”這一章節也特意為Cunard所寫。教授說,他們愛她並非僅僅因為美貌、地位或者放肆的性觀念,還有熱忱、正直以及對文學同等的才情和熱愛。她也出版了詩集《月下》和《逃犯》,當母親斥責她是無用的廢物後,又在倫敦郊區開了出版社“Hours Press”,手工印刷,限量出版,是當時最成功的小型出版社。薩繆爾·貝克特就是在那裡第一次為世人所知。
Nancy CunardNancy Cunard

愛情

爵士鋼琴家亨利·克勞德大概是她最深愛,關係最長久的情人了,他是個黑人。Nancy Cunard為他痴迷, Nancy Cunard也為他講述的美國的種族歧視憤懣,開始著手撰寫長篇歷史文化作品《黑人》。同時她的母親對這段關係頗有微詞,輕蔑地對一記者說:“你是說,我的女兒認識一個黑人?” 為示回擊,Nancy Cunard又在報紙上撰文兩篇《有人‘認識’黑人嗎?》和《黑人男性與白人婦女的關係》,從此母親與她斷絕往來,剝奪了她的繼承權。《黑人》有885頁,對非洲歷史與文化及全球黑人有縱觀的描述,大約是最早的具有全球視角的黑人研究著作,可Nancy Cunard已被踢出上流社會,黑人情人也被視為醜聞,這本書被全然忽略,《紐約時報》只有一篇簡單概要,《泰晤士報》報導了她母親丟失了昂貴手鐲,卻沒提這本書一個字兒。
Nancy CunardNancy Cunard

反法西斯

西班牙內戰因為德國和義大利的參與而變成了一場反法西斯戰爭,文藝分子表明立場是種時髦,Nancy Cunard的一些情人站到了法西斯一邊,她站在了另一邊。她被《曼徹斯特衛報》聘為戰地記者(她精通英語,法語,西班牙語,義大利語和德語),是堅守在西班牙的少數記者之一,寫文章抨擊弗朗哥暴政,幫助難民離境。一度她被希特勒列在顛覆分子名單中,被弗朗哥政府通緝。更多的,這個被已經被剝奪了財富的女繼承人,即使自己都吃不飽飯,也變賣舊財富來接濟反法西斯力量。

晚年生活

Nancy Cunard最後的家園,坐落在西班牙邊境處的La Mothe,荒蠻而難以到達。因為顛沛、抽菸和酗酒她落下了一身病:風濕、哮喘和神經炎,寫點小文章謀生,不出門也不見人。她不算眾叛親離,只是不願意老友見到她垂朽的生命。一天她因為被風濕折磨外出散步,摔倒在路邊,警察發現時,她是個孤獨的無名老人,只能送進附近醫院。在輪椅上她要來一張紙和一支筆,想寫一首詩,隨後她暈了過去,慢慢停止了呼吸。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